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飞那冰冷的话语,让张总此时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如纸。
他非常清楚自己背后的人到底有多么大的能力,那折磨人的手段,让他想起来都会觉得心中毛骨悚然。
背后这种早就已经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想到那些曾经看过的画面,他都觉得全身在不停的打摆子颤抖。
在他的脸上也逐渐的流露出了恐惧的声音。
他声音颤抖的道:“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如果我和你说了我也会死,而且会死的很凄惨。”
“不如你直接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但是我背后的人肯定还会继续来找周爽的,麻烦你只需要在这里守着周爽,迟早都能遇见他。”
“求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
陈小飞已经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那淡淡的微笑。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但是绝对不会给你一个痛快。”
“像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恐怕就算是我问你再多的话,你都不可能给出我一个正确的回答。”
“即使你说了,可能也是在故意的误导我,所以我需要在你身上用一点小小的手段,而这些手段可能会让你生不如死,不过你也别担心你死不了。”
“因为只有活着慢慢的折磨你,你才会感觉到真正的痛苦。”
“这也算是给你的报应。”
说完他的银针快速的扎在了张总的死穴。
仅仅只是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张总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如同是无数把刀在割他的肉。
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撕心裂肺惨叫,可是脖子却被陈小飞死死的夹住,所有的声音全部都堵在了喉咙当中。
他只感觉自己的肺憋的火辣辣的疼,那种灼烧的感觉让他此时都快要几乎崩溃。
周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小飞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仅仅只是一人一巴掌就把那些家伙都给糊糊的抽死了。
而现在伸手掐着张总的模样,给她带来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张总的体型并不算很高大,但却很有点胖,陈小飞拎起来就好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
那平静的话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这个身影在周爽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陈小飞微笑着道:“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不用这么激动。”
“我会再给你扎一针,让你失去全身的动弹能力,而且还会让你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动,然后把你送到医院。”
“周爽公司的钱养着你,每天如同植物营养,躺在病床上,有人专门去照顾。”
“你身上的疼痛却是会无休止的一直存在下去,至死方休!”
“不过在医院,你就算是想死都难。”
“你也不用想着几天不睡觉,活活的痛死了,这根本就不存在。你身上的疼痛每隔几个小时都会停顿下来,而当停顿下来的时候,你精神的疲惫就会让你快速的陷入休眠。”
他说出的这些话,就如同是一把把冰冷的寒刃直接扎在了张总的心。
张总此刻才真正的明白,原来最恐怖的人并不是自己背后的那些家伙。
而是面前的这个妖孽。
那折磨人的手段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只需要几根银针,就让他生不如死,每一秒钟都仿佛是度秒如年,若是给他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不会亲自出现在周爽的别墅当中,最多就是换一个人把周爽给带走。
现在就算是后悔也完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此刻眼中瞳孔都是剧烈的收缩,一张脸已经憋得青紫发黑。
眼白的位置也在上翻,眼看着就有彻底的窒息。
而陈小飞也松开了手,将他直接丢在了地上。
张总剧烈的呼吸着,感觉自己的肺仿佛要烧着了一样,呼吸的太快,加上你之前因为憋的时间太长,他此时吸热气,都是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而他身上的痛苦却是在不断的提醒他,刚才的那些并不是在做梦,而是事实。
“你…你到底是人是神仙?”
“为什么你这么厉害,仅仅只是十几银针,就让我生不如死了,我可以告诉你背后的人是谁,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
“就算是你不想饶我的命,也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他现在脑子里面全部都是回忆起了刚才陈小飞所说的那些话。
他实在说我想笑,如果一直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折磨,他的脸上已经是流露出了极致的恐惧。
全身汗如雨下,颤抖个不停。
陈小飞变成了一根烟,淡淡的笑道:“现在我都不想问你问题了,只想看着你在这里恐惧的害怕。”
“你越恐惧,我反而是觉得越高兴。”
“毕竟这可是帮了周爽的大忙,估计到时候他肯定能给我一份丰厚的谢礼,而且只要是我在这里一天周爽就得把我当成和祖宗一样供着。”
“有这样的好日子,我想说还来不及呢,肯定不会觉得麻烦。”
“现在我倒是反而希望你不要说实话,更不要把背后的人给找出来提前结束了,这愉快的旅行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周爽在旁边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眸微微的亮起,不过当他看到陈小飞眼睛里面所出现的笑意。
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在吓唬张总。
如果这家伙真的想住在这里,那她肯定举双手欢迎,哪怕就算是做出点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什么关系。
反正自己心里早就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家伙给吃掉,谁让他故意的戏耍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小脸上都忍不住的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尤其是脑海当中陈小飞的身影,就如同是深深的烙印在了灵魂之中,挥之不去。
而此时陈小飞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看着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张总,他已经封住了对方的穴位,就算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是像一间木头一样,倒在地上,被动的承受着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