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你就这么想搞死我吗。”柯焕一边奔跑着一边大声诉说着。“我就只不过来看一下爸妈吗。我错了吗?”
此时墙壁渗出的血液已经在地面上积攒的淹没到了柯焕的脚面上,柯焕每跑出一步就会掀起一阵血液的飞起。
两面墙壁越来越近,马上就只能容下一个柯焕身形的空间。
空气中一股股血腥味,让他不敢大口呼吸。
死亡的危机刹那间充满了整个空间,柯焕额头上的汗水不是跑出来的,而是紧张出来。
“到了,快到了。”柯焕看着前方终于有了希望,大约大约还有二十步的距离就是出口了,可这时他的速度根本提不起来。
他现在已经不是正着身子向前跑了,而是被两面墙夹在中侧身向前滑动着。随时他感觉都会被墙挤成肉饼。
一步,两步,三步……
“还有两步,就两步。”
柯焕站在出口前艰难的移动着脚步,他被两墙狠狠地挤压在中。
巨大的压力压着柯焕的胸骨发出了咯咯的错位声,强烈的疼痛感更是让他尖叫了起来。
“啊!”柯焕硬撑着向前快速快出几步,整个身子都冲了出去。在他冲出去后的一瞬间,两度厚重的大门重重的合了起来。发出一声闷响。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我出来了,我出来了。”柯焕躺在冲出后的一片平地上,大笑着。
躺了好一会,柯焕身体也恢复了差不多。只不过还是不能用完全神化,肩上的伤口也没有好。
柯焕爬起了身子,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依旧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但是异常的明亮与炎热。
在柯焕的正前方是一座长满了红色大叶植物的铁索桥,铁索桥上的木板有的已经缺失,有的只要轻轻一踩就会掉到下面几百米深的熔岩之中。
而在铁索桥的另一端是一个散发着蓝光的,冷幽的山洞。
“看来只能过去了。”
后面来的路已经被堵上了,眼前只有这铁索桥一条路。否则就要死在这山洞里了。
柯焕小心翼翼的探出脚,在每一块木板上试探性的踩了踩。直到完全安全他才会双脚踩上去。
前半段的铁索桥他过的很是轻松,没有木板的地方就跨过去,不安全的木板也跨过去。
直到铁索桥的最中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柯焕还时不时的看向百米深处的熔岩,熔岩缓缓的流动让他的心里有一种发凉的感觉。即使这熔岩拥有很高的温度。
“要赶快离开这。”
柯焕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很快的就走完了全程的三分之二。
“这又是一个破的木板。”
柯焕的又试探出了一个破裂的木板,这木板裂成两节向着熔岩就掉了下去。
可这一次在两节木板的中间伴随着一片铁索桥上的红色植物的一片叶子。
柯焕看着这片叶子,而这片叶子竟然凭空长出了一张阴冷的脸。
“它,它,它在笑。”柯焕被叶子上的这一张笑脸看着直发毛。
那一双纯黑色看不到底的眼睛很是渗人,一股阴冷的气息在柯焕的心中游走了开来。
此刻柯焕的心里生出了一个想法,跑。
柯焕再一次加快了脚下的动作,快速就跨出了两个木板。
与此同时那片叶子也落进了熔岩之中。
一个呼吸过后本是静静流淌的熔岩突然间的活跃了起来,一个个熔岩里鼓起的泡鼓了起来并破裂。而且还越来越多。
咚。一声巨响从柯焕的背后穿了出来,柯焕连忙转头看去。
这一声巨响是由一道从熔岩中涌起的巨大的熔岩柱,直接就使得柯焕前几个本是安稳走过的木板完全消失了。
柯焕急了,他也顾得眼前的木板的好坏了直接奔跑了起来。
每当走到了破裂的木板之上,柯焕总会把它给踩下去。然后借力再去踩前面的那一块木板。
这样一来他的速度快了许多,不知不觉的就只有五块木板在他的面前了。在这一段时间里,柯焕的背后时不时的还发出有
柯焕的心里一直在默念着千万不要在他的前方不要出现岩浆柱烧毁木板,否则的话自己就过不去必死在这。
可是事情总是这么巧……
柯焕刚要踏上最后五块木板中的一块时,突然间一声巨响。一道巨大的熔浆柱从他的面前涌起,要不是柯焕反应及时他的脚都要被这熔岩给烧没了。
“完了,完了。”柯焕看着前无路可走,后同样的无路可走。“肯定是那片叶子搞得鬼,它没掉下去还好好的。它一落下去就成这样了。”
此刻在柯焕的心里他恨透了那片叶子,但心里也很是焦急。自己总不能一直困死在这吧。
“没办法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跳。”
柯焕向后退了几步站在了还没被烧毁的木板上,极速的跑了起来。
而地底的熔岩此刻仿佛也看出了柯焕的用意,一道足以毁灭整座桥的巨大熔岩柱喷涌了出来。
柯焕的速度越来越快,熔岩柱也越来越高。
“啊!”柯焕一个重重的踏步踩在了里对面边崖最近的好木板,跃了出去。这一步直接把好的木板都给踩裂开来,掉进了熔岩柱上。
喯。两个翻滚,柯焕直接撞在了对面的边崖的石柱之上。
与此同时拿到烈焰柱在柯焕踏上边崖的一瞬间淹没了整座桥,在当熔岩落下之时。那做铁锁桥已经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了两边固定桥的四根柱子。
“呼,太险了。”柯焕努力的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尘,一刻不停留的向前走了起来。
按他一路走来的经验告诉他,不能停,停下就是危机。
柯焕现在周围看了看,发现除了这一幽深的洞口以外再也没有出口了。
他就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这一个山洞除了几只蝙蝠飞来飞去也,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柯焕走着这一条弯弯曲曲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山路,大约都有了一两个小时了。
“这路怎么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