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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05章 丈母娘(下)

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 10111 2024-09-22 17:44

  话说中秋夜,我在苏琪家和她春风二度之后,苏琪趁着我心怀愧疚,便大暴我的妻子淑怡的秘密给我听。

  原来,我们移民之后,淑怡真的就和台湾的同学们失去了联络,苏琪和老学长结了婚,也无法通知我们。

  有一年,淑怡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在医院碰到陪老婆生产的扬子,扬子的鸡巴刚好打了好几个月的空档,就把淑怡勾搭上了床。没想到才旧情复燃了几天,扬子就不堪淑怡在床上如狼似虎的需索,把淑怡跟老学长再搭上线。老学长乐得瞒着苏琪,把淑怡当作临时炮友。

  以前是老学长戏耍淑怡青涩的肉体,现在淑怡成了熟女人妻,便戏耍起老学长青涩的感情来。老学长弄假成真,以为淑怡真的爱跟他玩婚外情,为了淑怡,老学长便怂恿苏琪办移民。一到了加拿大,老学长便离开苏琪,找了几次淑怡,没想到,淑怡都坚决不理他。他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又没脸回到苏琪身边,就只好和苏琪离了婚,把孩子带回台湾──回流了。

  苏琪又说,淑怡这次和她一起返台,在台湾参加了同学会,会后,淑怡和扬子又勾搭在一起。她猜,扬子年纪大了,迟早会应付不了淑怡,一定会找老学长这个王老五,跟淑怡玩3P的。

  我听了瞠目结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们几个就像罗生门里各说各话的疑犯一样。事实的真相,只有靠我的智慧去追查去分析了。只是,我怀疑我有足够的智慧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黯然带着孩子离开她家。离开的时候,在她家门口,我淡淡的问了苏琪一句话:「把小孩送到寄宿学校,和接我丈母娘过来住,都是你的主意,对不对?」

  苏琪只是歉然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把门关上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有机会冷静下来思考。这么多事情都凑在一起发生,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后策划。

  印证我的妻子淑怡从过去,到最近反常的言行举止,苏琪的说法也有几分的可信度。听她这么说来,淑怡竟成了有双重人格,过着双面人生。在加拿大,淑怡是我家的贤妻良母,回到台湾,她就变成一个沉溺于情色生活的狂乱人妻。

  回到家里看看时间还早,台湾时间还不到午夜,淑怡一定还没睡,就叫孩子打电话给淑怡。表面上是叫他谢谢淑怡的安排,让我们父子有个美好的中秋夜,其实潜意识里,我不敢打这个电话。我怕淑怡不在家,我怕扬子还躺在她身旁,我更怕我忍不住跟淑怡在电话里起冲突。

  结果,不出我所料,孩子打了一个钟头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就叫他别再打了,等到傍晚台湾时间的上午再打。就这样,从星期六一直打到星期天下午,连续拨了两天,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在一旁是越看越生气。

  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回寄宿学校,回到家里,才和淑怡联络上。

  「Hello~~」电话那头传来了淑怡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慵懒,连我做丈夫的听了都会心头发痒。

  「淑怡啊,这几天去哪里了?小孩找了你两天,都找不到人。」我按捺着满腔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和淑怡说话。

  「有事吗?」她冷冷的问。

  「这不,小孩想你嘛!你到底去哪里了?」

  「你别每次一打电话,就问我去哪里,好像在查我什么似的。」她被我问得有点儿不耐烦了,也更可能是心虚吧!

  「欸~~奇怪,两天找不到你,我们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问问你去哪里都不行了?」

  「唉,妈说她没坐过高铁,我就带她搭乘高铁,到高雄玩了两天咩!」知道自己多心,她的口气有点儿缓和了。

  「中秋夜,我和孩子到苏琪家过节去了。」

  「欸~~你怎么会去她家过节?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

  「这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才没安排哩!」

  「妈的!又被她耍了!」我不由得从牙缝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只不过是过个节,去都去了,也犯不着跟苏琪生这么大的气。」

  「不,淑怡……你不……知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

  「不知道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

  「说啊~~」

  「中秋夜……苏琪,打电话给──你和……扬子的时候……我在场。」真奇怪,我为什么心虚啊?

  「啊……?」这下子,换淑怡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淑怡,回家吧……回家再说,你知道我会原谅你的。」

  「……」电话的那头一直保持静默,最后「喀啦」一声挂掉了。挂掉之前,我好像听到淑怡低声啜泣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妻子说,当扬子肏着她的时候,苏琪也肏着我。

  第二天,我开始准备注意淑怡今后的一举一动,我在家里接上电话窃听录音器。当然家里也装了几个隐藏式的网路摄影机,从门口到屋里的几个主要的空间都可以在中控主机看到。而我可以经由internet随时随地登入中控主机,监控状况。我还请人在她的车上装了GPS追踪器,随时可以把她车子的位置上传到我的电脑,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哪里,在那里呆多久。

  中秋节过了十几天以后,淑怡带着她妈一起回来了,我这个女婿少不了要到机场接她们。虽然坐了十几个钟头飞机,她妈看起来精神不错,身体看起来也蛮硬朗的,不像有病的样子。算起来,她妈的年龄才六十岁不到,不像我妈都快七十了。

  淑怡笑咪咪的看着我,看起来神色自若,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是因为有她妈当挡箭牌,我心里有什么话也不能说,更不能问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灯之后的二人世界,本来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我却尴尬地看着她。想亲热,又很气她;想严厉地质问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笑着歪腻在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要好好拷问她了?

  我跟淑怡说,在我听到她和扬子性爱的现场电话转播之后,苏琪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也把我上了苏琪的事跟淑怡说了。出乎意料地,她听了倒是没有惊讶,我猜她应该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怪不得在机场一看到我,还能神色自若,大概认为我和她之间,已经扯平了吧!

  淑怡笑得倒在我怀里,用她的纤纤细指戳了我额头一下,说:「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大脑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你是用小脑思想的动物。」

  她所谓的「大脑」,是我们一般所说的头脑;而她所谓的「小脑」,是我下面的鸡巴。

  她接着要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要我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是爱着她。然后,随着性爱的进行,她婉转地说出整个事情的原委。

  淑怡说,四、五年前她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碰巧在荣总医院遇到陪老婆来生产的扬子。当时两个人都匆匆忙忙的,说不上几句话,扬子就约她吃顿便饭,叙叙旧。淑怡想想两个人是老同学,又是七、八年不见的老情人,她也不便拒绝,就答应他了。

  当天晚上,扬子就在荣总附近的天母商圈找了一家蛮有情调的法国餐厅请淑怡吃晚饭。吃过了饭,扬子开车载她回家的半路,就把她载到一家Motel,她不想进去,扬子就威胁她,如果不跟他进去,他就要把她堕胎的事向她的父母亲和教会的信众举发。

  淑怡不得已,只好跟他进了Motel。不过上床之前,她很慎重的跟扬子讲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扬子当时也答应了。我心里想,你这个笨女人,都已经接受要胁了,接踵而来的勒索只会越来越大,怎么可能就此终止呢?

  以前妻子和扬子两个初恋情人年少轻狂,往往一时兴起就大地为席、苍穹为幕,在学校的榕园草地上或扬子宿舍的单人床上草草了事。这次在Motel,两人第一次一起洗了鸳鸯浴,洗澡的时候,阳子第一次看到淑怡在他面前褪去全身衣物,娇羞的神态不减当年。淑怡虽然生养过小孩,毕竟已经好几年,身材已经恢复年轻时的模样,或许应该说,更增添几分成熟的妩媚。

  淑怡虽是受到扬子的胁迫才和他开了房间,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惦记着扬子。她洗澡的时候,温柔地搓洗着扬子的鸡巴,绯色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浮上两个人的心头。

  扬子那久不知肉味的鸡巴被淑怡搓弄得受不了了,当场在浴盆里就把淑怡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把鸡巴挺入她那早已淫湿的美穴。两个久别重逢的情人,不禁放射出迷失已久的激情,淑怡欣然让扬子把蓄积已久的性欲和精子都射进她的体内。

  洗完澡,转战到了床上,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还很高涨,裸露着刚浴罢白里透红的娇躯,不断在扬子身上摩蹭。扬子已经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就由着淑怡坐在他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折腾了半天,淑怡满怀期待的性爱才得到一次高潮的满足。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未能淋漓地发泄,引起淑怡发出一点点的娇嗔和抱怨。

  正如我所料,扬子果然未能遵守诺言。隔了几天,扬子就把老学长找来,威胁着淑怡,三个人就在同一家Motel玩了一次3P。这真的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淑怡表面上很生气,其实心里乐得接受扬子的威胁。

  淑怡跟我说,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玩二王一后的3P,她也承认非常刺激。

  当晚,扬子和老学长轮番上阵,轮流啃咬着她的奶头、轮流进出她的骚屄。淑怡第一次被肏得高潮迭起,赤裸裸的胸前拥抱着两个爱着她的男人,一觉到天亮。说到这里,妻子的屁股不安的扭了一下,下面流出一阵淫水蜜液。

  「既然是『第一次』,那么后来还有几次?」我一面抠着她的小嫩穴,一面追问她。

  淑怡发现自己说溜了嘴,有语病,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没有了。只是这次回台湾,又玩了一次。前前后后就只有这两次。」她边说,边把奶头凑往我的嘴边,要我吸啜。

  我把玩着弹性十足的双乳,看着她那仍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说:「苏琪跟我说,你不只玩3P。还跟他们玩过4P、5P。」

  她奶头被我吸得太爽了,就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说:「嗯……轻一点……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嗯……我妈妈从小就灌输我一个观念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说着说着,我想到苏琪帮我口交的舒服劲儿,就抠着妻子的小嫩穴,叫她帮我口交。她还是温柔地拒绝了。她说,这也可能是扬子没有再找她3P的原因。因为她一次只能让一个男人爽,另一个男人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事后会觉得很无趣。

  淑怡温柔地说,她还没准备好,也许下次吧!

  她一说到这里,看我好像有一点扫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事,就兴冲冲地光着屁股下床,把她背包里的笔电拿出来,然后把存在笔电里的照片很兴奋地秀给我看。

  照片没几张,都是一男一女的性爱照片。只是在同样的场景里,男主角却不同,女主角当然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妻子淑怡。妻子有时躺着,让扬子的鸡巴从前面插着她那充满淫水蜜液、湿得发亮的小穴;有时趴着,让老学长的巨屌从后面插着。

  她把照片档设定成全萤幕的幻灯自动播放模式,就把笔电摆在床头柜。一看这些活色生香的春宫相片,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我的大脑终于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我的小脑叫我要原谅我的妻子。我当场爬上淑怡细嫩光滑的娇躯,撸起我的鸡巴,一面看着老婆被人肏的照片,一面用力地肏着她。

  「嗯……还是老公你对我最好……肏得我……好舒服哦……嗯……老公你喜欢这些照片吗?」

  「说说,你们这些照片是怎么拍的?难道你不怕他们用照片威胁你?」

  「嗯……我在洗澡的时候,他们偷翻我的皮包,发现我带着小相机,他们就要拍我洗澡的样子,我坚决不肯。嗯……哼……后来老学长保证,他们只用我的相机拍照,拍完一定还我,我才给他们拍。哦……嗯……」淑怡一面在我的下面娇喘,一面津津有味地继续说着她的性爱之旅。

  淑怡说,后来她每次回台都设法秘密成行,但都被扬子他们知道,就在他们的威胁下,半推半就地和他们有亲密的性爱。只不过淑怡一再强调,她不像苏琪说的那么淫乱。

  我心里想,淑怡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因为她知道我变态似的,喜欢和她的同学们分享她的肉体子。那么一定是杨子不断地献殷勤,买通了淑怡她妈妈,丈母娘一定每次都事先通知扬子,我的妻子要回台湾了。我也不点破纯真的淑怡。

  淑怡继续说,后来她才知道,老学长和扬子有生意往来。刚开始的时候,扬子把淑怡当作生意应酬的工具,强迫她和老学长上床。但是她承认,和老学长上床,她也得到从扬子身上没有的快感和高潮。

  加上扬子还有老婆小孩,而老学长是和苏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基于照顾和补偿的心理,所以淑怡反而还比较不排斥和老学长上床。她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我听了,吃醋的问妻子:「我和老学长哪个比较好?」淑怡害羞的说,我们两个都是熟男,对她比较温柔,她知道我们两个都真心的对她好。我问她爱谁?她说:「傻瓜,人家当然爱你。人家是一个人在台湾想你想得受不了,才会接受老学长。」

  她再三强调,从头到尾她都没勾引老学长。她认为和苏琪相比,她不只容貌和身材没有老化,加上她温柔的个性,还有她不需要太长的前戏,就可以勾起她热切的情欲,所以老学长迷恋着她,对她比较好。不像扬子,只知道利用她。

  那天晚上激情地爱爱以后,我原谅了淑怡,紧搂着淑怡沉沉地睡去。

  很不幸地,这种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天而已。

  有一天下午,丈母娘和淑怡逛街,被苏琪碰到,就邀她们一起到苏琪的店里看看。丈母娘在苏琪店里挑了一些服饰,苏琪说只要丈母娘喜欢的,就拿去穿戴好了,不用算钱,爱贪便宜的丈母娘笑得嘴都合拢不起来。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来,说是帮丈母娘安排了麻将牌局解闷。淑怡一直劝丈母娘不要去,她说,我一再吩咐过淑怡不要和苏琪来往。当然,最后丈母娘还是不为所动,欣然去赴牌局了。

  打麻将的时候,苏琪如果坐在丈母娘上家,就常常喂牌给她吃;如果坐在丈母娘对家或下家,看到丈母娘要吃的牌,该碰的她也不碰、该胡的她也不胡了,丈母娘真还以为是自己手风顺,牌技高,才能一吃三。

  淑怡自打中学就住寄宿学校,很少回家,从没上过牌桌,对于打麻将也没兴趣学。那天,淑怡就只坐在她妈旁边看着她打,丈母娘怕她无聊,有时也让她下去摸两把,丈母娘就在旁边教着。淑怡虽是个新手,可是手气好,还让她自摸了几把,把淑怡的兴致都打出来了。

  打完麻将,另两位牌友有事先走,苏琪就留淑怡和她妈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丈母娘谢谢苏琪说:「还好能到你的店里逛逛,打打小牌,不然真是闷死我了。」

  苏琪谄媚地说:「高妈妈想玩,我随时找人奉陪。」

  「就是阿德还不让我上你这儿。」丈母娘说。

  苏琪说:「阿德大概认为我是坏女人吧!其实就算我是坏女人,也有人格,容不得他蹧蹋。」接着,她就一面假哭,一面说我在中秋夜强暴了她。她怕淑怡和她妈妈不信,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信可以找扬子作证,她说我强暴她的时候,她正在跟扬子通电话通到一半;只是她没说,我妻子那时候也跟扬子睡在一起。

  淑怡在她妈心目中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乖女儿、贞节不二的好妻子,当时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怕苏琪把她的事也抖露出来,只好哑子吃黄连,在一旁静静听着,丝毫不敢替我辩白。

  丈母娘被苏琪蛊惑之后,看我更不顺眼了,恨不得叫淑怡马上跟我离婚回台湾。

  丈母娘没事就故意在我面前嫌我们家的房子小、车子小,她哪知道我们的房子坐落在温哥华西区,靠近UBC大学。虽然已经屋龄六、七十年,才三千尺不到,却值加币二百五十万以上。可以买到列治文四千尺以上、十年新的豪宅(洋人口中的怪兽屋)两间还有找。

  我们还好移民得早,当初只花不到加币一百五十万就买到这间房子,可是几年来还背着贷款,我只好牺牲自己,开着小车,节省高利的汽车贷款。丈母娘哪会体谅我们白手起家的苦处。

  趁着丈母娘在我家,有人陪着淑怡,我就多安排几次远门出差。当然也是找藉口躲着丈母娘。我平常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更别说出差回来,要加菜慰劳了。现在她妈一来,淑怡忙着招呼她,我如果晚一点下班回家,只能吃着冷饭冷菜。这还不打紧,有的时候还得配着她妈的冷言冷语下饭。

  丈母娘来访之后,我们家里无形之中累积的压力越来越高,夫妻之间的吵架随时可以一触即发。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也没听说丈母娘要走人。人家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只好问问淑怡。

  「你妈什么时候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才刚来一个月吗?」淑怡绷紧了神经,防御着。

  「我只是想知道她准备住多久?我快受不了了,她每次一见到我,就唠叨个没完没了。」

  「你怎么这样?!你就让她一点不行吗?!」淑怡马上双手叉腰,提高分贝跟我吵了起来。

  还好,温哥华没有人那么闲,能每天陪着丈母娘打牌,百货公司和苏琪的小店她也逛腻了,丈母娘终于觉得无聊了。又过了一个星期,丈母娘便吵着要回台湾,淑怡想留也留不住。我就赶快把她送走了。

  她妈回台湾的第二天,我和淑怡之间,把家里累积了一个半月的压力一次宣泄出来。两个人大大的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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