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仙人掌店门口,还没进门就听到师父的叫骂声。
“什么技术啊这是?训练赛能打成这样,一百把没有一把吃鸡,黄金赛给人家增加分母去啊!”
“这把要是再吃不了鸡,老子放小鬼去你们家压床去!”
我推开了门,走进内屋,两个人在那里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按键。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白和师父。
“砰。”
师父往小白脑袋上使劲锤了一下,声音听起来都疼。
“你怎么那么笨啊,不知道98k一枪爆头死嘛。”
小白揉了揉头,委屈地说道:“师父,那人是三级头。”
“砰。”
“三级头怎么了,四级头老子都能一枪爆头!”
“噗嗤。”我看着这俩师徒不禁笑出了声。
“那谁,秦什么来着,秦兽是吧,书给你放在桌子上了,拿了滚蛋。”
我走到桌子那里,看到了一本上面积着很多灰尘的书。我心道,这肯定是我们趟阴门的宝典,积了这么多灰尘,一定有些年头了,说不准上面的还是繁体字呢。
我打开第一页。
母猪配种大全。
“wtf?师父,这书,不太对啊。”
“怎么不太对了?”师父敲着键盘,对我有点应接不暇。
“这是母猪配种大全啊。”
“哦,拿错了,书架第一排第三本书,拿了滚蛋。”
我从书架找到书,打开以后,再次让我震惊了。
人体和两性关系复杂学!
“师父,这?是不是又错了?”
师父没看我,道:“小子,这只是假象,再翻一页。”
我听师父的又翻了一页,上面赫然七个大字“趟阴门阴术大全”。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这么厉害的书藏得这么隐蔽。
“那啥,你要是有些繁体字看不懂,你可以去十里河旧书那里找找,一块钱一本,应该还有。”师父淡淡地说道。
“唉。”我叹了口气,拿着书,滚蛋了。
就是没有想到,小白也被师父带进了吃鸡里面,没看到马维祺,也不知道这厮现在在哪。
我不敢打车了,得省着点钱给安流烟交房租。
路上翻了翻趟阴门阴术大全,里面清楚的记载了关于饿死鬼的事。
简易翻译过来就是:
饿死鬼,是著名的饿鬼道,在六道轮回之中,是所有道里面执念最浅的一个,因为他的执念只在食物上面。
饿死鬼,极其难驱,是所有鬼中最难驱散的一个,遭遇饿死鬼短时间不会出现问题,但是长时间,必然威胁到生命。
但是这书没写饿死鬼是怎么威胁人生命的啊,也没写驱散方式啊。
莫非?是用我的血来打开封印?难道和小说里的剧情一样吗?
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咬破手指,往这一页滴了一滴血。
令我惊奇的并不是上面显露了东西,而是上面显露出了一个用铅笔简单勾勒出的大圆圈。
“苹果?”我看的上面有点像,难道是让我用一只苹果解决了饿死鬼?
我走了老半天到了白岚家,白岚看到我明显有些激动,道:“你回来了,有办法了嘛?”
我拿着书给她们看道:“有,咱买个苹果去。”
这时候更雷人的事情发生了,“秦兽,这不是桃子嘛?”
“啊?”我也顺势看了过去,书上面画了一个精致的大蟠桃,而且还上了颜色。
花擦,这书成精了吧?比小说还小说?
上面还有一排字:逃解饿死鬼。
我看到这行子,立马领会了这本书的奥义,我立刻给老曾打了个电话,让老曾将比亚迪开到楼底下。
老曾也没废话,五分钟不到就开着黑色比亚迪到了单元门口。
老曾凑到我耳边,提醒我道:“我不管你用车干什么,但是只限于晚上用,到了白天就别开了,我自己会去取车。”
“那你怎么知道我把车停在哪里?”
老曾冲我眨了眨眼,骄傲地说道:“我的车安了全球GPS功能,我自己能找到,你就不用管了,我先去睡觉了,还有夜班呢。”
说罢,老曾就扬长而去,老曾这车为什么只有晚上才能用,白天不能开啊。
我赶紧将赵姿姿和白岚两个人拉了下来,上了车就赶紧出了小区。
我正寻摸着去哪里躲避灾祸的时候,白岚柔弱地问道:“秦兽,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逃命啊,因为逃解饿死鬼。”我一边加速一边回答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是让我们找一个大蟠桃啊。”白岚低声说道。
“你听我的,没差错。”真奇怪,我从小到大老师都说我悟性好,这本书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领悟呢,唉,这些凡人。
这时候师父打来电话,我开着扬声器问道:“师父,啥事啊?”
听筒传来师父欠揍的声音:“臭小子,现在应该已经快到桃园了吧。”
“嗯?师父,不是逃命嘛?”
对面传来师父的大嗓门:“你特么傻啊!书里不是有图画嘛,看不懂啊!”
后面传来了赵姿姿和白岚的笑声,我有些尴尬,就关了免提,听了师父长达十分钟的粗口,挂断了电话。
我给赵龙打了个电话,因为赵龙家在平谷开桃园,现在正值夏天,也是大蟠桃的季节。
但是连续打了三通电话赵龙都没有接,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就冒然去了赵龙家的桃园。
开了几个小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才刚到平谷区。
我想着只能先在这里落脚了,开个房,等天亮再去,而且这么晚去赵龙家桃园打扰人家也不合适。
我们开着车沿着路边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小宾馆,上面四个大字:“女女宾馆。”
我看着这四个字,有些诧异地问白岚和赵姿姿道:“这是,那你们俩进去吧,我在车里凑合一宿,我进去不太合适。”
白岚噗嗤一笑,赵姿姿推了我头一把,道:“这是好好宾馆,那两个子字掉了。”
我走进宾馆,是一个穿着像农村妇女一般的女人接待的我们。
“开两间房,一个双标,一个单标。”我对着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