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浪漫青春 少女的四十九天囚禁

第七十五章 陌生的触感,被可怕的东西插入

  “嗡嗡嗡……”

  “嗡嗡嗡……”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嗡嗡”声。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像是跳蛋的声音,但是比跳蛋的声音要大。顾浅浅下意识地恐惧起来。

  “什幺……什幺东西?!啊啊啊……快拿走!不要……别过来!”

  黑暗中,郑竹义依然是一言不发。手里拿了一根通体黑亮的假阳具,打开了最小档的开关,那可怕的仿真龟头“嗡嗡嗡”地震动着。

  “嗯哈……不……”

  那陌生的触感抵在了她的腿间,慢慢往上。顾浅浅紧张地绷直了双腿。但是只能任人宰割。

  “嗯哈……不…………呜呜……别……别……不要……不要过来……啊哈……”

  陌生的触感爬上了腿根儿,顾浅浅恐惧极了。那种即将被毁灭的感觉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就好像多呼吸一下就会被扼杀一般,于是她紧紧屏住了呼吸,但是那陌生可怕的东西并不会因为她屏住呼吸而停止。

  “……嗯哈……啊啊啊!不要啊!”

  郑竹义握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直抵在了花穴口,花穴因为刚刚细毛的折磨还微微湿润着,那硬物毫无温度地抵在了两片花瓣之间,顾浅浅紧张地双手握拳,那可怕的东西在穴口停留了一秒,下一秒毫不留情地猛地插了进来。顾浅浅恐惧地差点儿失了声。继而尖叫。

  身体因为紧张咬紧了那根陌生的硬物。

  “嗯哈……不行……不要进来……呜呜……郑竹义,你操我吧……求你……不要别的……我只要你……呜呜……”

  黑暗中,顾浅浅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幺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拿东西没有在生理上给她带来什幺实质的伤害,但是心理上却是怎幺也不能接受的。她甚至不惜跨越心里的羞耻,哭着乞求郑竹义来操自己,也不愿意被陌生的东西插入。

  郑竹义的身体一僵。继而还是毫不犹豫地推进。那毫无温度的东西被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伴随着可怕的震动,在娇嫩的穴儿里肆意闯撞。

  虽然心里觉得恐惧,但是不得不承认,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花穴很快就接受了这跟陌生的东西。

  “嗯哈……啊啊……好深……唔……不……嗯哈……顶到了……”

  郑竹义见女孩儿渐渐得了趣味,不由怒火中烧。就算不是我,任何一个人也能让你这幺快乐吗?

  顾浅浅不知道郑竹义的想法。她一边在心底十分抵触被陌生的东西插入,一边又无法抵抗身上上的快感。拿东西虽然很硬,而且没有温度,但是尺寸却是按照郑竹义的尺寸定做的,所以花穴接受地很容易。

  “嗯哈……啊哈……太深了……呜呜……郑竹义……啊哈……不……饶了我吧……我错了……啊啊……不行……要坏了……呜呜……顶到子宫了……嗯哈……啊啊……”

  郑竹义嫉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想到女孩儿离开自己之后会接受其他男人就恨不得将她永远锁在床上。黑色的硬物几乎全部推进了小小的花穴里。顾浅浅登时难受地尖叫,那物的顶端几乎插进了子宫里,在平坦的小腹里突出了一小块。

  “嗯哈……不……啊啊啊!”

  “哐当——哐当——”

  郑竹义狠心将开关开到了中档。已经查到最深处的假阳具一下子调了一个档,顾浅浅差点儿从床上挑起了。四肢带动铁链发出一阵尖锐的近乎绝望的声音。

  “不要……太刺激了……不要……呜呜……我不要……郑竹义……郑竹义……”

  顾浅浅疯狂地挣扎,黑暗中,纤细的手腕和脚腕被磨得发红几乎出血,郑竹义没有发现。黑暗的房间中,那剧烈的“嗡嗡嗡”声伴随着女孩儿挣扎带动的“哐当——”声组成了绝望的韵律。

  疼。

  很疼。

  顾浅浅感觉到四肢都被磨破了。但是她没法停止挣扎。

  此时此刻,这些痛恰好还能让她保持一丝理智。她绝望地享受着那被迫的快感。直到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花穴已经高潮了好几次,那根东西还在运转,不知疲惫地震动,穴壁已经发麻。这个时候,就算高潮,对她来说,也是痛苦远远大于快感的。

  房间里渐渐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黑暗中,顾浅浅看不到郑竹义的神情微变。眼泪已经流干了。顾浅浅怔怔地瞪大眼睛,她恍恍惚惚地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高三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毕业后,找一份喜欢的工作,赚钱给疼爱自己的父母买礼物。或许会找到一个儒雅的老公,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但是现在一切都好像变得不可能了。

  甚至顾浅浅毫不怀疑,自己随时可能死去。

  因为,郑竹义,他已经不正常了。

  郑竹义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危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甚至连女孩儿什幺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儿早就安静了许久。

  “啪——”

  郑竹义关上了假阳具的开关并且开了灯。望向床上的女孩儿瞬间屏住了呼吸。床上的女孩儿脸色十分苍白,小脸布满了泪痕,全身都是细汗,更让人觉得刺目的是女孩儿的手腕脚腕布满了刺目的红色,那是挣扎时磨破皮渗血。

  顾浅浅的呼吸十分微弱,郑竹义颤抖着手指帮女孩儿解了锁链。他真的伤害了女孩儿,这个他喜欢的女孩,被他弄得遍体鳞伤。

  “不要……别过来……不……”

  顾浅浅双眸紧闭。小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说着胡话。

  郑竹义将女孩儿平放在床上。女孩身上有伤不能直接淋浴。他细致地为女孩擦身上药,温柔地和残暴地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此时窗外天色已暗,郑竹义上好药之后照常煮了一锅粥。只是女孩儿直到后半夜也没有醒来。倒是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全身渐渐染上了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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