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电话,老头按捺内心的狂喜,继续掐算:“女士双眸如水,灵动过人,贝字下的两撇如鱼儿,有鲤鱼跳龙门之意,按命理推算,你的名字应该与鱼有关。”
这下把喻蔓婷惊得张开了嘴巴:“老先生,你好神奇耶。”
老头淡淡一笑,摆摆手:“这算不了什么,我们再看,那两撇一长一短,就说明你家有两个姓鱼的人,对吗?”
喻蔓婷猛点头:“对,那是我女儿,她已随我姓,我确实姓喻,口字边的喻。”
“咦?”
老头突然神情肃穆:“鲤鱼跃龙门,龙出东方,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喻女士家住东方?”
喻蔓婷双眼放光,激动地说道:“对,我家就住在永和东方。”
老头拧紧眉头,手上运指如飞,半晌之后颤声道:“喻女士今年刚好三十八岁,属蛇?”
喻蔓婷一声惊叫,问:“怎么了?老神仙,我真的属蛇,确实……三十八岁。”
老头简直快要哭出来:“天啊!龙蛇相冲,还五行相克,命中犯煞,大凶,喻女士,你大大的危险啊!十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不但是你,就连你女儿也不能幸免。”
喻蔓婷被老头悲怜的神情吓得浑身发抖,心一急,眼泪夺眶而出:“老神仙,你……你别吓我,呜……老神仙,你救救我。”
听到喻蔓婷已改口称老头做老神仙,老头差点笑出来,他长叹一口气:“唉!你我相见,自是有缘,我又怎么会袖手旁观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喻女士,你放心,只要听我的,我一定救你,而且,我也不会收你的钱,因为如果玉皇大帝知道我为了钱而救你,他会收走我的魂魄。”
喻蔓婷一听,感动得无以复加,慌忙站起,向老头连鞠三躬,只差跪下来了:“谢谢老神仙,谢谢老神仙的大恩大德……”
老头眼角一瞥,见安逢先从山神庙绕出来,他点头对喻蔓婷说道:“你现在跟我进来吧!”
喻蔓婷跟着老头刚走几步,安逢先就迎面截住老头:“你们这是去哪里?”
老头奇怪地上下打量安逢先,又掐指算了一下,突然眼现精光:“小伙子,你别走,最好也随我来。”
安逢先假装糊涂:“为什么?”
老头问:“小伙子,你今年二十九岁,属龙?”
安逢先点点头,露出敬佩的目光:“老先生,猜得挺准,好吧,我跟你们一起进去。”
三人走进厢房,那老妇人已不知去向,厢房里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张木板床上铺着厚厚的棉被,床褥枕头焕然一新。老头让喻蔓婷坐下,口气异常严厉地说:“喻女士,我告诉你一个化解的方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老神仙你请说。”
喻蔓婷连说话都有些颤抖,安逢先见她样子楚楚可怜,心中有些不忍心,但眼光落在喻蔓婷裸露的美腿时,安逢先的邪念战胜了道德。
老头一指安逢先,说:“天地竟然有这般巧合,能救你的人恰恰就是这位小伙子,他属龙,五行缺水,喻女士五行相克,唯独有水,只要你们俩交合,就刚好匹配过来,命势贯通,就好比齿轮,刚好凹凸结合,这样生命才能运转,才能避开血光之灾。”
喻蔓婷惊讶至极:“老神仙,你的意思是……”
老头严肃说:“就是和这位小伙子阴阳交合,和夫妻做爱一样,但又与做爱不同,你们可以不用动,小伙子只需要把男根放进喻女士的阴道十分钟就可以。”
安逢先大怒:“老先生,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啊?你征询过我同意了?”
老头一脸凛然正气:“小伙子,做人要行善积德,难道你不愿意帮这位女士解除无妄之灾吗?”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喻蔓婷也向安逢先露出乞求的目光,他心一软,叹道:“我当然愿意,但是……”
老头冷笑道:“别但是了,时间不等人,半小时之后,你们就是想通了也来不及。”
安逢先又问:“老神仙,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老头摇摇头:“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已尽力,现在只剩下二十九分钟,二十九分钟后,天煞关龙门,喻女士就失去跃龙门躲凶灾的机会了。现在你们自己商量,商量好了就办事,房子里的一切东西你们都可以用,我和老婆在庙门口为你们护法。”
说完话,老头走出了厢房,还顺带把门关上。
安逢先坐到床边,小声问:“喻姐姐,那老先生的话可以信?”
喻蔓婷微微点头:“真的很厉害、很神奇,他知道我家很多事情,安老师,怎么办?”
安逢先颇有同感:“我哪知道怎么办?这老头连我多少岁都知道,真够神的。”
喻蔓婷似乎下定决心,她咬咬牙:“不单为了我,也为了喻美人,安老师,你……愿意……愿意……帮我吗?”
安逢先心里乐开了花,表面还装作迟疑:“这……你让我考虑一下,说实话,喻姐姐人间绝色,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喻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但我不想乘人之危。”
喻蔓障眼露异彩,突然抓住安逢先的手,柔声说:“你没有乘人之危,你是好人,你舍身救沫沫和蕊蕊的事,我都知道了,像你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乘人之危,相反的,你一定会帮助我、可怜我的,对不对?”
安逢先心神激荡:“是的。”
喻蔓婷也有些激动:“我知道安老师难为情,你这次帮我,我会重重答谢的。”
安逢先脸现愤懑之色:“喻姐姐,我真想帮你,但你说什么重重答谢我,我就不帮了。”
喻蔓婷好不羞愧,赶紧用软糯的声音道歉:“好、好,姐姐说错了,姐姐向你赔不是啦!”
安逢先叹道:“哎!这事情,喻姐姐千万别说出去。”
喻蔓婷轻笑:“放心,我还怕你说出去呢。”
安逢先温柔地拍了拍喻蔓婷的玉手:“那就快点吧!等会儿她们三个回来找我们就麻烦了。”
“嗯。”
喻蔓婷霍然醒悟,连连点头,美丽的凤眼瞟了一下安逢先,害羞地转过身,脱掉精致的高跟鞋,露出白嫩的玉足,柳腰轻扭,整个人都坐到床上,又双臂高举,脱下宽松的淡青色短裙,露出柔滑无骨玉背以及浑圆的美臀,背部与美臀之间弧线完美,比例妙到巅峰。
安逢先有口干舌燥之感,刚想呼吸,明媚妖娆的喻蔓婷却悄悄转过身来,胸前两座高耸傲挺的水梨形奶子在全透明的粉青色蕾丝胸罩里晃动,粉嫩的乳头,凝脂般的肌肤,平坦的小腹,懒散的阴毛……安逢先顿时六神无主,耳轮空鸣,胯下的阳物暴胀,就快冲破裤子。
喻蔓婷脸红飞霞,如水的目光盯着安逢先隆起的裤裆问:“看什么嘛?怎么还不脱衣服?”
话音刚落,安逢先就闪电般脱下全身的衣物,挺起滚烫的巨物。
“啊?”
喻蔓婷暗暗吃惊,心里盘算:这条东西真够吓人的,能全部放进我身体吗?会不会痛?想着想着,喻蔓婷下身一阵麻痒,蜜穴竟然湿润起来,喻蔓婷不禁脸上发烫,暗劝自己千万别骚,这与做爱不同,只需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阴道十分钟而已,可是,那么粗的东西放进去后,难道不可以动一下吗?
见喻蔓婷美目乱闪,脸色变换不定,安逢先爬上床问:“喻姐姐,我怕热,所以脱光了,你可以不用脱光。”
喻蔓婷害羞地点点头,心里却笑道:我这个样子与脱光光有什么两样?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及这些,真是呆头鹅。嘴上却轻声叮嘱:“安老师的东西那么粗,千万要温柔点喔。”
安逢先猛点头:“我知道。”
喻蔓婷脸一红,侧身提起肉肉的美臀,把粉青色的蕾丝小内裤剥下,露出宽阔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乌黑柔顺,很懒散的样子,见安逢先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喻蔓婷心里羞骂:便宜了这个笨蛋。
安逢先此时再笨,也知道伸出双臂将喻蔓婷的柳腰搂住,喻蔓婷的娇躯前倾,小鸟依人倒在安逢先的怀里,安逢先顺势把喻蔓婷的玉腿分开,把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伟岸的肉棒轻轻地扫中肉臀,喻蔓婷身体一颤,顺势调整方向,双腿之间轻松找到滚烫的龟头,这一来一往,居然配合默契,两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是无限的春意。
喻蔓婷低头看了看直抵蜜穴的大龟头,仍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安老师,进去时候慢点啊!”
安逢先用手握住肉棒,再次调整最佳角度,待龟头探入穴口的凹陷,他才柔声道:“好了,喻姐姐,你坐下去看看。”
喻蔓婷应一声,柳腰左右摇摆,肉臀缓缓压下,艰难地吃进龟头,她先是红唇微张,继而贝齿轻咬,肉臀继续往下压,才吃进一半,就喘息道:“你也顶顶呀!”
安逢先如奉御令,双手扶住喻蔓婷的柳腰,肉棒挺起,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还是靠喻蔓婷旋转臀部,终将整条粗大的肉棒完全吞噬,她深深喘了口气,软软地趴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安老师,你的东西,又长又粗,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多?”
安逢先心里大叫:好紧,嘴上却调侃道:“喻姐姐的意思是说,只要男人的东西又长又粗,就一定有很多女朋友?”
喻蔓婷娇嗔:“你……真讨厌。左肩膀的伤还没好吧?会不会扯到?”
话刚说到一半,喻蔓婷突然觉得蜜穴里有异样,麻痒、胀满、跳跃随之而来,一阵电流过去,似乎更有东西流出,喻蔓婷羞愧万分,玉腿微微张开,芳心不由得自责:才刚插入,那水就流出来了,真不害臊,安老师肯定认为我是个浪女淫妇,羞死了!唉,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这条东西会使坏,老是跳。
安逢先也觉得自己的肉棒在跳,他真担心无法坚守十分钟,因为喻蔓婷的蜜穴会吸,还会磨,天啊!这样磨下去,十分钟很难坚持。安逢先不敢大意,万一早早缴械,那所花费的心思全浪费了,他赶紧凝神静气,排除欲念:“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所以喻姐姐不许乱动喔。”
全身发烫的喻蔓婷忍不住吃吃娇笑:“我,我才不会乱动,你也不许乱动喔。”
“喻姐姐,你身体好热耶。”
安逢先脸有得色,心想:我看你这位喻妈妈能坚持多久?手臂一紧,把喻蔓婷搂得更紧,双手还压在丰满的肉臀上,不经意间,手指扫过肉臀中央的沟隙,喻蔓婷触电般一抖,肉臀稍微提起,又落下,这一起一落虽然不明显,但却如做爱时抽动一般,强大的电流和快感迅速袭遍了喻蔓婷全身,她迷乱地把高耸的乳房顶到安逢先的锁骨上,安逢先低头一看,雪白的奶子已经从蕾丝胸罩滑出,柔嫩的乳头娇艳欲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喻蔓婷柔声呻吟:“安老师你……你别乱亲喔。”
安逢先坏笑:“我误会了啦!喻姐姐把奶子顶到我嘴里,我还以为喻姐姐想要我吃奶。”
喻蔓婷无奈,也不与安逢先辩驳,羞答答地把高耸的乳房从安逢先身上挪开,上面还有一小滩唾液的痕迹,妙目随即往墙上的一只挂钟看去,樱桃般的小嘴吐出如兰的气息:“怎么才过五分钟呀,快难受死了啦!”
安逢先依依不舍地看着美丽的奶子后缩,他灵机一动,大手按上喻蔓婷的胸脯:“把喻姐姐的奶子弄脏,喻姐姐当然难受,好啦,我来擦干净就是啦!”
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盖在玉乳上擦拭,只不过这样的擦拭很怪异,那是擦拭中带着轻揉,轻揉中带着搓弄,搓弄中还带了撩拨,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安逢先这样来回擦拭,喻蔓婷后缩的娇躯又逐渐前倾,重新回到安逢先怀中,这次,雪白的大奶子干脆压上安逢先的嘴唇。
“噢……安老师,我要些纸。”
喻蔓婷突然发现安逢先身后的床头柜上有纸巾盒,她伸出粉润的玉臂去拿纸巾,但远远够不着,安逢先当然乐意帮忙,也不怀疑有什么诡计,嘻笑中,他扭转身体去抓纸巾盒,哪知喻蔓婷也抢着伸手过去,明知道玉臂不够长,还是要去抢,几个顿挫之后,安逢先终于彻底明白,喻蔓婷靠这几次争抢,完成了十几次吞吐,等纸巾盒抢到手,喻蔓婷已娇喘连连,把纸巾随手一扔,自己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喘着粗气。
安逢先暗暗好笑,也有样学样,拿起身边的一只枕头,往喻蔓婷的肉臀塞去:“喻姐姐,你一定累了,我拿个枕头给你垫垫屁股。”
喻蔓婷一边说谢谢,一边抬起肉臀,蜜穴刚好拉出半截肉棒,乘机把大肉棒吞吐十几下,把喻蔓婷爽得又是娇哼连连,那闷骚的模样好令人陶醉,真是妩媚,风情万种。感觉安逢先又要停下,喻蔓婷凤眼轻眨,腻声撒娇道:“安老师,我好热,帮我脱掉内衣啦!”
安逢先当然领会调情的要领,故意磨蹭半天都解不开胸罩的扣子,只是翻来覆去,让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已经湿润的蜜穴,一只手也不停地乱摸高耸的乳房:“扣子真难解开,我看看喻姐姐是不是出汗了?”
喻蔓婷的乳房已微红,柔嫩的乳头已翘立,就连全身肌肤也粉红通透,就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打开,老头走了进来,喻蔓婷以为被什么人撞破,本能地一声尖叫,把裸露的身体躲进安逢先的臂弯里,见是老头,她才松了一口气。
安逢先盛怒,眼睛盯着老头问:“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满脸臊红,不知是不是在厢房外当了听众,总之他的裤裆也有些微隆,老头察颜观色,见安逢先语气不善,目露凶光,心头不由得一颤,赶紧解释:“老朽又算了一卦,发现这位小伙子如果能把精阳射进喻女士的阴道里,那龙精之威可以平复喻女士的五行相克。”
“哦,那我懂了。”
安逢先凶光顿消,他向老头示意滚开,老头舔舔干裂的嘴唇,恃悻地离开,这么美的女人,老头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生平仅见啊!
等老头关上门,安逢先柔声问:“喻姐姐,这老头的话怪里怪气的,能不能相信?”
喻蔓婷凤眼圆瞪,娇斥道:“人家老神仙连看相的钱都不要,当然能相信啦!他骗我做什么?而且他什么都能算出来,真是老神仙耶!”
安逢先暗笑这喻蔓婷被老头骗得太深,改天有机会要一定要揭穿,要不然哪天喻蔓婷在街上遇见老头,那后果真不堪设想,不过眼下还是要达成喻蔓婷的愿望:“喻姐姐,那我就射进去了喔!”
“嗯。”
喻蔓婷粉脸又重新飘红,低声说:“安老师,别射那么快。”
安逢先心领神会,他口气豪迈地表示:“喻姐姐说什么时候射,我就什么时候射。”
喻蔓婷玉臂轻舒,搂住安逢先的脖子,软绵绵地说:“快了。”
原来说话的时候,喻蔓婷就扭动腰腹,耸动娇躯,这次,她不再掩饰,也不再偷偷摸摸,肉臀配合著又磨又甩,几次起落都势大力沉,只是动作笨拙,不够连贯。
安逢先笑了,因为动作笨拙,就意味着身边没有男人。
突然,喻蔓婷几声嘤咛,全身急剧颤抖,随即紧紧抱住安逢先,肉臀频繁地起落,如活塞般吞吐巨物,樱桃小嘴发出最迷人的呻吟:“噢……噢……安老师,快射,射给我。”
安逢先一手抓住晃动的奶子,一手扶住软软的柳腰狠狠上顶,粗壮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抽插爱液横流的蜜穴,喻蔓婷的乳房已红透了,安逢先还是紧抓不放,奔放的精液如江河决堤般汹涌而泄。喻蔓婷还在猛摇,因为她渴望延长久违的畅快,哪怕半秒钟也好。
“喔……安老师……”
小巧的遮阳伞下,喻蔓婷的瓜子脸红霞依旧,这名月眉凤眼,珠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心潮还没有完全平复,她想不到安老师这么有趣,如果山神庙里的销魂一幕不再重现,那一定是罪过,该用什么办法留住这个男人呢?喻蔓婷有了主意。
另一头,三名少女正围绕着安逢先嬉闹着。
“我再跟安老师照一张就走。”
贝蕊蕊抱着安逢先亲匿的样子令夏沫沫很不舒服,她要嘛故意把拍摄角度偏离,要嘛把焦距调乱,总之贝蕊蕊与安逢先合照的相片没有一张值得恭维。
嫉妒开始在这三名美少女中慢慢萌芽,安逢先惊心动魄的生活从此色彩斑斓。
安媛媛感到很孤独,不是因为贝静方出差了,而是因为安逢先没有留下来吃晚饭,送贝蕊蕊回家已近傍晚,但安逢先谢绝了安媛媛的挽留,这让安媛媛感到很意外,也让安媛媛感到很孤独。
一定发生什么事,感到蹊跷的安媛媛,希望从贝蕊蕊的嘴里探听到些什么。
贝蕊蕊在洗澡,疯狂了一天,身上都是香汗,所以一吃完晚饭,爱干净的贝蕊蕊就躲进浴室。
一个小时后,安媛媛来到浴室,贝蕊蕊还躺在浴缸里玩弄泡沫,安媛媛美目一瞪,把玉手伸了过去:“是不是打算洗到天亮呀?”
贝蕊蕊小嘴一噘,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地抓住安媛媛的玉手借力站起。
跨出浴缸,贝蕊蕊小心翼翼地又躺进了另外一只盛满清水的大浴缸里,浴缸里的清水全是乳泉山中的泉水,不但清澈,还有点甘甜。安媛媛缓缓坐在浴缸边,帮贝蕊蕊搓洗身上的泡沫,泉水下,少女的胴体已逐渐完美,肌肤和线条更加细腻,安媛媛似乎对女儿的胴体很满意,她温柔地揉着贝蕊蕊的小香肩:“今天去玩开心吗?”
“当然开心啦!妈,你也应该去,人家鱼鱼的妈妈都去了。”
贝蕊蕊回味她的快乐记忆。
安媛媛心中一动,问:“喻妈妈也去了?”
“嗯。”
脸色微变的安媛媛无奈暗叹:“难怪,狐狸精出手,是男人都逃不了。”
她脑子里浮现出一名美丽的女人。
贝蕊蕊问:“妈,为什么洗完澡,还要泡这些泉水半小时?”
安媛媛嗔怪:“难道你没发现你的皮肤越来越有弹性了吗?”
见贝蕊蕊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安媛媛用手指悄悄挠了挠她的痒处,贝蕊蕊忍不住咯咯娇笑,双手乱舞,把浴缸里的清水泼了安媛媛一身,母女嬉戏,情深可见一斑,却急坏了浴室外的雪纳瑞,猛吠半天,也不见小主人开门,它悻悻地卧在浴室的门边。
回到睡房,还不到八点,孤独的安媛媛就躺在床上,要是往常,嗜睡的她可以轻易入睡,但今晚,安媛媛感到出奇的烦躁,因为她脑子浮现的美丽女人就是喻蔓婷。
三年前一次学校家长会上,安媛媛见到了喻蔓婷,想不到这一对二十年前的北湾一中校花居然还能重逢,想不到彼此的女儿都是好朋友,她们寒暄了一会儿,就仅仅一会儿,安媛媛的直觉就告诉她,同去参加家长会的贝静方一直盯着喻蔓婷,以此类推,安逢先也会迷上喻蔓婷,说不定他们还勾搭上了。
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特别是孤独的女人,所以安媛媛猜对了。
永和东方与广平府及瑞士花园都是富贾云集的地方,安逢先一直纳闷为什么单亲家庭的喻美人也能住在地价昂贵的永和东方?且安逢先做过调查,发现喻美人的妈妈喻蔓婷从来都没有正式工作过,那她们是如何生活?又如何拥有一栋昂贵的物业呢?
安逢先的猜想答案是:有人照顾和接济了喻妈妈。
这不奇怪,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有男人照顾,喻蔓婷甚至比王雪绒还要漂亮,想照顾喻蔓婷的男人恐怕能从永和东方排到乳泉山,但安逢先猜错了,喻蔓婷没有男人照顾,也不需要男人照顾,她能养活自己,还能养活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喻美人,因为喻蔓婷有一个很隐蔽的赚钱方法,那就是她的私人美容饮品。
很久以前,喻蔓婷就发现乳泉山的泉水对女人有非常好的养颜功效,心灵手巧的喻蔓婷经过无数次改良,又在泉水里添加了薄荷、桂枝、冬虫草、冰片等十几种名贵的辅料,终于制成私人美容饮品,效果特别神奇,平时家里煮的燕窝糖水、莲子糖水、茯苓糖水等等,全是用这些秘制的美容饮品烹制,就连熬骨头汤、炖鸡汤也都用上了秘制的美容饮品。时间一长,不但母女俩青春亮丽,就连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沾光,越长越水灵。
聪慧的喻蔓婷于是向要好的朋友、姐妹推广自己美容饮品,一开始没有人在乎,可慢慢的,就有不少女人发现,喻蔓婷秘制的美容饮品有神奇的效果,吃了几瓶以后皮肤变细嫩了,于是纷纷回头索要,经过口耳相传,喻蔓婷的美容饮品在上流社会圈里,被众多名媛淑女极力推崇,要买她的秘制美容饮品最快要等五天,最慢也要等半月,而且价格还贵得离谱,一只普通奶瓶的容积,竟然索价十万港币,快到了抢钱的地步。
十几年来,喻蔓婷早已累积惊人的财富,只因喻蔓婷既担心秘方泄露,又担心被查税,所以她刻意保持低调,不仅出入无私车,连永和东方的房子也只不过是五十坪的小单位,与夏沫沫、贝蕊蕊家相比,简直就是寒酸,但实际上喻蔓婷有多少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安逢先就坐在喻家的饭桌前,目瞪口呆地看着心慧手巧的喻蔓婷,用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就弄好了姜丝鲈鱼、黑柳芡汁牛排、酱藕片、百合炒鲜菌四样菜,外加一道用秘制美容饮品烹制的九里香咸蛋汤。
夹了一片酱藕片,又尝了一口鲈鱼,安逢先发出由衷的赞叹:“喻姐姐,听说北湾有个特级女厨师,厨艺高超,人又漂亮,她烧出来的豆腐比蟹肉还好吃,我以前不相信,但今天我相信,就算给喻姐姐一块木头,喻姐姐也能把它炒成鸡腿。”
“咯……”
喻美人刚把鲈鱼唇放进小嘴里,就差点喷出来。
喻蔓婷心花怒放,但克制能力强,脸都憋红了,就是不笑,她柔柔地回敬了一句:“我哪有这种本事?我只知道把安老师的舌头割出来,不用炒、不用焖就很好吃。”
安逢先没反应过来:“哦?为什么?”
喻蔓婷噗哧一声笑出来:“因为安老师的舌头天天泡在蜜糖里,嘻嘻……”
“咯咯……”
喻美人放声大笑。
安逢先大窘,但很开心,他居然吃了三碗饭。
请续看《魔鬼老师》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