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帮是在南方边境城市兴起的一个黑恶势力,他们勾结境外贩毒组织,通过边境将大量毒品引进国内,然后又通过国内网格化毒品销售渠道,延伸到长江以南各省。随着他们势力的扩大,现如今又把触角延伸到了长江以北,这就严重威胁到了我们北团的生存。
这次矛盾的引发,是因为我们刚从边境贩运500千克的白货,被他们中途劫走,还抓了我们一个人质,他们要求在**地谈判,会会我们,其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求我们北团,退出长江以南的市场,而且进货渠道不得走南线边境。
这样一来,不仅是阻断了北团廉价快捷的进货渠道,还彻底遏制了势力发展。
另外,好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这个白虎帮新换了一个老大,号称白面书生,很有韬略,对于他的组织运用是军事化管理,还配备了精良的装备,按当时,我们北团的实力很难与之抗衡。
一切,都按我安排的那样,生子将这次谈判的会面地址告诉了线人。
线人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了上级,最后由那个线人带领数名便衣特警,冒充我方去与白虎帮接头,结果当场抓获毒枭六人,缴获500千克白货,那个线人因此而被擢升为边检站上校站长。
此后,我们北团也就与白虎帮结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可是,这次行动没有完全达到预期的效果,被警方抓到的那几个毒枭,只是白虎帮的分支,完全没有动摇和削弱白虎帮的实力。
时间过不多久,我们北团的一个头目和手下的几个弟兄就被他们给挑了,以表示对我们的报复。
我感觉到了来自白虎帮的压力,为了彻底解决这种无形的威胁,我决定铤而走险,打入白虎帮的内部,彻底捣毁这个组织,永诀后患。
这个想法我跟生子说了,他坚决不同意,认为那样太危险了,我毕竟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而白虎帮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
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让他去安排。
生子没有办法,只是向我提出一个要求,为了我在危机时刻能够自保,必须跟他学会‘千手、万刀’才可出山。
我答应了他。
这个千手万刀是他父亲传给他的绝招,是因为这些招法,使得他父亲当年成为全国闻名的天下贼王。
这些技能真是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这里的技巧实在是太神奇,太迷人了,我好想天生就是这块料,别人两年才能掌握的,我两个月就熟练地掌握了。要说这里经典的还真是值得我炫耀两手。
千手,这里分几种,一种是明千手,一种是暗千手。
明的需要掌握几个手段,一个是将100张的百元大钞抛入空中,要求在这些钞票落地之前,用双手将这些钞票一张不拉的接在手中;一个是将10枚五角钱的硬币放入装满开水的平底锅中,要求在三秒钟内赤手将这10枚硬币捞出来;还有一个火中取栗,就是把10个栗子放入火红的炭火中,要求在三秒钟赤手将栗子全部取出,又不能损伤手指。
暗千手也分几个手段,一个是将100元大钞被一个装满水的水杯压住,然后从下面一张张抽出,还不能让水杯中的水溅出。这个技巧据生子说,当年他父亲在火车上与南方贼王,就是露这一手,从一个旅客贴身的裤衩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100张百元大钞一张、一张地给抽了个溜干净,从而博得贼王桂冠的。
还有一个就是将数万元百元大钞混在一起,包在一个包裹里,可以触碰,但是要求在5秒钟内知道这个包裹了到底是多少钱。
以上这些都属于外功,这里的内功就是万刀。
万刀也分内万刀和外万刀。
内万刀是指将刀片内敛与口中或内阴,并且可以使刀片自由游走,伸缩自如,运用自如而又不伤自己分毫,这个绝技来自生子他生母黑蝴蝶的真传。
外万刀,就是将刀片夹于手指和脚趾间,将迎面抛来的百张纸钞每张上留下一个刀口;另一个技能就是用手指刀或脚趾刀,将播完皮的鸡蛋软皮割破,而不损伤鸡蛋清。
生子原本是想阻止我去白虎帮冒险,用这个条件来刁难我,没有想到,我天赋极佳,两个月学成了。
无奈,生子只好令底下人为我安排。
一日,负责辽东区域的大内来报,说是在本区域内夜场,来了一个跑场子的钢管舞舞女,在私下里兜售白货,而且货品上层。
生子判断——这是白虎帮在向北方市场渗透。
我想借此机会接触那个女人,趁机打入他们内部。
生子犹豫说:“像这种跑街的,都是边缘货,恐怕很难接触到上线。”
我坚持说:“白虎帮组织严谨,行动诡异,不从细微入手,很难靠近核心,就让我从这个女人做突破口吧!”
生子无奈,他也找不出更好的切入点,只好让我先试试,因为这毕竟是在自己的地面上,一切都好安排,我的安全也有保障。
午夜,水芙蓉夜总会的霓虹闪烁,在热闹非凡的演艺大厅里,一个身材饱满,表情撩人的美女在舞台上表演迷人的钢管舞,她动人的身材和放浪的姿态引得台下观众阵阵狂呼。
为了把晚会推向高潮,我头戴面具,身穿三点式,欢快地跳上舞台,表演我拿手的肚皮舞。
台下观众顿时狂热起来,他们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起舞动起来。
我随着她在钢管上的起伏翻滚,左右迎合,与她伴舞。
那一场舞,让我俩大汗淋漓。
演场结束,我俩一起来到后台更衣间,她主动搭讪道:“你是新来的,舞跳得不错。”
我沮丧地说:“跳得好有什么用,也挣不到钱,这一场下来,累得要死要活的,才给100块钱,太他m黑了。”
指望这个挣钱?能累断你的腰。
怎么?你不也是在这里出夜场吗?难道比我挣得多?
那可不一样,我这是副业,是幌子,别说这一场给100块钱,要不是冲别的,给1000老娘也不伺候他们。
怎么?你有别的路子?
小丫头,在这里慢慢熬吧!我可去干我的正事去了。
说完,拎起手袋就要往外走。
突然,更衣室的门前涌进来1个服务生和2名彪形大汉,那个服务生指着那女人说道:“就是她,在咱们场子里走货。”
这时,上来一个大汉一把抓住那女人,另一个扯下她的手袋,把所有的东西都到在地上,然后拾起一包白色密封塑料袋,他用力一撕,里面掉出一堆小纸包,那个汉子打开纸包,用手指头戳一点,放到嘴里尝尝,然后点头说:“是白货,错不了。”
那个男人接着对我说:“你跟她是一伙的?”
我赶紧摆手说:“不是,我是刚来的,还不认识她。”
那个服务生指着我说:“她撒谎,刚才我还看到她在台上为她伴舞来着。”
那个男人听罢,就奔我而来。
我拿起手袋,将里面的现金和其他物品都抖落在地,指着说:“你看,除了一点现金和女人用的东西,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那个男人看到了现金,低头就去捡,我趁机从身后拿起一个灭火器就朝他的脑袋砸去。
那个男人直接就扑倒在地,另外一个男人见状,一手扯着那个女人,探出另外一只手来抓我,我打开干粉灭火器就朝他脸呲上去,他本能地撒开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门口那个服务生见状不好,撒腿就跑了。
我扯过那女人,说声跟我来,这边有后门。
说完,领着她就从夜总会的后门跑了出来。
当我们跑到大街上的时候,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在那儿呢,快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我倆顺着马路跑,招几次手想拦截一辆出租车,可是,没有出租车敢停下拉我们。
我俩狼狈地继续跑,眼见得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突然,前面车灯一晃,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旁边辅道冲过来,车上人对我们喊:“金凤快上车。”
那个女人拉着我上了那辆轿车,那辆轿车载着我们很快就摆脱了后面追我们的人。
那个被称作金凤的女人喘着粗气说:“小妹,今个儿多亏了你,不然我今儿可就栽了。”
我佯装不知地说:“姐姐,他们为什么要抓你,那个白货是什么呀?”
看来你真是雏,刚到夜场来混的,这个都不知道,这就是白*,很贵的,刚才丢掉的那些价值2万多呢!
啊!那么值钱,你弄那儿干什么呀?
挣钱呀!你以为我是跳钢管舞的,指望挣那点钱?还不得累死!这些货只要在场子里一出手,转眼可就是4万块呀,听明白不?转眼的功夫就挣2万。
啊!那么赚钱哪!姐,这场子我也回不去了,我求你,你就带我一个呗?
这事我可说了不算,等一会到了坎子,看大班怎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