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二人如胶似漆,即便是白日里,也腻在了一起。
可是当得知家里面是程玉茹主持中聩,安乐郡主一脸不满。
“什么,程家的中聩,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握在手里!”
“你们家可真有意思,好几个儿媳妇呢,竟然让一个小丫头来管这些事情,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果然是小门小户。不过既然本郡主都已经嫁过来了,自然不能够让这种没有规矩的事情发生!”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老夫人,咱们家可是大房,就算是母亲不想管这些事情,我也可以代劳!”
安乐说风就是雨,说话间已经穿好衣衫就要往外走。
程煜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可是一听到要找老夫人,连忙拽住人,“夫人,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也为了这个家,可是祖母身体不好,咱们可以先和妹妹商量一下。”
“正好妹妹也快要出嫁了,这段时间正在忙着嫁妆的事情……”
“嫁妆!对了,后院现在都是你那个妹妹在管,马上就要出嫁了,说不定中饱私囊多少银子呢,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让我来。”
安乐郡主带着身旁的几个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程玉茹的院子。
并且态度十分嚣张,没有等院子外的人通报直接闯了进去。
“参见郡主,不是妹妹做了什么事让你怒气冲冲而来,甚至连通报都等不及!”
“哼!常言说得好,长嫂如母,哪有母亲到自己女儿的院子,还需要通报的。”
“郡主说笑了,虽然说有这句话,但是妹妹有亲生母亲,而且还有亲生祖母,所以您那位长嫂如母妹妹不能苟同!”
“算了,没时间和你在这绕弯,今天过来就是想要和你说说中聩之事,老妇
夫人身体不好,自然不能够管这些事情操心,那么就由我来吧!”
看安乐郡主那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程玉茹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家堂哥也是如此。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嘴角微微上扬,“郡主殿下说的是,我的确应该将这些事情交出去,但是以后让谁来管还是要祖母开口的。”
“你……”安乐郡主伸出手指着他,“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要趁机多捞一点价了,本郡主告诉你休想。”
虽然自己身家万贯,并不在乎身外之物。
可是,却也不允许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倒取她的东西。
对!
在安乐郡主看来,程家的东西,有一大部分都是要留给自己的孩子的,也就是他的东西。
程玉茹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好在,这时救星匆匆赶来。
向晚得到消息便跑了过来,此时满头大汗。
她虽然是长辈,但是并没有告命在身,所以见到君主人来行礼问安,“参见郡主!这里这么热闹,是在聊什么呢?”
“既然三婶过来了,那咱们就好好说说。谁家的后院儿也不会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更何况妹妹马上就要出嫁,我也是为了妹妹着想。”
“原来如此!这些事情老夫人早就和我说过,等茹儿嫁出去后,后院便由我来掌管!不知郡主可是否有意见!”
“当然没意见!”才怪!
安乐郡主信誓旦旦而来,最后败兴而归。
心中满是怒气的,回到院子里,不一会屋里面便传出噼里啪啦摔打东西的声音。
程煜得知结果,心中无比失望。
……
日子过得飞快,已经是初秋。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程玉茹打算在出嫁之前再去一趟庄。
她一大清早便已准备妥当,从老夫人那里请安之后便来到了郊外。
田地里金灿灿的一片,看的人心情愉悦。
程玉茹被老夫人关在家里准备嫁妆,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一直不停的掀开帘子看外面。
而一旁那张俊美的脸被彻底忽视,满脸的不悦,“茹儿,难道我还没有外面那些风景美吗!”
当然了。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程玉茹立刻用洁白的小手,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一般,捧着那张俊脸,“这张脸天上有地下无,绝对百看不厌!”
“油嘴滑舌,什么时候学的!”
“当然是为了你量身定做的了!”实话则是被醋王逼出来的。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悠闲自在,很快来到了郊外的庄。
庄子里面有几百亩稻田,所有的人都在忙着秋收。
程玉茹看着那一张喜气洋洋的脸,大手一挥,“秋收季节,格外劳累,从我的账上走,每天中午我都要有一道肉菜。”
“谢谢主子!”
庄子上的人都是签了死契的。
听到主子给他们夹菜,纷纷跪在地上。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自然是要上山狩猎。
程安来之前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程玉茹换上了一身男装,二人便骑马上了山。
山上郁郁葱葱,虽然已经有落叶,但并无冷清之意。
反而奔驰在树林之中时,不断有落叶落在身上,给人一种新奇之感。
秋收季节,即便是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也在忙着秋收,所以猎物众多。
不到半个时辰,程玉茹二人的骏马上便挂满了猎物。
“好了,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我可是答应了祖母,天黑之前要回去的。”
二人收获颇丰,到达庄子后,将一些猎物留下,其他的东西便塞进马车,带回了程府。
两人一路上悠闲自在,突然出现在二人眼前的小虫子,令他们哭笑不得。
说起这个苗疆圣物,还真是像成了精一样。
不仅能够吃天下百毒,而且像是人一样能够自己去寻找食物。
每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丢了,再也找不回来的时候,他也会回来刷一下存在感。
“有没有觉得他又胖了,估计再过段时间那个小瓷瓶就装不下他了!”
“是吗?”
程安将视线从某人的脸上移开,认真的看了一眼小虫子。
小虫子得意洋洋的在那里,当看到二人将视线全部落在自己身上时,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眨了眨眼睛。
“我发现这个小虫子还挺萌的呢,咱们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