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月下暗淡之季,一缕幽风不知从何处而来,但是在这时候,除了韩信以外,大家似乎都已经睡着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让韩信感到十分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有一点韩信是明白的,就是在这时候任何一位诸侯王吞并其他人都会波及到整个局势,韩信一身所学,并不在乎琐碎的小事,但是他心中怀有一颗仁爱天下的心志。
回转,韩信在淮阴时,大街小巷满了骨瘦如柴的百姓,当然不止是在淮阴,并且在中原大地之上很多城市中人都吃不饱穿不好,家家户户满了餐风露宿之人,眼前一位刚进十六的小伙子被秦兵推着,原因是因为偷窃,在淮阴,这里满了残酷的刑罚,就连盗窃也会被斩首,当然斩首其实很多时候也是在拿普通的百姓练就士兵们的胆识,因为天下一统,在此时,正是一统之初,所以大家对于一个中原思维统一意识很薄弱,秦人、赵人、韩人、楚人等等……
虽然大家现在统一都是称呼为秦人,但是老一辈们的思维还是在原来的故土之上,所以这样一来,各种矛盾就产生了,而嬴秦很清楚,如果这些矛盾不平息,那么一统就不能成为实质的效果,但是这却是一个残酷的过程,因为秦眼下,国内百姓各种徭役太严重了。
“百姓无一可饱足之食,民无居所,如此的天下,何时才能够安定?”
这时候尉僚子出现,并告诉韩信:“天下一统是实质的,但是需要国富民强就需要一个过程,而在这期间,肯定是弱肉强食,这也是自古以来不可避免的定数,所以,你也不需要太过于感慨于天下”
韩信含着眼泪而道:“师父,那我学这么多又是为何呢?”
“早晚你会得到人生的答案”尉僚子话语过后,消失在空气之中,而这时候韩信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幻想着师父的出现:“当然,那番话语,也是师父做人的原则,我应该会得到我人生意义的答案”
画面转回,韩信手持着一部兵书,随后而道:“韩信出生就是为了救天下,我的生命根本就不是我,所以,天下百姓的安生才是我最终的目的”
回想其蒯通的话语:“如果韩帅真的要以天下人为之大义,那就必须要自己成为天下的王者,早晚刘邦会背信弃义,韩帅你必定会有生命危险”
“师父从小教导过韩信,做人要懂得感恩,真正的滴水之恩,就是如此,没有必要计较人家后来如何伤害你,但是你要明白,内心充满光明正直,这一辈子就没有白活,每个人不都是要死的吗?就连秦始皇想长生不老,还不是死了,我韩信活着的每一天如果不是满了我的志愿,坚持我的理想,那么活着的每一天,不都等于是白活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死了”
很多人看来,韩信的这番话语是在故意做作,并且为了树立自己良好的形象而故作虚言,但是,大家截然不知的事情,蒯通却清清楚楚,在韩帅的眼神之中。
韩信回想蒯通的话语后,仰慕看着天空之中:“皎月韩信”
自比为皎月,内心纯洁,为了天下之安宁,宁可孤独,并且如皎月一般,随时抱着死而后已的决心。
韩信的高尚思索一直在心中徘徊,而另外一边,龙且催促大军火速进程,因为眼下,燕王臧荼已经剩下了一座都城蓟县,但此时燕都似乎已经没有再可带的出手的将领。
但此时臧荼一人看着城下的大兵,感觉亡国之命运已经不远了,所以正准备拔剑自刎的时候,正好齐将先锋林凯杀到。
林凯看着臧荼而道:“燕王何需如此”
臧荼而道:“天下已经大势已去,现在我死,城中军兵们最起码还有苟活的希望,所以我今日死是为国人而死”
林凯笑道:“听说臧荼宫中有不少的嫔妃妻妾,反正我齐军大多诞生,溶入一些贵族血脉,也许对他们今后的后代多有好处”
这样的嘲讽话语出现,只见齐国士卒们气势高涨,并大声欢呼,但此时,燕王臧荼则被气到了:“你!你这个该死的,居然…本王还没有死,你就开始说出如此污秽不堪的话语,亏你还是一位将领,听说你大战很厉害,想不到人品如此的差”
伴随燕王臧荼的,则是齐将林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当然,这让原本准备放弃抵抗的燕王臧荼又鼓起了战力,并要求军兵誓死抵抗齐人。
一想到自己后宫的那些婀娜的佳丽们,燕王顿时心疼,绝对不能让齐人进入,早先齐人乱燕之事,多有,所以燕王知道,这可不是跟自己开玩笑的,越想越气氛,而鼓舞到自己的士卒们:“你们也有家人妻儿,如此的齐人,放进城中,你们安心吗?”
这样的话语出现,顿时所有的燕人都抱有誓死一拼的勇气,当然,勇气与气势确实到了,只是可惜,齐人依然是轻松自如的杀燕人,完全不堪一击,就在燕人万念俱灰的时候,西楚大军赶到了。
“报…”士卒跪地叩拜。
“何时如此急切?没看见我们正在攻打蓟县吗?”林凯道。
但通报的士卒大声喊道:“不好了,楚人偷袭后方”
由于战场之上交战激烈,似乎林凯没有听清楚传话员的意思,但此时,传话员再次说道:“大将军邢海被楚人攻打了”
“啊!”顿时间,林凯听清了话语,吓的立马挥马而去,随后齐人鸣金收兵。
齐人的大退离,使得燕人高喊万岁,大家都以为是燕王鼓舞的士气起了作用,却不晓得在这时候,楚人偷袭了齐人的大后方。
龙且带兵与齐人对峙,而这时候邢涛看着龙且,礼仪三分。
“龙且将军,听说你是战无不胜的大元帅,如此居然能够轻松的弯到我后方,并给我如此的重击,你很厉害嘛”邢海其实在这时候,不太理解,龙且是怎么绕道自己的后方,并施行强大的布阵攻击,其实眼下,是龙且用长城守卫们的便利,沿着长城畅通无阻的绕到了齐人的后方,但是眼下,这个绕道已经不是关键词了,因为,更多的则是如何应对楚人的攻击。
邢涛被龙且打败,这个邢海当然知道,可是眼下,如何跟龙且一战,这个才是至关重要的。
正此时,林凯单骑赶到,看见自己的爱将到来,邢海十分开心,先锋到了,那么挫败敌军的锐气可是早晚的事情,这时候林凯上来就单骑冲向楚阵,目视敌军单将而到,龙且看了一眼王凯。
长城守卫军归顺西楚的王凯,其战斗非同小可,与林凯双方交战,而大战了接近三十个回合,就被林凯击败,落马的瞬间,连续翻滚,差点被林凯击杀,而这时候肖战出列,并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前沿,解了王凯的难处。
王凯看着肖战,随后而道:“多谢”
这时候林凯在一旁看着两人对话,随后假惺惺的说道:“呀……太感人了,我都看不下去了,我是不是很残忍?”
肖战怒视林凯,然后说道:“我不喜欢他,但是,我很讨厌你”肖战点点头,一副非常鄙视的表情。
林凯大笑而道:“那就杀了我”
林凯的表情让人看了很不爽,但是肖战却异常冷静,两匹马驹缓缓靠近,随后彼此的武器碰撞,好似在礼仪招呼,随后龙且亲自为肖战击鼓助威,看见龙且的行动,邢海也推开了古手,自己来亲自击鼓,鼓声在天际化作一团,似乎是邢海与龙且之间的雷鼓交流,但随后,只见肖战转动武器,而林凯马匹后退扬起尘灰,双方交战了起来。
三十回合以后,双方不分胜负,而双方的武器碰撞声十分激烈,随后,又战了六十个回合,依然难解难分,双方战将返回到本阵,换掉了磨损坏的钝器,继续策马而上,又交战了近百回合,难解难分,眼下,龙且的鼓锤已经被敲断了,当然另外一边,邢海阵营的也在忙着换下敲穿了的大鼓。
战将们凝视,林凯满脸汗滴而道:“从来…从来没有打的如此有意思的,哎,你…是第一人”
喘息声持续不断,而肖战虽然不说话,但是个人也是大气不停地出,两人的体能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但是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双方谁也不会认输。
“啊……”肖战而道。
“上吧!”林凯怒吼…
两人又战斗了数百个回合,头顶的烈阳,似乎都开始进入夕阳时段,但双方带着颤抖的双臂继续而战。
返回休息片刻以后,在月下再战,双方有很多体力不支的兵卒都晕倒,并被扶到了一边,龙且不时感慨而道:“自秦末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势均力敌的战斗,如此的战役,必定会记入青史,想不到我居然在士卒中发现了一位如此厉害的战将,此乃我西楚之幸事”
邢海的双手也抬不起来了,肌肉酸疼,让旁边的护卫们抬着自己的双手敲打大鼓。
虽然战役双方的士卒们还没有开始交战,但是在战场之上,双方阵营里,一地被用坏的武器与大花鼓,鼓锤映入眼帘。
如此时分,龙且与邢涛分别调回先锋战将林凯与肖战。
眼下,肖战与林凯双眼中都满了血红,打的差一点不受控制。
但在龙且与邢涛的双马而议之下,决定将战斗暂缓,双方都爱惜自己的将领。
“龙帅,我还能打”肖战而道。
龙且回答:“肖战,一场战役没有一员战将重要”
这时候王凯也来安慰肖战,但肖战则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着敌阵。
林凯同时也看着西楚阵营,不由自主的说道:“此人武艺高强,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