在下班前不久,明突然接了一个任务,需要开通宵班,心情一下子沉下去,环境迫人,既没有还价能力,无奈接受,这可破坏跟风晚上安排,本来已撇开梅,难得的二人世界还是泡汤,只好打个电话给风。
「事情有变,今晚要开通宵…………」
「没关系,改天吧。」风急不及待却又冷淡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闷!」
「那你想怎样?」
「我想早点上你处呀。」
「什么?随传随到,你当我是什么?」
「风,别耍我。」明像个小孩向父母哀求什么。
「嘻!下班就上来。」
明草草完成手头工作,准时下班,赶赴风家时,多次打电话给风,偏偏接不通,心情越见烦躁,走入风住处的升降机,快要关上的门又从外面按钮打开,气坏了明,进来的正是风,风见明一面怒气,故装作不认识,躲在一角。升降机开动不久,明见别无他人,就搂紧风吻一下,风不满意推开。
「你想在这里干我吗?」
「你说我不敢。」
「是吗?这儿已装上闭路电视。」
明慌忙四处张望,风失笑地说:「胆小鬼,骗你的。」
大家相拥起来,直到走廊上,明煞有介事地说:「升降机没有闭路电视,你出入要小心。」
「世上就衹有你这个色狼!」
「好,就拖你去后楼梯。」
风呱呱大叫,逃回屋中,明假装追赶,要不是人家习惯关门闭户,就一定出了洋相。
门一关上,明就把风压在门上,强吻起来,风的手被拉起,腿亦慢慢给撑开,风已经刻意逯迎,那知明还不满足,越来越粗暴,一路吻下,剥开衬衣,又挤又吻玉乳,风受不了,声声求饶,几经辛苦才推开明,眼泪盈框地说:
「你不开心就拿我来发洩!」
这说穿明的心情,见风低头默默遮掩胸前,明后悔万份。
「对不起。」
「不听。」
「那给你干一次!」
风终于笑了,「谁要你的?我去换衣服,别跟来。」
明坐下一会,风就出来,身穿一件纯白吊带短裙,低胸设计不慍不火,玉臂玉腿尽现,加上雪白肌肤,看得明烦闷全消,风佇立任由欣赏,得意之余,双手按膝,俯身向前,嫣然一笑,明正看得入神,想进一步,风就收敛。
「我做饭,你去换衣服。」
明换过衣服,按奈不住,走到厨房,从后搂紧正在做饭的风,风烦嫌不堪地说:「别缠著我,很快就有饭吃。」
「好,让我吃点前菜吧!」
「什么?我是前菜,谁是主菜?」
「主菜是你吃我。」明及时撑住。
「谁要你?」
风又甜又羞,顺手拈来一件食物塞了入明的口,明欣然大嚼,那知这是辣椒,而明又不惯食辣,马上满脸通红,咳嗽大作,风急忙盛杯开水给明,情况好转。
风关怀地问:「你没事吗?」
「不行,要人工呼吸。」
「呀!」
风转身就走,明却一手拉回入怀。
「风,让我先爽一下。」明搓揉风的双乳。
「哟,别在这里,太羞人。」
那知明变本加厉,拉下吊带,直接攻击,见风不加反抗,索性解开胸罩,狂吻粉颈,迫得风叫苦连天,明越来越起劲,趁机扯脱乳罩,风实在受不了,挣脱开。
「你不听话,拿它自己解决。」
风拉回吊带,回身继续做饭,明得一想二,悄悄跪下风的脚旁,闪电地伸手入裙,拉下内裤,风挣扎几下,最终给明得手,风气得要死,向明狂捶几十次。
「把它给我!」
「我们时间不多。」明故作懒皮。
「好,你也把内裤脱下,这才公平。」
「你帮我。」
「你看我不敢。」
风跪下,把明的裤和内裤徐徐脱下,拿到内裤,见肉棒硬绷,柔柔套弄,明感到来得正好,闭目细享,那知过不了几下,风站起,一本正经的说:
「你现在可以走。」
明赤著下体,显得傻乎乎,只好没趣地拉回裤子,离开。
晚饭间,明狼吞虎嚥,风见明下面撑起帐蓬,不时偷笑,在明催促下,终于食完,明飞快收拾碗筷,回来见风已坐在床沿,明坐下就想推下风。
「唔,你看不出我有什么不同吗?」
明结巴一会,才发觉风涂上自己最喜欢的香薰,欲念更旺,哄了两句,又想扑下风。
「呀!做女人真惨…………」风边说边望,见明无反应,再说:「又要做饭,又要被干…………」
明会意,说:「我不是干你,而是让你爽,替你按摩好吗?」
风自顾伏下,闭目静待,明由肩膊入手,有著风的娇柔肌肤,这可是一份优差,但不久发觉衣服碍事,在风的配合下,把裙子拉至臀部,内里早无一物,一遍雪白透红的玉背实在无法抗拒,来不及细细呵护,还绕向前方,搓揉一双看不到、但手感柔软的玉乳,风亦轻轻呻吟,撑起少许胸部行个方便,明还用上舌头又舔又吻,游到下方,索性扯去最后障碍,第一次吻上风小巧结实而浑圆的玉臀,钻上任何缝隙都觉香软醉人,再至大腿内侧,明真的忍不住,扑上耳边说:
「风,我忍不住,我们来吧!」
「谁要你忍?」
明把风翻过来,风春意醉人,但见明痴呆呆,说:「傻了,不懂干。」
风动手替明解除束缚,不经意抚摸撩弄,那知明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让我碰秀梅?」
「不喜欢吗?」
「是不是因为你在外国唸书,思想比较开放…………」
「你说我滥交!」
风奋力推开明,一跃而起,双手盘起秀发,挺直腰,大发娇嗔:
「我的身体像吗?」
见风扁著小嘴,深知动了真火,真不知为何干出如此扫兴傻事,只好说:
「当然不像。」
风再挺胸枝,再追问:「那像什么?」
明见到如此动人娇躯,怎不心软,设法来哄:
「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风终于肯软在怀里,明趁机抚惜一下,风格格笑说:
「你真变态呀,喜欢玩小女孩。…………哟…………你还不开始,就来不及。」
风乖乖躺下,双手紧掩重点,羞得像个小女孩,明一压上就说:
「我不懂,要教我。」
风听从指示,挪开双手,任由热吻、抚摸、撩弄和捏揉,都不加回手,祇轻轻呻吟,使明觉得真的在干小女孩,刚吻过玉乳,肉棒已绷硬难当,马上揪起风的双腿,狠狠进入,抽送起来,可怜风的小穴未经撩弄,虽然爱液一向旺盛,亦难免有痛苦表情,明看上觉更加过癮,小穴更加狭窄,把风转侧,抬起一腿,继续抽送,风拚命想挤出爱液,减轻痛苦,祇是腿子酸了还不成,明又放下腿,侧卧从后面入手,风转侧多些来逢迎,终于小穴瀑发,有点享受,但胸部涨满,双手撑著身体,无法自娱,自己开口要求,明才无意识搓撩几下,再下几十回合,明翻正风,压上作最后衝刺,风此时才可反击,抓紧明背,张开双腿,尽量享受,风春意正浓,爱潮氾滥,一步步登上仙境,明却抽紧腰枝,风心知不妙,争取享受,不过一会,明洩了。
明知道份量挺多,满意地爬起,见时间不早,便开始穿衣,驀然见风懒在床,意犹未尽,便拉起风,撩一下鼻子,问:「还不够?」
风摇头,低声说:「你几时回来?」
「看情况。」
「还上不上来?」
「看情况。」
「坏东西,吃饱就走!」
明一面抚摸风,一面说:「太晚就不来,你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管!」
「好吧。无论如何我也来。」
风笑了,倒在怀里,要明细细抚慰。
「…………我明白,你该走啦。」
「你要这样子等我。」
「我的身子会冻。」
「那我再把你弄暖。」
「讨厌,走吧!」
「…………呀!…………别再来…………」
大家依依不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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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工作还算顺利,完成后回到风处已零晨三时多,入房见风睡得正酣,但没有真的光著身子等他,明并不感意外,早知这不过一番戏言。洗过澡,刚躺下,风便躲入怀。
明:「吵醒你?」
「不,辛苦吗?」
「不,其实为什么要我来?」
「没有什么?」
风欲言又止,明终于想通,说:「是不是昨晚你不够,…………其实…………」
「明白就算,解释什么。」
风的手游至肉棒,说:「这么硬!」
「你想要?」
「干吗?你看来在受罪。我会慢慢来。」
风见明迟迟未有还手,渐渐想放弃,试探一句:「脱我的衣服!」
明有心无力。
「看你好累,做也教我失望,…………呀……开玩笑都没力…………」
风放弃,大家相拥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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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醒时,原来衹是七时许,身边的风不见了,却听到潺潺水声,因为今天是补假,本来想再睡下去,矇矓中见风入来,一关上门,风就脱下浴袍,内里竟无一物,衹有修长娇躯,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明马上有反应,风坐下梳妆台前,整理仪容,明看到风的背后,每分活像艺术雕琢,不时从镜中见到双峰,忍不住自己套弄起来,本来衹要开口,风就一定给饱餐一顿,但明有个坏主意,想著隔壁的梅,想不想看之间,风开始穿上内衣,比裸体时更要命,穿上衬衣,忽然转身向明,装作羞怯剥开上衣,更走近,解开明的睡衣,细细抚摸,舔弄乳尖,明苦忍,风想拉下明的睡裤,明假装转身,害怕给弄垮,风不想硬来,替明盖好被,不久上班去了。
明稍等一会,确定离开,便溜入梅的房,梅仰卧,没有盖被,身穿T恤短裤,明坐下床缘就隔衣搓弄梅的豪乳,感觉很真实,该是真空,梅开始有反应,明加快速度,怎知梅突然睁开眼。
明:「吵醒你?」
「没有反应也要玩,你喜欢玩吹气公仔吗?」
「别笑我,我想要。」
「刚吃完早餐,又想要个餐饮?」梅一面不乐。
「你在说什么?」
「风不是洗净身子让你吃个饱?」
「我没有跟她干。」
梅搓了肉棒几下,发觉刚硬无比,笑一笑,说:「算你。」
「我想要。」
「我有反抵吗?」
明脱去梅的上衣,果然肉帛立见,乳罩早已丢到一旁,猜想梅已自娱一番,今天双乳特别美,特别结实,顏色淡红,稍擦两下,双尖硬翘,明赞叹一句:
「真美!」
「你从来衹说它大。」
「大概没有时间欣赏。」
「你不是有一整天。」
明开始搓弄,梅放心交出,闭目享受,力度由轻入重,由底向上,渐渐捏紧尖顶,梅浪声大作,面容又乐又苦,明不著急,俯身用舌撩弄本来已发硬的乳尖,害得梅全身抽得紧紧,最后才徐徐吸食双蕾。正当梅回味之时,明拉去梅的枕头,梅不明所以,但早被驯服,乖乖听侯,明把枕头垫于背部,玉乳暴现,梅知道好戏快来,按不住内心喜悦,春面含笑,明口手齐来,感觉更加强烈,细味每分每寸,仿似怎也弄不到尽头,梅千依百顺,处处逢迎,除了压不住的抽搐,双尖硬硬,还用手拉拉捏捏,就在梅要崩溃之前,明挤捏双峰,吸吮红莲,彻底压搾后,梅随即倒下。
趁梅还不及恢复,明徐徐脱下梅的短裤,下面是半透明内裤,剪裁简单,隐现一大片深黑,明把内裤收于两褪中间,抽高两侧,顿成一条性感内裤,著令梅抽紧两侧,明抽扯中间,梅的桃源紧紧绷著,双腿要合拢却被无情撑开,下面又有枕头垫起,阴户无限张开,淫水大作,从缝隙渗出,身体剧烈摆动,内裤拉得更紧,刺激更烈,小裤渐渐抵不住,开始裂开,明索性撕破小裤,发觉阴户附近红了数处,心有不忍,细细抚揉,梅稍静下来才感痛楚,暗喜这来得正是时候,享受之余,也要明用一手玩玩双峰,探探小穴。梅笑说:
「你撕破我的小裤,我要告你强暴?」
「谁会信?爱液流得这么厉害。」
「爱液。若是我有风这样旺盛,你就不会这样对我。」
「我…………」
梅起来,按住明嘴,「谁要你解释,你喜欢怎样就是。」
梅的双乳更显硕大,明探手搓弄,梅则替明解除束缚,一待完成,明就搂梅入怀,从后抱紧,热吻俏脸粉颈,双手放肆搓弄豪乳,用腿撑开梅的腿,梅中门大开,明无暇兼顾,梅忍不住自己动手,大家尽量贴近每吋肌肤,传递温暖。明游下去搔小穴,梅自己挤弄双乳,上下交煎,感觉越烈,仰后浪叫,颈项交缠,最终抵不住,倒前,双手勉强撑著,明乘时再上,四处撩弄,梅渐渐软下,捲曲伏著,明像头雄狮刚扑下兔子,想把梅翻正,梅却不肯就范,明突然见梅玉臀正翘起,马上从后送入肉棒,直达花心,梅立时惨叫,明越干越爽,直至腰累,便拉动梅的玉臀替自己套弄,再衝一段,劳累不堪,明祇好暂时抽出,坐下,喘息间,突然给梅骑上,疯狂套弄,报服刚才被苦弄,明无力还手,不知煞了多久,梅才减慢节奏,刻意夹紧肉棒,双手勾住明肩,意态媚艳,明见双峰上上落落,亦无力含入,梅摇摇套套间,渐渐后倾,引导明起来,终于让明整个压上,张开逢迎,勾紧明的说:
「我的小穴也不比风差吗?」
「你不错嘛。」
这话不中听,梅奋然挺高玉臀,拉动明来抽送,浅探几下便直达花心,明每次挺进都有弹性回应,不像跟风时有所顾滤,越干越劲,把梅的双腿搁在肩上,梅挣扎中仍不断问她的小穴跟风怎比,那知给明撞得东歪西倒,双手四处找寻支持,明再下一手,把梅的双腿交迭,小穴更加挤紧肉棒,明爽极了,梅何尝不是,祇是有口难言,力战几十回,明累得暂且下马,梅的腿因搁高太久而酸痲,整个人作大字形瘫痪床上,明见中门大开,又压上,近距离细听浪声,渐渐加快,攀上最后顶峰,梅竭力抵住阵脚,享受每次衝击,还要求更快更狼,明要到爆发之际,想抽出在外洩,梅立即手足缠紧,没气的说:
「在内丢!别走…………」
明毫不客气,再抽几下,射出一般精液。
「还要!还要!」
明拼尽命,再挤几射,耗清所有弹药。
梅虽满足,但仍缠紧明,四处撩动,明筋疲力尽,无力抗拒,像头雄蜘蛛掉在雌蜘蛛手中。
明始终开口:「放开我吧!」
梅却说:「答应我不走就放你。」
梅放开明,明软倒床上,梅又压上,手不久又套弄肉棒,带点酸意说:
「还这么硬,想留给风?」
明不堪折腾,哀求著。
梅弄来纸巾,细细替明抹净肉棒后,又柔柔抚著明的脸,说:
「肚子饿吗?」
未及回应,就送上玉乳,明吮啜起来,虽然乏力,梅亦乐透,一面抚顺自己头发,一面帮忙挤弄玉乳,良久良久,才慢慢抽离明依依不捨的嘴巴,说:
「吃饱吗?」
「饱。」
「真的?傻瓜。我去洗过澡,再弄早餐给你,好吗?」
「好。」
梅跳下床,一面微笑,一面按住从小穴倒流的精元,走入浴室。明累极了,渐渐入睡。
当梅准备好早餐,走入房中,明倒头大睡,小弟拚尽至垂头丧气,梅看得心甜,上前连忙怜惜一番,来得非常轻巧,恐怕吵醒明,最后吻了一下,盖好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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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醒时,望向床头钟,已是三时许,舒一下懒腰,感到精力恢愎。起床穿好衣服,走出房,见梅在厅中吃三文治,肚子饿坏,马上坐下。
梅:「肚子饿吗?吃点三文治吧。」
明不由分说,狼吞虎嚥起来。
梅再说:「我不大懂厨艺,简单做些,好吃吗?」
「好…………好……」
「我一定不及风!」
很快衹剩一件,明也不循例问一下梅,就想拿下,那知梅一手抢去,一口口餵给明,本来温馨,不一会,梅生气地全部塞入明的口中。
「我不信你看不到!」
明猛然望向梅,啊!原来梅穿了一件淡黄Bra-top,胸前隆隆,挤得中间乳沟深深,低胸露腰的设计占据所有视野,内里肯定别无他物,两个可爱小点隐隐可见,较深色肌肤也紧紧贴现,秀发束起马尾夹于脑后,下面配上同色短裙,短得容不下小裤,更可爱是穿起小白袜,好阳光的打扮,明抱入怀里,紧紧哄上几下,梅才展开笑顏,跟随节奏荡来荡去。
明一面探,一面说:「你真杀人!没有乳罩也这么挺拔。」
「你越疼它就越大…………呀…………」明趁机来一手。
「你到底有没有穿内裤?」
明想翻开查探,却给梅按住。
「我要你猜?」
「有什么奖品?」
「当然是我啦。」
「我猜…………没有。」
明一手探入,果然猜中。随著撩起梅的一腿,顺道一游,颈项相缠。
「你要疼久一点,我不风一样旺…………」
明索性全翻起短裙,双手齐进,又挖又揉,走遍每吋每分,梅浪声连连,仰头挺胸,又苦又乐,自己也忍不住挤弄双峰起来,明又吻向粉颈、面颊,甚至轻吹耳珠,淫水渐旺,明一手加紧催迫,另一手随淫水游到菊眼,非常紧凑,挑起一闯的欲念。但明也不著急,凑向玉乳,轻轻拉下一边上衣,那个早已硬翘,含入吸吮,用手揉捏,又舔又吻整个,梅转身,正面坐在明的大腿,摇摆身体来享受,还抚摸明的面,对自己宝贝使明痴醉感到自豪,正想送上另一只,明游向梅耳边,轻说:
「我想你可以吧。」
「可以什么?」
「可以…………干你的菊眼。」
「啊!你真坏!」
梅立刻整好衣服,想逃离之际,明抱紧梅,千方百计去哄,又用手撩弄,说尽好话之后,梅终于羞人答答的点了头,明兴奋吻了一下。
「真的!」
「讨厌!老要人说出口。」
明马上动手,梅却挣扎地说:「我有条件?」
「什么?」
「我要在风的床上干。」
「这样…………」
「怕?就不干吧。」
「废话!我还可以上风。」
「还不来。」
梅迅速闪入风的房中,明跟上到门前,梅已坐在床边,自己动手脱去上衣,明照样做,扑上把玩一双宝贝,梅故作矫揉,左闪右避,弄得明兴奋万分,捉紧梅的手替自己套弄,梅起初有点害羞,很快就乐而忘返,明闲下来,衹轻撩双乳,细细享受上半天,凑近梅的耳边说些什么,梅羞怯笑一笑,慢跪下床边,明本来姑且一问,怎料喜出望外,屏息以待,梅脱去明以下所有,含入肉棒,开始祇肯舔吞顶部,明怎会满足,带令梅吞下全部,还挺腰直至送入喉头,梅每次深深套弄,却总不教明称心,明的摆动减慢,梅彷彿领会,再出一招,吐出肉棒,把它夹于双峰,饱涨得把整个埋下,又软又暖,使明又抬起头,套弄间,肉棒越见熨热,梅睨见明如何陶醉,加倍努力,不时用双尖擦擦棒头,明一步步登上高峰,不想早早结束,又不忍离去,在快要爆发时,还狠心抽离。
梅亦干得香汗淋漓,明细细抚理一番,梅受尽怜惜后,乖乖站起来,在明眼前就祇有一件小裙,从后一拉,整件跌在地上,一大遍黑森林沾透露水,伸手探探小溪,水量仍嫌不足,探头吸吮,梅提高一腿到床边,明用手于玉臀扶稳,尽情吸吮,淫水终于大作,明应接不上撤退,梅已动情难奈,自己爬上床伏下,翘臀而待,明抹一抹嘴,从后准备入手,拉个枕头垫于腹下,免得腰枝太累,梅当然甜在心头。
明一面抚摸娇躯,一面调好位置,梅闭目以待,啊,进入了!噢,不是菊眼,而是小穴。梅不禁问:「不是…………」
「别著急,先要点润滑,不要浪费湿湿的小穴。」
「真会享受,哎…………」
明开始抽送,感到前所一未有的顺滑畅快,左旋右转,不亦乐乎。梅却心有顾滤,未有尽兴,颠簸中问:
「干…………那…………个…………是…………不……是…………很…………痛…………」
明停下,「你不是…………」
「我是第一次呀!」梅羞得埋首于枕头。
「我岂不破你处?」
「呀,讨厌。」
明安慰说:「你痛我就不干。」
梅安心,明又落几十鞭,抽出湿透的肉棒,在找寻位置时,忽瞥见在桌上风的相片,想起以前也曾这样干过风,心中一阵窘意,好像对不起风,梅突然浪声催迫,明忘了一切,用手调较,梅亦抓紧枕头,尽量撑开,一挺,进了、一小节,明奋力再进,在梅竭力配合下,终于直捣黄龙,慢慢抽送,梅亦叫苦连天,她是第一次看来是真。明压下,从后撩弄双乳,希望减轻痛苦,但近看更见痛苦表情,不忍也没法,因干得实太过癮,梅的腿迫得越分越开,明自顾加快速度,在梅崩溃之际,畅快射出一次次,彼此累倒一起。
稍为恢复,明大赞梅的厉害,梅佻皮的说:「就让风看看她的床。」
明见床上一塌糊涂,知很难叫风原谅,大为慌张,梅又说:「你去洗澡,我来收拾。」
明感谢地哄了一遍,梅开心之余,还推开明,说:「时间不早,风要回来,谁叫你搞那么久。」
这话教明难捨难开,梅说:「我玩够了你,快洗净等风回来…………嘻。」
明洗澡去了,感到宝在太累,无力招架风。回来时,见风的房间收拾妥当,梅亦整理过,梅的话縈在心头,决心推说仍有工作而离去。
明可真吃腻,连续几天高挂免战牌,加上工作缠身,好几天要加班,衹在电话上跟风聊过几次。
这一天又是加班,已不知近期几次,下班时肚子饿得要死,跑出大厦准备吃点东西,忽然急停下,好像瞥见什么熟人,转身细看,背站在门前的,呀,刚巧她也回头,原来是风,束起的秀发也给风吹得点点散落,面色冷得微微苍白,但仍旧挂著嫣然笑容。
「想我吗?」风笑中带些责怪。
明飞奔上前,紧紧搂著风半天,感到风太可人,双手按上风的俏面,已被冷风折腾几许至冰冷,忍不住深深亲下,直到明来得不规矩,风推开。
「这儿是街。」
「我太想你。」
「那又不找我?」
「我…………还是回家。」
明搂风去停车场,一进车,明扑上吻过不停,这时风变得开放,任由明的手四处搓捏,明变本加厉,这具身躯又变得熟悉,记起如何撩弄,风享受多日没有的慰藉,胸前剥开,明探手游动云雨间,躺在迷濛中,风呆望明,想说别在这儿太过份,又想多点时间来享受,七上八落,明已翻入裙内。
「这儿还是冰的,你等了多久,苦了你。」
「我不习惯这种环境,真得要在这儿?」
风说来百般委屈。
「不会。」明替风整理时,却在耳边说:「但我有一个要求?」
风从甜蜜中惊醒,「什么?」
「把你的内裤给我。」
风羞一羞,默默低头抽出内裤,塞给明,「快收起!」
明得意扬扬收入公事包,开车去。
途中明仍不放过风,频频撩弄玉腿,风却不容明得逞。
「小心驾车呀!」
「我太想你裙底风光,嘻!」
「不知在停车场的会不会给人看见?」
「看见就祗教人妒忌我有这样好的女朋友。」
「真变态!女朋友给人看过也这样开心。」
「回家再变态也有。」
车子到风家,俩人挽手走入升降机,刚巧来了几人,风裙底空空,很不自然躲入明怀,明趁机摸一摸玉臀,风在明手臂捏一手,先来些前戏。
进了门,风便走房中坐下,明搂紧,探入念念不忘的桃源。
风:「快把内裤还给我。」
「你还想把它穿上?」
风不理会去拿公事包,明开始解除束缚,那知除了内裤,风还捡到几只成人VCD。
风:「不见我就为了它,你好!」
明想不起知它的来历,无言以对,风用桌上电脑播放,俩人搂在一起欣赏。
明:「你试过不穿内裤上街吗?」
「试过。」
「什么?谁要你?快说!」
风唯唯诺诺,明大为紧张,抱得风快要窒息,风才说明所以。
「不记得第一次时,把我内裤弄得破破烂烂,又不肯陪我买回新的,要我穿这内裤回家,跟不穿有什么分别呀!」
「宝贝,我怎会记得这内裤,祗记得你的身体、小穴、浪叫…………」
影片大战连场,明趁机撩弄,风却看得不是味儿。
风:「不知有什么好看?女主角样子丑,身栽又不好,光是有个大胸脯…………」
「她当然不及你。」
风抢说:「你说我要拍三级片,给那些臭男人干?」
「你要留给我日日夜夜干!」
「你有本事吗?」
明吻向风的小嘴,动手剥开衬衣,风垂下手祗管热吻,掉去上衣,玉乳在承托下越有瞄头,肉球露出四分一,挤出明显乳沟,跟初次大有不同,看不见,明仍感压力,轻轻挤弄,软而有弹性,加上风挺胸配合,隔衣抚弄已其乐无穷,节奏加快,风呼吸急促,刚分开嘴巴来浪叫,很快又被吻上,最后推开明,轻勾明颈,媚眼幽幽,明伸手住风背后找寻扣子,但怎也解不开,风为之失笑,把头枕在明肩,更靠近,使明更感厌迫,弄了半天,扣子才应声弹开,扯去乳罩,风举手拨撩秀发,玉峰挺秀依然,顶尖硬翘,白里透红,丰盈而不失形态,明忍不住一口吸吮,贪婪得吱吱作声,风觉可笑又难为情,最终还得挺直纤腰,用手安抚明,细细享受。
饱餐一顿,明要风转身,彼此贴近,从后用手盖上双乳,风在强健臂胳中更见犹怜,明却异常轻柔,力度恰可,风舒服到瘫痪怀里,受用非常,吻上粉颈,让最喜欢的幽香扑入肺腑,听听醉人的浪声,手慢慢溜过平滑小腹,解开裙头,稍弄醒风,风顺从地抬高双腿,让明脱去最后,湿润桃源已在等候,伸手一探,早已氾滥,三两撩弄,风骚得捏紧明的大腿,肉棒在玉臀上火熨著,风本想坐上享受一番,明却指示风躺下,至一半,风不知要仰卧还是伏下,变得傻傻的,明让风平躺下,把风的腿弄好位置,风有点不想过早,但也闭目以待。那知电脑刚播至三人游戏,呼天抢地,吸引了他俩。
明:「想不想玩这一个?」
「呀!你想和其他男人一起干我,我…………」
「不是,宝贝,我怎捨得,我是说两后一王,梅不是在隔璧?」
「胆子越来越大!」
「一定很刺激,试试看,我一定丢给你…………」
明费尽「唇舌」,风终被打动,点了头。
明拉著风往梅处,风顿时羞得通红,本想找点遮盖物,也被无情扯去,赤条条跟随。两人爬上床,明推醒梅,惺忪中吃了一惊。
「你们干什么?」
「想请你一起玩?」
「甚可以…………」
「我保证你俩满意,快脱衣!」
梅像著魔般开始脱衣,明急不及待搂著风热吻,和谐的配合给梅看得血脉沸腾,一待去了睡衣便入战团,风大方让位,往背后替梅脱乳罩,忍不住在丰乳上下几手,明亦扯去梅的内裤,大家终可肉帛相见。风和梅呆坐明前,互望间,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明不客气一手一只玉乳,肆意搓弄,她俩配合起来,手向后撑,挺胸仰头,或许看不见彼此表情,浪声越见厉害,明还用口吸吮,但两手一口怎也觉不够用,想把各人一只玉乳一起挤入口中,当然吃不下,但撩弄变得频密,两个小穴开始氾滥,明双手乘势游下助兴,风反应挺快,淫水滚滚流下,湿透床铺。
明停下,张开双腿,示意风坐下,风春意正浓,迷惘中缓缓坐下,勾紧明的颈,自约套弄,软暖般跟玉手无异,那知明还不满足,挺动挺动,催迫风加快节奏,手在四处乱抓,一碰上梅的玉体就肆意撩弄,忽然梅仿似消失,怎找也找不到。明觉背后有两团软肉压上,原来梅分开双腿,从后贴上,一双豪乳上下磨擦,明乐不可支,慢慢倾后,终于整个躺下,压在梅的娇躯上,头刚枕在玉乳间,风还在歇力套弄,明放怀享受,但纤弱的风渐渐不支,软倒怀里,大家紧拥一起,稍作休息。
明哄著风,慢慢翻过身,把风放下,抽起风的两腿来抽送,可怜风被撞得东歪西倒,只好反手抓紧枕头作支撑,一双玉乳暴现于梅的眼前,雪白无瑕,挺秀结实,荡来荡去,梅忍不住搓弄起来,迷惘中风感到胸前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畅快,睁眼见梅,交换一个尴尬的笑容,便藉故他望,梅会意,细心撩弄,轻重快慢有致,这是明如何细心也没法做到,风已忘了一切藩篱,浪声连连,爱液大旺,使明抽送更爽。大家各取所需,可是风在上下夹攻,高潮迭起,走向崩溃,开声求饶。
「明,……不…………行,……要…………飞,快…………来…………」
明推开梅,整个压上,抚理风一下,风紧扣明背。
「宝贝,真的够?」
「我要。」风骚得要命。
「那就抬高腿一些…………嘻……」
风乖乖照做,整个缠紧明,明死干起来,风四肢高举,完全承受,彼此合作纯熟,奔向巔峰,可怜梅变得孤伶,捉住明的手替自己舒解,但见风如何享受,非常妒忌,恨不得将明拉下马。明看要爆发,还想换个姿势,把风翻过身,正要从后入手,见悔亦躺在旁,竟想一箭双鵰,将风拉起,一起压上梅身,风有点慌忙,但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梅却觉来得正是时候,四乳互压,舒解欲念,偶尔两尖碰著,骚麻入心,忍不住抱紧风,明从后苦干,使她俩擦得越烫,风终于洩了,跟著明也要丢,按紧风的玉臀,射入一股又一股阳精,梅却衹初度销魂,还抱紧风,细味从风小穴倒流至身上的阳精。
大家终于分开躺下,在这单人床上,两女夹紧明,风跟明细细吻著,不慍不火,恰好享受余温,梅心有不甘,推开风来独享,风亦退下,自顾用纸巾清理,弄得满地皆是,正想为明抹净肉棒,梅在竭力撩弄希望再下一城,风不忍明再受折历,说:
「你放过明吧!」
梅回头,生气地说:「刚才祇有你们份儿,我就傻乎乎。」
两人吵起来,明无法调解,唯有疲兵再战。明令梅跪下,从后搂紧梅,搓弄豪乳,挖挖私处,梅软下静静享受,风见梅得逞的样子,加上妒忌一双巨乳,气得用力扭拧它,那知梅更加兴奋,它仿越变越大,浪声更厉,居然抱风入怀,在玉背四处乱窜,风无力反抗,祇竭力避开梅的无意识狂吻,这些风不能接受,明想入小穴,把梅的玉臀抽高,高些又高些,突然失去平衡,梅跟风一块儿倒下,风的头差点撞上床头,梅仍搂紧风,明见穴就干,力度透过梅而给风全面承受,明跟梅乐了几十回,明才想起风,马上推开梅,拉风入怀,风有些痛,更甚是有被梅干的感觉,百般委屈,躲起低声呜咽。
明心痛不已,置梅侧卧,高高抬起一腿,给挣开小穴狠狠的干,梅又苦又乐,用手支持上身,叫苦连天,明可动真火,越战越勇,满头大汗,风见明替自己出口气,欢顏再现,除了为明抹汗,还舔明的乳头来打气,直至梅呼叫无力,才鸣金收兵。
风见肉棒刚劲,却欲洩无从,轻轻推下明,骑在头上,送上明至爱的小穴给吸吮,玉液不断,每至小肉芽,风颤动不已,却压抑下来继续替明服务,梅爬起来,坐上擎天而孤单肉棒,知道急不来,温柔地套弄,风转身坐下,让明枕在一条大腿内侧,曲起另一腿,明侧过头就可吸吮,两女互望一笑,冰释前嫌,努力服务,明的手也没闲著,一手抓上风的玉乳,梅见机挪前上身,带领明的另一手到自己峰上游玩。
在爱液滋润下,明挺动加快,次次直达花心,害得梅差点堕下,淫水源源滚下,吱吱作响交织床榻摇感声。风再无力夹稳明,翻身骑上,小穴迎入明口,明除了断续吸吮,手巧妙绕到背后侵入菊眼,风应声惨叫。明可真爽透,仍可使二女颠簸不定,两人自搓自娱,浪声欲聋,梅的豪乳荡来荡去,拉扯得胸部骚痒难当,手乱抓乱抓,偶尔扣上风的玉乳,如获至宝,不断捻捏翘起的双莲,风无力抗拒,三点受敌,痛苦中身体抽紧,连连几声惨叫中,洩了大遍在明身上,倒下一旁,喘息喘息,但仍春意盎然,桃源晶莹,诱得明想再干一回。
暂且解决风,明全力攻击梅,但用力困难,渐接不上,梅扑下热吻来打打气,见明朝气重现,嫣然一笑,媚眼一勾,便伏下一旁,翘臀以待。明翻起便干,击得玉臀摇动作响,梅死抓床来抵挡,溪水长流,撕裂感觉间爽得要命,自己尽量逢迎,明异常威风,钢棒无情,廝杀几十回,可是仍不满足,见风仍可以,又起色心。
「风,快伏下!」
「不,你想干我的菊眼。」风坚决拒绝。
「风,…………救……救…………你…………我…………受……不了…………」
经不起梅的苦苦哀求,风终伏下,两女并排。明转到风,刚猛如昔,但显然湿润不足,风痛声欲绝,经过多月实战,明已会意,减慢节奏让风细细享受,悦耳动人叫床声又再响起,但梅一下子失去刺激,空洞难抵,又见风如何陶醉,马上抗议,明手指乖巧塞入小穴,左右开攻,不时转换位置,两女一时得肉棒,一时得手指,无分彼此。厌了这姿势,明叫二女仰卧,再次开攻,这回清楚看见她们面部表情,身体如何蠕动,玉乳如何晃荡,尖顶如何硬翘,更不时自搓双乳,稍轻一点就抗议,明非常自豪,越干越爽,一时无法取捨向谁作最后衝刺,梅怕再失机,抢先开口。
「明,我要…………我……要……我…………要…………快…………不行,我……要…………」
明一压上,便给梅四肢缠绕,差点抽送不来。明慢慢把梅双手按在头旁,撑起身抽送,梅和应地分开成莲坐,完全承受每分冲激,发自内心喜悦叫喊充满整个斗室,风听得烦嫌,侧卧一旁,硬要明来吸吮玉乳,明上下受惠,却苦了腰背,不得意放下风,全力攻向梅,风祇好跪下一旁,轻柔舔吻明背,玉乳刻意擦向明来自我慰藉,不时用手撩弄明的菊穴,弄得明腰部猛挺,梅爽极。明腹背受敌,频于爆发,于是加快速度,精元匯聚,把梅越抱越紧,梅仰头挺腰,抓紧床褥,闭目狂叫一声,明亦射出一炮,断续压下,射出第二、三、四炮。
明累倒,风马上缠上,搜索余温,不久梅也趁热闹,明刚才勇猛家头雄狮,现在已是被捕猎物,任由鱼肉。幸好两人心生怜悯,轻轻柔柔抚摸著,三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让明温柔乡中沉睡去。
甜梦渐醒,明祇感香软在怀,细看之下,风早已醒来,正细细替自己套弄,娇躯晶莹,笑意醉人,明享受不已,肉棒已从激战中恢愎,风满心欢喜,用媚眼向明需索,明一面为难,风大发娇嗔,无声抗议,明唯有指指门外,双双俏俏爬下床,梅睡得甜甜,似乎回味昨夜一切,而他俩真的再回味。
刚踏出门,明就按风于墙,一轮热吻,风说:「就在这儿?」
「你喜欢在哪儿?」
「随你吧。」说来又羞又美。
「我知道最不喜欢在厨房,那就这儿。」
风的拚命挣扎一一被压下,明硬要抬起风的头,看清表情,说:
「到你房。」
风立时像个小女孩般低下头,刚看见昂首的肉棒,恨不得一切快来临。明看穿,佻皮地说:「喜欢就放入口玩玩!」
「你才想。」
风推开明直奔入房,明徐徐跟进,风早已坐在床上,那知明正要上前,风把枕头、被单全掷向明,明乐于这把戏,不久,床上空空,风双手交迭胸前,夹紧双腿,看似抗拒,其实诱人入内。
明抱住风,并不急进,风却说:「要我用口,还不躺下。」
明即时躺下,风揉了几下便含入肉棒,非常用心套弄,每一分也照顾周到,每当小舌舔过头部,明骚麻得要爆发,却要死忍,好让继续享受。风干了一番便坐上套弄,不时急促行事,明亦无法跟随,风干得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之际,驀然发觉冷落了明,快快邀请明双手探探早已涨满的玉峰,自己高举手于脑后,闭目沉沉浪叫,任由双乳挤弄,淫水猛流,身体开始抽紧,明迅速按下风作最后冲刺,风扣紧明,曲分开腿来逢迎,大家毫不保留,同登高峰,终于明腰一挺,向小穴射入浓浓精元。
大家相拥稍歇一会,风说:「还不把它抽出?」
「它捨不得吧!」
「要不耍再来?」
「天啊!我没了。」
「你干那里也可以呀!」
「你放过我,真的完了!」
风再三挑逗亦无用,突然开心的说:「好!我赢了,二比一。」
「呀!你们拿我作比赛。」
「谁要我玩这游戏,我一定占多一份。」
「怪不得你干得这么凶。」
「弄痛了你?」
「废话!我这么强…………」
大家融融细语间,梅突然出现,有点不满的说:「比赛还未结束!」
梅爬上床。
比赛看来未完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