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这药材如果真是你种的,那我能看看其他的吗?”
“当然可以,我的摊位就在楼下,您随时可以去看看。”
“好!扶我起来!”
保镖上前搀扶,连声劝说:“老爷,您要不让我去看吧,这上楼下楼的,您的身体只怕是遭不住啊!”
“哼,我还没这么老!走!”
在陆先生强烈坚持下,一众保镖前呼后拥直奔现场,抵达陈烨摊位之后,老人浑浊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亮光,农产品大会种植草药的商户本就不多,即便是有,也极少有人能将草药处理成药材的手法高明,这种高品质的更是少见。
“老板,您要不要看看,这些都是我们村自家种的草药啊!效果好,个头大,产量又高!”
陈烨听着村长的介绍词有些尴尬,药材贵精不贵多,他这么一宣传差点让自己成为这里的众矢之的,好在这里没什么种植草药的农户。
“好啊,这位兄弟,我问你,这草药是你们自己种的?”
“是啊!这都是我们村自己种的,不施肥,不洒农药,你看就是他种的嘛,还有啊,我们村的鸭梨也很不错,老板要不要尝尝!?”
“不了不了,我就是来看草药的。”
老人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他转而看向陈烨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
话音未落,老人忽而脚下一沉,整个人瞬间软瘫在地,一众保镖纷纷围了过来。
“老爷老爷您怎么样?快!快打120啊!”
“这……这里外面都被来送货的车堵上了,救护车恐怕进不来啊!”
“什么车!给我砸了!”
保镖怒喝,大熊闻声站了出来:“你干啥?这车好端端的咋说砸就砸啊?你把人抱出去不就得了吗?那可是我们的新车!”
保镖瞬间箭步上前,揪住了大熊的衣领子:“你再说一遍!”
“咋,你还要打人咋的?”
一时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此时工作人员请来了药师,一众药师抵达现场,见状纷纷让群众退散。
“大家散开,散开等救护车,我家老爷子得的是间歇性脑中风,不能随意移动,必须由专业医生过来通过特别的方式护送,快让让快让让!”
“快!把车给挪开!”
保镖再次喝道。
但几个查看情况保镖回来之后回应已经没有地方挪动,在挪只有推进和河里才行。
“那正好,推!”
“不行!不能推!”
大熊竭力阻止,眼看冲突将起,陈烨站了出来:“都别吵了,让我来试试!”
“你谁啊?把这小子赶走!”
几个保镖上前阻止,但陈烨只是轻轻使劲便挣脱了几人,他知道脑中风的情况非常严重,容易致死,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恐怕自己也不能好过,这日子才刚刚好起来,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儿发生。
二话不说,陈烨蹲下身子,伸手落在老人胸前,轻轻揉推,将木灵珠的灵气顺应着心脉缓缓注入老人身体,虽然陈烨没有治过病,但也知道脑梗是因为大脑血管堵塞造成,在灵气蔓延之下,很快便找到了老人大脑血栓形成的部位,通过反复按摩身体穴道,刺激血管,推动灵气的进入消除血管阻塞。
不多时,救护车缓缓而至,眼看着保镖要去推车,陈烨猛地睁开眼睛,与此同时地上的老人也捋顺了一口气长叹一声睁开了眼睛。
“哈呼哈呼!”
老人呼吸着新鲜空气,拄着拐杖缓缓起身,在场围观的人都已经被驱走,看到如此神迹发生的也只有天下集团的几人罢了。
“老爷!”
“陆先生!”
保镖一拥而上,顺势将陈烨推到一旁,消耗了些许灵气陈烨被一把推倒在地,大熊匆忙上前搀扶着陈烨起身:“烨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刚刚推拿有点太消耗体力了。”
“这群人还真是不要脸,想要推我们的车不说现在还恩将仇报!”
陈烨摇摇头:“别说了,没事儿,扶着我过去坐一会儿。”
“好!”
此时,急救车的医护人员赶到,看着老人相安无事,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人送上了救护车。
“小子,要是老爷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陈烨一声冷笑:“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走!”
天下集团的人一走,大熊看着他们背影啐了一口:“什么人嘛,说推车就推车!”
“行了大熊,这次总归是咱们的问题,那老人不能随意搬动,从这儿到救护车还有段距离,万一救护车真的进不了,咱们也得承担责任。”
大熊闻声,当即拍着大腿起身:“那那……那我现在去把车开出去吧,万一再有啥事儿,我这新车不得没了啊?”
“去吧去吧!”
大熊一走,村长走了上来:“小烨啊,大熊这性子憨傻,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不过咱们现在招惹了那人,这摊位咱们还要不要摆下去啊?”
“摆,咱还有这么多的东西没卖出来呢,放心吧,那老头没事儿,指不定明天还得来感谢咱们呢。”
村长虽然不知道陈烨到底哪来这身本事儿,但他既然这么说,那村长心里自然有了谱,毕竟陈烨要做的事儿还从来没错过。
次日,村长刚刚将摊位摆上,还没等他休息片刻,昨日最为凶煞的保镖便悄然出现在了摊位前。
“哟,我当是谁呢?你怎么又来了?”
大熊阴阳怪气得嘲讽道。
“我找昨天哪位兄弟!”
“哼!烨哥,找你呢!”
陈烨闻声而来,见对方出现,脾气也缓和了不少便知道老人已经脱离了危险,随手从摊位上拿起了一颗鸭梨递了过去。
“不必了,你跟我走一趟吧,我家老爷子想见你一面!”
“好!走吧。”
陈烨顺势将鸭梨放进兜里,跟着保镖一路来到了卧榻的酒店,一进门,老人正坐在出茶桌前,端茶品茗,好不惬意,比起昨日的那般疲乏,俨然是天壤之别。
“老板,陈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