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喻蔓婷的卧室依然灯亮如昼,隐约的淫声浪语传出门来,不是隔音不好,而是喻蔓婷疏忽,没有把卧室的门关好。
一条美妙的人影飘然而至,躲在喻蔓婷卧室的门边仔细倾听,还推开了没有关好的房门,窥视里面发生的事情,她听了很久,看了很久,双脚都发麻了也不愿意走。
一定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了这条美妙的人影,要不然她不会窥视那么长的时间,更不会用纤纤小手抚摸修长浑圆的美腿,撩拨稀疏的阴毛,触碰那从未给男人触碰过的禁区。
“啊……”
美妙的人影发出了淡淡的呻吟,因为卧室里的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喻蔓婷的蜜穴中,那石破天惊的喷射也让疲软而满足的安媛媛感到震撼。
吻了吻两名软绵绵美人的嘴唇,安逢先柔声说:“帮你们关灯了,媛媛姐、蔓掉姐,晚安。”
一个声音很嗲:“叫老婆才能走。”
安逢先只好又说一遍:“两位老婆,晚安。”
关掉灯,安逢先溜出了喻蔓婷的卧室,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正要离开,咦?
踩到什么?黏黏的,好像还有点余温,这是什么?安逢先弯下腰,用手指勾上一点滴在地板上的黏液,轻撮了一下,安逢先把手指放近鼻子边嗅了嗅,那淡淡的腥味告诉安逢先,这些黏液就是爱液。
安媛媛和喻蔓婷的爱液确实很多,但也不可能飞到门外边,既然不是喻蔓婷和安媛媛的爱液会是谁的呢?
一定是贝蕊蕊、喻美人、夏沫沫三人之中的一人流下的爱液。
那到底是谁呢?
安逢先扭头看向喻美人的卧室,眼睛转了转,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安逢先不是笨蛋,只需稍微思考就马上得出结论:贝蕊蕊嗜睡,不会是她。喻美人身体虚弱,又吃了医生开出有安眠成分的药,估计也睡死了。
那剩下的那位是谁,就是笨蛋也能猜到了。
不过躺上沙发的安逢先仍一直在嘀咕,流这么多爱液出来,她还是处女吗?
太阳老高,安媛媛悠悠醒来,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她才想起身在何处。
已经连续两天晚上在喻蔓婷家住了,她奇怪自己竟能习惯下来,觉得和在家里没什么两样,莫非这里也是自己的家?她在想,如果天天跟安逢先在一起,这里就是她安媛媛的家。
“安老师呢?”
安媛媛走出卧室,看见喻蔓婷在收拾房间,那勤快的劲头令懒惰的安媛媛大感佩服。
有了爱情的滋润,喻蔓婷的皮肤像涂过一层油似的:“我老公早就走了。”
安媛媛向喻蔓婷偷偷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她们三个呢?”
喻蔓婷叹了口气:“和她们的安老师一起走的。”
安媛媛听出了幽怨,她嘻笑道:“你不会嫉妒她们三个吧?”
喻蔓婷瞪了一眼:“你不嫉妒?”
安媛媛笑道:“我只知道,嫉妒没用,所以就不嫉妒了。”
喻蔓婷不同意安媛媛的说法:“我可没像你这么看得开,现在我们都是快四十的人了,能保持个美人样,也算是幸运。但是五年后、十年后呢?十年后我们都五十了,又老又丑,而她们三个风华正茂,到时候,这个安逢先想必连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
“你多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也许十年后我们依然漂亮,依然迷人,安老师依然舍不得离开我们。就算我们真的老了,能有十年的快乐日子,我也觉得幸福,何况,我看得出,我们的男人不是那种嫌弃我们老的男人,他对一个差不多死掉的小情人都不离不弃,我就打赌他会对我们好。”
喻蔓婷的脸上有些愧色:“也是,昨天这样打他,他都不反抗、不生气,我也觉得他人不错,把女儿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是,我一看到他带着三个女孩走,心里就酸,唉!我心胸真的狭窄吗?”
安媛媛想得很长远:“酸得过来吗?真是的,她们三个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漂亮,总有一天会比我们还漂亮。”
喻蔓婷刚品尝到性爱的乐趣,她占有欲望尤其强烈,像昨晚一样,喻蔓婷就想抱着安逢先睡,但碍于三个女孩,她多少感到压抑:“所以说,我们要及时行乐,把握眼前,不能宠着她们三个把安逢先占着。”
安媛媛听出喻蔓婷话中有话:“蔓婷的意思?”
喻蔓婷略为思索一下,说道:“等贝静方一死,就把她们三个送去外国念书,我们和安老师每两个月去看她们一次,你看如何?”
安媛媛大吃一惊:“哇!手段好毒辣耶,不过,我觉得不错喔!”
喻蔓婷得意之极:“嘻嘻……骚货。”
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安媛媛又羞又怒:“哼,下一次,轮到你舔我的。”
喻蔓婷忽然觉得下体发热,她瞟了安媛媛一眼:“我以为你忘记了。”
安媛媛越想越怒,恨得咬牙切齿:“我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忘记这胯下之辱。”
喻蔓婷冷哼:“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舔你的骚穴的,嘻嘻,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万一我心情不好,我就告诉她们三个,说贝妈妈舔过喻妈妈尿尿的地方。”
安媛媛气得七窍生烟:“喻蔓婷,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给安老师,我要安老师命令你舔我的屁股。”
喻蔓婷冷笑一声:“省点力气吧,我看得出,安逢先更喜欢我,你一定不相信,我就让你看看安逢先留给你的绝交信。”
“绝交信?我看看。”
安媛媛花容失色,没注意喻蔓婷坏笑,就把信笺接过看,上面写着几字:媛媛姐,老婆大人:请务必将我的身份告诉安伯父。切记!
切记!老公逢先吻你全身。
看完信笺,安媛媛大声问:“这算是绝交信喁?喻蔓婷,你放心,我总有一天要你舔我的屁股。”
“那你就赶快洗干净点,我可不想舔脏屁股。”
“唉!见到你喻蔓婷后,我越来越粗鲁了。”
这是安逢先第一次见到江蓉,听说过夏端砚未婚妻漂亮,没想到会这么漂亮,整齐的发髻,美丽的眼睛,狐媚的眼神,关键是有一股种秘书气质。蓝色的制服,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很标准的公司行政女性打扮,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
黑色的内裤有很多种,蕾丝的、麻纱的、丝绸的、棉质的。如果加上形状,那还有宽边的、窄边的、丁字形的。
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丁字裤,因为筒裙很合身,可以看到完整的臀部形状,安逢先并没有发现内裤的痕迹,估计要嘛就是没穿内裤,要嘛就是穿丁字裤。
江蓉皱着眉头,等护士对夏端砚检查完后才同意安逢先跟夏端砚说话,凭女人的直觉,安逢先的眼睛很不老实,看了不应该看的部位,女人最讨厌就是男人老盯着女人的某一个部位看很长时间。她们会以为男人要嘛变态,要嘛具有攻击性,所以成熟的男人都不会像安逢先那样盯着江蓉的屁股看。
奇怪的是,安逢先就是故意盯着江蓉的屁股看不停,连病床上的夏端砚都看出安逢先很不礼貌,他虚弱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安逢先很绅士地问:“夏夫人,我想单独跟夏端砚谈话,可以吗?”
“准确地说,我还不是夏夫人,但我愿意做夏夫人,所以,我接受你的称呼。”
见病床上的夏端砚露出欣喜之色,江蓉也微微一笑:“不过,我不能同意你跟端砚单独谈话。”
“好吧,那我就直接跟夏先生谈。”
安逢先无奈,他不信任任何人,虽然江蓉很漂亮,但安逢先凭直觉认定夏端砚的未婚妻不可靠,因为江蓉的脖子上有咬痕:“夏先生,我问你一些问题,答案只有两个,是和否。你不能说话,所以你只需要眨眼睛就可以了,回答‘是’就眨眼,反之就不眨眼,你明白了吗?”
夏端砚眨了一下眼睛。
“好!这证明夏先生神志清醒,反应正常,恭喜啊!希望夏先生早日康复,早日与这么贤慧、漂亮的江女士完婚,这两天江女士为夏先生操碎了心。”
江蓉笑了,笑得很假,夏端砚没有笑,他知道安逢先不是过来聊天的。
“你认为车祸是意外吗?”
安逢先单刀直入。
夏端砚没有眨眼睛,安逢先很满意,这确实证明夏端砚极度清醒,只是这个问题令旁边的江蓉微微色变。
“既然你不认为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害你。那请问夏先生,你知道谁害你吗?”
夏端砚眨眼睛了,还猛眨。安逢先也很满意,这至少证明夏端砚知道目前的处境。
安逢先说:“我是害你的凶手。”
夏端砚没有眨眼。
安逢先继续说:“贝静方是害你的凶手。”
“呜……”
夏端砚猛眨眼,虚弱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江蓉马上传唤医生,并制止了安逢先问下去。
安逢先只好离开夏端砚的病房,他不知道自己连续犯了两个愚蠢的错误。
第一个错误,就是爱屋及乌,因为真的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打算放弃要杀死夏端砚的念头;因为爱上了贝蕊蕊,安逢先也打算放弃杀死贝静方的念头,他认为让法律去判决,这两人犯下的罪行至少要判终生监禁,无所谓害人了,他愿意带上五个大小美人去很远的地方生活。
第二个错误,既然直觉江蓉不可靠,那安逢先就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谈论至关重要的问题。也许安逢先太急于解决问题了,他虽然有时候坏得像魔鬼,但他仍不够心狠手辣,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为此,他将付出代价。
“谢谢你们来看我爸爸,谢谢安老师。”
夏沫沫娇滴滴的声音让安逢先整天把目光对准她,男人都有坏毛病:没有得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夏沫沫还没有落他安逢先的魔爪,他当然对夏沫沫特别关注。
“我们来看夏叔叔是应该的。”
贝蕊蕊看见安老师、喻美人和夏沫沫都请假,她还哪有心情上学?早早就缠着安逢先要请假,安逢先也想来摸摸夏端砚的底,所以征得喻蔓婷的同意后,带着三名心爱的小美女探望了夏端砚,这也是人之常情。
喻美人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她微笑着抓住夏沫沫的手,很真挚地叹了口气:“唉!夏叔叔真可怜,我们的沫沫更可怜,沫沫,以后我不猜你的心事了。”
夏沫沫笑了,笑得很美,她也紧紧抓住喻美人的双手,夏沫沫知道,无论她多可怜,身边还有两个好朋友,还有一个讨厌的安老师。
贝蕊蕊歪着饽子问:“那我呢?”
喻美人娇笑:“你?你贝蕊蕊的心事不用猜的,全写在脸上,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哈哈哈哈……”
阳光灿烂,秋风和煦,安逢先作出了一个很平常,但决定他一生命运的重大决定:带三个小美女去白水河玩。
白水河很清,有很多鱼,很养人,生在附近的女人都很漂亮。
白水河并不宽,但很深,清清的河水看似很浅,可一旦下河就要小心,每年夏季,这里总淹死人,老船家说,因为深,所以有急流,急流很容易把小船吸下河底。上学期,安逢先和全班同学渡白水河的时候就差点出事,当时全靠安逢先临危不乱,化解险情,才救下了十几个学生,他也因此获得了全国优秀教师称号。
夏沫沫踩着高低不平的鹅卵石:“安老师,你当时怕不怕?”
“当时不怕,后来想想真怕,木船漏水了,堵也堵不住,我叫大家脱下衣服,一起集中到船的一侧,把船弄翻,然后,大家都扶木船,等到救援,没有一个同学被淹死。”
想起惊心动魄的那一次事故,安逢先除了害怕外,还有几分自豪。
贝蕊蕊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哇!安老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安逢先得意地眨眨眼:“喻美人呢?”
喻美人没贝蕊蕊那么大胆,她在安逢先的逼视下,吞吞吐吐:“喜……欢。”
“沫沫呢?”
安逢先热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脸:“不喜欢。”
“哈哈哈哈……”
这次只有三个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脸沮丧。
一阵江风刮来,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哗哗乱响,也把三个美少女长秀发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后抱住了她,帮她挡住了身后大风,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异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湿润了。
安逢先柔声问:“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满脸红晕:“你抱着,当然不冷。”
安逢先几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里还疼,还出血吗?”
喻美人像个听话的小孩子,如实坦白:“不出血了,有点疼。”
安逢先关切道:“别走那么远了,就在附近看看。”
“嗯。”
喻美人点点头,享受安逢先的体贴。
安逢先望向遥远的地方:“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鱼塘其实就是白水河的水。”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么多鱼。”
“安老师就是在那鱼塘边认识鱼鱼的,所以安老师对鱼塘很有印象。”
安逢先的甜言蜜语很有功力,不留什么痕迹,这是讨女人喜欢的绝招。
喻美人有点动情:“我叫鱼鱼,鱼塘里又有很多鱼,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鱼塘边说话。”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让安老师听到了。”
喻美人脸更红了:“你绝对不能告诉蕊蕊和沫沫。”
安逢先在笑:“当然,那是我们的秘密。”
喻美人小声说:“反正我已经兑现了诺言。”
安逢先坏笑:“美人的诺言没有兑现完,安老师可没说过只上一次床。”
喻美人轻哼:“安老师好坏,那你要上几次?”
安逢先想想,说:“三万多次吧!”
“啊?”
喻美人大吃一惊,随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万次,那就要近百年。
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连夏沫沫都愤怒,何况是贝蕊蕊,她大声问:“喂,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说大声点让我听听。”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笼络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师说,贝蕊蕊是我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
愤怒的贝蕊蕊转怒为喜,漂亮的脸蛋红得像苹果:“哼!你没眼光,还是安老师有眼光。”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
这时,远处晃悠悠走来一人,安逢先与三个美少女互相逗乐,也不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个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伞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鹰勾,胡子有一尺长,几乎全白,削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皱纹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经历了近百个春秋。
河岸依然大风,耋耄老人一走一晃,仿佛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走,安逢先和三个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担心。
“嗨!老伯伯你这是去哪?这里风大,不如我用车送你?”
安逢先说道。
耋耄老人听到了,他对安逢先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谢谢喽,我走……我走走。”
被拒绝,安逢先一点都不生气,他笑嘻嘻问:“看老伯伯样子一定不是本地人,这里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风又大,前面有一片红树林,风景不错。”
怕老人听不见,安逢先几乎是喊着。
“红树林?就去那地方。”
耋耄老人往红树林的方向眯了眯眼,也不打招呼,自己迈步向前。
“唉!”
安逢先叹气摇头,人活那么老了,当然古怪。
“安老师,那我们自己走吧。”
喻美人怕风大,前面有树林,相信可以挡大风。
“好的,我们走。”
安逢先点头。
“咦,那老人回头耶!”
贝蕊蕊发现老人摇摇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说:“一定是想坐车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
耋耄老人盯着安逢先看了十几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气道:“对呀,请问老伯伯有什么指教。”
耋耄老人也很客气:“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安伯年的人吗?”
安逢先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哦,谢谢!”
耋耄老人笑了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还居然向三个美少女眨眨眼。
风依然很大,安逢先关上了车窗,驾驶积架XK继续前行,车子经过耋耄老人身边,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挥手。
“滴……”
车子刚进入红树林,电话突然响起,安逢先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向景凡打来的,他告诉安逢先,老地方见。
要去老地方见,那就意味着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样子,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三名聪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说了两个字:“回家。”
安逢先笑了,这样的女人能不爱吗?
老地方,是指丽晶大酒店。
如果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那这个老地方就更准确了。
刚好,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这间客房,他洗了个热水澡,倒了一杯冰冻的啤酒,就等着安逢先的到来。
客房里,除了惬意的向景凡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爱敏。
半年前,邢爱敏还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小先他会来吗?”
邢爱敏娇滴滴的声音也很动听,果然具备了校花的首要条件,因为声音是传达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湾一中选校花,第一项要求就是声音要甜美。
“会来的,他找你找了很久。”
向景凡不想回头看邢爱敏这名极其美丽的女人,他担心自己会迷上她,毕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总会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个可以挑逗,哪个不可以挑逗,席郦和邢爱敏就绝对不能挑逗。
邢爱敏幽幽说道:“我知道。”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为什么不找他?”
邢爱敏很无奈:“我找过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还找他干什么?”
“唉!”
向景凡喝酒算了,这种情爱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愿真金白银,一晚上多少钱,一周多少钱,谈恋爱?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情。
邢爱敏问:“他好吗?”
向景凡说:“好得很。”
邢爱敏又问:“席郦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国。”
邢爱敏欲言而止:“我听说……”
向景凡一阵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她不会死的。”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依然很爱安逢先。
“叫我安老师吧。”
安逢先却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过眼。
邢爱敏低下头:“安老师。”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你越来越漂亮了,可席郦准备死了。”
“呜……”
邢爱敏哭了。
“我家的钥匙是你给殷校长的?”
安逢先抢过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可以看到远在美国的爱人。
“嗯。”
邢爱敏擦拭眼泪。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郦受重伤一定与殷校长有关,如果说以前只是怀疑殷校长,如今终于得到了邢爱敏的证实,他希望邢爱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
安逢先柔声问:“你坐下说,到底是殷校长害席郦,还是贝静方害席郦?”
邢爱敏一边摇头,一边缓缓坐下:“我不知道谁是贝静方,但一定与殷校长有关,也许,也包括我。”
“你以过生日的借口把我约出去是殷校长的主意?”
安逢先问。
“对,我生日那天,殷校长要我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关掉你的手机,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郦了,我没想过席郦会出事,但我确实关掉了你的手机,席郦一定因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
安逢先问:“后来呢?”
邢爱敏说道:“我害怕,后来出国躲了一段时间。”
“他们威胁你是不是?”
邢爱敏点点头:“是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安逢先很严肃地看着邢爱敏,说:“如果你还当安老师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诉老师,是谁给放迷药,然后悔辱你。”
邢爱敏很吃惊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安逢先摇摇头:“这个以后再告诉你。”
邢爱敏露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学,殷校长叫我去他办公室,然后给我喝果汁,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景凡愤怒了:“这个畜生不是明目张胆吗?”
安逢先淡淡说道:“殷同名看人来的。小敏的胆小怕事、爱慕虚荣的性格平时就被殷同名观察清楚,所以他才敢这样猖狂对待小敏。怪不得,我喜欢跟哪个漂亮女生聊天,他也会出现在我左右,我开始还以为他故意搞破坏,破坏我与那些女生聊天,原来他也在暗中观察女生,天啊!真他妈的可怕,如果不制止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毁在他手中。”
邢爱敏怯怯地说:“他们把我没穿衣服,还有很恶心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如果我不照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散布照片。”
安逢先当然知道殷校长的卑鄙手段,他长叹了一口气:“那景凡找到你,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邢爱敏看了看安逢先,幽幽说道:“我准备结婚了,妈妈不让我见任何外人,昨天,一个算命的老头来我家,说我必须去乳泉山烧香才能平安,我妈妈这才答应给我半天的时间出门。”
安逢先还真佩服那算命老头的口才,不过,邢爱敏结婚的消息令安逢先回忆起与邢爱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不禁有些伤感:“你要结婚了?”
邢爱敏木然点头:“对,嫁给一个美国华人,我上次就是去美国找他。这次我嫁到美国,你们一定要把席郦所在的医院地址给我,我要去照顾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席郦的心。”
“嗯。”
安逢先相信邢爱敏所说的话,看看时候不早了,他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让你妈妈起疑心不好。”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眼睛充满了忧伤。
安逢先微笑上前,抱了抱邢爱敏:“什么都别说了,等这事情一过,我也要去美国那边看看席郦,你有我电话,记得常给小先打电话。”
“我会的。”
邢爱敏的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