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也没见有人跟着啊,我们三人对望一眼,奇怪了,真有人跟着我们都没有发觉?
“会不会是条子?”眼镜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王姐想了一会:“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我现在是被扣上了盗墓的嫌疑,如果真是公安的话,出发的时候都注意一点,感觉不对就停止行动,真被抓去调查就麻烦了。”
王姐这句话是说的实话,毕竟我们的时间有限,再找不到有用的线索我们就真的危险了,不过要说王姐这几个月都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但是人家有顾虑不愿意说,咱也不好多问。
“我说妹子啊,你以前入的哪一行啊?能不能透个风?”眼镜不知好歹的问道。
王姐嘴角一窍,说道:“我从小都在为家族做事,不过现在摊上这么个事情,就只能为自己做事了”
我听明白了一些,这个王姐的家族极有可能也是混玄学这口饭起家的,如今惹上了鬼影,同行的人都没了音讯,只能独自一人行动,万万不可带上无辜的人,这事可大可小,牵扯的人越多反而越不利。
会议结束,我们离开了王姐的房间,三人回到房间内,坐在床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间民宿的条件说实话也算可以,位于二楼,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的风景,但是看不到下面的路,因为窗户下就是一个小阳台,刚好挡住了视线,不然真有什么人在附近逗留的话也可以第一时间发现。
“先是去查鬼影,结果九死一生。现在相关的人接接二连三的失踪,如今还被条子盯上了,我说余天!这鬼影他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眼镜躺在床上抽着烟问道。
我看着他道:“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用千辛万苦浪费这精神力了。”
何峰坐在床边说:“只要是看到鬼影的人都活不过三个月,像是一种诅咒,不过这后面牵扯的事情太多,虽然照片的来源张叔正在查,但我们这边也不能闲着,毕竟这事关二十年余天父亲的那场行动,很多人都想知道那时候的内容。”
“我说余天,你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不过失踪这么多年了,会不会。。”眼镜立马停住。
我知道眼镜想说什么,于是道:“我早就当他死了,都这么多年没消息了,或许他那件事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眼镜带着歉意道:“余天,别介意啊,我这人嘴快,说话不过脑子”我摆摆手示意没事。
说话的间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们立马提高警惕,何峰快步上前问道:“谁?”
“我,开门”是王姐的声音,何峰将门打开,只见王姐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我和眼镜都松了口气,还以为是条子上门了。
“王姑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何峰这家伙说话一直是有礼有节,王姑娘这三个字就连我听着都生疏的紧。
“我说,能不能叫我名字,我叫王小菲,一口一个王姑娘的”王姐说着自顾自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眼镜见状一脸猪哥的笑着说:“妹子,是不是一个人害怕啊,别怕,实在不行,我床上的位置给你留一些。”
王姐白了他一眼然后对何峰道:“我刚才看过了,附近没什么人,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
“现,现在就去啊?”眼镜惊讶道。
“不然呢?你以为你是来旅游的吗?”
何峰道:“那好,我们三人收拾一下这就出发。”
说走就走,二十分钟后,我们四人背着背包走出了民宿,眼镜说让我们等他一会,这家伙来之前就打了个电话说是提前采购一些东西,扭过头就看到一辆金杯车停在前方的路口处打着双闪,眼镜笑眯眯的快步的走了过去,估计又买了什么违法的东西了。
此时的时间是夜里九点十分,放眼望去整个村庄灯火通明,很多小孩嬉笑着跑来跑去,还有很多老人坐在门前摇着蒲扇有说有笑,这里也是经常有旅游爱好者涉足,经常早出晚归的,所以我们四个人背着背包瞎晃悠,一时间倒也不会特别引人注意,有着夜色的掩护,我们的行动也隐蔽的很,就是不知道这一趟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有何峰在,我相信他可以摆平那个什么洞里的哭声。
没一会的功夫,眼睛就抱着一个用布包起来的东西笑呵呵的朝我们跑了过来,王姐示意她不要这么张扬,眼镜点点头将东西夹在怀里。
随着王姐的带领,我们四人离开村子徒步朝山里走去,村子本来就坐落在山脚下,我们先是走了半个小时的大路,紧接着,王姐看了一下四周,确认安全后,她招了招手,带着我们拐进一条小路,小路走起来很不方便,杂草丛生,像是平时也没多少人走这里,我们只好带起头灯用来照明,王姐走在最前面,我们依次跟在后面。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太多的交流,因为我们都在思考一会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又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眼前的小路也没了,王姐只能用一条小棍一边敲着前面的草丛一边前进,这一招就是名副其实的打草惊蛇,毕竟云南这边的蛇都是带有剧毒,要是被咬上一口,弄不好小命都会丢在这。
不过好在十分钟左右,眼前变得豁然开朗,我这才发现我们走到了一片空地,地上还有着无数的碎石头,一边还有很多大大小小当初开采出来的石料堆成一堆,上面也生出了很多杂草,不远处的山脚下正是照片中那个熟悉的洞口,旁边的那个警示牌也是与照片中一般无二,我们到地方了。
眼镜停住脚步招呼了一声,将怀里的东西当在地上,我们都围了过去,都想知道眼镜到底买了什么东西。
布一展开,只见里面躺着三把锈迹斑斑的猎枪,不过长度似乎比之前眼镜的那把枪要短很多。
“我说!我们四个人,你买三把枪啥意思?”我忍不住吐槽。
眼镜切了一声:“他娘的就你问题多,这可是张叔以前的兄弟帮我办的,能淘到这三把枪已经很不容易了,知足吧!”
何峰说:“你们一人一把就可以,我暂时还不需要武器。”
王姐点点头道:“这个我证明,你根本不需用这东西,我看看。”说着拿起一把枪在手里打量一番:“****,有年头了呦。”
眼镜把另一把枪递给我道:“妹子说的不错,这东西一次能打两枪,但是只能打近的东西,远了就没威力了。”
何峰在我们说话的间隙将罗刹盘拿了出来,看到它我就知道何峰开始干活了,果不其然那东西一拿出来,上面的红色指针就指着那个洞口,标标准准毫厘不差。
“问题还真在洞里,大家准备准备,干活!”我喊道。
我们三人走到矿洞口,王姐立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们都安静了下来,果不其然,这一安静,洞内立马就传来一阵阵微弱的哭声,这声音像是一个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持续的传入我们耳朵,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四周的树木发出的哗哗声。
“草!这声音还是个娘们!”眼镜脱口而出。
我见何峰一言不发便问道:“何峰,这东西是脏东西吗?”
何峰说:“不敢断言,具体情况还是要进去才知道。”
说干就干,眼镜让王姐把风,说什么也不让他插手,我们三人拿出工兵铲,开始清理洞口堵住的东西,我们三个人干起活来倒是也利索,没一会的功夫洞口已经被清理开来,洞内的哭声这个时候更加清晰了,那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清晰的传到我们每个人的耳朵里,这种环境下,要是一般的人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了,但是我虽然心里也怕,不过咱们人那么多,手里还有家伙,我顿时又有了信心。
王姐走过来看了看洞内,头灯的光线照射进去一眼不到边:“这里面估计不简单,一会进去都注意一点别走散了。”
眼镜将枪端在手里吐了口吐沫:“妹子放心,这次我当先锋。”
“等等”何峰走了过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鸡血:“鬼影出现的地方都可能有粽子,把你们子弹都拿出来。”
何峰这句话算是提醒到我们了,我们将子弹全都拿出来,将每个子弹都沾上鸡血,这种鸡血不知道被何峰用了什么方法,特别的粘稠,涂在子弹上倒是还真不容易蹭掉。
收回子弹信心大增,管你什么牛鬼蛇神的,敢吃我一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