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忽然,我背包里面的九把十方法器,以及手中的燎天剑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形成一个圆形,开始旋转起来。
十方法器闪耀着淡红色的光。
“钥匙。”花骨儿脸色凝重起来,开口道:“等会如果进入仙阁的通道出现了,我们不要急着进入,现在这入口等吧。”
“等?”阿月奇怪的看着花骨儿。
“等”我皱眉看着花骨儿。
花骨儿说:“等刘嵬出现,如果我们进去,这扇门关上了倒没什么,但如果打开之后,这扇门不会关闭,我们就得守在这里,拦住刘嵬。”
我点头,虽然在和花骨儿聊天,但我眼神一直看着半空中的那几件十方法器。
突然,仙阁之上出现了一道光柱笼罩住了十方法器,十方法器又飞回到了我的面前,然后落在地上,而那道光柱却迟迟没有消失。
“看样子,这道光柱就是进入仙阁的方法了。”花骨儿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然后轻轻的丢入其中。
光柱里面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样,这柄匕首直接被吸进了仙阁里面。
果然。
这光柱是圆形,直径大概五米。
花骨儿开口说:“我们分成三个角坐,只要刘嵬出现,就在这里拦住他,算起来,在这里拦住他,不让他进入仙阁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实在没办法,再进入仙阁里面,寻找机会。”
这一路来,我也习惯了花骨儿安排这些事。
随后,我们围着这个光柱坐下。
我坐下后,掏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使劲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了出来。
自从进入海底金字塔之后,我烟瘾早就犯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吸。
“风子,你说我们这次出去之后,你和我结婚好不好。”坐在不远的阿月开口说。
我刚吸一口烟呢,听到他这句话就被呛到了,使劲咳嗽起来:“大姐,我得和赵衫雨结婚呢。”
“哦。”阿月听了我话后,安静了下来,说:“真可惜,赵衫雨也是僵尸,如果她是普通人,我可以等她老死了之后再和你结婚的。”
“别想了你。”我无语的说。
阿月又说:“那你说,以后等你俩有孩子了,我当他干娘怎么样。”
“行行。”我点头。
“名字也我来取,没问题吧,我好歹和你出生入死的。”
“没问题,你说叫啥就叫啥。”我笑着说。
我心里也有些憧憬,现在看来,这次仙阁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危险,等我出去之后,就和赵衫雨结婚,然后告别我二十多年的处男生涯。
想想都有点小激动。
不知不觉,烟头已经燃完,我手碰到烟头燃烧的部分,只是感觉有一些微热,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我看着烟头在触碰到手的时候,愣住了,忽然有些感叹。
我已经不算是人了。
这件事在我吃了仙丹,变成僵尸后,一直压抑在自己的心里,告诉自己,我虽然变成了僵尸,但我还是人,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但看着右手烟头燃烧的模样,我手颤抖了起来。
我胸口感觉很闷,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人感觉,变成僵尸,长生不老,真他娘的爽,我以前也这样想,但,即便我保留着人类的思想,可不管怎么说,我都已经不是人了。
这种感觉很难受,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理解。
烟头渐渐在我手中熄灭,我把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熄了烟头,心里默默的叹气。
“这可不对哦,这么关键的时候,还出神。”忽然,我耳边传来了刘嵬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穿着一身白色太极服的刘嵬已经出现在了山顶,我的面前。
他刚出现,阿月和花骨儿就站在了我的身旁。
“命运,你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还是放弃吧。”花骨儿开口道。
即便我们都知道命运肯定不会轻易的就退走,但花骨儿还是说了这句话,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们都不希望真正的和命运斗。
“看样子你知道了?”刘嵬笑呵呵的看着花骨儿:“不过你没有告诉他妈俩啊,这种事情,告诉他们,岂不是更能激发他们的斗志?”
“什么?”我扭头看着花骨儿:“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我是不想让你们压力太大。”花骨儿咬牙说:“其实这次命运的降临,并不只是我们这些阴阳界的人会遭到报复,如果他仅仅是想对付我们这些会道术的人,他根本不需要降临阳间,更不需要毁灭山河鼎,他只需要在暗中挑拨我们一个个的关系,让我们互相残杀就可以了,比如让什么宝物出现,阴阳界肯定会出现一片腥风血雨。”
“那他是想做什么?”我开口问。
“远古时代的玛雅王国,亚特兰蒂斯古国,古埃及文明,这些文明的消失,都是命运搞的鬼。”花骨儿说。
刘嵬淡淡的说:“你说的也太粗陋了,还是我来说吧。”
“人类的文明存在,是因为有秩序,玛雅王国,亚特兰蒂斯,古埃及,都是文明辉煌的国家,但不管是哪个王国,都让我感觉到了一些威胁,所以我打破了他们的秩序,秩序的消失,平日里那些看起来文明的家伙,一个个成了杀人犯,抢劫犯,社会混乱,用不了几年,这个文明就会毁灭。”刘嵬道。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是只喜欢看戏吗?”我骂道:“难道你想让我们全世界的秩序崩溃?”
“有什么戏能比一个文明最后的挣扎好看?最关键的是,你们让我感觉到了威胁。”刘嵬淡淡的说:“刘嵬只是知道我的存在,稍微触碰我而已,但刘伯清是绝对的威胁,他的存在,让我也没有太大的办法,你们人类的社会发展也太快了一些,只要再让你们发展所谓的科技五百年左右,你们就会发现我的存在,会威胁到我。”
“与其这样,你们人类社会还是毁灭比较好。”刘嵬轻轻的摸了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