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刘明安将放大镜扔在一边开口说,“这纹路的确出自袁萊,他擅使银针,每次在接到组织命令以后都会在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精心雕刻银针花纹,这对于他来说是场完美的个人杰作,更能满足他心里的空缺感。”
“空缺感?啥意思前辈。”
“任何一个心里扭曲的杀手,心里都会有空缺感,就跟戒烟的时候一样。”
刚说完,刘明安比了个要烟的手势,我瞬间无语,掏出一根烟递给他。
点然后,刘明安继续说,“很多杀手的性格都很怪异,可能你现在看着杀手笑嘻嘻,转头他就会捅你一刀,所以千万不能跟一个杀手做朋友,因为你绝对会死。”
“谁没事跟他们做朋友啊,这不自寻死路嘛。”铁山笑着说。
刘明安白了他一眼,“杀手和杀手做朋友不是做朋友吗?”
“前辈,您这话说得有毛病啊。”
“啥毛病?难道不是吗。”刘明安转头看向我。
“是是是前辈,那您知道这个袁萊在哪里吗?”
“水渠始终会在一个地方转动千万遍,直到它不能动为止,天机不可泄露太多,我只能跟你们说,这人不好惹,所以量力而行。”
这话出口我顿时懵了,急性子铁山问道,“前辈,你这叫泄露天机?什么水渠转动,说都没说明白,一个地名都没有,你就天机不可泄露了?”
“你们自己去理解吧,不然我会折寿的,要不你把你的寿命给我两年,我就告诉你们。”
铁山一愣,“你逗我呢,寿命怎么给你?”
“是啊,我就是在逗你啊,你也知道寿命不能给了,那你还想让我折寿?”
我不好意思的说,“前辈,您这话我们确实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如果重点是水渠的话,这世上这么多水渠,我们上哪儿找去。”
刘明安微微一笑,“城南有座山,山上有座宅,跟着去找就行了。”
“我去,你咋知道的?而且城南这么多山,那一座山才是你说的山?”铁山开口问。
“南行二十里,东边山口直入,见一地枯叶,再想前行十里,宅门上挂有红白双盏灯笼,点开天灯即刻,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你们要是还听不懂就别怪我,ok时间不早了,这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该回去洗洗睡咯。”
刘明安伸了个懒腰,摇晃着身体下床,我急忙伸出手生怕他会摔倒,“您这样能走吗前辈,要不就在这儿睡一晚,反正三叔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刘明安微微一笑,“算咯算咯。”
“怎么能算了呢,前辈啊,您看您那边距离我们这边这么远,喝成这样就在这儿睡一晚上呗。”我笑着说。
刘明安不以为意,“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么?折寿的玩意我可不会去碰,你少打歪主意啊,我还年轻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徒弟都没有呢,我要是死了,我的衣钵岂不是没人继承了?”
话音刚落,铁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着铁山就准备弯腰,这可把刘明安吓坏了,急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拜师啊,你不是说衣钵没人继承吗。”铁山开口说。
“你这不是胡闹吗?等下,你真想拜我为师?”
铁山严肃点头,“反正我这人是走哪儿拜哪儿也不墨迹,你要是看得起我这个徒弟,我便拜你这个师傅,但是我有个要求。”
刘明安一愣,“你找我拜师还有要求?”
“不然呢,难不成只有师傅有人权,徒弟就没啦?”
“行行行,说吧什么要求。”
铁山看向我,“说吧,想留他做啥。”
“也没啥,就想再问问为什么董永福会死,我想既然前辈是算命大师,肯定知道一些。”
铁山又看向刘明安,“也没啥要求,就想问问为什么董永福会死。”
刘明安顿时无语了指着我们说,“你们真是好算计啊,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想拜我为师呢,看来是我想多了,算了,我走了,缘分未到强求不得。”
刘明安起身往外走,铁山和我赶紧拦住他,“别急啊前辈……不是,是师傅,我真想拜你为师,你看老万都会玩梦道流,那么牛逼的技能存在,走哪儿都吃香,所以我也想玩掐指流,没有开玩笑的。”
“什么是掐指流?”刘明安疑惑问。
“就是掐指一算啊。”铁山有模有样的掐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