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忐忑不安,我焦虑仿徨,我心存侥倖。
还有未名状的一丝丝期待。
蜿蜒曲折的道路绕着一座不算很高的青山向前漫去,道路旁的深林里传来唧唧喳喳的鸟叫声。
副驾驶上的妻子看起来心情很愉悦,一直在讚美这里的景色优美。灵穿着一身紫红色长裙,极其适合她。她的脑袋时不时探出窗外,乌黑的发丝随风飘动,一只手感受着这阳光下的温暖的山风,嘴里哼着歌。
我的思绪也像灵的发丝一样,随风飘向了远方。
上个月,虽说已经到了秋天,但酷暑仍未消退。
时隔十二年,我和张放再次碰了面。
再次见到张放,我首先被他那一米九几的高个子所震撼。虽说在我的回忆里,张放在我的印象里都是比较高大的,但再遇到,张放在现实还是让我吃惊了一下。
他高大的身材给了我很大的压迫感,毕竟我并不是很高,一米七五左右。同样是站着,面对面我还要小幅度地抬头看他。
“嗨,好久不见。”张放开口了,低音炮的嗓音着实让我感觉到了压抑的感觉。
我和张放约在xx中心公园门口,嘈杂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交流。
我高声回应道:“好久不见,这里实在太吵了,我们去附近的露天餐馆聊吧!”
张放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应该也不太喜欢在这里交流。
坐下来似乎好了很多,张放带来的压迫感也少了许多。我注意到他的手臂很粗,肩膀宽阔,里层单衣也被胸肌撑的很饱满。
“经常健身?”我指了指他的手臂。
张放抬了抬手臂,肌肉微显,让人感觉很有力量。他轻声笑了一下,回答道:“嗯,已经坚持了有七八年了。”
我们点了两杯冷饮,边喝边聊。他的是红茶,我的是柠檬汁。我很喜欢喝这种很酸有带着一点甜的饮料。
接下来的谈话颇有些无聊,也无非是我问问他的近况,他问问我在哪任职高就。
虽说聊天氛围有点尴尬,毕竟共同话题比较少,但总体还是比较偏愉悦的。
当然,不可避免的,我们谈到小时候。
“童年时光还真是欢快呢,一转眼,我们就这么大了!”我感慨道。
“嗯,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带着你们在村子里乱疯,抓虾爬山,样样都做。”
“那时,你还是我们孩子王呢!”我笑着说,低头喝了一口柠檬,杯麵上有一片切的很漂亮的柠檬,颜色也很漂亮。
“还有”公妻“约定。”他把“公妻”两个字咬的很重。
我怔了一下,然后笑道:“那时真的是瞎玩呢,做出一点都没用的纸张约定。”
张放笑了,笑声感觉有点嘲讽的意味,“可是,这个可是我们约好的啊!”
他盯着我,“这可不是没用的东西,契约我还完好无损地保留着呢!”
“这契约毕竟没有法律效力 。”我讪笑道,“再说……”
我的话未说完,就被张放打断了,“你听说过”隐法“吗?”,他问道。
作为一个对法律有一定了解的我,当然知道这个名词:“隐法”,是建立在法律以下的隐性规则,当模稜两可的事件出现时,“隐法”则明确定义了事件的执行方法,是解决纠纷的一种更有效的方法。它不在大众的眼里,因为明面上的法律已经解决了普通民众绝大多数的纠纷,当真正无法判决的事件出现,它才作为高级法庭法官判决依据。
张放见我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法律是政府明面上为弱者提供的保护规则,而涉及到自愿被杀、自愿色情和版权跳跃继承等方面的纠纷则由”隐法“提供的规则进行判决。”
“恰好,我们这个约定是在”隐法“包括下的哦!”他笑得很得意,因为他发现我的脸色渐渐变得不对。
他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再说你的老婆也并不一定在我们老婆之中最漂亮的对吧,你可能只要花十万块钱就能享受到比你老婆更美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张放凑到我的耳朵旁,用那低音炮的嗓音说道:“那个约定正常履行!”
似乎转眼间,我们就走完了这看似很长的路。
可能除了经常在山上活动的当地人,谁也不知道这里藏着如此美妙的建筑。
我和灵此时已经将车停好,站在一座壮观的别墅前,藏在密林中的山顶别墅。
妻子用手拽了拽我的袖管,问道:“你的朋友谁这么有钱,能将这里包下来?”
我转头望向妻子,她今天画了特别精緻的妆容,其实我本想让她素颜的,可她却说为了给我涨面子,格外用心画了十分好看的妆。这让我的心又往高处悬了一点。
我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因为此时张放已经出来迎接我们了。
他在别墅门口向我们招手,妻子灵看到他时好像也吃了一惊,毕竟我们身边很少有张放这么高大的人。
我拥着妻子向他走去,当到达他身边时,我和妻子都要抬头望着他,尤其一米六五的妻子,虽说穿了高跟鞋,但在张放面前显得很娇小。
我和他握了握手。
“这就是嫂子吧,真漂亮。”说完,张放很自然的又将手伸向妻子那边。
妻子也伸出那纤纤小手,和他握了一下。
我清楚看见握手时张放的手指在妻子的手背轻轻捏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妻子脸上挂上了一点浅红,似乎有点害羞。
招呼打完,我继续轻拥着妻子在张放的引导下走进别墅。
可没过多久,我和妻子就在木制的楼梯扶手旁分开了。
“嫂子先跟其他朋友的妻子相处一下吧,我和李逸还有其他朋友有重要的事先去处理一下。”张放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妻子看着我,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见。
我微笑抚摸着她的脸,“没事的,一会就去找你。”
她乖巧的点点头,随即被一个穿着像服务员的女人引向了一楼的一个房间。
而我则跟着张放来到了三楼的大厅,看到了有五个人坐在棕皮沙发上。见到我时,他们像我点点头示意。而在张放的介绍下,我才知道他们是当年的那五个伙伴。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从他们的面庞看到熟悉的痕迹,每一个人都很陌生。
我在张放的招呼下也坐在了真皮沙发上。
张放将三楼大厅的门关上,打开了放置在沙发前的宽大的液晶显示器。
在屏幕里的有七个女人,我的妻子也在内。
“那么,请打分吧!”张放也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看着屏幕,手里拿着遥控器。
屏幕开始分成七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标着白色的数字号码,然后每个女人特写镜头都在独立区域内,我先看了一下妻子镜头,是3号,此时正跟旁边的穿着蓝白色的长裙的女人说话。然后我目光移向了其他的女人,先是和妻子说话的那位,她在四号区域,虽说这个女人稍有姿色,但是并不能比得上我的妻子,我摇了摇头,再转向下位,下位更是一般,我只好再继续观察。
再仔细观察完之后,我不知道是不是主观问题,我没看到比穿着蓝白裙子的更好看的女人,也就是说我主观上认为这里并没有一个容貌能比得上我的妻子的。
“现在开始投票。”张放摇摇手机,“将你们认为最漂亮的人的号码用短信发过来!”
我只能惴惴不安地投了四号,那个穿着蓝白色的裙子的女人。
当投票结果出来时,我感觉大脑一下子充满了血,眼前一片红色。
一票二号,一票四号,五票三号!
我的……我的妻子……要被当作“公妻”了吗?
我用颤抖的双手抱住头,对这结果丝毫不相信。
一旁的张放将我拉到阳台,安慰道:“我没有投你的老婆,我投的是2号。
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那就接受事实吧,也就一年。”
他又问道:“你老婆知道吗?”
我无声呜咽,缓慢摇摇头。
“那就难办了,只能想想办法了。”
回来的时候,副驾驶上的座位是空着的。我的心,也是空的。
我在张放的劝说下回了家,他告诉我说与其现在告诉灵,不如我先回家,让灵慢慢地接受现实,那时,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我很怕见到灵,因为让我亲口告诉她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张放的办法也未必不可行。
回到属于妻子和我的小宅里,我很难受。正此时,我的手机里传来短信的铃声,告知有人给我那准备十万元的银行卡汇了一百万元。我的心情更加抑郁了。
夜晚,我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明明才是秋天,怎么会感觉到寒冷。
我想着妻子被留在那会有多无助,我回来甚至连她都没见到一面,又想到以后还要被六个轮流下种,怀上别人的孩子。我的下体居然肿胀了起来,可能脑海里的情景让我有点性起。
我的手机又来了短信,是张放的,他告诉我他给我发了邮件。
是灵的消息吗?
我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电子邮箱,主题是“陈灵”。
有两个附件。
我点击打开第一个附件,是一张照片,让我睁眼欲裂的照片。
妻子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她是赤裸的,两只白皙的腿正对着摄像头打开。嘴角旁边都是透明偏白的精液,还有挺立着乳头的乳房上也有精液,最后是最显眼的地方:妻子平时那粉嫩的阴部此时已变得深红,明明是形成一条细缝的小穴被肏的翻开,阴蒂肿大,还有血丝的痕迹,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流着精液。
妻子的小穴是很漂亮的,没做时阴蒂阴核都向内包里着,形成一条细缝。就当和我做过后,也会很快穴口也会很快收缩在一起。
可见此时妻子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爱。
我颤抖地点开另一个附件,那是一个视频,长达两个小时。
视频的开始,是一片漆黑的,然后张放说话了:“我已经把她迷晕了,现在开始吧!”然后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视频亮了起来,镜头中央是床上的妻子被脱只剩白色蕾丝花边胸罩和三角裤。
一只手开始在妻子的胸上揉捏,然后又出现一双手放在了妻子屁股底下,摸着妻子那挺翘滑嫩的屁股。妻子的胸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一双大手在妻子的乳房上揉捏着,大手的食指按着妻子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镜头拉远,一个赤裸的男人抱起妻子的上身放在怀里,两只手放在了妻子的胸上,肉棒顶着妻子的屁股,嘴里说着“真软”、“好舒服”诸如此类的话。另一个男人则拉开了妻子的三角裤,大声惊叹道:“名器,名器!我们有福了。”
我有点没耐心地将进度条往右拉,很快,到了妻子被插入的时间点。我死死盯着屏幕,看着一个比较细短的肉棒顶着我老婆的阴部,龟头缓缓推入她的小穴,然后随着男人的低吟彻底进入妻子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没过一会,他便泄了,射在了老婆的阴道里。他刚抽出来,另一个肉棒又进入了,妻子此时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我麻木地看到妻子前后被五条肉棒插入内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想必子宫里溢满了浓精。
最后,我又听到了张放的声音,“帮我拿一下手机,我真的忍不住了!”
镜头快速的转了一圈,此时五六个赤裸的男人正围着妻子,然后又定格在张放和妻子的身上。
张放的肉棒居然有妻子手臂那么粗,二十公分长。
当张放的肉棒慢慢挤入妻子的小穴时,妻子的小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穴口有血流出来,但并不多。
可张放不管,依旧往里面硬插,嘴里低声喊着:“啊,好紧……”
当彻底插进去时,妻子的平坦的小腹都出现了隆起的形状。
他插进妻子的子宫了!
然后他开始了重重的抽插,妻子的呻吟变成了哭泣,在昏迷中哭泣。
高大的张放压在娇小的妻子身上,妻子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带动起来,乳房乱颤。
足足四十分钟,最后张放在更加激烈的抽插中将第一股精液射进了妻子的子宫。
张放居然能忍着抽出来将接下来两股精液射在了妻子的乳房和嘴角的脸庞。
此时,我的肉棒已坚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