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开始也只知道“混沌命煞符”很厉害,但我也不知道它的威力竟然这么大,甚至连只有防御作用的“混沌御煞符”都能造成不俗的伤害。但是毕竟事实摆在那里我想了想对灵姐说道:“也没有很厉害了,只是对症下药而已。”这当然只是说给不知情的灵姐听的,还好混沌双符对任何邪物都管用,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祐宅神属于什么邪物。
灵姐听后给我投来赞赏的目光然后说道:“那有你在老娘以后也不用担心自己被鬼怪缠身了,不过说来也怪,那崂山为什么会给我哥这个东西?”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对灵姐说道:“这件事随后我去调查调查,以后我离你很近了有事直接叫我就行。”
灵姐看了看我的右手笑道:“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吧!以后你可以来我家吃饭,但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啊,要不你只能吃锅底了。”
又和灵姐聊了几句后我就把她送了出去,临走前灵姐还帮我把床给铺好,这些活其实我都会,只是有伤在身不好收拾。躺到床上我开始闭目养神起来,昨天晚上手疼的都睡不着今天倒是好了许多,我现在竟有点怀念三清虚境了,要是那样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精打采的,只是三清虚境的事还是要慢慢摸索,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阵电话声给吵醒的,我看了看是灵姐打来的,灵姐让我今晚去她家吃饭,我也没有推辞挂断电话后就起身了。不对!我刚用的是右手啊!我右手怎么一点疼痛都没了?我又甩了甩右手发现果真是没有痛楚,我急忙拆下了绷带看了看,手腕的淤肿竟然已经消散了。我小心翼翼地举起右拳朝墙上打了一下发现还是好好的,我对着墙又用力打了一拳,传来的只不过是手背的疼痛。我顿时乐了,难道哥们我像小说里的主角一样自带光环?不管那么多了,无伤无病是好事。想起很久没上网了于是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楼下的网咖里。
市区内网咖的条件显然要比郊区的网吧好上许多,不知过了多久我玩的也有些累了,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于是下机后就向灵姐的小区走了过去。
吃过饭后灵姐便叫着我一起去人民公园散散步。说起来在南阳也待了这么多年了,可人民公园我是一次也没去过,我也挺新鲜的左转转右转转,真别说这里的环境是真的好。灵姐冲我喊道:“别走那么快!”
我这才停住了脚步,灵姐走了过来说道:“你这身体真是奇怪,昨天还疼的要命今天就好了。”
我笑道:“奇怪就奇怪吧我也搞不懂。”
然后灵姐我俩就慢悠悠地在公园里转了起来,走在路上偶尔还能听到动物园里老虎的叫声。逛了一会灵姐有点累了我俩就找到一把长椅坐了下来。椅子还没暖热远处忽然就传来“啊!”的一声,这大晚上的吓了我一跳。灵姐也是一激灵,我俩相视一眼后灵姐说道:“大半夜的这是怎么回事?”我摇摇头,出于好奇我就和灵姐朝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走了大概二十秒我就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正在围观,当中有些人还在指指点点,我和灵姐走近一看发现人群中央竟躺着一个男人眼珠子瞪得老大,看样子已经死了,灵姐不禁被吓得后退了两步。这时警察忽然来了,他们开始疏散人群不让我们靠近说是要保留案发现场,跟警察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法医,法医在尸体上检查了大概十分钟,虽然隔得远但我依稀听到他对一个警察说道:“王队,我初步推断此人是因过度惊吓而死的,更详细的原因可能需要带回去用设备检查了。”那个被称为王队的警察听后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他的反应也很正常,毕竟寻常人好端端的除了有心脏病否则怎么会被吓死呢?出于职业习惯我避开了人群悄悄地掏出一张“癸亥行者洞悉符”贴到了额头上然后朝尸体那边看去。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让我更加坐实了我的猜想。放眼望去那个尸体上方此时正飘浮着两只鬼,一只是女鬼身穿白色长裙看起来威风凛凛,就好像当时的杨如萍一般但比起杨如萍还是少了三分霸气当然从她给我的压力来看,实力也是很一般。另一只是男鬼穿了一套白色囚衣此时正跪在那个女鬼面前,他应该就是刚被吓死的那个人。只见那只男鬼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该背叛你的。”
那只女鬼冷冷地说道:“李金涛,枉我对你一片痴心,我今日就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她刚举起手准备动手忽然转头看向了我这边,然后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然后对我邪魅地一笑后就飘到了我跟前开口道:“这是我的私人恩怨,还希望道长不要插手这件事。”我一听就开口道:“放心,我只是来看戏的,你只要不危害群众就好。”那个女鬼点了点头然后又到了那个叫李金涛的面前伸出手把他的三魂七魄一个个地摧毁,这就好比我们古时的酷刑五马分尸一样。李金涛应该是刚变成鬼不久还不清楚自身的能力,就这样一点点地被抽干,不过我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惨不忍睹的画面。
不到一分钟那个叫李金涛的男鬼就消失了,只是他这一消失就是永远的消失以后再也不会有他的转世了。那个女鬼解决完李金涛后飘道我面前道:“多谢道长的深明大义。”
我冲她笑道:“什么深明大义,我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一个人对付两个鬼难道不比咱俩单挑来得舒服吗?”说罢我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掏出一张“混沌命煞符”就朝她拍了过去。显然她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袭击,鬼门被我打了个正着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道:“为什么?”我还是面带着微笑道:“没有为什么,你做为一只鬼就该死。”说罢就转身带着灵姐离开了,周围的人都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我冲他们吼道:“看尼玛呢看!”然后也没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跟灵姐回到了她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