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把你丢在一旁,还真是委屈你了。”
边说着这样话语,纵天也是忍不住的摸了摸马的鬃毛。
不过对着这被制造出来的马说话,此时的纵天也确实有些神经病的嫌疑,不过听说有的人是会给心爱之物起名字的吧?那我的马……
真的是,我在这里瞎想什么呢?
纵天摇晃了一下脑袋,而他这样做似乎是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自己的脑海。
抬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快开到视野尽头的车队,纵天也知道,此时已经是自己要追上去的时候了。
“搞什么啊,竟然一上来就没有跟上。”
刚才的河铭虽然在痛恨着纵天,但是当车队行进之时,他却是忍不住的一直看着后视镜。
“队长,你在说什么呢?”
“就是那个废物队的外援,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说要骑马。”
“哈哈,那还真是废物才会去找来废物。”
虽然车上的人都在大笑着,但是河铭却只是一脸严肃的继续观察着后视镜。
他不会一开始就计划着独自前往吧?或者只是他知道自己跟不上,所以索性在一开始就放弃了?但这又是为了什么?
疑惑就这样紧紧的缠绕着河铭,只是这样的困惑在不久之后就被一声惊呼终止了。
“我去,那是什么?!”
突然声音让河铭注意到了后视镜中一个小黑点,而那竟然是一个骑着马的人影。
“这是什么马,竟然能跑这么快?”
“估计也就是这会了,这样的速度它又能坚持多久?”
听着后面的讨论声,河铭的脸色也是忽明忽暗着,只说纵天的速度显然不会被那些闲言碎语所阻碍,而在不久之后,他就已经超过由河铭驾驶的这辆领路的车。
“我是不是眼花了?”
虽然事实就摆在众人眼前,而此时的惊讶显然已经让他们忘记了之前的嘲弄,只是有些人在惊讶之后,却又涌出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怒火。
伴随着那样爆发着的情绪,河铭狠狠的踩下了油门,而在引擎沉闷的嘶吼声中,这辆头车也是直奔纵天而去。
虽然纵天的马和河铭驾驶的汽车,都是种科技的产物,但是两者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纵天的马在动力方面就像是真正的生物一般,而那车则是不然。
现实世界的科学充满了死板,而车这种东西也很容易到达极限,而动物则是不然,即使此时的它们已经跑出了自己最好的成绩,但是只要再加把劲,它们却还能继续的快下去。
此时摆在河铭面前的就是这样的问题,纵使他把油门踩到底,纵天那匹马的屁股却依然在他面前忽远忽近的晃悠着。
怒火再加上这马屁股的干扰,刺激不只让河铭的青筋直跳,也才让他没有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沟壑。
刹车已经是来不及的事情,而伴随着一连串的噪音,河铭的车也直接挂在了沟壑的边缘之上。
“没事吧?”
这突然的停滞让车上的人发出了阵阵的呻吟,而离得最近的纵天,也在此时负担起了他应尽的责任。
大概是冲击产生的晕眩,让他们难以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矛盾,车上的大部分人都在此时回应了纵天,当然有个人自然是除外的。
“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面对河铭劈头盖脸的质问,纵天只是翻了个白眼。
“哦?这么说是我遥控你的车开到沟里的?”
“你……”
面对这样质问,河铭直接就张口结舌了起来,不过对于这种人来说,嘴上吃的亏他就必须要拳头找回来。
而面对这个直奔向自己壮汉,纵天控制着自己的身下坐骑,一脚就把那人踢的倒飞了出去。
如此的一脚自然算不上轻,而倒地的河铭也是有些难以爬起身来。
“队长。”
伴随着这样的话语,车上的人都围拢在了河铭的身边,但是他们看向纵天的眼神却已经多了一些畏惧。
“我问你们一件事,这车结不结实。”
“啊?”
面对这样的问题,所有人都傻在了原地。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结实应该是算得上结实吧。”
在纵天的追问之下,他也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但是他这样问也不过就是提前打个招呼而已。
此时的纵天暗暗的卯上了些力气,而后他的又是控制着那匹马,一脚踢在了车的前门之上。
伴随着一声巨响,那沉重的军车竟然直接从沟壑中弹了出来,而那车门上留下的马蹄印也让围在河铭身边的人打了个冷颤。
“发生什么?”
在办完这样的事情之后,后续的车队也赶来上来,而看着躺在地上的河铭,胜常和金鸿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也就是跟你们河队稍稍赛了下跑,这不是车不小心陷到沟了么,不过好在只是伤了一个车门就弄上来了。”
听着纵天轻描淡写的解释,胜常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而看着车门上的马蹄印,金鸿倒是大概猜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河队没事吧?飙车怎么也不小心一点。”
边说着这样的话语,金鸿竟然向着河铭伸出手。
虽然胸口的疼痛依然没有散去,但是河铭还是拉着那只手站了起来。
“这次算我阴沟里翻了船,下次就不可能这么轻松了事了。”
边说着这样话,河铭还暗暗的斜了纵天一眼,只是事情却是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被他的马踢了一脚而已。”
河铭的状态自然是不适合开车了,而在挥退了一名队员之后,胜常也上了河铭那辆车。
“车门上的,也是那匹马踢的吧?”
“哼,不过是仗着自己的魂师老爹而已。”
“哦?这么说你已经确认那匹马是件兵器了?”
“要不然呢?如此的速度还有如此的力量,不过说是魂刃那样的武器多少还是有些牵强的,那可能是只强力的魂兽吧。”
“哦?如果那是魂兽的话,那他为什么不约法?”
“那谁知道,说不定是因为他没那个能力。”
胸口的疼痛让河铭的火气又涌了上来,但是此时的他显然是忘记了,自己到底在跟谁说话。
“知足吧,你这条命只能算是捡回来的。”
“你说什么?!”
“你再看看车门上那一脚,如果刚才那匹马用这力道踢你,你会怎么样?”
面对胜常阴沉沉的话语,河铭的额角也渗出了些汗水。
“而且你不要忘了,能取你命的人可不只有纵天一个。”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