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西地起兵
“也不知道西将军思考的如何了。”韩月梅语气婉转地问道。
“在下一定办到。”西泽接下了进军大楚的任务。
韩月梅嘴角上翘,将茶杯放好之后,便起身,恰巧这时候符秀赶了过来。
“符丞相昨晚睡得可好啊。”韩月梅假装关心的语气说道。
“劳烦大将军牵挂,也不知道昨夜怎么回事,睡醒一觉之后感觉到格外的腰酸。”符秀打哈欠地回答。
韩月梅摇摇头,这人虽说是个读书人,就在昨晚路过他房间时候,看见他的窗户打开着,这符秀像头死猪一样倒在书桌上熟睡,看样子血月的特殊效果对他没有效果。
“对了,西将军,有件事还得拜托你去做。”韩月梅从衣袖里面拿出一张写着东西的纸条递给西泽,接着说:“我曾经在西边镇守疆土的时候就遇到过一种名为摄魂草的特殊植物,其花粉具有麻痹人身心的效果,我记得你昨晚说过自己突然间晕倒伴随着腰酸背痛,或许就是因为这个,这上面都是一些提神醒脑缓解疲劳的药物,你让下人煮一些然后分着喝了。”
“是。”
西泽直接去办事了,剩下的也只有符秀和韩月梅两人。
“诶诶诶,大将军说什么呢,怎么符某有些不明白?”符秀拦住韩月梅的去路,问道。
“昨晚我路过某人的房间,看见他拿着书睡在桌面上,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要不然怎么能睡着呢?”韩月梅暗讽一句,推开符秀的手,离开了正厅。
“诶诶诶,别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啊,那个啥,西将军,我也要喝!”符秀的声音直接传遍了整个城主府。
走了一段距离的韩月梅都能够清晰地听见符秀的叫喊生,不过,他身为一个书生昨日颠簸了这么久,不倒头就睡才是怪事。这时,春儿找到了韩月梅。
“将军原来你在这啊,大早上的让我好找。”春儿被韩月梅惯坏了,见面说话也没大没小的。
韩月梅也不生气,问:“说吧,这里没人。”
“将军,我今天听到好像是西将军的千金闺房里面传来一阵悲凉的哭声,我见将军昨晚回房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所以今天早上也不敢直接去问。”春儿说。
“春儿,这件事你不要声张,就当作没看见,有些事情我不想你卷进来明白么?”韩月梅压低了声音,说。
春儿懂事地点点头,在韩月梅的手势下退下,随后韩月梅回到了房间,昨晚所吸收的血月的力量还是需要来消化,坐到床上脱下外衣。
不过关于仙家之气的修炼韩月梅并非是什么天赋异禀之类的事,而是胡倩为她第一次引见了那位神秘老祖之后,她的身上便出现了一道可以直接修炼仙家的术法。
那道气息对于韩月梅来说更像是身体里面自带的气息,不仅对身体没有任何排斥,就连那位老祖的紫火都可以直接占为己有,对于这份力量,就算是那位老祖说得也很模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也就慢慢地默认了下来。
“自天地变化,自成一体。”韩月梅口中喃喃,身后浮现出昨晚出现过的血月印记,血月是所有蕴含着犬类血脉之辈的极致精华,彻底吸收之后,运气好的话最高可以提升接近三百年的修为。
韩月梅现如今的修为按照仙家的年份计算法来说的话,就是在两百年到三百年之间。
身后的血月变得越发耀眼,红色的光泽凝聚成一个个小颗粒,飘浮在韩月梅的身边。
“月明星辰,寒山立。孤宫独秀,梧桐生。”
韩月梅口中振振有词,下一刻,身边的小颗粒直接凝聚成一条条丝线刺入她的表皮,通过身上的筋脉直接流到她的腹部,腹部丹田中直接凝聚出一个小的气旋。
这样子的姿态持续了整整将近半个时辰,这血月的力量虽说并没有对身体有任何的排斥,不过其含量巨大,光是吸收都够韩月梅喝一壶的了。
突然,体内弹射出一道强劲的冲击波直接在她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护罩,而修为也没有发生奇迹,只是增加了一百三十年的修为。
“这运气还真是不好,不过现如今也是突破了不少,随着修为的提升,老祖教的术法也变得简单起来,现在已经可以双手操控两种不同的术法进行战斗,甚至一些术法之间还可以交错使用。”韩月梅看着双手手掌心里面不断变化的力量,陷入了沉思。
一会儿之后,韩月梅收起身上气的波动,就连血月生成的护罩也要撤去。
走出房门,这时一名全副武装的持剑士兵来到她面前,拱手说:“大将军,西将军已经将大部分的将士们已经筹备完毕,共计十万人马,西将军请示大将军前往西城门集结。”
韩月梅不由得感慨,西泽的行动不愧是雷厉风行,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便集结完毕大军。
“带路。”
当来到西城门之后,放眼下去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以及大量的攻城器械,就连具备极强杀伤力和穿透力的弩枪车也估摸着有三十多俩。
穿着一身黑金雄狮盔甲的西泽在这一刻仿佛是意气风发,自从新国建国一个月以来,无时无刻都要防范大楚这个小国的偷袭,有些时候边界上会有一些摩擦,西泽这边都是选择一味的忍让,现如今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剿灭大楚。
“大将军。”
西泽客客气气地给韩月梅行礼。
“大楚那边的情况如何?”韩月梅双手放在城墙上,俯视着下方,问。
“启禀大将军,我军行军并没有引起那边的怀疑。”西泽说道。
“很好,指挥大军即刻出发。”韩月梅下令。
这段先斩后奏的行动韩月梅可谓是干脆明了,就连一同来到西地城的符秀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一丝丝的消息流传出去,这也是韩月梅行军打仗的一惯风格,经常打得对手措手不及,尤其是一些实力比自己弱的对手,这种奇袭简直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