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快穿:系统总逼着我氪金花钱养反派

正文 二百三十一章 丞相嫡子的正道小娇妻(33)

  宋以慕又急又气,但系统暂时查不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将容忧扶上马,自己牵着马回去。

  好在回去的路上有惊无险,除了遇到几次伏杀外,没什么太大的波折。

  宋以慕赶回去时,天已经黑了。

  大家都拿着各自的猎物回去了。

  当众人都在等着容忧,看容忧的笑话时,宋以慕板着脸带着容忧出现了。

  容忧被来历不明的人偷袭,闹得人心惶惶。

  鲁王一边让人去请太医,一边下令彻查此事。

  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鲁王和昶王都分别派人来探望容忧。

  宋以慕只留下了个太医,将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

  太医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容忧虽然受了重伤,但好在有灵丹妙药及时吊住了一条命,好好休养就没什么大碍。

  宋以慕幽幽地盯着正在写方子的太医,忽然在他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太医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在了他的袖摆上。

  宋以慕拍了拍太医的身子,在他头顶上说:“顾太医,我家夫君身子不好,被人重伤中了毒,恐性命堪忧,不知何时才能醒来。顾太医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此话一出,太医怎么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吓得冷汗连连,身体在轻微颤抖,他呼吸急促,慌张地说:“是,是,夫人说得对。”

  “顾太医现在知道一会面见两位王爷时,该说些什么了吧。”

  不等顾太医回答,宋以慕轻笑着说:“顾太医该知道我出身唐门,该学的,不该学的我都知道。方才我在房中燃着熏香,此香无色无味,但半个月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顾太医虽是太医署的人,但到底对唐门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不了解。你若不相信的话,尽管一试。”

  可怜顾太医年过六旬还要受宋以慕的欺负,他当下怎么敢说不相信?

  再熬两年他就可以出宫,颐养天年了,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呢?

  送走顾太医后,鲁王派了重病来守着容忧这个院子。

  别问他为什么有单独的院子,问就是有钱。

  宋以慕借口要给容忧一个安静的环境调理身体,用钱买通了周围住的官员,打发去了别处。

  宋以慕让青阳和巧儿在外面守着,她回到房间,用力捏了捏容忧的脸。

  原本还在昏睡的人此刻痛得睁开了眼睛。

  只是他面容惨白,模样虚弱,就像刀板上的鱼肉。

  “阿沅,疼。”他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宋以慕没好气地说:“王爷还知道自己疼呢,跟人打斗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呢?”

  容忧惨白地笑了笑,他忽然问:“阿沅,你很担心我,对吗?”

  宋以慕白了他一眼:“你死在这里,我就有借口改嫁了。你若是死在我手里,我可说不清楚了。”

  容忧:“……”

  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改嫁。

  宋以慕放低声音说:“我已经让青阳和巧儿在外面守着了,最近这段时间还是要劳你辛苦一阵子,当个昏迷的人。”

  对上她狡黠的眼神,容忧知道她一定有事要做,他默契的不去问。

  容忧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情意绵绵地说:“其实我被追杀的时候,我一瞬间是有过想死的念头。但是我又想到了你,我知道,你还在等着我,所以我想搏一搏。”

  宋以慕:“……”

  有一点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追杀你的人是谁吗?”宋以慕提起了正事。

  容忧摇头,眼底升起一股杀意:“不知道。”

  宋以慕冷嗤:“自然是拉拢不成想对你下手,容大公子,你如今在京城可是富可敌国第一人,谁不想勾上你这棵摇钱树。”

  容忧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低笑着说:“我才不是摇钱树呢,夫人才是为夫的聚宝盆。”

  宋以慕将他的手拉下来:“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不会让你活下去的。所以,我的好夫君,你想清楚了吗?”

  “什么?”

  宋以慕一脸平静地说:“干掉他们。”

  容忧直勾勾地看着宋以慕,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从宋以慕口中说出来时竟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好在他见惯了宋以慕的嚣张,很快冷静下来。

  没听见容忧的动静,宋以慕从他枕头下掏出了一本书,在他面前晃了晃,扬眉道:“容忧,你早就怀疑你的身世了对吗?你或许已经猜到了个大概,但没有十足的把握,你还没找到关键性的证据。”

  容忧安静地看着宋以慕手中拿着的那本书,那正是记录先皇后生平的书。

  是他年幼时偶然从父亲书房里找到的。

  只不过那时,里面还放着先皇后的一张小象,早被他撕毁了。

  “先前你说那些也都是在骗我。”宋以慕戳破了他的遮羞布。

  容忧眼底的平静不复存在,他低低地笑出声,有些颓然。

  “从小父亲便告诉我,我娘亲难产而死。他一直将我养在外面,直到五岁时才将我带回府中。尽管他给我最好的生活,但他不在府里的时候,总有人欺负我。”

  “我也是偶然才发现这本书的,发现我的眉眼与先皇后有几分相似,更发现了圣上、先皇后与父亲三人的纠葛。”

  容忧平静地叙述着这件事,他攥紧了宋以慕的手。

  “我是先皇后之子,我该为她平反,不该让她在地底下蒙受二十多年的冤屈。可你也瞧见了我的身子,我只能选择恒王,想借他的手为先皇后平反。”

  宋以慕摇头:“你现在有了我,我可以帮你。没有兵,我去帮你调;没有钱,我帮你出。容忧,只要你愿意。”

  容忧自嘲地笑了笑,他说:“这样的生活挺好的,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该多孤独啊。”

  “而且,”容忧盯着宋以慕的眼睛,笑着说:“我这颗心只装得下你,我不想有人分走我对你的爱。”

  宋以慕:“……”

  不是在说正事吗,这莫名其妙的告白算怎么回事?

  她努力把剧情往正轨上拉:“若你当真不愿的话,帮恒王也不是不可以。”

  容忧委屈地问:“为夫都深情告白了,怎么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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