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冰摇摇头:“没有如此简单。南宫家即使想如此干,其余三家也一定有办法施压的。”
查理道:“有道理,会被孤立,可现在他也被孤立了。他已无盟友了。”
而指挥部,付处与付丽仙通话:“仙儿,现在形势还好吧!”
“勉强在可控范围内。怎么了?爷爷。”
“现在有点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哪?家里还是村里?”
“都有。”
“家里反对对村子的投入?”
“没有,我们搞科研的都知道,科学是未知的,前期投入一定是亏的,有时可能浪费财力与时间,可能什么成果都没有。这些我们都有心理预期。”
“那就好,一枚导弹几十万,几百万的,以为家里心痛呢。”
“没有,现在你的成果,已经很显著了,机甲很是壮观,再完善一点点,更完美了。”
“爷爷,现在讨论这个不合适吧,现在不是喝茶谈心的时刻。”
“宝贝,爷爷问你,你怕孤独吗?陈扬如果不回来,你怎么办?”
“爷爷你呢?奶奶走了这么多年,你孤独吗?有没有打算,,,”
“爷爷一把年纪了,留下时间不多了,也觉悟了,爷爷的孤独是你造成的,爷爷等着抱重孙呢。”
“我还未成年,你灌输这是,我可以告你的。内心孤独吗?”
“宝贝,爷爷可是接触过可怕的未知,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其他的人可能不明白,爷爷是明白。”
“明白为何孤独?”
“宝贝,孤独是相对的,也是表面的,现在很多年轻人单身独居,是被迫无奈,也不想太苦,殊不知这是时代变化,任何时代生活压力,感情波折,都是存在的,时代不同外因略有不同,但内在的感受是一样。现在单身独居多,是思想更自由更开放,明白人与人相处的不易,一个好人,一个恶人,一个善良,一个自私,是无法相处的。这也是醒悟又或者说感悟生命的人更多了。从科学角度,小到细微粒子,大到空间宇宙,其实一切事物发展都是有序有律的。我们的未来,正在某处上演,我们的现在,或是某处的未来。我们转世这个时代,是我们的选择,选择孤独中悟的契机,选择乱世中悟的契机,选择痛苦中悟的契机。无论从事何种职业,唯一自由的是思想,身处沙漠,也能看见花园。身处黑暗,也能看见光明,宝贝,明白?”
“我和陈扬是量子,不管在哪?有这份思念,有这份牵挂,就不会断。他终会回来。”
“宝贝,其实你并不孤独,所有人都不孤独,你的牵挂在,你的羁绊在,他就一直都在,肉眼看不见,但心眼能,你要去悟。以后你会明白的。爷爷知道,你爸知道,将来你也会知道。”
“爷爷,我想知道,这次我们会赢吗?”
“假如爷爷给你限制,我们还会赢吗?你还有信心赢吗?比如少了导弹,少了机甲。”
冰心聪明的付丽仙,终于知道了爷爷找她的原因:“有人施压?谁?”
“还能有谁,目前最强大的地区,其实也不算施压,就是不允许用杀伤性强的武器。比如导弹,再比如机甲。威胁要制裁我们,要断原料供应,断我们活路,除非转让技术给他们。现在太平洋舰队已在外海,示威游戈。”付处自嘲说。
“杀伤性武器,他们每天不是在世界各地用吗?真是霸道总裁?我们赤手空拳才不算杀伤性武器?”付丽仙问。
“嗯!那个也算,除非答应他们的条件。”付处说。
“太平间舰队在外海?要不我们也放几枚没杀伤性武器过去?”付丽仙气愤道。
“宝贝,我们有能力自保才说吧。但这次爷爷支持你,我们可以退让,但超越底线之事,战死也不会让。”
“我考虑一下吧。”付丽仙挂了通讯。怀璧其罪。现在一切向不可控方面发展。现在状况,已是骑虎难下,没恶化之前,必须快刀斩乱麻。
付丽仙联系了圣人。
“阮圣,我们有点麻烦。”
“知道,我感应到了,你打算如何做呢?”
“快速解决,但如果村子发生意外,你,,,”
“我能解决,你只管放心干。”阮坚断了联系,这世界每天都有麻烦事,逼到绝路,一起鱼死网破,这是视死如归陈扬的做法。不管谁?也不能干预我。
第四军战场。
“虽然南宫家现在的实力谁也不怕。异能者可是不比陈扬差的一种新人类。让任行人胆寒的异能者,虽然让常人羡慕,但也不是无,,,”
付冰打断查理说话:“现在令人胆寒的部队出现了。全军各就各归,一级戒备。越界者,杀。一只苍蝇也不能过界。”
查理望着前方一股股黑烟,南宫家的装甲部队出现了,而且装甲部队前面,一个大型车队,是异能部队。查理为何能如此确定?因为他爷爷在世时,他儿时去过一次南宫家,参观过异能部队,让查理现在也记忆犹新,记得当时他很兴奋,玩了一天也不疲倦,有哪个小孩参观马戏团会感觉累的?没错,给查理感觉就是马戏团,喷火的,抛几十鸡蛋的,生吞十米长剑的,穿墙的,有翅膀会飞的,,,而此刻站在车顶的人正在表演这些久违的“绝招”。
付冰联系了指挥部,报告了情况。付丽仙也要来真格了,也要改变计划了。
而河滩的苏军将领被士兵一枪打死了。
“我忍了很久了,不能再忍了,我死了,家里一毛钱也得不到,我们的军饷,已多长时间没发了,老说入股北区精英部队,让精英部队当雇佣兵,赚全世界的钱,我的钱呢?一分也没见过,我当兵不是为了维护你苏家,是为了生存,现在我连生存的机会也没有了。我为什么还要为苏家卖命?”一名士兵气愤道。
“我被捉来当兵的,我不想当兵,说杀了五名敌人我放我回家,从入侵西区开始,我杀了五十名敌人,还不放我回家,我不打了,我要回家。”另一名士兵也在控诉苏家的暴行。
“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人,血汗钱不发,还要我们打仗,我要回家。”
“我投降,我要留在西区。”。
“我也投降。”
历史全是如此相似,哪有不要命的压迫,哪有不要命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