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不需要你们什么东西,也不要报答什么,只希望你们有生之年,为村民做点事,比如将他们埋葬之类的,也好为你自己赎罪!”一个村都是死人,想想张毅都觉得慎得慌,入土为安还还是将他们安葬为好。
“好好好,法师所言极是,明日天亮我就动身,将所有村民全都安葬!”老头点头连连答应。
随后,张毅摸出一颗无邪送的丹药,递给了老头。
“吃下去!”张毅没有理会无邪皱眉。
老头接到手中,也没有犹豫,吃下了丹药。
“此乃剧毒丹药,如果你不将他们好好安葬,刻好灵位,那你在半年后便会毒发生亡,死后还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张毅吓唬老头说道,给他的也并非是毒胆,而是疗伤丹药,不过被张毅施展了点手段,不会立刻有效果,而是在十天以后,丹药才回化开。
老头连说不敢。
随后,张毅看向了野兔二丫,觉得此物留在这里始终是个麻烦,她也不过是个受害者,杀它罢,又下不去手,张毅心中很纠结。
无邪像是看出了张毅的难处,开口建议道:“如若不然,将它带回去再说罢!”
张毅点点头,想来只能如此了。
“兔妖,你跟我们走,留你在这也是祸害!”此刻,无邪开口说道。
闻言,二丫看了老头一眼,在老头的示意下,二丫点头站起身来,移动脚步来到了无邪面前。
“我想在看看我的大壮哥哥!”说完,二丫粉红色的眼中,流露出了乞求之色。
“去吧!”无邪也没有不近人情,示意可以去看看。
二丫走进屋中,呆了片刻,一望三回头的走了出来,眼中浓浓的不舍之情。
“这千人灵魂怎么办?”张毅开口问道。
无邪斟酌了片刻,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便想到了他的师尊。
“带回去让我师尊去处理罢!”千人灵魂实在太多了,无邪不敢大意,如果是一两人那还好,可念超度经,让他们前往地府投胎。
事情已经结束,在有不久时间天也就亮了,张毅和无邪二人也不在犹豫,让二丫附在了空白的符纸上。
在老头开口相送中,张毅和无邪离开黄村,这才动用符纸,前往荒域学院而去。
等二人抵达抵达荒域学院时,天已经亮了,二人一夜没睡,已有困倦之意,没有多想,进入学院后,来到了住所区。
就在张毅踏入房门的时候,这才想起一事,任务没有完成,想到这里,张毅和无邪二人又跑到了任务门,对任务门的那位师兄圆了个慌,后来扣除了两人的几十个贡献点,这事也就完了。
兔子精二丫也被无邪带走了,张毅要她也没有用。
至于答应老头救他儿子的事情……
暂时以张毅和无邪实力,面对红衣厉鬼会承担风险,等他们的潜能达到潜控境界,可与那红衣厉鬼较量一番,到那时在去南无域也不迟。
心里有了主意,张毅也不在多想其他,洗漱了一番后,便沉沉睡去
张毅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在一阵敲门声中,张毅醒了过来。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张博的亲信铁山,手持兵灵化天斩魔戟,来物归原主。
等交到张毅手上,铁山也就离去了。
待铁山走后,张毅决定今日将剩下的最后一符画出来。
经过黄村的事情,张毅感触很深,他不想被人算计,也不想被人安排,自己路应该自己去走,轮不到他人来指引。
既然如此,那就要时时刻刻保持着一颗理智头脑,不能被眼前的一切所蒙蔽,即便真陷入困境,也要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而又不该做什么。
很快,张毅有了画符动向。
张毅不在犹豫,拿出符纸和符笔,动用潜脉中的浩然正气,开始画符。
这次画符和以往不同,虽然都是静心画符,但这次画符,张毅将自身的这种状态,也随着浩然正气,画到了符纸之上。
当张毅的最后一笔落下,符文和符纸融合了起来,立刻与张毅的心神建立了某种联系。
融合成功的符文,给人一种极为舒适的平静之感,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却是有着无穷的正能量。
“便叫你‘避晦静心符’!”张毅话语落下,天地法则有所感应,同一时间,再次与张毅的心神,建立起了一种莫名的联系。
潜脉的提升刻不容缓,不言将来怎样,体内的魔头必须除掉,虽然当下还算安全,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此番降妖除魔,张毅获得的元气自我感觉不是很可观,想要达到五符法师,也不知要猴年马月,如今有‘引路符’相助,张毅打算‘认认真真’的为百姓做点事情,当然这是说好听一点的。
不过,安老那边……
两天中,张毅不等安老吩咐,自我做主炼制出了十件上品灵器,眼见目前没有其他事情,张毅和无邪二人,寻找起了妖邪之物。
荒域以北之地,有个小城,此城名为‘西井’,是通往北方的必经之地。
在西井一处偏远之地,一条街道的酒馆中,四五个平民百姓坐正喝着酒水。
五人相谈甚欢,诉说各自的事情,却见其中一人,此刻愁眉不展。
“老五啊,这几天也不见你卖糖葫芦?是没糖了?还是没葫芦(山楂)了?”旁边一位大汉见那人心事重重,便打趣问道。
另外三人闻言,也都看向了愁眉不展的老五。
闻言,名为老五的中年汉子叹了口气,神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们有所不知啊,我家隔壁的小孩隔三差五往我家跑,哭着喊着找他爹爹!”名叫老五的中年汉子说了前面,吊着大家的胃口,“他爹爹就在他家里,却跑我家来找,你们说奇不奇怪?”
“你把门关好,不让他进来不就行了吗?”其中一人哈哈一笑,觉得破为搞笑。
“他家大人难道不知吗?”
“想想那孩子也可怜的很,跟他体弱多病的父亲相依为命,头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想,给了几串糖葫芦,便将孩子抱到邻居家,交给了孩子的父亲。”说到这里,名叫老五的中年汉子,心中感觉很是奇怪。
“你该把事情给他父亲说一下。”
“想来,他们也是可怜人啊。”
“你跟孩子父亲说过没?”
几人各自说着各位的想法,也是为了老五着想。
“你们不知啊,孩子的父亲得了绝症,下床都困难,我以为那孩子的父亲应该死了,没想到我那天敲门时,却见到了孩子的父亲,不仅见到了孩子的父亲,还看到他出门了,不过他的脸色似乎没有血气!”老五说了一下孩子父亲的状况。
周围的几人没有去理会孩子父亲的脸色问题。
“那他们的家人哪去了?”旁边的一位再次问道。
“孩子的父亲名叫周三更,因为在三更所生,取名为周三更,周三更的父母老早就去世了,也没有兄弟姐妹,而他的的妻子,也得病死了,听闻是跟孩子爹爹所得病是一样的。”名叫老五的中年人,说了一下邻居周三更家中的情况。
“这么说来那周三更知道他的孩子往你家跑?”旁边的一人问道。
“知道是知道,我不止一次将他的孩子送到他家里!”老五想起周三更没有血色的面孔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家邻居周三更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自然是一些打扰抱歉的言辞了!”周三更说到这里,心中似乎有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