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太失望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没办法,眼见喻蔓婷开门纳客,老头断定这位艳光四射的安媛媛一定是重要人物,他不敢久留,客气地向喻蔓婷告辞:“既然喻女士有客,那老夫先告辞了。”
“老神仙慢走,有时间我亲自上门讨教。”
喻蔓婷微笑相送,她心想:安媛媛难得一见,当然要接待安媛媛,老头抓小鬼的事情暂且放缓,改天再亲自去找老头。
“谁呀?”
安媛媛美目连闪,她看见喻蔓婷的衣着性感暴露,面如红霞,似乎与老头关系匪浅。
“一位看风水的师傅,我请他来我家帮忙看风水,嘻嘻!”
喻蔓婷的话不算全假,反应也不算慢。
“哼,你以前就迷信,现在好像更严重喔!”
安媛媛抿嘴一笑:“是不是最近红鸾星动,桃花运太猛了,所以叫师傅来消减消减?”
喻蔓婷大声娇嗔:“恰恰相反,我是叫师傅来帮我把桃花运弄猛一点。”
“咯咯……”
两人相视娇笑,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哪有解不开的疙瘩?喻蔓婷端上美容饮品,拿出精致可口的小吃。
安媛媛拿起一块“酱醋凤爪”放进小嘴细细品尝,忍不住大赞:“之前我最爱吃你弄的煎饼,现在最爱吃的就是这道‘酱醋凤爪’了。”
喻蔓婷眉飞色舞:“那妹妹以后就常来,我弄更多的东西给你吃。”
“嗯。”
安媛媛一边慢嚼,一边点头,不知道怎么了,她忽然两眼发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了两下,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喻蔓婷话里的“妹妹”两字,把她叫得既舒服又难受,她环顾四周,幽幽问:“姐姐打算一直住这里吗?”
喻蔓婷鼻子一酸,娇嗔道:“怎么?是不是嫌弃姐姐家简陋?”
安媛媛擦了擦眼泪,微笑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说,以姐姐的条件可以过得更好些。”
喻蔓婷笑了笑,拿出几张纸巾递给安媛媛,紧挨着她坐下:“这里比我以前住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住了好几年,也习惯了。”
安媛媛幽幽地问:“姐姐不打算再找个男人吗?”
喻蔓婷噗哧一笑:“好男人难找,你没见我把风水师傅找来了吗?”
安媛媛想了想,说:“我今天来除了想见见姐姐外,还想替姐姐介绍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个男人很适合姐姐。”
喻蔓婷一愣,惊讶地问道:“谁?”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一副关心的样子:“这个人是我们北湾一中的学长喔!姐姐应该认识,他现在是一个医生,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叫祝锦华。”
喻蔓婷想笑:“我记得,那个人挺胖的,以前追你追得要命。”
安媛媛咯咯娇笑:“他也追过姐姐你呀!那么老实的人,家境又好,姐姐千万别错过喔!”
喻蔓婷长叹一声,露出狐疑之色,其实她跟祝锦华还算相熟,不需要安媛媛介绍:“祝锦华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他,只怕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看来姐姐要孤独终老了。”
黯然神伤的喻蔓婷,担心年龄的差距会阻碍她与安逢先的交往。
安媛媛突然露出诡异之色:“那安老师如何?”
“啊?”
喻蔓婷吓了一大跳。
黄历等这种书籍一般不入知识分子的法眼,不过这段时间的命运变化太大,逼得安逢先也不得不买了一本足足三斤重的黄历,看看自己有无灾妄,因为江湖传言:得不义之财,必有妄灾。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安逢先郁闷了,他的办公室坐北朝南,既没有“喜”和“贵”也没有“财”看来今天的运气糟糕。
果然,上午刚放学,三名鱼贯而入的美少女就在办公室里板着脸。情况不妙,安逢先有些慌张,因为这三名美少女不但板着脸,还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显然很生气,安逢先当然知道她们为何生气,所以他堆起迷人的笑容。
贝蕊蕊大声道:“安老师还能笑出来,我真佩服他耶!”
夏沫沫瞪着大眼睛,也大声问:“难道安老师一点都不心虚?”
喻美人阴柔一笑:“安老师当然不会心虚,因为他已经想好要用什么假话来搪塞我们。”
安逢先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柔声道:“上车后,老师再向你们道歉好不好?”
三个美少女递了递眼色,面无表情地跟着安逢先,感觉像是在押解犯人。
积架XK有完美的立体声系统,悠扬的音乐可以让人听得身临其境、如痴如醉,不过贝蕊蕊没有音乐细胞,她气鼓鼓地说:“这么吵,安老师就算道歉完了,我们也听不到。”
夏沫沫冷笑:“听不到就再听一次啰。”
喻美人阴柔轻叹:“唉!先听解释再听道歉也不迟。”
安逢先心里戚戚然,早知道三位小美女这么难搞,不如换别的女孩下手更简单、更少麻烦,但如今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苦笑道:“安老师不是故意食言,昨天一直在家里等一个美国朋友的消息,所以就没有开手机,答应带你们去白水河拍照的事,以后一定补回。”
贝蕊蕊伸了伸舌头,口无遮拦地问:“是等席郦的消息吗?”
夏沫沫瞪了贝蕊蕊一眼,责怪贝蕊蕊没礼貌,怎么能随便问安老师的私事呢?
可是夏沫沫自己也很好奇,又没礼貌的问:“她平安地到美国了吗?”
喻美人则望着车窗外,她心想:蕊蕊和沫沫简直就是呆头鹅,安老师心情不错,席郦当然安全到达美国啦丨唉!好重情的安老师。喻美人眼里一片温柔,她幽幽叹道:“安老师不必解释,也不用道歉了,妈妈今天熬糖水,你要不要去喝?”
听了喻美人的话,安逢先突然连脚趾头都感觉舒服,一个人得到体谅后,总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他坏坏一笑:“夏沫沫今天用眼睛瞪了安老师三十九次,如果你们帮我搔她的痒,老师的心情就会变好,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糖水也会多喝两、三碗。”
话音未落,车后座就传来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笑声、吵闹声,还有可怜的求救声:“啊……哈哈……救命……安老师……救命呀……咯咯……”
安媛媛的胃口很不错,她吃了两只酱醋凤爪、一块绿豆糕、两颗龙虾饺,还喝了两碗山药红枣糖水,但似乎还不够,她舔了舔饱满的红唇,把碗递给喻蔓婷:“这是二十年来,我喝过最好喝的糖水了,所以我可不会客气喔!”
喻蔓婷笑眯眯地又帮安媛媛盛了一碗山药红枣糖水,想起安逢先吃东西时狼吞虎咽的样子,喻蔓婷不禁笑骂:“这几天尽碰到一些饿鬼。”
安媛媛眼珠子飞转,娇笑问:“这些饿鬼是不是包括安老师?”
喻蔓婷脸I红,没好气地反问:“你是不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都跟你说过三遍了,我跟安老师没什么,那天只是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仅仅吃饭而已?”
安媛媛的心稍微放轻松,她今天来找喻蔓婷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喻蔓婷的生活状况,另一个就是想打听安逢先跟喻蔓婷之间有没有瓜葛。
这两个目的似乎都有了答案:喻蔓婷的生活状况还算不错,她跟安逢先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安老师一直照顾我家鱼鱼,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他,如今安老师又成了鱼鱼的班主任,我肯定要请他多关照啦!唉!不过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我以后再也不会请安老师到我家吃饭了。”
喻蔓婷当然不会告诉安媛媛真实情况,也许与安老师发生的那次短暂的肉体关系将永存喻蔓婷心中。
安媛媛心花怒放:“看你着急的,妹妹只是见姐姐孤单,想从中撮合罢了,既然姐姐没有这个意思,就算妹妹多事。”
喻蔓婷苦笑,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大门突然打开了,三名美少女与安逢先走了进来:“哇!贝妈妈好。”
喻美人和夏沫沫吃惊地看着安媛媛。
贝蕊蕊也吃惊问:“妈,你怎么在……在这里呀?”
身后,安逢先忐忑不安地搓着双手:“呵呵,夫人好,喻姐姐好,我是来喝糖水的。”
安媛媛气坏了,心里大骂:连姐姐都叫上了,还敢说只是一般朋友吗?她柳眉轻挑,冷眼看了看喻蔓婷,又看了看安逢先:“喊我夫人,却喊喻妈妈做姐姐,那意思是我最老了?”
安逢先不是笨蛋,他察觉到有麻烦了,情急之下,他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是,我是随夏沫沫她们喊的,夫人也是姐姐,两位姐姐都好,呃……我突然有急事,改天再来喝糖水了,两位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喻蔓婷的心情突然变坏,凭着直觉,她感觉出安媛媛与安逢先之间关系微妙,难道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又要重演?喻蔓嬉愤怒地瞪着安媛媛。
安媛媛佯装微笑:“刚好,我也要回家,不如安老师送我回家吧!”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尴尬地点了点头。
三名少女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唯独喻蔓婷心中的积怨全部爆发,她冷笑道:“突然想起来,家里的洗发精用完了,我正想搭一下安老师的便车去超市买呢!”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也微笑地点了点头,可惜,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积架XK完美的立体声系统再次响起悠扬的音乐,安逢先希望美妙的音乐能缓解人的情绪,可惜,他没有得到所预期的效果,车内气氛异常紧张,由于抢到了副驾驶座,喻蔓婷的脸色倒没有那么难看,她居然和安逢先讨论起流行歌曲。
后座的安媛媛脸色苍白,双眼喷火:“安老师,前面不远就有家超市,你别只顾着聊天,把蔓婷‘阿姨’的事情给耽搁了哟!”
喻蔓婷一听,玉容扭曲,她淡淡说道:“我突然又不想去超市了,家里的桌子坏了,我想到家具城看看,安老师方便载我去吗?”
安逢先只能点头:“方便、方便。”
安媛媛翻白眼,气鼓鼓地问:“安老师,你不是想学跳舞吗?嗯,我教你吧!”
安逢先又点点头:“好的、好的。”
喻蔓婷冷笑一声:“安老师,看完家具城,我们再看看灯饰店,看完灯饰店,我们再去看冷气机店……至于学跳舞嘛,只好改天啰!如果没有人教你,姐姐可以教你,姐姐跳舞的水准不比别人差喔!”
安媛媛怒不可遏,她突然微笑道:“既然安老师那么忙,就先送我回家吧。”
安媛媛打定主意,只要一到她家,她就找借口挽留安逢先,让喻蔓婷在车里干等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喻蔓婷勾引到安逢先,因为安逢先是她的,哪怕安逢先只是借种而已。
安逢先头大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想得罪两名超级大美人,听到安媛媛首先让步,他松了一口气,积架XK很快就到了贝家。
“安老师,麻烦你跟我来,我拿一件蕊蕊的衣服给你,你下午帮我把衣服给她。”
安媛媛露出狡黠的神色。
“好。”
安逢先走下车,跟随安媛媛而去。
哪知喻蔓婷并没在车里等着,她也下了车,悠然自得地笑了笑:“听说媛媛阿姨的房子好大、好宽敞,比我家好一百倍,我也想去参观耶。”
安逢先不便发表意见,只是傻笑。安媛媛柳眉一挑,讥笑道:“那就让蔓婷阿姨开开眼界吧!”
说完,她柳腰轻扭,迈着小步前行。
安逢先见喻蔓婷瞪着自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疾步跟上,喻蔓婷气得暗跺一下脚,也跟随而去。
“张妈,你马上带狗狗去宠物店美容一下。”
盛怒的安媛媛故意把张妈支开。
张妈疑惑地看了看安逢先和喻蔓婷,委婉地应了一声后悄然退下,不一会儿,就抱着活蹦乱跳的雪纳瑞离开贝家,而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表情怪异、心思各不相同的人,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哇!好大的房子耶!”
喻蔓婷三分赞叹、三分讽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厕的地方都比蔓婷阿姨的家还大,咯咯……”
安媛媛不但讥讽喻蔓婷的家小,还把喻蔓婷的家与厕所相比,语气之毒,令安逢先瞠目,没想到高贵优雅的安媛媛也会说出粗俗的话来……
喻蔓婷脸色铁青,见安逢先在旁,她也不好发作,眼珠一转,冷笑道:“既然说得那么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厕的地方。”
安媛媛兰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边的一扇小门,刻薄地说:“那边就是下人用的洗手间,蔓婷阿姨想用就用,千万别客气,楼上的洗手间干净,蔓婷阿姨就不必上去看了。”
喻蔓婷气得全身发抖,眼眶一红,差点就流下眼泪。
安逢先本来不想插嘴,可是他越听越怒,越听越难以忍受安媛媛对喻蔓婷的侮辱,眼见喻蔓婷娇躯颤抖,楚楚可怜,安逢先不禁大怒:“贝夫人,你太过分了。”
这一句话并不高亢,却震撼了安媛媛与喻蔓婷,安媛媛呆若木鸡,而喻蔓婷却喜不自胜,委屈的眼泪哗啦一下全落下来,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安逢先柔声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贝夫人和喻妈妈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心静气地处理好这恩怨,因为你们都是我学生的母亲。”
安媛媛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贵,她此时就像一个吃醋的泼妇:“哼!安老师,你别被装可怜的女人蒙蔽,这些女人是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喻蔓婷大怒:“在说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从我身边勾走黄松涛,然后又把人家甩了,害得黄松涛差点疯掉,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
安媛媛瞪大了眼睛:“什么!黄松涛……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喻蔓婷怒哼:“怎么死的?还不是忧郁过度!都死两年了,那么年轻,这都是你安媛媛造的孽,还有脸说我?”
安媛媛难过地低下头:“关……关我什么事?我那时只是想气气你,又没有跟那个黄松涛发生过什么事情,怎能赖到我头上?”
喻蔓婷冷笑:“哼,你说没发生过什么事,谁相信?”
安媛媛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发誓,如果我与黄松涛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打雷劈。”
在一边观战的安逢先叹道:“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清楚,有时候一句承诺、一句誓言就能让人终生难忘、永世牵挂,不一定要有肉体关系才是爱情。”
喻蔓嬉含情脉脉地看着安逢先,柔声说:“安老师说到我心里去了。”
安媛媛冷笑不已:“别恶心了,表面贞妇,背地里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喻蔓婷气得狠瞪安媛媛一眼:“你说谁?”
安媛媛回敬喻蔓婷一个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说你,你别说跟那个老头没有暧昧。哼!看风水的?骗三岁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么老头?”
安逢先突然全身一紧,疑惑地看着喻蔓婷。
喻蔓婷嗫嚅半天,满脸羞红,双腿间的麻痒依然强烈:“就是山神庙的老神仙,他今天突然来我家帮我看看风水,正好让安媛媛看到了,她以为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其实……”
安逢先气急败坏地大声问:“其实你跟那个老头什么都做了,是吗?”
喻蔓婷被安逢先的叫声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失身给老头,但当时的情景已非常危险,令喻蔓婷有些心虚:“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位老师傅要我脱衣服抓小鬼……然后,安媛媛就来了。”
安媛媛有点幸灾乐祸:“哦,脱衣服了,哼!连衣服都脱了,还说什么都没做,鬼才相信你的话。”
喻蔓婷急了:“我发誓,我也以鱼鱼和我的性命发誓,如果和那老师傅发生过肉体关系,我全家天打雷劈。”
安媛媛冷笑道:“那意思说,我去你家,还救了你?”
喻蔓婷又急又怒,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安逢先看:“救什么救?他可是道行很高的老神仙,占卦算命很准的,安老师也知道。”
安逢先气坏了,见喻蔓婷到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顿时气血上涌,猛然怒吼:
“准个屁,那全是骗人的,是我把你的资料偷偷告诉那老家伙的,那老家伙还跟我要了五千元……”
话说一半,安逢先马上脸色惨白,心里大骂自己像蠢猪一样,说溜了嘴。
“什么?”
喻蔓婷与安媛媛都大吃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来,安媛媛指着安逢先的鼻子破口大骂:“哦!安老师,原来你和别人一起坑骗蔓婷,原来你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大驱子。”
喻蔓婷泪眼模糊:“姓安的,你好卑鄙,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安媛媛柔声问:“姐姐,你是不是失身给安老师了?”
喻蔓婷忍不住抱着安媛媛痛哭:“妹妹,我好命苦啊!”
安媛媛一边安慰喻蔓婷,一边向安逢先大吐唾沫:“你还算是一个老师?呸,我们报警。”
安逢先大惊,暗叹今天的运气太差了,思前想后,还是“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两位姐姐饶了我吧!真报警的话,我这辈子就完蛋了,贝先生交代的工作也无法完成,唉!只因喻姐姐太漂亮了,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出此下策。”
安媛媛既怒又妒:“笑话,照你这样说,只要男人把持不住,漂亮的女人都要遭殃?不行,饶不了他,我们报警。”
说着便转身去找电话。
喻蔓婷慌了,她并不愿意报警,见安媛媛已抓起电话,喻蔓婷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
其实,安媛媛也不是真的想报警,她故意这样做,就是想逼迫喻蔓婷求她,这二十多年来,安媛媛总希望喻蔓婷主动求和,可是喻蔓婷就是不肯迈出这一步,反而是安媛媛主动上门找喻蔓婷,这口气难以咽下,此时不报复一下,更待何时?
唉!
女人小心眼,可见一斑。
可是安媛媛忽略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安逢先,他见安媛媛拿起电话,也来不及揣测安媛媛是真报警还是假作戏,连忙弹身而起,闪电般出手,一掌击落安媛媛手中的电话。
“啊?”
安媛媛大怒,长那么大,不要说父母不曾打骂过她,就连贝静方也没有对她安媛媛发过脾气,今天居然被安逢先猛击一掌,电话摔到一边,手掌火辣生疼,这还得了?安媛媛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又想跑去捡电话。
安逢先阴恻恻地说:“贝夫人,我不但会教书,也会杀人。”
安媛媛狠狠打了一个激灵,身体僵立着,竟然不敢再碰晃荡不停的电话,她似乎意识到演戏演过火了,但又不想服输,胆怯地瞄了安逢先一眼,转身就想上楼。
哪知安逢先阴恻恻的声音又传来:“贝夫人,我已是第二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动,我不想第三次警告你,你要清楚,我连对付几百个流氓都不怕,同样也不怕杀了两个女人,尽管两个女人都很漂亮。”
喻蔓婷脸色苍白,连忙推卸责任:“杀……杀我做……做什么?又不是我报警,是这个烂女人多事,你杀她,千万别杀我,我至少会煮糖水给你吃。”
安媛媛又怒又怕,刚想破口大骂喻蔓婷,发现安逢先阴冷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安媛媛惶惶不安地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也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哪会真的报警?我不过想开开玩笑而已啦!”
安逢先当然不会杀人,面对这两位娇滴滴的超级大美人,安逢先就算是铁打的心肠也下不了手,他只是想让安媛媛和喻蔓婷先冷静下来,然后再慢慢哄、慢慢苦劝。可是一想到那装神弄鬼的老头,居然胆敢找上门来戏弄喻蔓婷,他禁不住又怒火中烧。
“夫人,你过来跟喻蔓婷坐在一起。”
安逢先示意一下,安媛媛当然不敢吭声,翘翘的屁股一扭,走到喻蔓婷身边重重坐下,沙发很柔软,但两位大美女显然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见到安逢先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抓起一把水果刀,两位大美女就想哭。
“橙子甜不甜?”
安逢先看着安媛媛问,安媛媛早上吃过,所以点点头。安逢先抛了一颗拳头般大的橙子,突然拿起水果刀狠狠一刀切下去,橙子被切成两半:“你们的身体不比橙子坚硬多少喔!”
在安逢先阴森的目光下,安媛媛与喻蔓婷都拼命地点头,她们吓坏了。
“好了,现在我想再问问喻妈妈,你有没有给那老头干过?”
安逢先已疯狂地迷上喻蔓婷,从喻蔓婷身上,安逢先品尝到以前从未尝过的雨露风情,所以安逢先视喻蔓婷为禁郁,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再碰一下媚态万千的喻蔓婷。
“没有啦!”
喻蔓婷软软地回答,带有少许哆嗦。
安逢先冷冷地说:“把你的裙子脱下来,我要亲自闻一下你的下体,假如有一丁点男人精液的味道,喻妈妈就成了喻祖母,所以,现在给喻妈妈最后一次机会坦白,到底有没有被那老头干过?”
喻祖母早死了,喻蔓婷当然不愿意这么快做喻祖母,她吃惊地看着安逢先,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喻蔓婷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扭捏了半天,脸上似怒还笑:“不用那么夸张吧?真的没有让那老头占到便宜啦!”
安逢先面无表情,一把水果刀晃来晃去,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见安媛媛事不关己地望向另一边,喻蔓婷无奈地脱下长裙,由于没戴胸罩,脱下长裙后,她双臂抱胸,挡住两团高耸的丰乳,可惜挡不了芳草萋萋的阴部,那条纤小的透明小内裤令安逢先很冲动,他走上前,很粗鲁地把透明小内裤扯了下来。
安媛媛很嫉妒,她嫉妒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能与她比肩的女人,喻蔓婷白里透红的柔滑肉体,甚至连安媛媛也想摸摸,她也看得出来,安老师很在乎喻蔓缚。
“天啊!你为什么淫成这个样子?内裤都能棒出水来了,喻妈妈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就这么想要男人?”
安逢先把透明小内裤靠近鼻子狂嗅,让喻蔓婷羞得无地自容,那边的安媛媛已大皱眉头,一副恶心欲吐的惨状。安逢先把透明小内裤塞进口袋,命令道:“把腿打开。
喻蔓婷苦苦乞求:“安老师,算了啦!真的没有给那老头碰过……”
安逢先已跪在喻蔓婷身前,见她还在求饶,安逢先用水果刀敲了一下喻蔓婷修长柔滑的玉腿,恶狠狠地说:“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