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听完我的话完全懵逼了,匪夷所思地嘟囔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规矩。”
“怎么了?”
“我想问你,你是真的很想跟我做嘛?如果我不跟你做,你会不会对我做什么。”冷雪红唇微张,眼神闪烁着泪花。
“不是,我并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勉强,咱们就聊聊天也好,我本来就不想选的,是那个护法逼我的。”我将自己内心的想法都给冷雪说了出来。
冷雪忽然哭了出来,道:“秦兽哥哥你是个好人,你不该来这里的。”
冷雪突然来这么一出搞得我很是懵逼,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把手搭在她的肩头,又担心她觉得我是个色狼。
“咚咚咚,冷雪,解决了嘛?”屋外传来了护法的声音。
我刚想问冷雪怎么回事,护法为什么来了,冷雪快我一步,玉手堵住了我的嘴,道:“嘘,一会我会说咱们俩做过了,然后你就只管装睡就可以了,明白吗?”
我被冷雪捂着嘴,嗯嗯两声示意她我已经明白了。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装睡,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到冷雪正在脱衣服,将一个肩带滑落到胸边,露出洁白的柔软,小跑过去开了门。
接着,我模糊地看到护法走了进来,对冷雪说道:“怎么那么久,这小子时间这么长?”
冷雪刹那间没有了那青春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狰狞,道:“护法,这小子时间长的很,我这第一次搞的我疼死了。”
护法摸了摸冷雪的头,道:“忍一忍,这回你就能当上圣女了,咱们家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了。”
卧槽,这护法是冷雪的家人啊,但看这样子也不像是她妈妈啊,这护法看起来不到30,冷雪也十六七岁,难不成这护法十几岁就生了冷雪?
“你们,进来,给这小畜生抬走。”护法对着门外发号施令道。
接着,我竟然看到了史珍妙和史珍好,两人换上了她们这里的异族服装,史珍妙的脸上也不再是委屈,而是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史珍香就更别说了,两人进来将我抬了出去,令我奇怪的是,这两个瘦弱女子竟然能抬动我这么个成年男子。
她们将我抬到一个一个大屋子里,里面全都是大通铺,将我放在一个床位上,两人就离开了。
等确定她们走后,我起身一看,这屋子里面至少躺了30多个男子,雪健和络腮胡也在里面。
更可怕的是,他们竟然都睁着眼睛,眼睛里面毫无神采,而且每个人嘴里都在小声嘟囔着什么,就连我趴在他们嘴边都听不清楚。
就这么僵硬地呆了有两个小时,屋外传来了动静,我又赶紧变成装死状态,并且也学着周围这些人,瞪大两只眼睛,嘴里嘟囔着,我就从唐诗三百首开始嘟囔,嘟囔到不会背以后又开始嘟囔三字经,反正就是嘟囔嘛,谁不会啊。
屋外进来好几个女的,我很面熟,好像就是之前在石台上面任男人挑选的女的。
护法最后走了进来,道:“从靠窗开始,一个一个开始播种。”
播种?我听完护法的话有些害怕,怎么个播种法啊?
我一看我的位置,靠窗第三个,竟然第三个就给我播种了,卧槽。
几个女人就开始将我们往外面抬,她们的力气都好大,抬我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她们先抬了五个人,我就是这五个人的其中之一,她们将我们抬到今天中午去的开造广场,然后将我们整齐的放在地上。
这时候一个穿着比护法还要富丽堂皇,但是比族长稍显逊色的人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很是高兴的命令护法,道:“去,把五爪都拿过来。”
护法恭敬地给这个女人鞠了个躬,道:“是,主神。”
原来这个人是主神啊,那看来方家坟的排行基本就是族长最大,主神第二,护法第三。
护法走了有一会,一只手拎着一张渔网,里面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东西在动,但是我敢肯定那不是鱼。
他们先拖走了第一个人到主神身边,定睛一看,这第一个人就是雪健,他们讲雪健摆好姿势,让雪健呈一个跪姿状面向主神。
主神亲昵地摸了摸雪健的脸蛋,道:“你一定会很被关照的,哈哈哈,把五爪给我。”
护法从渔网里面掏出了她们所谓的五爪,仔细一看,竟然是昨天我在村子外面看到的那个长的像手一样的虫子,只不过这个虫子没有村子外面的那个大,只有约莫半个螃蟹大小。
主神将雪健的鞋脱下,又将袜子脱下,然后抬起他的脚底板,用右手做手刀状,从他的大拇指到脚后跟划了一下,只看到雪健的脚底板渗出了鲜艳的血液,主神接着将五爪放到雪健的脚底板,这五爪竟然一步一步顺着脚底板的伤口爬了进去,很快就不见身形,随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己愈合了起来。
“主神。”护法递过来了一个白毛巾,主神将手上的血液擦干净后又递给了护法。
这时候上来一个女孩,将雪健的袜子和鞋子穿上,又将雪健摆回了原位。
第二个人也是如此,主神的动作很干净利落,但是脚上这么大的伤口,人竟然不会疼醒,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个人完成后,就是我了,我逐渐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五爪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准爬进我的身体里我就死了啊,何况我现在不是昏迷状态,这么剧烈的疼痛,我肯定会叫出声,这个时候她们就会知道我根本没有昏迷。
我被两个女孩抬到了主神面前,和前两个人一样被脱下鞋子和袜子。
主神照旧用手将我的脚底板弄出一道很长的伤口,我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声音,但在主神将五爪放到我的脚上时,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脚底直上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