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了那辆青铜马车开始,被拐带离开了镇北关,进入横断山脉之后直到现在。
如果不是刚才的一番情况变故,造成的结果是我差点又是要突破一个修炼的境界,跨出天级进入这个世界修炼属于那顶层至高的玄级境界了,那么我或许也只是会把这几天的遭遇当做只是巧合罢了。
而现在,正因为有这么一种情况发生了,在进一步得到经验教训的情况下,我在看这几天的遭遇,却是感觉远远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事实上,在又一次迈入了那个神秘的空间之后,我就应该早就有所察觉并有所警惕,但是,过多的平和以及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出现导致危机我人身安全的情况发生之下,我就放松了警惕,被麻痹了神经!
不过所幸的是,最后我从那玄而又玄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抗拒的内心才让我没有从天级突破迈入了玄级这个境界当中去。
可是为什么在关键的关头我会感到抗拒呢?
现在想来当时的那个情况,那种晋升感觉,就好像是迈入玄级就仿佛你要置身天堂,在梦中逍遥快活自由自在一般。
只是好像也正是那种感觉,让我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惊,心底里潜意识的就是迸发出来惊骇,那是内心里的震动转而形成的抗拒,让我从中挣脱。
现在看来,当时我的这个决定,就跟在高空上踩钢丝一般,万一自己没有踩对钢丝,一脚踩空,那掉下去,可不知道是不是天堂还是地狱。
因为说句实话,我就是穿越了,也还是没有见过这天堂是个什么样,地狱又是个什么样呢!
不过就我个人觉得吧,不管是天堂呢,还是地狱,我想我还是不要亲身去看看,去尝试这天堂以及地狱的滋味吧。
当然,以上写的,可不是说那个天堂还是那个地狱。
李歧。
写在划分北域和中域的横断山脉当中。
3月21号。
………
………
放下手里的笔,李歧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眼角的眉头,他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有些不对,这种不对来自精神,飘飘忽忽的。
“是因为没有缺乏睡眠吗?”李歧心中暗自想到,因为自己也是有连续两天没有睡眠了,精神有点恍惚也是正常的。
不过对于这个话,李歧也没有认为真的只是缺乏睡眠,这几天所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李歧现在对于一些事情,就算是普通的事情,也无法在用普通的眼光去看待。
李歧就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样,看什么都觉得这其中会有其他的深意在其中。
略微的揉了揉眉头之后,李歧感觉精神有些放松之后,才是放下。
定睛在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个笔记本上写的东西。
李歧虽然看着已经填上了时间,不过他还是再次拿起笔,像是想要再写上几段内容。
不过又想了想之后,李歧还是最终又将笔放了回去。
“有些内容,还是不要写到上面好了。”
李歧知道自己今天写的这个记录上应该还有长长的一段的内容,那上面的内容是来自于猜测和实证,只是这些内容,真的要他拿笔记下来,他却是叹了叹口气。
终究还是动不得笔啊!
这在自己身上的封镇的手段的人,不单单只是陈申海一个人啊。
这其中的人,说不定就有苟询,郑经理,启建然,如果说脑洞再大开点,那就是猜到了那位北联总理,陈应策的可能性上了。
那么这其中会不会有阴谋呢?
不过这种可能性,李歧也只是在脑袋里想一想,然后就一笑了之,不当为真就罢了。
因为这样想根本没必要,毕竟,要是有阴谋的话,那定然是需要有一个产生阴谋的前提的,可是对于李歧自己这个人来说,他有什么前提值得去阴谋呢?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值得需要被封镇的呢?
因为这也需要有一个被封镇的前提吧,可这个前提是什么呢?
李歧再想起这个问题,想得自己那不知在何处的神秘空间,李歧的心里好像就是有了那么一点了然。
回归正题,那么自己还是要不要在这里写上呢?
想着这个问题,李歧再次看着笔记本,然后也没有二话了,李歧就是把笔记本合上,连同笔一起,都给重新的放回了背包里。
“哎,自己果然不是当记录者的那个标准啊。”
将笔记本还有笔放回背包的同时,李歧忍不住想起了那些个一言一句都只求真实,只管实际的记录历史,记录事实的镇委衍生的职业那些记录者的事迹,就是不由得感到自己的无奈。
有的时候,有那么一些事情,在特定条件下,真的就不能够用纸笔一字一句的将它写下来。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一些失传了的故事,被遗忘了的历史了。
而李歧自己正坐在向前行进的车厢里胡思乱想之际,这时车厢后边就是有人上来了。
李歧的目光看过去,这不就是那护送他的修炼者小队的队长无名嘛?
无名来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呢?
李歧看着那上来的无名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是想起了刚才的一些细节,这让李歧一下子有些恍然。
然后也不待无名先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李歧自个就是先开口了。
“无名队长如果说是想要向我问什么有关修炼以及强大的问题呢,那可就是问错人了。”
“我不是什么修炼基础知识很强的修炼者,所以关于修炼的问题我难以给你回答。”李歧直接开门见山就是说道。
然后紧接着的,李歧又是再继续说道:“如果说你是想要跟我探讨一些玄之又玄的玄学,哲学问题呢,那么也请不要找我。”
“因为这些我也一概不懂。”
说话间,李歧做出摇摆手的举动,然后李歧再说话。
“如果你是想要向我问关于思想上的问题呢?”
“那么我倒是可以推荐无名队长你去看资本论,思想问题看资本论总之就对了!”
“…………”
李歧的一番话下来,就跟不停攻击的轰炸机,炸的无名那是哑口无言。
良久之后,无名终于是开口,问的倒也不是什么修炼问题,而是问道:“请问李歧镇委,资本论是何等功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