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被虞郎白撵下了车。
她楞乎乎的看着车开走,环视了眼周围安静的黑夜,眼泪收了回去,沉着脸在路边走。
墨柒没走多久,虞郎白调转车头回来,在她旁边停下,语气阴沉:“上车!”
墨柒梗着脖子:“我不!”
墨柒思前想后,自己前后被养了一年,出了这么多事都没被丢。
说明虞郎白对她身子多少有点迷了眼。
现在已经说开了,不彻底把自己想要的捏手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煞笔。
她叫了一句:“你给我一个心脏!”
虞郎白甩车门下车,将她推在地上,接着掐了她的脖子,前后不过三秒钟。
动作狠辣,眼神冰冷。
墨柒哆嗦了下,脖子被旁边次囔囔的草弄的很痒。
她尖叫:“你给我一个心脏!我就老老实实的在你身边被养着,养多久都行,否则,十四死的那天,我跟着去!”还会把你也带走。
虞郎白盯了她半响,接着嗤笑一声,伸手去掀她身上宽大的短袖。
墨柒身上穿了虞郎白的短袖,下身套了个他肥大的短裤,为了能挂住,将绳子打了很多个结。
墨柒在挣扎,结越拧越紧。
半响后,虞郎白松手了,在她躺平的身子旁边坐下,点了根烟:“这么想要个心脏?”
墨柒听着话语似乎妥协了点,直接爬了起来,很重的点头:“我就想要个心脏。”
“要心脏,那套别墅,我就不会过户。”
墨柒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不要别墅。”
“银行卡里的钱我会转回我账户。”
墨柒说好。
虞郎白接着说:“疗养的费用,我一分钱都不会出。”
墨柒依旧说好,眼底隐约带了点喜悦。
就像买东西,都聊到售后了,不就是成交了吗?
虞郎白侧脸看她。
墨柒收敛了喜悦,扁嘴看着他。
虞郎白嗤笑一声:“起来吧,明天我安排。”
大石落定,墨柒想爬起来,却跌跌撞撞的栽倒在了虞郎白身上。
虞郎白撩开上衣,掐她的腰,手很重,声音也重:“老实点,不然我弄死你。”
墨柒昂了一声,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很响的一个吻,接着呼噜他的脑袋。
这动作她经常做,在福利院摸那群小豆丁,摸后院的那条总吃屎的大黄。
这会也是,摸得温柔的很。
虞郎白别开脑袋,墨柒的手打滚而上接着摸,语气温柔恬静:“郎白哥哥,你真好。”
墨柒是真的觉得虞郎白这会还不错。
虽然三观有点毛病,和她真的彻头彻尾不是一路人,但十四这次真的有救了,是真的真的有救了。
只要自己乖乖的,等着虞郎白腻烦,或者是等着正室发威将她赶出去。
她的黑夜就真的要过去了。
虞郎白看着她眼底晶莹的泪花,冷不丁想起了墨柒刚才在医院的样子,也是这么的温柔,他怔了一瞬,随后起身,将她丢到车里。
语气很凶:“把结打开。”
墨柒听话的去解裤腰上的结,手指灵巧,动作麻利。
解开后笑嘻嘻的:“猪猪来了。”
俩人折腾了好长时间,墨柒被弄的昏昏欲睡的带去了别墅。
虞郎白将人丢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打电话给顾向远。
那头是好梦被搅醒的抱怨:“你不睡觉的吗?”
虞郎白还真没睡觉,因为睡不着。
他睡不着,就看不得有人睡的比他好,语气不耐烦:“朝着野路子吩咐下去,给那小孩找个心脏。”
顾向远被吓醒了,腾的一下坐起身,吱吱呜呜:“上次就是找的野路子。”
虞郎白冷笑一声:“睁眼说瞎话,你是想死吗?”
顾向远不想死,毕竟跟着虞郎白赚了这么多钱,为什么要死,低眉顺眼的开口:“之前动野路子还好点,现在不行,你跟老东西闹翻了,一旦他抓到你的把柄,他死前一定会狠狠的咬你一口。”
虞郎白眯眼,没什么所谓:“安排下去吧,等把沈雪带回来后,多找些人看着她,只要沈雪没事,别的无所谓。”
说完把电话挂了。
顾向远后悔死了自己的多嘴。
在床上蹦了好几圈,只想骂死墨柒这个混账。
墨柒一觉睡醒,第一件事就是给虞郎白打电话。
电话打过去想开口的时候迂回了下:“郎白哥哥,你吃饭了吗?”
“吃你吃饱了。”
墨柒脸红撇嘴,接着谄媚道:“我好想你哦。”
“想心脏的吧。”
墨柒嘿嘿笑,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怎么说的?”
“吃饭,我养的猪,不能瘦。”
墨柒看着电话被挂断,撇撇嘴,接着走去餐桌打给了顾向远。
餐桌上是虞郎白留下的饭菜。
她将几盘子菜都倒进了锅里一起热,顾向远才姗姗来迟的接了电话。
好话没有,全是阴阳怪气。
但越是这样,墨柒心里越安定。
她关火的手都带了哆嗦:“是真的在找是吗?”
顾向远沉默了一会,恩了一声。
墨柒将电话挂断后,喜极而泣。
决定跟虞郎白分开后,不咒他被沈雪那种温柔的大美女甩。
她草草吃了饭,然后研究了下厨房,想要给虞郎白做顿饭。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金狗爸爸,得好好的伺候。
虞郎白是傍晚回来的,墨柒还在忙,围着围裙,很居家,听见门口的动静,拎着锅铲看过来,笑的甜蜜蜜:“郎白哥哥,你回来啦!”
虞郎白觉得养猪就得养这样的,长的好看,看见他会笑,嘴巴抹了蜜,就是瘦了点,抱着不舒服。
他门没来得及关便走近,手从衣服下摆往里钻。
墨柒脸红气短的推拒,推不动,不推了,半推半就。
虞郎白抱着人放到餐桌上,将她的上衣往上推。
老爷子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虞郎白。
地上散了个领带,衬衫半开,挤在餐桌那,腰间漏出两条白嫩的腿,墨柒被挡的只能看见长长的垂在两侧的海藻长发。
他咳了咳。
虞郎白回头,眼底还带着红艳艳正盛的欲望。
老头子再次咳了起来,这次不是装的,是气的,加上戾气熏心,虚的。
他指点着后面的护工将他推进去,扫了眼四周。
这地他来过,布置的没点人气。
现在人气多了点,因为沙发的抱枕是乱的,茶几上的遥控器是横七竖八的,尤其是垃圾桶一团团的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