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对安娜小姐说我今晚要去贴身保护她的时候,安娜仿佛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但见她此时此刻看我的目光明显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就连不远处别墅二楼窗口边的德克戈顿看我的目光明显也大不相同了。
很明显,虽然我是小布尔沃强力推荐的人,可他们之前都不是很看好我,不过现在我从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已明白,现在他们应该不会再小看我了。
此时我又哪里知道,德克戈顿的这两个贴身保镖可是他们家族花重金从当地政府请来的两位顶级高手。而他们直到现在依然还是赫赫有名的情报部门的高级特工。别看他们各自不高,不管是枪法还是徒手格斗能力,全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至少要比小布尔沃那个杀手基地训练出来的杀手要强悍多了。
可就是这么两个特工却就那么轻松地被我两脚全部踢死了,可想而知,现场众人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但见安娜回过神后,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看她的样子此时好像很憋屈,但却又有些无力反驳。最终她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朝别墅走去了。
我又对地上那两个已经被我直接踢死的人看了一眼,这才跟着安妮身后朝别墅走去。我三两步就来到了安娜身后。而后与她并肩走进了别墅。
安娜在走进别墅之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以后24小时贴身保护你,我现在还没贴身呢!”我面无表情地道。很明显,我现在是在故意气她。麻痹的,刚才那么看不起我,老子现在恶心死你。我已经决定了,只要那德克戈顿老头不说什么,我打算就这么死皮赖脸一直跟着安娜到她房间去睡觉。
我现在已经隐隐地意识到,当我弄死了那两个保镖之后,我的身份已经和刚才大不一样了。毕竟我的本事是德克戈顿亲眼共睹的,我相信从现在开始他绝对不会再为难我了。不管他们需要我做什么,我现在的身价和地位全都和先前大不一样了。
“哼,我现在就回自己房间,你要敢跟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安娜的普通话不是太纯正,听着有点拗口,不过表达能力还行,好歹能清楚地表达出她想说什么。
“呵呵”我咧嘴一笑,啥也没说。不过在安娜朝二楼走过去的时候,我也急忙跟了上去。
“你,你想死!”安娜在楼梯口恶狠狠地叫嚣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安娜,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能打败你爷爷那两个保镖便让我24小时贴身保护你。”我厚着脸皮说道。
“现在不用了!行了吧!”安娜气急败坏地吼道。
就在她话音刚落,德克戈顿突然哈哈大笑着从二楼楼梯口走出来了。
紧接着,他用英文对安娜说了一句什么,安娜听完之后,瞬间愣住了。
而后安娜又一脸难以置信地问了德克戈顿一句,德克戈顿接下来说的一句话,瞬间令安娜气得脸都青了。但见安娜一脸杀气地看了我一眼,抬腿疾步朝二楼走去。
我没有再继续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望着德克戈顿。此时他也在笑呵呵地打量我。那样子就好像是在重新认识我一样。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最终德克戈顿突然大声叫了一句什么,而后别墅外面马上跑进来了一名背着47的男人。
德克戈顿对他说了一句什么,他马上给我用中文翻译:“戈顿先生说,你杀了他的两个保镖,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保护他和他的孙女安娜小姐。从明天开始,你要跟着安娜小姐一起去公司上班,寸步不离地保护安娜小姐的安全。”
“好!”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想知道我需要保护多久?”
那人先是问了一下德克戈顿,他们聊了几句,那人才继续给我翻译:“戈顿先生说,只要半个月,半个月后,你就自由了。”
“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要是他说的半个月后我就自由了,这话令我真的很吃惊。
“是的,戈顿先生是这么说的。”他笑道。
“行,你帮我告诉戈顿先生,我会保护好安娜小姐的。”
本来我还以为接下来的时间,安娜拿我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毕竟德克戈顿都说了让我要好好贴身保护她的,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24小时保护她了。结果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我所想象的24小时保护远不止我想的那么简单。
从当晚开始,安娜还真的让我在她房间去“贴身”保护她了。不过她是在睡觉,我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最要命的是,半夜三更的时候,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是会被安娜用床头边的东西砸醒。有时候是枕头,有时候甚至是烟灰缸,还有手枪
每次砸醒我之后,她总会说一句“24小时保护我,你还想睡觉”?
我这才意识到,24小时贴身保护这事,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我过的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生活。毫不夸张的说,我这几天随时随地站着都能睡着。主要是晚上根本没机会睡觉。而安娜白天却在公司的办公室睡,我只能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睡。
好在这样的日子我只过了三天,第四天早上,安娜管理的公司好像需要出一批特殊的货物,这批货是一个集装箱货柜,也不知道要运去哪里,总之去送这批货的时候,德克戈顿特别重视,并且指派安娜带人亲自押送。
这批货离开公司的时候,前面有两部丰田霸道开道,后面还有四部丰田霸道和安娜的悍马跟着。
货柜车是夹在车队中间的,当车队离开那座小城市后,径直朝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开了过去。
我们押送着这批货赶路的时候,我终于有机会在安娜的悍马车里昏天暗地地睡了一个够。可能是为了保证这批货的安全,因此安娜这次倒是没有再阻止我睡觉。
她的悍马车是另外一个德克戈顿的保镖开的,她坐在后排座,我坐在副驾驶。我能看出她一路上似乎一直都挺紧张的,虽然我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但我却能看出她一定是在紧张这批货的事。也不知道这批货装的到底是什么,总之看那货柜车跑得那么吃力,想必里面的东西一定很沉。
我们的车队在沙漠中行驶了四天四夜一直没怎么停。中途除了车队加油之外,途径了多个小镇都没停过。我们吃的全是自带的干粮,安娜的司机换了好几次,很明显,其他车也都在不停地交换司机在开。
开始的四天四夜一直都没出什么事,不过到第五天半夜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
当时我们早已出了沙漠,正在一处光秃秃的小山坳里加油休息。可就在这时,站在山头上持枪警戒的人突然大叫了一声什么,而后现场所有人全都拉动枪机上膛站在各自的汽车旁边把枪端着,摆出了一副好像要准备打仗的样子。
“呵呵”安娜也在这时突然苦笑着对我用中文说了一句:“你的运气很差,你可能没机会再回去见你的朋友了。”
“我没机会回去,你有机会回去?”我鄙夷一笑。
“哼”安娜嘴角一撇:“他们知道我是德克戈顿的孙女,绝对不会杀我的,因为我很值钱。可你们这些保镖却一个都活不了!”
卧槽
听见安娜那么一说,我一下傻眼了。
不得不说,她说的明显是挺有道理的正当我想到这里时,周围突然枪声大作。
“哒哒哒”
“突突突”
“嘭嘭嘭”
一片凌乱的枪声响起的同时,我看见我们四周突然冲出来很多身穿迷彩服的大汉。至少不下三十人。这些人明显训练有素,枪法奇准。站在车队周围保护安娜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全都相继倒下了。
只是不大一会儿,那些人就死的差不多了。我和安娜等剩下的六七名男子全都成了那帮人的“俘虏”。我们被俘虏之后,全被押着跪成一排。
这些人不像是当地政府军,我一看见他们,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词雇佣兵。
为首的是一名黑人大汉,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枪很鄙夷地站在我们跟前看了我们几眼,而后笑眯眯地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是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可其他人都一脸紧张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谁都没说话。就在这时,那带头的黑人毫不犹豫地对着右侧第一名男子脑袋上近距离开了一枪:“砰”
男子额头中弹,当场倒地而亡。紧接着,那黑人又笑望着我们说了一句什么,现场还是没人说话,而后他又对着我右侧原本排在第二名的男子脑袋开了一枪。
接下来便是第三个,第四个他们全都毫无例外的死在了那个黑人的枪下。尤其是第四个人死的时候,他脑袋都被轰开花了,溅了我一脸的血。到轮到第五个的时候,我的心早已跳到嗓子眼来了,因为第五个就是我。我左侧才是安娜,安娜左侧还有三名男子。
当那黑人的枪口顶在我额头之上时,我已经绝望了。
那黑人又对我说了一句什么,我摇了摇头,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用中文告诉他:“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以叫人给我翻译一下吗?”
这时候问这种话或许显得很逗比,不过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句能给自己争取一次机会的话。因为我看见这黑人手下又好几个亚洲面孔,此时我只希望他们当中能有一个中国同胞。
我没想到的是,那黑人的手下居然还真的有中国同胞。我话音刚落,其中一个亚洲面孔的男子便马上说了一句:“你是中国人?”
“是的!”我一脸激动地对他点了点头:“兄弟,能帮我给你们老大解释一下,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被逼的。是这帮混蛋逼着我跟他们一起来的,他们绑架了我的家人。”
听见我那么一说,一旁的安娜突然很鄙夷地说了一句:“废物!就没见过你这么怕死的男人!你根本就不配做男人。”
“哼”我嘴角一撇,指着安娜对那个同胞说了一句令安娜气得差点吐血的话:“这女的就是这批货的老板。你告诉你们首领他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可以告诉他!”
“你!”安娜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敢乱说,我敢保证,你的朋友全都会死的很惨!”
那个同胞听见安娜那么一说,他明显看出了我和安娜的关系,从这一点可以侧面反映出我的确好像是被安娜逼的。因此那个同胞马上用英文对他们老大说了一句什么,他们老大听完了他的话后,先是皱着眉头看了看我,而后才让那个同胞给我翻译了一句话。
可当我听到那个同胞翻译出来的话后,我却再一次绝望。因为他翻译出来的话是这样的:“兄弟,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想帮你,可我无能为力。我们队长说了,今天除了戈顿先生的孙女,其他人都得死。因为这是一次绝密行动,我们的雇主说了,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卧槽,兄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可是同胞,可是老乡啊,不是说好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吗?”我很绝望地说了这么一句。
结果他的回复却令我差点没当场气死:“呵呵,中国有十几亿人,我们的同胞遍布世界各地,我在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甚至还亲手杀过不少同胞,难道你想让我现在为了一个你这样的废物同胞,而去背叛我们的组织?呵呵,你特么可真会搞笑!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尼玛
这一刻,我才算是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绝望。真正的绝望便是,老天爷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了你一丁点希望,然后再次让你绝望,这才叫做真正的绝望。
我被这傻逼同胞气坏了,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一点同胞情面都不讲。不过这也难怪,回想一下,我大天朝出个这样的人很奇怪吗?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我气呼呼地盯着他,他可能是见我脸色不太好看,居然对着我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草泥马的,看什么看,你还不服气是吧!”那人说完对着我就是一阵连体带踹,把我踩在卷缩成一团了,这才伸手揪住我衣领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就在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他在我耳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兄弟,我能帮你的不多,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对你肚子上开一枪你马上装死,等我们走了之后你朝南面走。南面十几公里外有个小镇!你去那个镇上的酒吧找一位叫苏仙儿的女人。你说你是乌鸦的朋友,她会帮你的。”
卧槽
去你麻痹的,对我肚子上开一枪,让我再走十几公里的路?十几公里走下来,血都流光了吧?
不过此时我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我只能给了他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眼神,用眼神告诉他:“来吧”
毕竟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就算被他开枪打死了,也总比被那黑鬼爆头强多了。
“草泥马的”那人一声大骂,骂声未落,枪声也在我腹部突然响起:“砰”
枪响过后,我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当那同胞松开我的时候,我却感觉到肚子上很疼。我伸手摸了一下肚子疼痛的位置,拿起来一看,手上全是鲜血。
与此同时,肚子上灼痛感也更加强烈了。
我来不及去想别的,此时此刻我本来就已经痛得有些头晕目眩了,想起刚才他说的话,我干脆捂着肚子直接朝地上倒了下去。
我在倒下之后,竭力让自己一动不动,并且立刻调整自己的呼吸,尽可能地让自己呼吸放缓。因为我怕有人会过来检查我有没有死。
好在那黑鬼似乎挺信任这个同胞的,他并没过来检查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倒是安娜这贱人很鄙夷地说了一句:“该死的中国猪,活该!”
紧接着,我又陆续听见了三声枪响,而后有人过来用脚把我身体踢了一下,将原本趴在地上的我踢得仰面翻在地上。
估计是我装死装的挺像的,至少没被他们发现。因为我很快就听见四周响起了一片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而后我们开过来的车队明显逐渐远去。直到我听不见汽车声音了,这才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
抬头朝四下看了看,身后两米开外很整齐地躺着七具尸体。正是之前跟我和安娜一起被活捉的那七人。他们全被一枪爆头了,很显然,除了我和安娜之外,还真是一个活口都没留。
我赶紧解开身上的衣服查看自己的伤势,发现那个兄弟的确没打算杀我。因为我肚子上的伤看着好像是从腹部中间打过去的,其实子弹是擦着我肚皮朝左边斜着穿过去的。说起来应该只能算是一点皮外伤,至少我暂时没感觉到腹腔内部有什么不适。
我从周围其中一名死人身上翻出来一个急救包,把自己的肚子简单包扎了一下,而后赶紧朝南面走去。
尽管腹部的伤不是很重,可我还是花了一个半小时才来到那个自称乌鸦的兄弟所说的小镇。
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我这手表可不是我自己的,我从不戴表,是在那些死人身上搜过来的一块军用手表,上面带指北针的那种。除此之外,我还搜到了两把军用匕首。本来还想找一把枪的,结果他们身上的枪好像都被搜走了,只留下匕首。
凌晨两点这个时间点,小镇上的居民全都早已休息了,因此那间酒吧很好找。我来到酒吧之后,一眼就看见了吧台有个穿着性感的妩媚女人。
这女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对于我来说,她长得不算太好看,但也不难看。不过她明显是这家酒吧的香饽饽,因为我走过去的时候,看见好几个大胖子正围坐在吧台和他聊骚。
之所以知道他们是在和她聊骚,这当然是从她那妩媚的表情和那几个男人发情一样的眼神看出来的。
我走过去指了指吧台后面的一款洋酒,她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给我倒了半杯酒放在我跟前,而后对我用英文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懂,她便一脸狐疑地望着我。
就在这时,我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就是苏仙儿吧,我是乌鸦的朋友。”
“啊”她听我那么一说,突然一声惊呼,而后一脸紧张地望着我:“乌鸦出什么事了吗?”
见她那么紧张的样子,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女人应该是乌鸦的女票。
想想乌鸦也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他们两人肯定关系非同一般。于是我赶紧给她解释:“他没事,你放心。”
“喔”苏仙儿仿佛松了一口大气,而后嘴角一撇:“既然他没出事,看来他是又给我找了一个麻烦来了!”说到这里,她先是和那几个胖子说了几句什么,待那几人都有些不甘心地离开之后,这才板着脸问了我一句:“说吧,需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到这里,她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死乌鸦,真是的,三天两头地给我找麻烦,你那么喜欢做好人好事,为什么自己还要呆在雇佣兵团里天天帮别人杀人不愿跟我回国!”
她埋怨乌鸦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笑了笑,很明显,她应该很喜欢乌鸦。不过我现在可没时间去想这事,我赶紧回答他的话:“能帮我联系乌鸦来这里见我一面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帮忙!”
“对不起,想叫他帮忙没门儿!”苏仙儿很鄙夷地道:“我们乌鸦是老好人,我可不是老好人。你就直说吧,你想去哪里,我马上帮你安排离开这里。乌鸦给我介绍过来的人一般都是让我安排他们离开这鬼地方,至于你还想让他帮你做别的,我可以代乌鸦答复你不、可、能!”
“我可以给你们钱!相信乌鸦大哥干这行无非也只是为了要钱。”我仍然不死心:“并且回国之后,我除了给你们钱,还可以给你们力所能及的任何帮助!”
“呵呵”苏仙儿鄙夷一笑:“不吹你能死啊!行,我就来给你分析一下你的处境吧!一般情况下,在国内混得不错的人,都不会沦落到认识乌鸦的地步,既然你都已经混到这地步了,你别告诉我,你在国内很有钱!哼,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呢!”
“你有手机吗?”我直接对她说道:“相信你肯定有手机吧,而且还能上对不对?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上百度查一下福和楼连锁餐饮公司的电话,然后打过去告诉接线员你要找福和楼的老板娘薛美艳,就算是武强从国外打来的越洋电话!”
“福,福和楼?”苏仙儿一声惊呼:“你认识福和楼老板薛美艳?”
“你也认识她?”我也一声惊呼。
结果苏仙儿却一摊开双手:“不认识。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她的名字,以前还在福和楼吃过饭。你真认识薛美艳?听说她可是一个人间尤物,你这么会认识她?”
“你先别问那么多,我受伤了,现在需要马上处理伤口,否则我担心伤口会发炎。”我道:“你按照我说的打电话过去问问就知道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也可以直接拿你手机给薛美艳打电话,甚至可以马上叫她给你转账五百万过来!”
“嘿嘿”苏仙儿鄙夷一笑:“既然你认识福和楼的老板娘,五百万是不是太少了。至少一千万。并且,前提还是你想让乌鸦做的事情不能让乌鸦有什么生命危险。”
草泥马的,居然坐地起价。
不过我还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紧接着,她也没急着打电话给薛美艳确认,而是先把我叫到酒吧后面的一个卧室里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伤口处理完了之后,她把手机拿出来递给我,同时还递给了我一张国内的银行卡:“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认识福和楼老板娘,我只认钱,钱到账了之后,明天我就安排乌鸦回来见你。”
“行!”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紧接着,我赶紧给薛美艳打电话。
这,还是我失踪几个月后第一次给国内的朋友打电话。在我打通了薛美艳的电话之后,当时我的心情真的很激动。尤其是当电话响了几声,我听见薛美艳那懒洋洋的声音之后,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来了。
薛美艳接通电话之后,还是用的以往最常用的问候方式:“喂,哪位老板?”
“美姐,是我”我无比激动地说了一句。可我刚说了这么一句话后,薛美艳那边立刻传来“嗵”地一声。我能感觉到这应该是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我便听见了薛美艳那激动地声音:“小强,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没听错吧?你真的还活着吗?”
“美姐,是我,我还活着。”我很感动地道。很明显,我失踪了那么几个月,薛美艳她们一定以为我早就已经死了。
“呜呜”薛美艳突然一下哭了,紧接着我马上听见她哭着呼喊小妮儿的声音:“小妮儿,小妮儿,快来,快过来,你爸爸打电话过来了!”
“啊,爸爸还活着吗?妈妈,我爸爸真的还活着吗?”小妮儿明显也哭了,紧接着,我就在电话里面听见了小妮儿的哭喊声:“爸爸,爸爸,你去哪儿了,你不要我和妈妈了吗?呜呜”
我被她们两母女搞得都差点哭了。
紧接着,我和小妮儿聊了几句之后,这才和薛美艳说正事。当薛美艳听见我说要一千万急用,她二话没说毫不犹豫地就说了一句:“叫她给我几分钟时间,我马上打电话叫银行经理给我安排。”
果然,几分钟后,我还在和薛美艳通话的手机上就受到了一条入账一千万的信息。
期间我一直在和薛美艳聊天,薛美艳多次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什么都没和她说,因为我怕她为我担心。我只说我父母安排我在这边办点事。结果薛美艳却告诉我说,你别骗我了,你爸妈亲自来找过我,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他们明显和我一样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甚至连陈佳仪也多次来找我过,让你联系我了,一定要让我告诉她。
当时薛美艳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又补了一句:“小强,我不管你现在在国外做什么,我和小妮儿都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你要时刻记着,我和小妮儿一直在家等你。不仅是我们在等你,辛怡也在等你,还有萧灵,萧灵现在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们都过得很好,希望你在外面也能过得很好,答应我,答应我和小妮儿,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好吗?”
我的一千万很爽快地转账到位之后,苏仙儿对我的态度大变了样。她马上就给乌鸦打电话叫他过来说有要事商量。不过乌鸦可能正在忙着的,因此他当时的答复是天亮之后再回来。
最终这天晚上我拿着苏仙儿的手机和薛美艳聊了好几个小时,一直聊到天亮乌鸦回来才挂断电话。
而乌鸦回来之后听说我给苏仙儿转账了一千万,他好像也挺高兴的。他直接对我说:“兄弟,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我的回答很爽快也很直接:“你们把安娜小姐绑到哪里去了?只要你告诉我一个地址,其他的你什么都别管了!”
“啊,你,你要去救安娜小姐?你疯了!”乌鸦一副看傻逼的表情。
“呵呵”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把她救出来,我的几个朋友都会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