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啊,市长大人。”
旁边一个人顿时就惊呼起来,从外表上来看应该是市长的助理。
而青总更是紧咬牙根,恨道,
“市长,您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投资一个莫名的公司。”
女市长好奇地看向他,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公司不错啊,从数据上面看,比你们的公司还要好上很多。”
在场的众人都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他们哪里不知道市长拿出来多少钱投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透露出来的态度,没准就要很多集团看上市长的人脉从而一起看好秦氏集团。
这就是一脸顺风车,他们不能让市长就这样白白溜走,而且他刚才的话语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圆下去了,所以他现在只能尽力贬低秦氏从而获得此次机会。
“市长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这个人实际上是秦氏的一个赘婿而已,没有一点实权,要是同意他的投资,不仅利益上面没有办法得到保证,以后没准对您还是一个大问题呢。”
有人劝导道。
不过女市长显然不是一个随意就能被打乱思绪的人,而且在她看来这里的人中她最信任的还是沈梦生.
女助手见到市长要一意孤行,不得不出来说道,
“市长您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政府的意志,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啊。”
闻言在场的商人才勉强有了几分好脸色,毕竟刚才市长的话语真的让他们吓一跳,从来没有听过还能这样操作的。
要是真的成功,他们这些人与沈梦生的位置顿时就要变换过来。
市长摇曳着杯中的红酒沉吟良久后说道,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也有我的理由,现在中州的市场经济不好,所以我从市长的角度是有权力引入一些新投资的,无论从公还是从私我都愿意投资一家良好营收状况的秦氏集团,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在下女助手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了,市长已经给了她一个理由,除非她不想干了,不然没有办法拒绝。
其余的商人纷纷看向一边的青总,这个暂时的头领。
青总摇了摇头,
“市长,这里头的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要不我们移位,我们到沈梦生一个适合谈论的地方。”
青总这一招实际上就是在拖延时间,他没有想到市长竟然愿意投资一个他都看不上眼的小企业,现在只要拖延一下时间,看市长到底想要什么,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主意都可以改变,如果不行,那就是利益问题。
没成想,市长直接说道,
“不需要了,我不仅要投资,现在中州有很多名额,只要秦氏集团愿意,我可以以最大的优惠政策让秦氏在中州开分公司。”
“轰。”的一声,现场又一次炸开了锅,原本还以为只是出现一个可能抢他们利益的公司,现在是直接在他们的饭碗里头刨食啊。
“不行啊,市长!”
“是啊,您这样做就不怕寒了我们的心?”
“市长您要是要如此做法,那我们就集体退出中州市场!”
女市长呵呵一笑后缓缓说道,
“各位请便。”
她这么做是有把握的,现在这些人大部分的资产都是在中州这个地方,要是随意退出对他们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她相信只要涉及利益,这些人不太可能退出。
见到市长一意孤行,他们都纷纷集聚起来,到旁边讨论去了,见到他们至少没有在明面上的拒绝,她缓缓走向沈梦生.
沈梦生提前说道,
“市长大人,您这个人情可太大了,我实在没有办法想到您为什么会如此帮助我们?”
“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女市长直接反问。
沈梦生苦笑道,
“秦氏虽然是一个盈利的公司,但是如果在中州重新开始不得不说是一个机会,但也会面临更多的挑战,到时候我也难以保证会不会出现其他的问题,所以刚才我的承诺也很难做到。”
“你倒是很实诚......”
说完,两人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都在默契地等待对方说些什么。
最后萧红烛才主动过来,女市长饶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向沈梦生,眼神中好像在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妻子?”
沈梦生知道对方已经误会了,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解释,总不能说家里的那个才是真的,他只是过来陪一下萧红烛而已。
女市长给了沈梦生一个电话,沉声道,
“上次后你就没有联系我,但这次我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相信我这是一个共赢的机会!”
说完女市长就带着小助手离开了。
萧红烛叹气道,
“这个女人可太有气场了,她在的时候我都不敢说话,对了,待会今天算我欠你的,待会请你喝酒。”
沈梦生淡然笑道,
“我要感谢你才对,喝酒就算了,不过以后这种场合我是真的不想要再来了。”
沈梦生很担心待会秦初颜要是真的找秦凡要人,那到时候就传帮了,他现在得赶紧赶回去。
萧红烛无奈下只好跟着沈梦生离开,在两人转身的时候,沈梦生感受到刚才那些人的敌意,但是他没有理会他们,因为他知道刚才女市长的话语已经动了他们的利益,自己要是真的想要在这块土地上面刨食,就得面对这些敌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与萧红烛告别后,沈梦生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后头出现了一帮打手。
他不由嗤笑道,
“你们还真的是反应很及时啊,不过你们确定就这几个土鸡瓦狗就能对付我?”
闻言为首的打手,挥舞着重重的棍棒就朝他打来。
见到沈梦生站在原地不动,他还以为对方被自己吓傻了,刚才的话是在恐吓自己,不过等到他再次看去的时候,沈梦生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而所有的手下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你回去告诉你的头头,所有竞争都要摆在明面上,来阴的?我从来就没有在怕的。”
那个打手吞了一口唾沫,艰难地朝着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