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太对了,蔡先生,你可真是有趣极了。”一只黝黑的大皮猪,晃晃悠悠地从桌子上站立起来,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他张着一口大黄牙,笑对蔡。
蔡虚伪报以微笑,与此同时,游戏的模板再次浮现字迹。
——亲爱的玩家,恭喜你通过【谁是凶手?】游戏,达成解密评价——真理裁断,奖励已经发送至背包。
“哈哈哈,哪里哪里,那么我可以走了吗?”蔡打量了一会儿这位猪先生,就感觉到一阵阵的不适应,因为那滑稽的大脸盘子,和不断晃动的耳朵实在太喜感了,他差点就忍不住过去踹一脚,因为他觉得脚感应该很好。
“哼哼唧,不要着急吗!蔡先生,时间不差这么一点点,既然好不容易,成为第一个识破我这个小游戏的玩家,你对于我就没什么好说的吗?”猪不悦道,小小的眼睛里,满是对蔡,奇怪的神色,盯着蔡那叫一个浑身发痒。
蔡内心却在暗暗腹诽:我对于你这个狗比,好有什么好谈的!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了,别以为装作憨憨样子,我就会喜欢上你!
蔡打算义正言辞地拒绝,猪先生的挽留,“不不不,还是让我独自踏上,孤寂的旅途吧。”
“是这样吗?”猪叹了一口气,表情流露遗憾的神色,然后掏出一瓶模样奇怪的酒瓶,摸索着表面,“那就可惜了,本来,还打算请你喝个好东西呢!”
“嗯?”蔡推门的手手微微颤抖。
他似乎看见了王境泽正在凝视着他。
几分钟后,蔡摇晃手里的高脚杯,满意地砸吧嘴,“哦,真是美味。”
晶莹剔透的酒液,散发一种让人无法逃离的香气,摇晃中仿佛花瓣在里面滴流转悠,浓香四溢间,入口的感觉,更像,美女的手揉扶每一块舌头的味觉细胞,微微的酸味配上,烈火般入肚的感觉,让人难忘。
猪轻轻一笑,油腻的大肥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神色,仿佛计谋已经得逞故意补上话:“哈哈哈,蔡先生,如何?还合你意?”
“当然当然。”蔡最终难逃真香定律,只好赔笑几句,实在不是他没节操而是,他对酒真的没啥抵抗力啊,再说,送上门的好处,为什么不拿呢!
想着这事,蔡又喝了一口,到此酒液完全被他喝光了,而猪直勾勾盯着,看着蔡的表情越发诡异万分,但蔡却毫不示弱,滑稽一笑,对视回去。
猪的眼神,格外炽热,但有一丝挣扎。
足足看着蔡几秒,猪才收回那刺入心底的眼神,他摇着头,深深地说道:“希望你,能带来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额头微微冷汗,因为蔡那一瞬间,感受到浑身的冷意,仿佛几秒内猪曾有杀死他对想法,但最终猪还是放弃了那个念头。
“我自然会做到的,尽我可能。”蔡点点头,答应道,但他那慵懒的表情,当真看不出一点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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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牙酸的转动声作响,蔡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他重重关上门后,眼前忽然恍惚,等他回过神来,就不再见到,面前哪里还有门,唯有一个房间的门在他的面前。
很显然,那就是,他上次机会,去过的房间了。
蔡面上挂着一丝感慨,手触摸着肚皮依然的暖意,看来,猪先生的帮助还真是慷慨,这个推理游戏得到的东西超乎他的预料,不过也没什么好窃喜的,只草草看了一眼背包,他便就是推开了门,因为他是在这里遇见了那【黄金小右手】老兄的。
——玩家,饮用怪物【猪先生】的珍藏【万花酿】,接下来的行动内,楼房里的中立怪物,将帮助你。备注:你的行动,获得了认可。
——背包里,加入关键道具,【高楼地图】
这是一次丰厚的回报。
话不多说,蔡已经进入了房间,乱糟糟的房间就像,没有被打扫过一样,显得弥漫腐朽的,衣服潮湿味道。
蔡皱起眉头,顺着脑子里依稀的记忆,从较大的空间里来到了,一个小房间。
那里摆放着一张床,但上面并没有一点点的血肉,那乱糟糟的被子,虽乱,但还是没有明显的痕迹。
蔡嘴角扯出一丝邪笑,低喃道:“太有趣了,原来是这样吗?”
他又翻起来衣柜,但并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证件。
事情到此已经很明了,那位老兄果然是怪物的一员,看上去,这个大楼里,没有什么类似正常人的居住者啊。
蔡摆摆手,既然已经验证了想法,他便随意擦了擦手上的灰尘,就是迈步离去,既然,这位老兄奇异扑街,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就来了。
这摆明告诉蔡,这个大楼里的怪物并不是一伙的,就像之前的【女孩】,【猪先生】并没有对蔡有直接的敌意,甚至可以看出,【黑发】甚至跟这位老兄打了起来,不过老兄不够强力,被杀死了,这也就导致蔡之前看到了这一幕。
蔡摸着下巴,推开门,走了出去,沿着走廊往另一边走去,却是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么女孩口中的【他们】,指的是代表对我这位【楼主】敌意的一群了,比如【黑发】,那个笑的跟二百五无二的【畸形】小东东,而目前可以猜测【猪先生】是中立的,但是我怀疑【女孩】,尽管全力帮助我的表现,可我还是怀疑有点不对劲了。”
是的,蔡并不认为,【女孩】那举动完全意味着,她是站在蔡的一方,因为不要忘记了,女孩一开始就跟他们有联系!否则也不会出现那一幕。
“嘿嘿嘿,一群有心机的玩意。”蔡吐槽道,“这个游戏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也不知道,我在玩这个游戏的同时,朗恩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尽管在这个恐怖阴森的环境下,蔡也不怎么慌张,甚至惦记起,哥谭市的同伙——朗恩来,毕竟那里的计划,可是至关重要。
也没用多少时间,当蔡他考虑的差不多的时候,也是已经来到了,走廊的一边,令蔡难以置信的是,这时候,一个低着头的医生向他迎面走来。
“打针,小可爱,不要哭,肉肉不疼的。”他摇拽着干枯的脑袋,挤出来几句模糊的字句,那手中握着的巨型针筒,嘴角一丝丝的白色粘液,背后的液体管子,灌着绿色的不明液体,快速逼近蔡。
这个打扮,让蔡立刻一句惊呼,“卧槽!”赶忙就是后撤,不知道他对,针筒过敏吗!
仿佛感受到蔡的逃跑,医生肢体剧烈抽搐起来,然后仰着头颅,像一条奇行种,趴在地板上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