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卫仗着胆子转身,见辰南站在自己身后足有丈远,而枪口的杀意居然隔着这么远就令两人胆寒,此刻两名警卫惊惧的同时,更是服到骨子里。
不到万不得已,辰南也不会与龙皇战队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毕竟他们代表着国家,一旦事情闹大,他也没办法在沪海继续呆下去。手腕一震,两把枪在指尖旋转数周,在两名警卫呆愣愣的目光中,直接飞进了他们敞开的西服枪套内。
静,出奇的静,只有星光垂落,夜色迷蒙,西风萧萧,以及狂龙从地上爬起来的声音,足过了有一分钟,将军阴沉着脸猛然一挥手,沉声道:“我们走!”
赵胜快步上前扶住狂龙,一行人向停在门口的车辆走去。时间不大,悍马的光柱划破夜空,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了夜色中。
“将军出面,想必能消停一阵了!”辰南自语,他实在是被这帮特工纠缠的不厌其烦,在外面抽了根烟,才转身返回别墅。
客厅里,纳兰诗语坐在沙发上,文件就放在旁边,一只雪白柔荑不断转动着茶几上的杯子,显示此刻女总裁的内心非常焦虑。
见辰南进来,纳兰诗语眼神一亮,神态恢复了淡然,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说道:“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深夜来找你?”
身为集团总裁,纳兰诗语可不仅仅是个花瓶,虽然将军等五个人在她面前极力掩饰自己特工的身份,但是那种诡异的氛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对辰南不利的气息,所以才一直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就是因为心里不安。
“老婆,你不是知道么?他们是我的战友!”辰南说着话坐在老婆身边,伸手想搂一下老婆,被纳兰诗语侧身躲了过去,离开他远了些道:“战友会对你这么强的敌意,你是不是拿我当小女孩哄呢?”
“呵呵!”辰南笑了,“老婆,你不是小女孩难道是少妇么?”
“我……我……”纳兰诗语俏脸通红,有心说自己是姑娘,但实际上已经不是,若说是少妇,从心里又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只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能不能说点实际的?”
“老婆,若妃好几天没来了哈!”
纳兰诗语俏脸一寒道:“你少打岔,我能感觉到那几个人对你敌意很浓,来者不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辰南摊了摊手,作无奈状,“老婆,实际上我不是洗车工,洗车工只是隐瞒身份用的,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国际特工,来找我的人也是特工……”
纳兰诗语嗔了他一眼,娇哼道:“说这些没边的有意思么?”
“好吧,我说实话!”辰南往老婆身边凑了凑,“说实在的老婆,我是怕你担心,实际上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国际佣兵,那些人是特……”
“刷!”纳兰诗语一把将他推开站了起来,咯噔咯噔,纳兰诗语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雇佣兵,干脆你当兵王得了呗,我看你看多了吧,洗洗睡吧!”
“……”辰南欲哭无泪啊,本来想跟老婆交实底,老婆居然不信,若说自己是修真者,岂不是要被她当成神经病?哎……
回到自己房间,辰南将那块篮球大小的红翡拿了出来,那股温热的感觉,摸上去就特别舒服,将自己的气机释放出去,迅速与红翡里面的灵气融合在一起。
“果然是好东西呀!”想到玉髓炼制成的项链戴在自己女人那如白天鹅般优雅的秀项下,不仅能让她们变的更美丽,还能保护她们的安全,辰南脸上露出笑意,这才是自己取得玉髓的真正意义所在。
不管是做成项链还是手链,首先要将红翡切割成小块,然后再打磨成珠子或者美观的晶体形状,这需要有一把好刀。
好在他有冰魂,乃是用特殊材料炼制而成,其锋利程度远超那些切割机。而且以他的手法,无论是打磨珠子还是制作晶体倒也不是特别难。
先将外面的红翡切下一块,再制作成漂亮的多面体形状,然后辰南用这颗多面体做为手链上的珠子,尝试着将防御阵法炼制进去。
毕竟法器他也只是学习,未曾真正的炼制过,而且用玉髓炼制项链难度要更大一些,只能是边摸索边应用,先尝试着炼制手链。
……
第二天周日,起床后,纳兰诗语已经去公司加班,想到与乔诗诗约好去游乐场玩,辰南吃完早餐便开着富康往沪海大学而来。
乔诗诗一早就来了学校,将自己的阿斯顿马丁轿跑停好,便准备先到寝室,等辰南稍后过来接自己,一想到与那个臭大叔去游乐场玩,乔诗诗脸上的笑容就格外甜,哼着歌曲往女生寝室走去。
通往女生寝室的广场上停着一辆牧马人,周围聚集了不少人,一名身材高大的男生正靠在引擎盖上弹吉他,边弹边唱着一首“爱情玛奇朵”。
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
但谁是那个人你总是笑着不承认
有时候真的很想问
想从你的眼神知道我有没有份
是不是你心里的人当然你不用明白承认
只要用你的眼神默认
我就可以再往前多进个几分
找个理由来等你从朋友变情人
……
帅哥豪车,抒情动人的歌声,引得不少女生围观,甚至还有女生将窗户打开,从楼上向下望。
见乔诗诗走过来,唱歌的高大帅气男生立即迎了上来,“诗诗,上次在KTV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一时把持不住对你用强,我一定改,请你再给我个机会。”
弹吉他求爱的不是别人,正是在KTV卫生间欲对乔诗诗用强的夏长斌,这厮在KTV被辰南把牙打坏了,好不容易才修养过来,对乔诗诗仍然不死心,继续展开追求。
见是他,乔诗诗嘴里的歌曲立即停了下来,俏脸一寒,转身就走,飞快地跑进了寝室楼,这个人是她心里的梦魇,她再也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