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身着连襟袄夹上衣,配着同色的袄夹裙子,穿着棉鞋,头发高高盘起,插着银簪子,拎着小跨栏,在和卖菜的讨价还价“两银元都要了”只见卖菜小贩身着青色上衣,绣着一排纽扣,穿着青灰色的裤子,裤脚被扎起来,黑色小布鞋已经被雪浸湿,戴着狗皮帽子直摇手“使不得,使不得啊,四银元,您要是行就都拿去”那女人“好吧好吧,真是倒了霉了,这点东西花了四银元”卖菜小贩讨好一笑“嘿嘿嘿嘿,夫人下次还来啊,给您优惠的很呐”。
远处听见卖报小童一边扬着手中的报纸,一边在雪地里边跑边喊着“卖报了,卖报了,北平开设学堂了,,,,”有步履匆匆的行人停下脚步朝着卖报小童说道“来一份”,只见卖报小童从包里拿出一份报纸递给行人,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行人“先生,承惠一分钱”。
阿芒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是自己好像和这里格格不入,阿芒心中不禁疑惑“我明明就站在这里,为什么都看不到我呢,难道是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阿芒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下一瞬,阿芒被莫名的力量拉到了一处农户,阿芒看着自己突然来到的地方,有些好奇的走了进去,只见茅草搭的房子,好似要被大雪压塌一样,土块垒起来的房屋摇摇欲坠。
突然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呸,你个小杂碎,让你吃,我让你吃,看我不打死你,那是你能吃的吗?啊?那是给猪吃的,猪食你也敢抢,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的”随即就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阿芒有些奇怪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只见只有布料裹身的小女孩蜷缩雪地上,头埋在胸口,好象这样就可以抵挡自己娘亲的毒打,只是还是忍不住求饶:“娘,娘,我饿,我真的饿,我会多干活的,娘不要在打了,我疼,我疼”想要自己的娘亲停下来,但是迎接自己的还是自己娘亲的谩骂和毒打,只有五岁的红缨心里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吃饭,只能干活,自救只是饿的受不了才会偷偷的尝了一口猪食,就只是尝了一口就被娘亲发现了”。
阿芒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被毒打,想要上前去阻止,发现自己怎么也过不去,好像永远都有一层结界,永远也无法跨过的鸿沟。
阿芒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孩在自己面前被毒打,自己却无能无力,阿芒紧紧的捏住自己的双手,口中不禁呐呐“为什么,我不是缘梦使吗?为什么救不了她,为什么”泪水再也忍不住从阿芒的眼眶流下。
只见小女孩浑身被打的青紫,鲜血染红的身下那片雪地,艰难的伸出手,像是要抓住阿芒,或者是什么东西,心中还带着小女孩的天真“是不是这样睡过去了以后就可以不再被娘亲打骂,自己就不用在有干不完的活,自己就可以吃饱饱的饭,吃到像小胖虎一样肚子撑的需要娘亲揉肚子,穿暖暖的衣服,不用再挨冻”
阿芒听着小女孩心中所想,暗道“会的”。。
“呸,晦气”小女孩的娘亲也就是张秋红看着一动不动的红缨,朝雪地上吐了一口痰,嫌弃的看了一眼不知生死的红缨,便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小跑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