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现在没人来找我麻烦,其实并不是因为我师傅,或者有什么人帮我,而是十方法器的秘密还没人知道,一旦有人知道,我就会大祸临头?”我问。
“哎哟,你小子不笨啊,竟然一下子就明白我是想告诉你啥意思了。”惊风哥点头:“对,其实也不瞒你,那个秘密藏不住多久了,现在天理教显然已经有一些头绪,不然他不会追着你,抢你的燎天剑和那四本书。”
“这还真不是一个好消息。”我于笑了一下,心里也没有太过担心。
妈的,真把我惹毛了,我把四本书和燎天剑一股脑的给刘伯清,看谁敢去抢。
当然,这些东西一旦给出去,多半是拿不回来的,那些家伙如果不是真的太过分,我也不会把东西给刘伯清。
想到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之后,我心里也舒坦不少。
聊着聊着,我们俩已经走到了机场外面。
机场出口一出去,就是一个很宽敞的停车场,而停车场边缘的路上,还有不少拉客的出租车师傅。
我跟惊风哥上了一辆出租车,给前面的师傅说了到拉萨。
路上我和惊风哥也并没有交流,我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不断的后退。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才从机场真正开到了拉萨市,我跟惊风哥都对拉萨不太熟悉,就让师傅拉我们俩到布达拉宫广场。
布达拉宫广场人还蛮多的,很多游客在这里拍照,我跟惊风哥并肩站在这里,然后掏出手机,给大奎打了个电话
结果和以前一样,忙音。
“给谁打电话呢?”旁边的惊风哥问。
“我一个兄弟,好久没联系过他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布达拉宫,摇了摇头,想这些于啥。
大奎也不可能再布达拉宫里面。
“走,先找个旅馆住下,然后等消息就行了。”惊风哥搂着我的肩膀就要走。
突然,不远处走过来了一个僧人,这个僧人穿着一件红色的僧袍,看起来眉清目秀,大概二十岁左右,走到我面前行了一礼说:“请问是张灵风吗?”
我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问:“是我,有事吗?”
“尊者想见你一面。”僧人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喜言笑的说。
见我?
我心里一喜,我去,给大奎打了这么多电话都没打通,没想到我刚到西藏就找人联系我了。
“走,见我兄弟去,真不是我吹,我兄弟在西藏可是很牛逼的。”我高兴的向旁边的惊风哥说。
惊风哥面带微笑,点点头:“西藏佛教的尊者,略有耳闻,走。”
这僧人竟然带着我们往布达拉宫走去,我心里也有些惊喜,没想到大奎这么牛逼,都住进布达拉宫了。
僧人斌没有带我们走大门,而是走的偏门,布达拉宫的大门一般来说是对游客开放的,僧人进出好像都是走的偏门。
布达拉宫是依着一个山坡建的,表面上只有外面这些建筑。
但是我知道,布达拉宫依靠着的这座山里面其实有很多暗道。
这个偏门就是走进一个山洞一样的地方。
说是山洞,其实也就是一个通道,都用白色的油漆图刷过,走了一分多钟,就有一个楼梯,我们跟着僧人走上去之后,这里看起来是一个材屋一样的地方。
大概只有二十平方,很简陋。僧人并没有停留,推开门继续走了起来。
这外面的走廊就是布达拉宫了,我俩跟着僧人又走了五分钟,这才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这个门是红色的,僧人指着门说:“尊者就在里面等候两位。”
我推开门就喊:“大奎,你小子,给你打电话这么久都不接,是不是找抽呢。”
我走进去之后,看了看,这里面是一个卧室,左右各有两张床,但空荡荡的,里面并没有人,我心里正疑惑呢。
惊风哥就被人推了进来。
而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出现了四个僧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和惊风哥。
“喂喂,你和你哥们是不是有啥恩怨。”惊风哥在我旁边小声的问。
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看着他们问:“你们是**的人?”
离开西藏的时候,大奎是在帮班禅,而班禅和**是西藏唯一的两个大活佛,更是死对头。
我也有点懊恼了,想见大奎,没想到竟然是被骗了。
之前带我们来的僧人双手合十说:“两位请见谅,**和班禅将要举行辩法大典,讨论佛道,期间不容任何差池,两位突然来我们西藏,这才出此下策。”
说完,这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我于,他们举行辩法大典关我俩事啊,莫名其妙的就把我俩关起来了。”我忍不住骂起来。
旁边的惊风哥脸色更郁闷,冲我说:“就知道跟着你没好事,早知道我独自来西藏的。”
“别介啊。”我苦笑一下问:“这辩个法而已,至于把我俩关起来吗?”
“说是辩法,估计是争西藏佛教的权利吧,早就听闻西藏的班禅和**要决斗了,没想到让我俩撞上了。”惊风哥骂道:“草。”
“争权?”我好奇起来。
惊风哥问:“你不知道西藏佛教权利争斗?”
“不太清楚,就知道好像是个,想要独立西藏。”我摇摇头。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你听说过1959年西藏和平解放的事情吗?”惊风哥说到这,我继续摇头。
“也对,现在的教科书本不会说这些事情。”惊风哥咧嘴一笑,说:“其实长期以来,西藏实行“政教合一”的封建领主专政制度,其代表人物是喇嘛等宗教上层人士。比欧洲中世纪的制度还要黑暗的封建农奴制度在雪域高原上延续了上千年。”
“有过这种事情吗?我从来没听说过。”我奇怪的问。
“你们这一代人,啥事情都从教科书上看,能看到个蛋玩意,继续听我说就是了。”惊风哥掏出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