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的发展,是不以大丑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他老大不情愿,小君还是按原定计划结婚了。仿佛面对摇摇欲坠的星星,只能眼看着它的即将到来的命运,大丑无能为力。
他真的想哭,为自己失去一个好姑娘痛哭。他真的感到了心疼,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也是爱小君的,只是以前意识不到罢了,总以为自己是单纯的迷恋她的肉体。
这个发现只会让他心情更沉重,其实没多大意义,难道他现在去跟小君说了“我爱你”小君便会放弃嫁人吗?她不会的。她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她不是为了爱情才嫁给孙经理的儿子,她是为钱。
自己难道没有钱吗?就算有吧,这点钱跟人家经理家比,只是毛毛雨罢了,怕不足以让小君动心。即使她跟了自己,小雅又怎么办呢?人活着烦恼可真多,这大概便是人生的主要内容吧,相信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体验。
结婚那天,出于礼貌大丑和服装城的同事们都去送亲。那天小君特别美丽,可以想见,一个本来便是一流美女的姑娘,穿上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刻意打扮一番,自然是容光焕发,艳光照人。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能娶到这样有魅力的新娘,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当新郎在一片笑声中把新娘抱上花车时,大丑远远的站在后边,目光转向别处。虽然这天,铁仙子与那个帅哥也来了,引起好多人的注目,但大丑此时竟然没心情去看她们,更忘了心里要泛酸。他的心在小君身上,他不停地回忆着他与小君的故事。
第一次见她,自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被她的两只大奶子给吸引了,虽然当时自己没有太多的肮脏的想法,但并不是自己怎么君子,只是一种自卑的心理在作怪,自己觉得配不上这样的小美人。想不到以后,自己不但摸了她的奶子,还把她给变成了少妇。她美妙的小洞不知被他插过多少回,那小洞夹棒的滋味令自己刻骨铭心,一生难忘。
她对自己太好了,献出了一个少女可以献出的一切。自己还要求什么呢?自己不能太自私了,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当代人不是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自己已经拥有过她了,这便是宝贵的回忆,可供一生的回味。
这么一想,大丑的心里好过一点,接着送亲去。大家纷纷都上了车。毕竟是有钱人家,办事也有它的排场。小轿车在路上,排出一条长龙,成为都市一道亮丽的风景。路上的人们不约而同的举目观看,都在猜测着打听着其中的情况。
新房在附近的小区,是新建的,很有当代特色。好多人都跟着上了楼,进了新房。大丑进去瞅了一眼,其豪华与气派,是自己不敢想象的。他暗想,这房中的一切,其价值之高是一个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自己倒未必在这个行列。
新人及其家属都忙着照相、录像。大丑这个“前夫”实在没心情在这里看人家高高兴兴,合家欢乐。在众人的说笑声中,在鞭炮鼓乐的伴奏声里,大丑悄悄地下楼。
他更不想去吃什么喜宴,他想回家,一个人静一下,梳理一下这阵子凌乱的思绪。他要认真的想一想,自己人生中的许多大问题。
不想,在下到三楼时,对面上来个熟人儿,正是多日不见的校花:叶如莲。
只见她身着红裙,人艳如花,一脸的喜气,洋溢着青春与热情。
校花朱唇微启,笑问:“牛大丑,怎么下来了?”
大丑说:“我又不是新郎,看几眼就行了。你呢,来看新郎吗?”
校花说:“他有什么好看的,我是来看他爸的。”
大丑故意压低声音问:“难道你想当新郎的小妈吗?”
校花嘻嘻一笑,举拳欲打,娇嗔薄怒地说:“你这是拐弯骂我呀。我要找男人,也得找个年青点的吧。我和他爸是熟人,是给他随礼来的。你呀,原来你也学坏了。”
大丑故作爽朗的一笑,换了个话题,他说:“哪天你得请客呀,上回你半道走人,该罚的。”
校花笑笑,很大方地表示:“这事好说,哪天约好吴颖丽,咱们去喝酒。”
大丑很严肃地望着校花的俏脸,很正经地问:“老同学,你不是在说笑吧?我可真约吴颖丽了。”
校花妩媚的笑着,说:“那当然是真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还可以领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包你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两人正说着话,下边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大丑一看上来的人,也是熟人,正是春涵的表嫂——杨水华。
校花见到水华,神情有点窘,她主动打招呼:“这一阵子不见,嫂子越来越漂亮了。”
水华瞅瞅她,露出不快之色,她挤出一点笑来,冷冷地说道:“哪有你漂亮呀。我都老了,失去了勾引男人的本钱,比不了你了。”
校花脸上微红,说了句:“嫂子真会开玩笑,男人若正经,勾也勾不去。”
向大丑点点头,便上楼去了。
水华上前来,向校花的方向斜一眼,问大丑:“你怎么认识她的?”
大丑说:“她是我高中同学。”
水华提醒大丑:“叶如莲太骚,以后你还是少和她来往,免得惹祸上身。”
大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大丑正要告辞,水华定睛望着大丑,露出迷人的笑容,那笑容是引男人犯罪的,大丑的心跳骤然加快,头微低,目光对准水华高高的胸脯。
水华白了他一眼,故作严厉地说:“别乱看,我会生气的。你在楼下等我,我很快下来。我有一些话跟你说。”
说完抛一个媚眼给大丑,有节奏地扭着大屁股上楼了。
大丑望着她饱满的屁股,不禁胡思乱想,想到上回她在床上的热劲儿,肉棒呼地挺起来了。他定定神,下楼去等水华,他不知道水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估计不会是什么坏事。该不是水华春心荡漾,要与自己来一场“世界大战”吧?虽是好事,自己总觉得对不起李家父子。
大丑在楼下一个旮旯等了半天,水华才下楼来,经过大丑身边时,说一句:“上你家吧。”
然后自己上了一辆车,先走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象不熟一样。
大丑在原地又呆了一会儿,这才打个的向家里跑去。他想知道水华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她不会也象小君一样,给自己提供一些春涵的情报,让自己有更大的希望抱得美人归吧?凭直觉,觉得她不会有那么伟大。
两人上了楼,水华伸鼻子闻了闻,问道:“你这屋里怎么女人味这么浓,是不是与女朋友同居了。”
大丑说:“哪有那事呀,我这里住了一个女学生。”
水华来了兴趣,靠近大丑,又问:“那她长得漂亮吗?”
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辉。
大丑憨笑道:“还可以吧。”
水华笑嘻嘻地说:“你没有把她给拿下吧。”
大丑说:“你真当我是西门庆呢,是女人就上。”
水华笑得两眼弯弯的,说道:“虽然现在没事,但我倒真挺替她担心的。她现在是活在狼嘴边上,很危险的。”
大丑拉她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个小姑娘挺纯洁的,那种坏事我可不干的。”
水华赞道:“你的心眼可真好,难怪老头子经常夸你呢。”
大丑问道:“老爷子回老家后,我一直也没有去看他,他过得还好吧?”
水华说:“怎么不好,一天就是散步,钓鱼,看看电视,与老朋友们聊天,还有儿女孝顺着,大把用不完的钱。一个人老了,能过这种日子,可幸福死了,前两天还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呢。”
大丑说:“改天我真得去看看他,他对我太好了。”
水华笑道:“他为你花那点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不知道,老头子的财产上亿。”
大丑张大了嘴儿,半响才说:“你老公可真有福气,将来老头子不在了,钱都是他的。”
水华说:“你也不差呀,凭空就有了楼房,有了不少钱,也是有福气的。”
大丑忽然想起校花的事来,就问:“嫂子呀,你刚才对叶如莲那个态度,我有点不明白,你跟她很熟吗?了解她吗?”
华说:“我跟她没什么交往,但对她的来历与情况却很熟儿。我专门找人调查过她。”
大丑摸摸脑袋,疑惑地问道:“你调查她?我更糊涂了,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水华恨恨地说:“这个女人太贱,太不要脸,和好多男人睡过觉。”
大丑有点儿意外,想不到分别多年,校花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还是不能相信,大丑问道:“你亲眼见过吗?”
水华说:“替我办事的人调查出来的,还拍了些照片呢。有些是床上的,你要不要看看?看看你这个老同学是什么东西。”
大丑摇摇头,说道:“就算她不正经,作风不好,嫂子好象也没有必要找人调查她呀。你和她又没有仇,没必要在她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与精力吧?”
水华哼一声,说:“她和我倒没什么仇,矛盾倒有。她勾引我丈夫,影响我们夫妻关系。”
大丑哦了一声,表示很惊讶。
水华瞅他一眼,一脸的怒气,接着说:“她在外边与我丈夫鬼混我倒不管,谁知道,她胆大包天,竟敢上我家去。有一次,叫我给堵在床上了。”
大丑说:“那你当时怎么办?是骂她,还是打她?”
水华说:“我没出声,看着她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我老公的面子,我怕他难堪。她走了以后,我警告我老公,再在家乱来的话,我就告诉老头子。老头可是个注重家风的人,要是告一状,准保让我老公吃不了兜着走。”
“我老公又是求又是说好话的,说我提什么条件都答应我。这样,我才没声张,从这以后,老公再不敢把女人往家领。从这开始,我用钱更方便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怕叶如莲有什么背景,就叫人调查她。原来她嫁了个老头子,在工商部门上班,是因为欠操,才出来找男人,没有别的目的。我这才放心。”
大丑连连点头,他这时已完全相信了水华的话。校花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大打折扣。人是会变的,她不可能象在学校时那么清纯,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就连他牛大丑进城后,都有点变了。他才进城几天呀,也有了堕落的倾向,何况别人?
想到校花会达到和许多男人睡觉的地步,大丑暗暗叹气,可惜这朵名花了,居然会变成荡妇。虽然自己在床上喜欢骚一些的女人,可是生活中,自己还是欣赏洁身自爱的女性,比如铁春涵、小聪这样的。就连倩辉那样的女人,自己也从来没当她是荡妇,在自己心中她仍然是美的,她有什么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她在性生活上,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凭着这一点,就值得大丑的尊重。
大丑问:“嫂子,你说有话对我说,不知道是什么话?想必是好话。”
水华握着大丑的手,艳笑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好话了。前天,春涵上我家去,她说她在找房子。杨小君结婚了,她没伴儿,不能自己住那里,那里房租挺贵的。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想到你这里,让她住你这里,你不是多些机会吗?”
大丑喜道:“她要真是住我这里,那当然好了。”
水华说:“我正在考虑怎么向她推荐你这里呢。如果她住进来,你可得好好待她,别对她动粗。我可提醒你,她爸可是武术家,她本人也是挺厉害的。你想强奸她,是不可能的。”
大丑笑道:“瞧你说的,我尊重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强奸的念头?如果她不喜欢我,我也没法子,也不强求。”
水华说:“这就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望着水华,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为人不错。她爸托我照顾她,我自然要负责任了,得帮她找个好男人。”
大丑叹气说:“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我哪有戏。”
水华说:“那小子根本没戏,我看春涵对他不怎么热乎。春涵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那小子不是这种人。”
大丑眨眨眼,说道:“我也没有什么事业呢。”
水华拍一下他的大腿,大声说:“男人没有事业是不成的。那样,春涵会看不上你的,她喜欢真正的男子汉。”
大丑低头不语,他再次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幻想中。那是水中花、镜中月罢了,徒增烦恼。
水华靠近他,将头枕上他的肩膀,娇声说:“牛兄弟,你好久没有疼我了,我要你再疼疼我,让我舒服。”
说着,一手伸向大丑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
大丑和她已是熟人了,不再有什么顾虑,反正小聪上学了,中午不回来,不用担心有人打扰。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薄裙子,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那弹性,那柔软,一直是大丑很着迷的。
大丑现在的水平越发高了,他能准确地找到奶头位置,不需眼睛帮忙,一下便能找到。他的这双手此时忙起来了,手掌玩肉球,二指捏奶头。他的激情,他的热情,通过乳房,传到水华身体上,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电得水华美目微闭,娇喘嘘嘘,身子有点坐不住了。
大丑的嘴在水华的粉面上亲吻着,水华本能的摇着头,象是拒绝,更象是诱惑。
大丑在她耳唇上嘬一下,夸道:“嫂子呀,你的喳真好,摸起来很爽。”
水华哼道:“你喜欢的话,就多摸摸。”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了,你身上的好地方,还不止那里呢。”
说着,大丑一只手伸进裙子,沿着光滑的美腿,落到小裤衩上。隔着布,在小花园上徘徊着,连按带点,连抓带拱的,又在那粒小豆上努力工作,搞得水华身子扭个不停,嘴里发出愉快的声音:“兄弟……你真好……我好……舒服……呀……”
大丑索性脱掉她裤衩,认真看看,对水华笑道:“嫂子,你的水好多呀。”
水华有点羞涩,要抢裤衩,大丑哈哈一笑,把裤衩扔到茶几上。那手象蛇一般,又探了进去。水华配合着他,张开腿,大丑的手指梳理一会阴毛,便塞入肉洞,象肉棒一样,在里边连续的插动。
水华张开嘴儿,啊啊地叫着,听得大丑大为得意,肉棒硬得能把墙捅破。
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他拉起水华向卧室而去。上了床,把水华和自己扒光,往床上一躺,那根棒直指天棚。水华嘻嘻地笑着,用手玩棒。
大丑望着水华,说道:“嫂子,用你的嘴舔舔它。”
水华冲他微微一笑,俯身含去。
大丑伸手在她的雪白闪亮的大屁股上抚摸着,一会儿,又伸进裂缝里活动。
水华含住龟头,套了一阵子,开始用舌头服务,没几下,就把肉棒舔得硬到极点。水华很喜欢他的肉棒,在马眼上点着,在沟里蹭着,在整个棒上缠绕着,处处留下朱唇的痕迹。
大丑欲火难耐,急忙推倒水华,挺着肉棒就冲上去了。肉棒一枪命中,一下便插进大半根,再一挺,便全身尽入。
水华大叫道:“真好,真得劲儿……你的大鸡巴真好呀……爱死你了……”
大丑趴在水华身上,一边插动肉棒,一边玩着奶子,还把舌头伸出来,叫水华给啯着。水华果然听话,含着大丑的舌头纠缠不已,极尽缠绵。
大肉棒进进出出,穴肉翻入翻出,淫水流个不止,把阴毛、红唇闹得水淋淋的、光闪闪的,充满女人的魅力。后来,大丑把水华双腿上肩,加快动作。望着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发威,令女人屁股晃动、屁眼缩动、娇躯颤动、奶子抖动,再听到她的悦耳的浪叫,大为畅快,什么烦恼都没了。
大丑猛插着,感受着女人肉洞的滋味,不时还出言逗她:“嫂子,你的屄一流的,夹得挺紧,令我好享受。”
水华早舒服得不得了,她一边大喘着,扭动着,一边浪叫道:“兄弟……你的……鸡巴太棒了……嫂子快乐……得要死了……好……使劲操……操吧……操屄吧……”
大丑一边狂插,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杨水华……的骚屄……骚屄好……让我发狂……”
这样插了有五分钟,水华被大丑操到高潮了,大丑还没够,仍然挥棒狠打,攻势不减。没多久,水华又上高潮,大丑还没射呢。水华被插得一塌糊涂,过足了操瘾。
最后,水华撅起大屁股,大丑从后边插入,一边插着美穴,一边玩奶子、拍屁股的,享受着摸福、眼福、耳福与操福。那根肉棒象钻头一样,钻着水华的原油,仿佛要把她吸干似的。
在水华的要求下,大丑射精了,射进水华的嘴里,被水华全部吃掉。水华把肉棒舔干净后,象猫一样蜷在他宽厚的怀里睡去。她的脸上充满了幸福感、满足感,比任何时候的表情都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