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白痴,所谓妻子的“吃香蕉”我当然也知道是什么,她可能真的相信张放告诉她的,我有绿帽癖。真的,这次视频带给我的,并不是联繫上妻子的喜悦,反而心里有种莫名的忧伤。其实我没办法说自己特别厌恶这种感觉,毕竟手上的液体也说不清我不是个有着淫妻癖好的人。但我就是有种忧伤,像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获得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并且这个东西倾注着我对它的爱,深沉的爱。
这导致我今天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甚至在网络会议上,我这种状态还被上司批评了。他不知道我最近经历了什么,责怪我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我知道自己的心灵正在经历着改变,甚至我渐渐认为我已经接受了现实,接受了妻子变得如此淫荡的事实。
我彷佛看到了往日在我印象中的那个贤淑美丽的妻子,正开始与现在每天含着别的男人的肉棒的妻子,合二为一,变成我所不认识的人。
今天,也是奇怪的一天。
当刺眼的阳光照射我的眼底时,第二天已经来临。我习惯了从一个人生活到两个人生活,再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只是与以前不一样的是,床头上挂了幅婚纱照。她以前笑得可真美。
自己刷牙擦脸,自己做早餐,自己吃早餐,自己收拾餐具,自己准备速溶咖啡,然后自己开始工作。
平澹的,难受的,彷徨的,我的上午已经消逝。时间彷佛只是数字的增加,没有在心底留下任何痕迹,直到……
直到手机微信铃声响起,是灵的微信视频请求,我接通了。
“老公,过得还好吗?”映入我眼帘的是灵的脸庞。
即将涌上眼睛的泪水被我咽回肚子里,我强忍着微笑着答道:“嗯,你呢?”
“老公,我……怀孕了!”
妻子传来的话让我喘不过气来,极大的震惊和悲哀在心里蔓延,应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妻子的体内孕育着一个生命,可笑的是,这个孩子不是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的,是那些对着妻子只有着性没有爱的畜生播种的。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老天爷,我会大笑着将手中的手机砸向他,不问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只骂他有眼无珠。
虽然我对妻子怀孕这个结果早已预料到,毕竟,毕竟……
“毕竟我每天都是在和他们做爱中度过的,他们每天都抱着我,用力地深入我的体内,将他们的子孙后代注入我的阴道,射入我的子宫。”妻子的面庞带着笑意,那种笑意越来越浓,甚至让我感觉到了狰狞,“当某天我怀上他们的孩子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吧!不知道你今天会不会后悔,后悔在一个月前将我送到他们的淫窝,把让我生下第一个孩子权力交给一个陌生人!不过像你这样的绿帽狗一定很高兴吧,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颤抖着,兴奋着,看着我和其他人抱在一起亲吻,帮他们含硬肉棒,然后打开双腿,让他们进入,一个一个将他们肮脏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生下他们的孩子。在心灵的满足和肉体的满足同时爆发,宣洩你那噁心人的淫欲!”
我没有反驳,只是闭上了眼睛,良久才道:“注意照顾好身体……”我的声音沙哑且颤抖。
“老公~,他们等下马上要开苞我的……菊花了,我后庭的第一次,就要给别人了,高兴吗?啊?你知道我的肚子里都是什么吗?是精液,是他们的精液,腥臭的精液。他们把他们的精液装在瓶子里,今天上午灌进了我的直肠里,说是灌肠润滑两不误。你的好兄弟,对,就是那个每次能将龟头插进我子宫的张放,我的菊花第一次就要献给他了,毕竟他这段时间给了我你这辈子可能都给不了的东西——那种极致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妻子还没描述完,似乎就有脚步声从妻子的房间门外传来,“他们要来了,老公你不是有绿帽癖吗,应该会喜欢这个场景吧。我把手机镜头对着床上,你自己看~”
“我……”话语未出口,镜头已改为后摄,随着手机的翻转,屏幕的画面一下变得开阔起来,当镜头平稳时,我能清楚看见妻子所在的房间里一部分的画面:刷着白得刺眼的漆墙旁边,吹着暖气的空调下,一张大得夸张的床上,妻子已经准备好了姿势,赤裸着趴在铺着白棉被单的床中央,将自己的纤细的腰部下压,脸埋在枕头里,抬着自己的臀部,展示着自己淫荡的双穴——塞着肛塞的菊花与那无毛的私处。
一个个男人鱼贯而入,第一个进门的是穿着运动套装的张放,他的脚步几乎听不到。可后面穿着皮鞋的几个人的脚步却很重,他们跨着步子,西裤垮在腰部,皮带要不是穿在裤子的布带扣上,可能已经掉下来了,上面都穿着衬衣,颜色有的有些差别。
他们说笑着,嘴里儘是些污言秽词。
“啪”,妻子的白嫩屁股上立即泛白,然后马上出现了一个红手印,妻子也随着这一巴掌抬起了埋在枕头里的头,“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样,舒服吗?”张放又摸了摸他刚打过的手印,戏虐的问道。
“舒服~~”妻子又将头埋进了枕头,她的回答的声音却充满了诱惑。
站在床边的一个人拉起妻子的头发,将胯部顶了上去,“这时候还害羞呢,给我舔会。”
妻子的脸庞被拉到了那个人的阴茎旁边,她顺从的张开了嘴,吐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在半软不硬的马眼处打着转儿,高超的口技让这人舒服的直哆嗦。
张放渐渐摸向了妻子两瓣屁股的中间,碰到了那接近肉色的菊塞,用力一拉,妻子随之高吟一声,吐出了含在嘴里的鸡巴。
那未闭合的菊洞汩汩向外流着已经液化的精液,向细流的泉水,很干净,很清澈,却很粘稠。
张放很满意的又拍拍妻子的屁股,对着正在享受着妻子口交的那个人说道:“让这骚货给我含一下,你去后面插她的逼吧。”
那人也好说话,提着裤子往后走。
屋子里的其他男人似乎并不急,彷佛在看一场好戏,也可能对妻子的肉体没有多少兴趣了,只是坐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妻子的浪荡态。
妻子挺起上身,用双手费力的将张放的裤子扒了下来。那软软的大大的一坨,妻子很痴迷。她先是用舌头舔着张放的蛋蛋,让这恐怖的粗肉棒快速充血,然后含着龟头往后拉扯,舌尖在龟头周围细细舔舐。小张放没有让妻子失望,快速的抬起头来,插进了她的咽喉里。
后面的男人扒开妻子湿润的阴唇,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妻子的阴道。他没有丝毫多馀的动作,快速抽插着,冲击着。
当张放的肉棒彻底挺立起来时,后面的男人已经结束了战斗,浑白的精液顺着妻子的大腿流下来。
张放将妻子转了个方向,手扶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将巨大的通红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稚嫩的粉红的后庭上。
我这时腹中翻江倒海,一股噁心感涌上喉咙。我将手机翻扣在桌面上,蹲了下来,想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只是在干咳,只有一股酸楚和苦涩涌进了口腔。
“啊~~~啊~~啊~~~~~~~”妻子那悠长的高昂的满足的呻吟从桌子上传来。
这声音让我的大脑瞬间充血,眼睛通红,我愤怒地将桌子上的手机扫到地上,用脚使劲的踩着。这手机的质量出奇的好。妻子的悠长的叫声变为了短促的叫声,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尖锐,但是这该死的手机居然还能清晰的将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刺激着我的神经,撕扯着我的大脑。
我的脚在发麻,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
我像一个疯子一样喊叫着,谩骂着,拍打着……
终于,我的世界安静了。手机再也传不出任何声音了,它,彻底报废在我的脚下。
我也安静了下来。
我失神了一般坐在冰凉的地上,慢慢地侧趴下来,当我的脸挨着寒冷的地砖时,那止不住的泪水也从我的面孔流到了地上,从炙热流成了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