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再用另一种说辞。
“我是军人,我要领武器执行任务。”陈扬说。
“执行任务?你成年没?当兵了?军衔?列兵?后备列兵?役备列兵?”
“我忘了。”
“这我没法帮你。”
一名上士走来:“查一下吧,可能第一次执行任务,紧张呢?我第一次上前线杀敌,枪托还朝敌人呢!幸好没开枪。叫什么名字?”上士在电脑上查阅。
“陈扬,陈扬的陈,陈扬的扬。”
“没有,入伍新兵的没有陈扬。”上士说。
“或者我不是兵?应该是什么长?什么官之类的?还是查名字吧。”陈扬虽然不知道自己被付丽仙安排什么官级?但一定不是什么兵。
查电脑两名士兵,一下子呆住了。资料显示陈扬最高总指挥,但没照片,年龄不详,性别不详,身高不详,成份不详,人鬼不详,这陈扬如此多不祥,不死也被咒死啦。虽然同名者有一名,但那是大xiaojie的宠物,授予将士这奇怪的军衔,照片是一只臭虫,明显和这个陈扬外观不一致。是不是资料出差?最终他们终于缓过劲。
“没有照片,会不会搞错了?陈扬你认识一只和你同名同姓的臭虫吗?”
陈扬一阵错愕,名叫陈扬的臭虫?谁特么这么无聊,还授予将死军衔?这要多恨我!
陈扬茫然摇摇头。
“是大xiaojie的宠物。”
“臭虫是她的宠物?还让这臭虫上军衔?有薪水领吗?”陈扬有点恼怒了。
“好像没有。”
陈扬心里稍安,但下一句话让陈扬愤怒了。
“臭虫向军队捐了一个亿,所以授予将士军衔。”
这不是赤果果的贿赂吗?把这坏风气带进纪律严明的军队,这不是要把部队搞得乌烟瘴气吗?如果她不捐二个亿,我是无法原谅她的。这事暂放一边,如果能活着回来,再与她理论。
“我就是那名是人的陈扬。”陈扬说。
“小鬼,你开什么玩笑?陈扬是最高指挥官。你的证件呢?”士兵问
“没有,但绝对没搞错,就是我。”
“这有血型,身高,体重,性别,刷脸。我们检查一下。”上士想了另一法子。
“陈扬,这有验证机,验明身份的,你站过去,这回绝对错不了了。”
陈扬来到验证机面前。
机器回答:“欢迎,陈总指挥,巡视军火库,您有一切权限。”
接着几重大门相继自动打开。这下不得了,如果出什么差错怎么办?
上士拍响了警报,全村警报系统响起,陈扬马上对验证机说:“取消警报。”
警报取消了,但这闪几下,已惊动了护卫军高层。付当马上联系军火库询问情况,没人回答,出大事了,他立刻拍响了警报。安强带一队警卫马上杀去军火库。
付丽仙和袁泉在实验室也听到警报,他们没有理会,如果有敌人入侵,她们也不会打仗,一切交给军队处理。
村口的警卫,马上控制了村koujiao接物资,查家所有的军队。非常时刻,不管友军敌军,先控制再说。
护卫军的快速反应,把村子封锁起来。监控室并没有发现异常,没见敌军,但并不代表没有间谍活动,可能要炸毁军火库,刺杀陈扬,俘虏袁泉,虏走付丽仙。
安强冲进军火库,所有士兵昏倒在地,安强拍醒士兵,询问情况,知道陈扬来过,拿走了骨骼和一些军火。一场虚惊,但陈扬拿这些东西干嘛?
实验室里,警卫报告付丽仙,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马上赶去了指挥部。
军队所有高层都在,包括gfan的平凡也从医院赶来。
付丽仙问:“你是说,陈扬拿走了骨骼和一些武器。他拿走干什么?”
安强:“可能谁过生日吧?”
“过生日送军火?谁这么无聊?没有真金白银,陈扬一颗弹壳也不会给,那小气鬼,我太了解他了。”袁泉说。
“他去找覃征了,他知道解放组织在哪?知道覃征在哪?他不想我们拖累他。”付丽仙说。
“确实,上次的战斗,陈扬已不信任护卫军了。”付当说。
“不是不信任,是减少伤亡。”付武说。
“马上出兵,陈扬独闯虎穴,有生命之危。”付丽仙说。
“没问题吧!上次陈扬还独闯查家,救我出来呢!”
“那是查家没有准备。覃征可不一样,这可能是他故意散布的消息,引我们上钩,想故伎重演。”付丽仙说。
袁泉说:“我们上了一次当,还会上当?”
付当说:“可能当我傻子吧!”
“都不是,是让陈扬上当,覃征知道高人阶的傲气,明知陷阱也要闯,而且不会找人帮忙。陈扬把我们当兄弟。”平凡说。他理解陈扬的做法。
“是不想牺牲更多兄弟!特别是生死未知时刻。这也是减少因果的一种方法。你们没到此境界,高人阶的心态已完全与常人不同。”付武更理解陈扬的做法。
“现在怎么办?不能让陈扬独自冒险。”袁泉说。
“广撒无人机空中侦察,他离开不久,应该可以追到他的行踪。”付武说。
安强:“我去监控室,调动所有飞机,付xiaojie我申请调用卫星侦察,追踪不到陈扬,也要把解放组织的据点找到。”
“可这有用吗?要查到早查到了,西区很大,可能藏在地下呢!找到还要帧别,时间还来的及吗?”袁泉说。
“同意!总好过没有一点办法!”付丽仙说。
“我马上集合部队,随时出发。”付当说。
“当叔,这回上付家军吧!”付丽仙说。
“明白。”付当离开。
付丽仙有点恼怒陈扬太不信任他们了,天才也要博览众书,理论成熟,勤垦钻研,才可能有重大发现。更何况由一群难民组成的护卫军,需要时间磨练成熟的。付丽仙记得她刚出生时,为了验证声音不同频率的传播,硬是不流泪,干嚎了一个星期,最后嗓子哑了,百日后才又可以投入实验中,最后嗓子又哑了,最后她想到个办法,拔爸爸的头发,从爸爸反应中验证,嗓音大小是否与生气程度成正比?所以陈扬不懂反复的科学试验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