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婷虽然不知道缘故,但是有脑子也会想,原来殷羽风敢这样叔侄同路,必定有他的把握,也不知道这个亲叔打小受的什么教育,脑子被灌了铅了这样迟钝,那既然这样,我还真得把报仇放在一边,这叔叔就是一个阻碍,看来得伺机而动。
于是奚婷慢慢犹豫着说:“其实叔叔,我也就那么一说,跟你开玩笑呢自行走江湖,我还没染过人命呢,甚至就是被别人摆上了祭台我都没有动过杀念,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他又那样老,叔叔你先放我出去,我保证前仇,暂不追究。”
屠傲天点了点头:“好,你能这样想,叔叔非常高兴,过去的一些事情,有太多的误会,还需要慢慢的解释清楚,那我们先放去过去不说,说现在,如果把你放出来,我们去杀刘成风,也就是刘天泽,你会袖手旁观吗。”
“刘成风是刘天泽,怎么可能呢叔叔你太逗了,刘天泽是谁刘志之子,可刘志又是谁是智囊才子,怎么可能呢有傻瓜之后,以刘志的记忆,白莲教的功夫默写存档绝不在话下,对吧你们武真还不是殷羽风的记忆,可你看刘成风的功夫,一把破砍柴刀怎么能和白莲神功作比较,是吧根本没得比,不光功夫差脑子还不好使,打不过也要先躲让,天底下哪有这么傻的人啊更别说是智囊之后,这跟不可能的他们没关系。”
屠傲天撇了下嘴:“我说有就有,刘志智囊不错,可能及刘志之世间罕有,殷叔是紧随其后的智者,殷叔说他是那他一定就是,刘成风一定就是刘天泽。”
“那我们就杀了殷叔,岂不一了百了,对吧这主意不错吧。”
“放肆,殷叔呕心沥血抚养我长大还创建了武真神教,叛殷叔之人,就是叛教,就是与我屠傲天为敌,果不其然啊你杀心不改,我决不能放你。”
奚婷非常着急:“怎么可以啊你怎么可以姓屠呢你是我叔叔,该姓阮,阮怒娃,我是姓的母姓叫水奚婷,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姓屠的,那是匪首恶人怎么可以与匪为伍,认仇人为亲呢。”
这就是屠傲天怀疑的地方:“我们真的是一家人嘛,那你为什么要跟随母姓呢而不是阮,就是你嘴中的匪首他放过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对你的两位母亲百般宠爱,可你们竟然执迷不悟,联合刘志铲平了匪寨,就是为了那个阮大雄吗北口沉江,他罪有应得,偷情在先也怪不得父亲拈花惹草,我和你的关系,有待考证。”
奚婷一下子明白过来,屠傲天是把阮大雄看成了第三者,是因偷情而被沉江,姓水就是一种说明,并且他把自己看成了私生子,是江霸天在外的野种,这种说法太荒谬了并且让人无从反驳,没有切实的证据他的说法,也无从考证:“这怎么可能啊你是被这样教导的,殷羽风真的太歹毒了,北口沉江女定父命还不算,还把报仇的种子说成了私生子,真的是阴险狡诈。”
“不许你再这样说殷叔,不然我要动家法。”
奚婷连忙改口:“那好了我不说他了,叔叔你一定要放过刘成风,他是为了救我才敢惹上武真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一定要放过他啊他只不过是个野小子。”
“只要他肯归顺武真,我是不会计较的,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叔叔,我还是很高兴的也不想记得以前什么过结,牢笼镣铐二选其一吧。”
奚婷非常的委屈:“才不要戴着枷锁满地跑呢。”
于是屠傲天便让人去除了奚婷的镣铐。
叔侄二人的谈话并没有什么结果,奚婷也不再努力,看来要想转变屠傲天的看法,并非易事,还需从长计议,这个人,中毒太深,还要想办法先讨取欢心才行,血浓于水,亲情是无法替代的早晚他会看清殷羽风的面目。
接下来是秦龙凑了过来,你叫我秦四叔就好,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五把刀老四,可能你听说的比较少,莲蓬岛水寨除了冷江不爱说话,剩下的就是我和吕干。
奚婷开始转变策略,专捡好听的说,怎么可能啊四叔是仁义之士,心动于行而止于表,我娘常跟我提起你,说你和虎叔豹叔一样忠臣。
哦是吗两位小姐还记得我,哎呀你真是跟你的娘亲一样漂亮,一样的讨人喜欢。
这对叔侄谈的倒是比较投缘,都是有说有笑的,看的屠傲天有些嫉妒,明明就是自己的外甥女,于是也加入了聊侃,并且他发现,只要不谈一些旧怨,婷儿丫头,还是很好相处的。
武真的人马一直是不紧不慢的,算是人对未知世界的探知欲望吧,殷羽风的目标是拨云山的村寨,世外桃源隐藏珍宝也说不定,砍柴神功,或许就是拨云山的功夫,也或许,那里有不少人得到了葫芦干的转述,不少人通晓白莲神功,这种功夫,只需我武真能有,要独霸江湖必定要铲除己类。
因为刘成风一行人当中搀和着一个澈月,这个丫头也是聪明伶俐还有些心计,所以不能跟得太紧也不能放的太远,要指望着这些人把武真带到村落,一路上都是找寻痕迹,遗落的物品或者是灶饭的迹象,武真人马,并没有走冤枉路。
直到看见了高耸入云的绿色山脉,好巍峨壮观的山脉啊绿根脚下,白峰云端,东南,西北两主峰一矮一高,云雾缭绕的像是屈膝蹲坐的巨人,见身不见首。
已近目标了殷羽风反而停滞不前了,吩咐人马安营扎寨埋锅灶饭,日间休息待次日凌晨,在靠近山脉。
这应该就是澈月的原因了,应该两路人马相差不了多少,大半天的路程吧或者是更长一点,经过了沙漠黄土泥草地再到丛林茂密的拨云山脚,也就是说自平原入山,踪迹暴露无遗,
敢留下此去东南拨云山二十年前就恨绝的字条,相当于战书吧双方约战,应该澈月就等于对方的军师,出谋划策的,如果说对方在山脚树林做什么准备,半天或者大半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而拨云山的村寨在什么位置谁也不知道,单凭刘成风几人,应该不敢面对我武真大队人马,这其中必有蹊跷,和澈月第一次交手,这丫头到底有多聪明还不知道,反正殷羽风是很谨慎的,知己知彼才能妙胜,现在是对手知道我而我不知道对手,次日凌晨出击,天亮的时候刚好到达山脚,可以打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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