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河蟒,紧接着我的声音也从自己的嘴里传来了,就像是受伤的野兽:「把力量给我,所有的力量都给我,我要杀了她啊!」
河蟒笑了起来:「哈哈……这才是我的魂该有的样子,那么接下来如你所愿。」
我黄色的瞳孔恢复了正常,让我的眼神充斥着疯狂地杀意。
我凌空的身体落在了地上,然后单手印在了小慧的胸口处。
那无形的力量注入了小慧的身体,将她的魂魄牢牢地困在了体内,我说:「小慧,你等我,等我宰了旱魃就来救你,一定要等我!」
小慧的气息很微弱,口鼻也不受控制地流血,她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
旱魃从土墙内飘了出来,兴奋的身体都在发抖:「没想到还引出了一个大家伙,来啊,你们一起来!」
我身如鬼魅,瞬间出现在了旱魃的身后,双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轻轻一扯就叫她失去了双臂。
傻子扑到了旱魃的双腿上,拧断后扔到了一边,然后抓住了旱魃的腰,撕咬起了她的血肉。
我将旱魃的双臂扔到了石棺外,张口咬住了她的脖子,撕下了一大块的血肉。
我变得跟傻子一样了,可我不后悔,只要能杀了旱魃,即便是成为饿鬼,我也在所不惜。
满嘴的鲜血让我看上去非常的恐怖,也叫李树他们被吓傻了。
我抓住了旱魃的头,声音宛如万年的寒冰:「你不是能够复生吗?我把你吃个干净,看你还如何复生!」
「咔~」旱魃的头被我拧断了,我将她的脑袋对向了我,那双红色的眼珠跟我对视了,但我没有看见旱魃的恐惧,有的只是兴奋,就像是伤到极致涌出了疼痛的快感。
她说:「哈哈哈哈……快吃了我,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没有在废话,撕咬啃食,将旱魃面部的血肉吃的一干二净,然后连她的身体也没有放过。
傻子跟我就像是退化成了原始人,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马猴被吓得眼神涣散,整个人无力的躺在了地上,明显是彻底地疯了。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旱魃就被我们吃了个干净,而且很久没有在出现。
就在我们以为她是彻底地死了的时候,那被我们扔掉的四肢凭空组合在了一起,骨骼血肉重新出现,旱魃再次现身,而且比之前还要强大,她说:「我真是太喜欢你们了,有你们在我就有无限的可能,只要给你们时间,你们能助我拥有徒手毁灭六道的力量。」
「我决定了,让你们好好的成长,在你们成长起来之前,我不会现世。」
我跟傻子相互看了看,彼此的眼神中都没有震惊,有的只是兽性。
我们再次扑向了旱魃,谁知她的身影瞬间消失了,然后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了:「再见了我的两个男人,咱们后会有期。」
老船像内传来了无尽的嘶吼声,但仅仅片刻就完全消失了,让这里陷入了绝对的安静之中。
傻子失去了目标,呆愣愣的坐在了地上,手指不停地划着地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
至于我也在呆愣,不过小慧的喘息声让我恢复了过来,我赶紧扑在了她的身边,热泪盈眶的哭喊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小慧不停地张着嘴,但她说不出一个字。
看着她逐渐地失去生命,我的心疼到了极点。
无形的力量从我的身体里离去,河蟒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上方:「别难过,想要救她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办法还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
我赶紧抬起了头追问了起来,河蟒接着说道:「阵灵可以帮你,我
现在就唤他过来。」
「嗬!」嘶吼声传遍了老船像,并且持续了很久。
等到阵灵现身之后,河蟒的吼声才停下,他说:「就交给你了,办不好别怪我不认你。」
阵灵有些无奈,摆了摆手说:「赶紧走吧,看见你心烦。」
河蟒笑了起来,那笑声意味深长,也越来越远,直至彻底离去。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追问起了阵灵:「你真的能救活小慧吗?」
阵灵没有回答我,只见他的双手放在了胸前,然后我们的周围开始改变了,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
没过多久,这四面八方就成为了阵法所在的空间,他竟然凭空把位置调换了,这老船像的机关到底有多厉害?
黑汉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算是开了眼界了,碰到了一群疯子,而且我们哪里能招惹你们?回去后我就跟他们说说,赶紧撤离县城,否则跟你们这群野兽争斗还不如自杀来的痛快一些。」
没有人理会他,我知道他是被我和傻子给吓坏了,不过这也理所应当。
阵灵走到了傻子的身旁,单手按在了他的后背,傻子吼叫了一声后想要攻击阵灵,但他的獠牙开始缩了回去,整个人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阵灵说道:「旱魃脱困在意料之中,她被封印了这么久,也该出世了,今后能够再次封印她的只有你们,所以我不会让你的女伴死去的。」
我呼出了一口气,问他是不是要把小慧的名字刻在木桩上。
阵灵点了点头说:「没错,但在此之前要让她的伤势恢复过来。」
我反问阵灵:「小慧的伤势恢复后还用得着阵法吗?我不想她万载之后从此消失。」
阵灵无奈的告诉了我:「她恢复伤势也需要阵法,而一旦用上阵法就由不得你们了,她必须把名字刻在神木上,否则一旦离开墓穴,就会暴毙而亡。」
如此说来现在的我是没得选择了,我叹了口气说:「就这么办吧,万载之后我在想办法。」
阵灵问起了我:「你还想抗衡三都抗衡不了的存在?」
我的性情已经改变了,是因为小慧的重伤而改变的,我冷笑道:「呵呵……为了小慧即便是抗衡整个六道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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