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走廊一次又一次的告急,夜色笼罩的长安,顾青独自一人坐在大理寺牢中,狱卒一直帮着给打听河西走廊的消息,苏定方与尉迟恭)苦苦死守,李二已经派出了三次增援,心中忧虑吐蕃怎么能把苏定方与尉迟恭逼到这种地步。
已经进入了夜色,李二坐在自己的延庆殿中,烛火照在阴沉如水的脸庞,一次又一次看着河西走廊送来的战报。
程咬金,牛进达,秦琼,一直站在延庆殿外请战,已经站在五个时辰了没有一个离开。
“二郎,天色不早了。”长孙皇后给李二端来一杯茶。
“他们还在外面吗”李二问着。
长孙皇后点头,面色从沉重的李二站起身,走出延庆殿外看着三个跟着自己戎马半辈子的将军说道,“你们回去吧,朕自有思量。”
“陛下,让末将去!”程咬金说道,“我老程一定把松赞干布活抓回来。”
“回去吧。”李二疲惫说道。
……
河西走廊的战事牵挂着民心,李泰坐在自己的文学馆中看着士子书生慷慨激昂的说着,心中烦闷。
文学馆中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陛下应该派出李靖大将军,有人说应该向吐蕃谈和……
“你们够了!”李泰拍桌而起怒骂道,“你们一个个的空谈江山,有本事去河西走廊和吐蕃打一架啊,有这闲功夫不如给本王好好编撰括地志!”
李泰这么一骂文学馆里立刻陷入了安静。
长安城中百姓们也纷纷在议论河西走廊的战事,矮子又回来了,来到杨胜的身边,“杨头儿,和尚说没事了,我就回来。”
杨胜点着头看着村子里一个陌生人在游荡,看对方的举止与脚步有些行伍的味道问着矮子,“哪个家伙是谁的眼睛,最近总是来村子里查探。”
矮子看了一眼回忆道,“这家伙啊,他是个中郎将,叫李君羡来着,驻守玄武门的,我们眼线说这家伙和苏定方走的挺近。”
“不对呀!”矮子又说道,“他该不是宫里那位派来的眼线吧。”
“就是了,应该不会错。”杨胜颔首说着,“当初宫里派人保护书舍就是这个人带的兵马。”
“要不要我去做了他!”矮子跃跃欲试。
杨胜一个暴栗打在矮子的后脑勺,“做做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做,他是宫里的人能乱动吗我们要是摸了这根钉子,宫里的那位怕是不会饶了顾青。”
“也对,也对。”矮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对你个头。”杨胜一脚踢在矮子的屁股上,“你懂不懂啊!不懂装什么懂,还对!你的看明白吗赶紧给我回和尚哪儿去,看着你我糟心。”
“哎,我这就去了。”矮子笑呵呵离开。
张羽宫与自己小组的人带着面具保护着一辆马车来到湖楼前停下,武媚与狄仁杰走下马车手里提着有些礼物。
月姐站在湖楼的楼台上看着保护马车的人,他们带着面具手中握着放在刀鞘里的长刀,一种从战场与血海里磨练出来的肃杀气息弥漫在这些人之中,月姐低语说道,“这就是顾青的青帮这杀气真是了得。”
“嗯”听到月姐话的高阳探出脑袋这才发现武媚来了,“她还敢来”
“不要胡闹。”月姐低声对高阳说着,走下月湖亲自迎接武媚。
护卫在四周的娘子军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见到月姐亲自迎接就知道来的人身份不简单。
“你就是武媚了吧,听说过你,与顾青在道观一起长大结为夫妻。”月姐笑眯眯对武媚说着,看向一旁狄仁杰,“小子,我没猜错吧,这个女子就是顾青的如夫人。”
“正是师母。”十一岁的狄仁杰回答道。
“见过月姐。”武媚礼貌说着,“听夫君几次说起过月姐,这才来拜会。”
“进来坐坐吧。”月姐邀请着说。
走进月湖武媚就见到高阳,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高阳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武媚。
月姐对着古怪的气氛也是一阵无奈。
几人再湖楼里说着话,高阳与武媚之间时常眼神碰撞,两个人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匹快马来到长安,骑马的是一个士兵,他身上的盔甲还带着血,“河西走廊急报!吐蕃兵力再增十万,河西走廊危急!”
这份战报牵动这整个长安百姓的心。
看到这份战报狠狠抽动着李二的心,吐蕃兵力再增十万!房玄龄与长孙无忌紧张着。
“这松赞干布,是想与朕发动国战吗!”李二将战报狠狠捏着手里。
松赞干布是玩真的,这回总算是看清楚了,房玄龄一直奇怪松赞干布哪里来的实力敢与如今大唐叫板,看了战报才知道松赞干布的背后与那些西南方的小国在联手,天竺给了吐蕃上万头战象。
大理寺,地牢中……
李泰也正在与顾青说着这些事情,“那些战象和南方小国的大象是有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顾青心中思量着,战象早再公元前几百前就有人驯服了,公元前波斯帝国与亚历山大的战争之中就用战像,一直延续到现在战大象早就成了战争利器,天竺又是古印渡(防和谐)他们早在千年以前就驯服了战象,天竺一定是出什么变故了,他们当初说过不会参与到战争之中来。
这个松赞干布还真是雄才大略,他什么时候把手伸这么长了!连东南亚的大象都搬来了,想来也不远,吐蕃南下就是天竺与东南亚一代了。
上万头小山般的战象足够将河西走廊踏平了。
“顾青,你倒是说说呀,哪里不一样了怎么对付。”李泰着急说着。
“这个战象确实不好对付。”顾青心中想着上万头的战象奔跑起来就像地震一般,苏定方与尉迟恭能守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也亏的他们能坚守这么多日子,本以为他一个吐蕃做不出多大的动静,松赞干布花了大手笔要拿下河西走廊,好大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