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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慧风的室友

旧同事 不详 18210 2024-09-22 17:44

  因风的室友梅明天将来访小住几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时间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应酬来到风的家里吃晚饭,顺道来个尽享今宵。

  明靠在厨房门口,看著风做饭,菜餚全都是先前从电话中所要求的,这些家常小菜对风可说应付自如,明当然不担心,祇是藉故欣赏牛仔热裤下风的修长美腿。

  「看什么?去看电视吧。」

  「它哪有这么…………好…………东……西…………」明装作猥琐地说。

  风真的生气,偏偏小嘴,把少许水浇向明。明没趣地走回厅中,刚巧电视播放著自己喜爱的球赛,便坐下观赏,看得手舞足蹈,异常投入,自己拥护球队连进几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过了多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你的小老婆!还不来吃饭。」

  原来是风的把戏。

  明回头一看,晚饭已准备好,走过去入座,放下电话在桌上,正要开怀太嚼时,风呆望过来,手指著电话,明马上会意,关上电话,这几乎是他们相聚的惯例,但自己却无故忘记。

  大家开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发觉不对劲,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准,勉强吃完,放下筷子。风一面不悦,多夹几件菜餚入明的碗中,明推却了,风即时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餵入口里,明那敢不从,直至腹涨如鼓,风才肯罢手。

  「我发你的脾气,你生气吗?」

  明抚理风的秀发,说:「没有。」

  其实明根本无暇发怒,手已经四处游动,风穿著一件吊带小上衣,不单玉背尽现,胸口开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风对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有信心。明不断搓弄娇乳,柔软而有弹性,风似有点歉意,任由处置,明干得兴起,索性拉下一边吊带和乳罩,一只鲜嫩玉荀悬于空中,再用手搓弄几下,感觉更直接和刺激,终于忍不住用口吸吮。风面有难色,想用手推开,反给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开,整个人受制。明肆意攻击之余,还探手下方,但却被紧紧牛仔热裤阻挡。

  一番探索,正找到破关之处时,风高声大叫:「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时停手,把风扶正,此时风衣衫不整,软弱无力,意态诱人,明虽不想罢手,还是替风整理一下,亦理解风的失常表现,但始终没拉回乳罩,继续细赏。

  风被看得低下头,羞怯地说:「你要等几天啦。」

  「怎么办?我很熨。」

  「你用手解决吧!」风娇笑起来。

  「好!就用你的手。」明搂紧风。

  风默默点头。

  「还用你的嘴!」明进迫。

  风继续点头。

  「在里面丢!」

  风犹豫地点头。

  明轻扭风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说:「我知你不喜欢,我不会。」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风开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轻轻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轻可,细细享受一会儿,风正想跪下,门铃响起,大家呆了一晌,风敷衍应了一声,却仍懒在明的怀里,明慢慢替风拉回衣服,最后还在涨涨玉乳上满意地轻拍几下,风迁就一下位置,让明看得更彻底,大家毫不著急,直至门铃再急响,风才披上小外衣来遮掩一下,施然去应门。

  门一开,一把热情的声音亮起:「风!是我啊!」一位女子拥上。

  风呆了一会才懂反应,大家热烈拥抱,互问寒暄,迎入屋里,差点忘了明的份儿。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风作个介绍:「这是秀梅。这是康明。」

  这女子正是慧风的室友,因机位问题早来。秀梅少风一岁,同属高身栽,虽不及风的修长纤巧,肤色较深,但也是一个可人儿,发长及肩,笑靨盈人,说话时不时低头。

  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虽隔著宽松衣服,亦觉大有瞄头。

  这举措弄僵局面,风搂进明的怀里,有所表示。

  「你饿吗?我们刚用完。」风的手在明背后不安地游动。

  「不。明,你真幸福,大学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尝风的厨艺?」

  「他可没有赞我一句呀。」

  「是吗?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涨。」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来。」风纯真的望著明。

  明一时不习惯成为话题,自愿收拾碗筷,在厨房清洗时,不断听到她俩高谈阔论,有著被冷落的感觉,想得一脸不乐。完事回到厅中,谁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识趣的说要洗个澡,带著笑容擦过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紧梅隆隆的胸部,剎那也有胡思乱想,很快坐近风,恐露出马脚。

  还不及搂一下,梅从房中嚷著:「风,我没有干净衣服。」

  「那穿我的。」

  风立时走入房中,选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风回到厅中,轻拉著明的手到自己房中,双双坐在床缘,风双手勾住明的颈,笑说:「我们再干下半场!」自己拉下吊带。

  明不在欣赏玉乳,衹是对风的主动有点奇怪,尤是房门也没关上。但多想也无谓,明还是扑上吸吮起来,风马上浪叫,频唤刺激,双手按住明的头,挺直腰肢,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风越叫越励害,明恐惊动他人,把风扑倒床上,按住风的口,好一会才放开,风抿嘴乖乖静下,娇乳敞开,有点楚楚可怜。

  明变得七上八下,欲火撩起,却又不忍下手,挣扎良久,最后撑起身子,带点败兴说:「还是算吧!」

  明扶起风,整理一下,风享尽怜惜,但明没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两个可爱小顶尖马上贴现突出。风慌忙双手护胸,想夺回乳罩,又给明捷足先登,无计可施,捶了明几下就跑回厅。明收好战利品,施施然回到厅中,见风正在生气,坐近时风转头他望,明却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著衣服亦觉湿透。风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紧明的大腿。大家觉得时间差不多,暂时收兵。

  浴室水声停了,不久梅走出来,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来头,在风的紧身衣下显得摇摇欲坠,走时晃动人心扉,内里充塞有物,领口有所挤离,腰枝还可,双腿亦算修长,却远不及风的匀称,面容较前焕发多少。

  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现一下。明不想太张扬,低下头。

  风得意的向梅说:「我们身裁也差不多嘛!」

  梅:「我们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风:「我也想洗个澡。」

  风伸手解下脑后秀发,不知何故,一时解不下,明帮一把。弄了一会,风不知岭上双莲贴现出来,梅却看得有点嫉妒,虽自己的乳房比风大,但看来不及风的可爱。秀发终于解下,风和明眉目传情,梅更加不是味儿。

  风洗澡去了,隔坐换上梅,圆领小巧紧身衣被挤得似是低胸设计,中间深沟一道,明不顾一切,越看越不礼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进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会意,平静一下,开始攀谈。

  「你来香港是旅游吗?」

  「不!来碰碰运气,找工作。」

  「不如先四处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没有回来,这儿变得太多,你可不作个响导?」

  梅望得明不敢直视。

  「呀…………我没空,风已请了假。」

  「我离开香港太久,广东话已不太灵光,中国菜也不及风。」

  「你在香港没有亲人?」

  「没有。」

  这话像不欢迎梅来作客,明觉得失言,大家静默下来,只好将话题扯到大学生活,但气氛无法搞起来,彼此一问一答。

  终于风出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侧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凑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点不知所措。梅知道来得不是时候,推说累了,回房休息。明点了风的鼻子一下,明白这把戏。

  「你为什么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梅会早来。」给风先下手。

  「我没有。」

  「没有就跟我来。」

  风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缠上明的身,相拥热吻,热烈间又不敢作声,感觉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风的衣服,但又没趣停下。

  风:「不作爱就无与趣?」

  「错过你这么好的身裁有点可惜。」明本来想哄一哄风。

  那知风带点责骂地说:「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什么。」

  「我…………不…………」明百词莫辩。

  「看一看也无所谓。」风抿嘴。

  「我就不客气。」

  「你敢!好,我以后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纠缠起来,明无心撑开风的腿,风惊叫,频骂坏东西,明心知何事,衹好紧紧搂著风。

  风继续撒娇,讨尽怜惜,才幽幽地说:「你今晚乖乖睡在这儿,我想跟梅联床夜话。」

  「我不如离开吧!」

  「呀!不准。」

  明推搪几回,风始终坚持,争论之下,明决定留下,反正这不是辩论比赛。

  「你洗个澡才睡觉。」风替明脱去上衣,欣赏一下,忽然贴近明的耳边说:「浴室里有我和梅的内衣,你可以用来解决。」

  「什么?」

  风搓了肉棒几下,得意的说:「真可怜!绷得这么厉害。」

  风走了,明呆一下子才无奈去洗澡,发觉她俩丢在衣物篮的内衣,细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却稍保守,反而风的小巧可爱,多少有点联想,加上余温犹存,真的想就地解决。回想风的娇躯,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打消念头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听见隔壁的谈话说笑声,自己孤单躺下,平常挤迫的床顿变空荡,辗转反侧,才渐渐入睡。

  矇矓中…………

  明闯进隔房,压上秀梅,一面撕开睡衣,一面四处狂吻。梅极力反抗,高声求救,但一切徒然,防线一一失守。风惊醒了,奋力推开明,但哪敌过疯了的明,祗有瑟缩一角饮泣。梅反抗变弱,被脱得精光,明肆意蹂躪一双垂涎已久的巨乳,梅越痛苦,明就越起劲,再一会,撑开梅的双腿,整个扑上,猛烈抽送,梅被牢牢按住,忍受下身灼热的衝击,终于一股精液射入深处。明初尝甜头,犹有余力,见饮泣中的风楚楚可人,就扑过去,两三下撕破所有衣服,狂吻狂捏。柔弱的风被制服,伏在床上。明粗鲁插入菊眼,风痛得死去活来,明尽情洩欲,一会便再下一城。风暴过后,她俩不停饮泣,明尝尽兽欲,得意淫笑…………

  明突然醒来,原来綺梦一场,亦是恶梦,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壁再无声音,空间静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强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梦半醒,忽觉下体正给套动,明一跃而起,发觉风吓退一旁,身穿丝质小巧吊带上衣和短裤。明已熬了一晚,于是马上搂风入怀,紧紧环抱,狠狠热吻。风处处逢迎,明还苦苦压迫,胡干一番,稍为舒解才停下。

  明:「连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诱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时间尚早,不如…………」

  明探入内里搓揉无遮玉乳,风亦弄上肉棒,浪声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哪里?」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来。」风说得两颊通红。

  明再蠢也明白风的心意,自己脱去上衣,再轻轻从头拉去风的上衣,风顺势把手架于头上,一双嫣红娇乳像沾上露水,在透进的阳光下显得鲜嫩欲滴,衬托著雪白肌肤,看得明目瞪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软绵绵中见弹性,怜惜无限地抚揉,灵巧游上顶尖,二指细细夹住,挤得顿时翘起,明凑上嘴,用舌拨弄,风感到乳尖涨得爆炸,明趁机吸吮几下,风剧烈摇动,发出激盪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风却推开,撤娇地说:「不要啦!」

  「怎么?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来服侍你呀。」

  风跪下床边,默默低头,明飞快脱去所有,张开双腿,抬起风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风套弄起来,每次都全心全意,尽量舔遍每一分,直达喉咙,没有理会明的眼光。明亦闭目仰头,挺著腰,希望塞入更深处。肉棒越变毕直,快要爆发,明不捨得太快结束,从风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风猛然惊醒,才感口部有点酸软。明似看懂,替风揉揉脸,抚顺散乱秀发。一切来得合时,风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抚惜,一面欣赏仍然刚劲的肉棒,回味它曾经带来的欢乐。明的手游向玉乳,风当然乐意逢迎,可是不过一会,明捉紧风的脸。

  风:「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让你爽。」

  「呀…………」

  明退后少许,把风拉起,背向坐在床缘,明从腋下熟练地搓弄双乳,又吻遍玉背。风很快登上高峰,想挪开明的手,欲拒还迎之下,索性架手于脑后,痛快享受,呻吟连连,不断摆动。明减慢节奏,次次用力分明,让风细细享受,还用上火热肉棒在背上烫来烫去。风上身酥麻一遍,终于忍受不来,推开明,自己躺下,双手抓著枕头,胸前起伏不停,摆出最后阵式。

  风:「让你显一下威风!」

  明呆了,不知所谓。

  「骑上来!」

  风一声令下,明慢慢骑在胸上,以跪式支撑起,害怕压伤慧风。风媚笑一下就含入肉棒,开始套弄。但躺姿不便风的动作,明改为主动抽送,风默默逢迎,还用手扶正明的臀部,不时走入中间来助兴。这个招式使明蛮有优越感,像征服者一般,越干越起劲,扶稳床头,加快节奏,频问风如何如何?可怜风有口难言,渐渐应接不来,手软下,几番脱口。明亦感差不多,拔出肉捧,对准乳尖,两尖双擦,产生无尽快感。风终于可用口表达,浪叫不休,胸部挺起。

  明下身万股电量匯聚,彼此竞登顶峰,终于要爆发,明用手校正向胸部,猛射几炮,震撼风的娇躯,溅向四周,不单玉乳,连瞼上也沾上,大家一时平伏不来,无力修拾狠狈局面。

  明稍定下来,便拿纸巾替风抹净身体,发觉自己有点过份,弄得一塌糊涂,祗好细细清洁,报答风的苦干。风显得娇柔无力,享受余温间,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几张纸巾明才完事。

  风终于开口:「你还不上班?」

  明拉起风,低声说:「我帮你冲冲身子。」

  「呀!我自己来。」

  明搂著说:「我还想要。」

  「你找梅吧!」

  风挣脱开,走进浴室。明清理房间,心里暗自欢喜,觉得今早尽显威风。风叫著,要明拿些衣服给她,明选些保守内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风从浴帘探头出来,明抢说:「我替你穿上。」

  风扁一下小嘴,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并锁上门,无聊地等了一会,风只穿上内衣走出来,仍用大毛巾抹身,转身背向明,说:「替我扣上。」

  明乐意为风扣上乳罩,其间风说:「这款式很土。」

  「这包里比较妥贴。」

  「你去换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经食过吗?」

  「坏!」

  「我们还是出外吃吧。」

  风点头,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风的玉臀一下,风惊叫,把上班服塞给明,羞怯地关上门。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还回味一切。

  一会,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明想翻开风的外衣,风说:「干什么?」

  「你有没有换了别的内衣?」

  「我喜欢怎么也可以。」

  大家边走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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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陪梅玩了几天,明就呆了几天。

  终于,明相约风去看电影,并约定在风的家里会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时间一到,便飞快赶到风家里时,在厅中见到梅,还穿著上班服,套装短裙,平常涨涨的胸部被压抑,束起秀发,薄施脂粉下,表现较前成熟。

  梅:「风还未回来。」

  「我先到,我们去看电影。你也一起去吗?」明礼貌地一问。

  「不,阻碍你们这么多天啦。」

  「你也像刚回来?」

  「是,刚从面试回来。」

  「情况怎样?」

  「还不错。」

  梅微笑一下,脱下外套于沙发上,底下是薄衬衣,走入厨房之际,明的目光跟上,直至消失眼前。坐下,脑中影像一时无法擦掉,思想转来又去,终于按捺不住,走入厨房。梅正在做咖啡,稍回望一下,便不加理会。明藉故从热水瓶盛了杯水,一面喝,一面从背后欣赏梅,紧身短裙使腰姿更为纤巧,臀部更浑圆,宽身上衣却成半透明,加上斜阳映入,身体轮廓甚至乳罩的款式也历历在目,与风的不同,带子较宽,包里充份,相信这款式才有足够承托。

  看得明唇干喉烈,整杯水喝下也无助,还不自觉走近。那知梅突然转身,胸前软软贴上,一股暖意从两点透入。时间像停顿,大家沉默一会,梅睨一眼,索性整个人拥上,手从明的背后扣紧。

  一种软绵绵而有压迫的感觉很快就击溃明的防线,手柔柔搓揉梅的双乳,有一种由风得不到的充实感。梅耸肩挺胸,轻轻呻吟,脚步渐不稳。明把梅的双手按上附近的冰箱,然后将梅翘臀分腿伏著,更把衬衫从裙头抽出,探手入内肆意搓弄。梅反应更大,浪声深深,冰箱上的玻璃杯却清脆震动。明知道已没退路,把乳罩扣和裙后拉链解下。

  梅:「就在这里?」

  「可以吗?」

  「祇要不在内面丢。」

  明抱起软化了的梅,走到厅中,急不及待把梅压在餐桌上,剥开衬衣,拉开已松脱的乳罩,眼前是双峰插云,顶尖较深和不大突出,周边隐约有日晒痕跡,这双尤物可能跟做运动有关,但皮肤也变得深色,远不及风的细緻雪白,她俩的可谓各有千秋。

  看的够了,明一手一个搓弄,梅不敢正视,转侧头,敞开手,面上又乐又羞,任由摆佈。明凑上吸吮,竭力拨弄沉睡双尖,终于硬翘起来,却招致更重攻击。

  梅忍不了,推开明,「这么急色,你害怕风回来?」

  「不,衹是你的又大又美。」

  「我想干得舒服一点。」

  明带梅入房,自己飞快脱下一切,见梅坐在床缘,祇刚去掉上衣,一拥上前,扯去早已松脱的乳罩。

  梅即时双手护胸,淘气地说:「我的强,还是风的强?」

  「还要说?」

  「我要你说。」语气又柔又坚定。

  明无可奈何,说:「当然是你!」

  「那你怎样玩风的?」

  明指令梅双手后撑身体,双腿勾缠明的腰,硕大双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明托了几下,晃动有致,梅乐透了。明双龙出海,肆意游动,梅在这姿势下无从亦无心反抗,祇见腰姿越来越挺直,腿夹得越紧,仰头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挣扎未几,手开始软下。明拉梅入怀,一面断续搓揉双乳,一面吻向张开的小嘴。大家用力过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细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顶走过。梅涨满难抵,加入挤弄,要求更强力吸吮,明趁机想把梅的头向下压。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马。

  梅:「第一次就要玩这把戏,太过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试试看。」

  明脱去梅的小短裙,分开双腿,内裤比较保守,祗好隔衣抚弄,嘴四处偷袭,爱液渐渗透出来,明加快节奏。梅和应勾紧明颈,乳浪纵横,胸部拉扯出难以形容的快感,浪声越见高,终于身子急剧抽搐几下,弄湿大遍。

  梅自己躺下,大开中门,透视下面黑丛林,目光尽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后防线,立见毛发浓黑,洞口鼓涨,捉紧双腿,跪下送入整条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风的湿润,用著对风的力度抽送。

  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张开迎入,一时得不到回应,最后开口:「用力点,不够爽。」

  明伏上,撑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没怨言,闭目享受,浪声喝和,不时按上明的腰,自己来加强力度,乐得脚尖也蹬直。明虽然觉得有点被动,但见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畅快无顾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劳。大家经一番努力,此刻可细细享受。

  不知乐了多少回合,明觉得已是时候,稍停一下。梅已驯服,任由调摆姿势。明将梅双手放在头两旁,双腿曲起张开,自己整个压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撑,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涩微笑而不答。明沉沉催迫几鞭,口拨弄面颊、耳珠和粉颈,梅矜持不住,瞇瞇眼,苦苦呻吟,头转来复去,神志迷糊,口中唸唸有词。

  「…………乐…………死…………爽…………真棒…………风…………太…………幸福…………干…………干…………干死…………我………………」

  明全速前进,害怕梅先倒下,不断要求支持下去。梅拚命绷紧身体,保持使她乐极上天的姿势,可是爱液不够旺盛,下面感到灼热的衝击,身体开始软下。明知道无法挽回,自顾抽送,不再多回。在爆发之前,遵守事前协定,抽出,在梅双峰间洩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数射。

  梅掩饰内心失望,满足地涂抹稀少精液。明显然不悦,呆呆坐著。梅扑入怀里,搂搂抱抱,才对明说:「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时间差不多,风要回来。」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现在,是以后。」

  「呀…………看情况…………」

  明吞吐之间,手提电话响起,原来风改变主意,要在戏院见面。情话绵绵之间,梅走下床,从衣柜找了一套性感内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细了个码,明有点动情,却要压抑下来,免得露出马脚,忽忽挂断,继续穿回衣服。梅穿著内衣过来帮一把,整理妥当,仍搂紧明,凝望过去。明轻轻吻回,还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离去赴约。

  途中明不时整理,担心留下蛛丝马跡,到了戏院见风已到,便挽手进场,风搂入怀里,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觉风想嗅些什么。由于市道不景,观众疏落,风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风的手过火动作都得不到回应,祇好枕于明的臂胳。

  戏过一半,风忍不住说:「真的这么好看?」

  「呀…………」明从魂游中惊醒。

  「我知你在想什么。」

  明差点吓破胆子,以为东窗事发。风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绷得这么厉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这里?」

  「你才想!我们看完吃点东西,早些回家…………让你舒服…………」

  「但梅还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风继续融融细语。

  「熬得很辛苦…………你…………早对我讲…………嘛…………对不起…………我这…………几……天不行…………今晚…………你粗…………鲁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搂一下风,像倒过来原谅了风。

  戏完。

  晚饭也完。

  该回家,明实在不愿,但怎能不愿。

  风拉著明走动,回到家里,梅已睡了,他俩悄悄溜进房。

  关上房门。

  风:「我先洗个澡。」

  明木訥。

  「呀!你真急色!」

  风撒一下娇,脱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仅仅包托两个挺秀玉荀。

  明不但没加称赞,反带点责骂:「你为什么穿这样的内衣?看,你的差点掉出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

  风委屈低下头,此刻她的柔无从抵抗。明亦觉不是,赔过罪,想尽办法去哄。

  「我是说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这样我也不饶你。」风难掩如何受落。

  「你要什么?」

  「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你!」

  明居然乖乖躺下。风脱下短裙,底下是一套丝质极小内衣,配上修长身体和雪白肌肤,明的心脏差点受不了。风再解开扣子,拉下肩带,却按著快要堕下的乳罩,吊一吊口胃,见明上下不得才扔去,再弯身脱去所剩,多日不见的桃源,仍然鲜嫩动人。风搔首弄姿,展现无限美态一番,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缚,明抚摸娇躯间。不久自己已没有阻隔。

  肉棒因剧战而未完全恢愎,风百般呵护,口含手弄,不知风是惩罚还是奖赏明,终于巨棒擎天,小穴氾滥。

  迷茫间,风骑上套弄起来,风觉得明这样是宠爱的表现,越干越起劲,淫水狂流,小穴力力夹紧。明未能即时同步和应,反延长风的享受,风带明的手游遍双乳,更主动要求用力捏弄。

  纤纤慧风渐渐软倒明的怀里,明一面抚揉香汗淋漓的肌肤,一面深深长吻。风伏在上面,胸部紧紧贴近,有著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玉臀翘起,肉棒容易掉出来,明便用手塞回去。风当然逢迎,大家合作,还学会细细套弄。明开始恢愎,风再起来策骑,这刻肉棒又刚又硬,次次直达花心,全力挺进,风浑身酥麻,压不住浪叫,管不了会吵醒隔璧的梅。明从下抽送,越挺越高,风按住明的胸,咬紧牙关,稳住阵脚。明觉得力量从中匯聚,再多,再多,终于同叫一声,爆发,狂射数次,灌满小穴,明力竭精尽,瘫痪在床。风亦累,但不捨得下来,套紧肉棒。

  明乏力地说:「风,还不下来。」

  风诸多不愿慢慢下来,倒在明旁,细细抚慰为自己拼尽的明,见明很想凑近娇胸,就挪动身体,把玉乳送到嘴边,送递无限温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风感到彼此爱液倒流出来,便一手抚摸明的面,柔柔地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风捨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从没见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风又按不住,重温旧梦,压搾多点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蹣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著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

  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什么回事?」

  风搂著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尝。」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房门关上,里面声声求饶,门外的梅亦有所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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