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绸裤被远远的扔到了一边,铁剑的双手战抖着抚上玉蓉大腿,有些迷乱的上下摩擦着。光滑劲健的玉腿,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略有些冰凉。玉腹、香脐、美腿……那居于其中的就是一丛惊心动魄的乌丝,铁剑的目光贪婪的在玉蓉完全赤裸的下体扫视着。这就是穿云飞燕,穿云飞燕的下体,穿云飞燕的私处。
只在自己幻想中,只在无数武林子弟的梦寐中出现的……现在就袒露无遗在自己的鼻尖前。无论女人有多么高贵,圣洁不可侵犯,当她这个部位裸露在男人面前的时候,都只能表示一个意义,她有供男人插入的全部结构。铁剑的手覆盖上了平坦紧凑的腹肌,挤压的抚摩着。玲珑的香脐勾人魂魄的抻缩着……“嗯……”玉蓉的喉咙里发出了屈辱的呻吟,头向后扬起,白玉般的香颈痛苦的绷紧着。她的四肢现在只能做绵软的移动,她的娇躯完全成为了任铁剑亵玩的领地。铁剑的手掌已经肆无忌惮的按在了玉腿间那一丛蓬松如云般的乌丝上。
掌跟加力,乌亮弯曲的丝毛发出“沙沙”的磨擦声……猛的,铁剑食指披开密疏有致的丝丛,沿着微微隆起顺势直下,自玉蓉合拢的玉腿根部,挤开琼脂般的肌体,蛮横的插入到它们交汇的中心,食指的指肚儿贴心儿的卧入玉蓉下体的瓣沟之间。
湿热的体气、层叠的结构,铁剑的手指颤抖而倔强的卧在肉沟中,上下地摩擦着,体味着每一点微妙的触感。情欲无法抑制的燃烧着,铁剑其馀的手指也迫不及待的加入到侵犯中来,玉蓉的玉腿张开的角度在迅速扩大着。猛的,铁剑的膝盖顶住穿云飞燕的大腿向一侧压将过去,一个翻身,剑童的身体紧紧的骑上了羊脂玉般的娇躯,被燃烧得已经有些变形的脸庞在玉蓉的香腮上厮磨着。
玉蓉紧紧闭了秀目,屈辱让她的身体轻轻战抖着,她知道被铁剑完全占有的时刻到来了。她的下体清淅的感受到弹跳着的坚硬。但此时,她的身体还是干燥着的,铁剑几次试探都告失败。
“姐,姐,疼疼小弟,让我进去吧……”欲火的煎熬使铁剑再次腆起脸来,连声的哀求着。玉蓉沉默良久,突的轻声长叹了一声,慢慢睁开一双剪水瞳目,悠悠的望在铁剑的脸上,似乎不曾认识般审视良久。看得铁剑好生诧异,不觉地下身停了拱动。
“铁剑弟弟,”玉蓉又是一声轻叹,缓缓道:“姐姐虽非处子,但也绝不是路柳墙花,方才被你肆意轻薄,已算是有肌肤之亲,女子生平,此事甚比性命重要。但为了本教安危,我已将此置之度外。今日你誓要与姐姐结合体之缘,我也知在所难免。但念及些须旧情,你一定要答应姐姐两件事。”
铁剑此时只觉得下体的暴涨已经冲撞上了天灵盖,哪里还顾得思索,贴胸将玉蓉搂了肉紧,促声道:“好……好姐姐,只要你肯体恤弟弟,便是千百件也依了你。”
“好。第一,事情过后你必须远走高飞,严守秘密,永远莫在江南现身。”
“好,这个自然。”
“第二……”话到口边,玉蓉突的涨红了粉面,思忖半晌,猛的下了决心:“你……你断断不可将阳精留在姐姐身子里!”
“嘿嘿……”铁剑的脸上登时泛起一丝诡笑:“好,姐姐,这第二件却也不难。但,弟弟受用你的时候,你可要乖乖听话,否则既成事实,姐姐你也无可奈何吧?”
“好……好吧……”玉蓉几乎是从齿缝中将字挤出来:“姐姐答应你……”
她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本了。
“姐姐,你让自己那里湿起来吧!太干,弟弟我进不去。”玉蓉话音未落,铁剑便已经一脸淫荡之色凑上她的耳朵。
“这……这……我怎么……能够管……得?”耻辱让玉蓉满面通红,柳眉紧紧的蹙成了团。
“呵呵……”铁剑的眼光里泛起贼亮的光泽,双臂上挪,从玉蓉浑圆光洁的肩头上面紧紧搂住,将她的头颈圈在臂弯里,实贴贴的压住,嘴唇凑近玉蓉明弧垂珠的耳朵,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说道:“姐……你、原、先、是、被、谁、操、的?”
“啊!”玉蓉突的尖叫起来,身为豪门贵女、武林女侠,她听惯的是尊称敬谓、风雅骚颂,哪里听过如此龌龊下流已极的秽语?况且就在耳边颈旁?她羞急交加,不由失声,身体扭动,竭力将头挪开。但身体乏力,如同一条被甩上旱地的白鲢,在铁剑的身下无助的蠕动着。
剑童身高原只到侠女的胸前,现在身体上移,便全部夹骑在玉蓉的上半身,玉蓉只能将两条雪白的长腿不停地曲伸,掩映得那万黑丛中一点红的密处闪烁忽见,远远望去,仿佛一条狼崽扑住一只挣扎的白鹿。
“姐姐,不要再乱闹,记得你的许诺,否则……”铁剑冷冷的看着身下徒劳挣扎的玉蓉,忽的板起脸来。
“不!我……我不能……我做不到!”玉蓉几乎是在哀求:“铁剑弟弟,饶过姐姐吧!”
“不行……”驯服的快感让铁剑的血液沸腾着,他继续压低嗓子,威胁道:“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乖乖听话,我就叫你受我的种!到那时,你肯说也晚了。”言罢,贴紧玉蓉的香腮,将她的粉面侧将过去,突然将侠女的圆润的耳垂吸在口中,大力的吸咬起来。
“呜……”玉蓉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屈辱的呻吟,但耳垂被轻轻撕咬传来的无法遏止的酸麻之感几乎麻痹了她的半边脸,继而体内一股潺潺的热流自下而上游移了起来。
“不!放开我……”玉蓉无谓的挣扎着。铁剑占有耳垂之后,几乎将侠女的半个耳朵吃在口里,继而粘滑蘸满着黏液的舌尖如惊蛇一般,在耳朵的每一处蜿蜒的沟槽里舔刮着,黏湿的口水迅速蔓延到了玉蓉已经蓬乱的发髻。
侠女挺翘如峰的乳房,被铁剑的腹部压挤成了鼓胀的肉盘,在他肆意的扭动中,两粒肉桑椹碾磨得辗转反侧,屈辱的将坚实的颗粒感传入铁剑的体内。
“呜呜……”玉蓉的挣扎已经弱化为轻轻的扭动,强大而无孔不入的快感已经使她进入了一种飘忽感。
铁剑的牙不松不紧的咬住她的耳廓,仍是低低的声音:“姐……你原、先、是、被、谁、操的?”
“不……”仍在抗拒,但已经脆弱得不行。铁剑的牙尖又略加了一丝力量:“姐,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原、先、是、被、谁、操的?”
“啊……”玉蓉的脸被刺激得通红如醉:“是……是……吴萧萧……”
“说全了。”
“什么?”
“按我的话说全了,快!不许罗嗦!”
“我……我……我原先是被吴萧萧……操……操、操的。”玉蓉清醒的感到这句话绝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但是,她的耳朵却明明确确的听到了它,那就是她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么肮脏的词怎么会?……她绝望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噢,原来是姐姐的心上人。妈的,被他夺了头筹!那么说,姐姐的奶子也是被他玩过了的?嗯?”
“是……”
“奶头呢?”
“也、也玩过……”
“怎、怎么玩的?”铁剑的呼吸粗重得象牛喘。
“他……解开我的衣……扣,扒开……我的肚兜,然……然后,用手抓、抓住……那、那里,开……始玩……”
“你……你吃过他的鸟吗?”
“没、没有!”
“哈哈,原来我是第一个让姐姐吃鸟的男人,是不是?”
“……是……”
“哈哈……”铁剑得意的大笑,松开搂住玉蓉的手臂,向下探去,再次摸上侠女的密处,早已一片粘滑湿软。铁剑将沾满湿液的手指,直接抹上了玉蓉的俏脸,肆意挑逗道:“姐姐,该好好疼疼你的小弟了。”
玉蓉羞愧得涨红了脸,一言不发。铁剑挪下身来,跪在侠女分开的两条玉腿之间。拇指轻轻揉了揉娇嫩的瓣肉,将杂乱的乌丝向两边分开,胯部前送,将直挺如铁的阳具用手握住,乌亮的龟头紧紧顶在湿热的肉瓣中心,浑圆的胀起在肉沟中浅浅的上下摩擦几回,立刻变得油光水亮。稍一停顿,按下头来,径自向玉蓉体内插了进去!
“啊……”玉蓉的玉体微微抖动着,虽然她已有过鱼水之欢,但只是偶尔被如此侵入身体,仍旧有些痛楚。刚一发动,铁剑的龟头登时被一丝略带火辣的感觉轻轻的灼了一下。玉蓉的洞壁仍旧十分紧凑,龟头的肉帮儿将紧闭的肉壁一点点的顶开,向左右分去,逐步向侠女的深处前进……终于,整根肉棍全部插入!
一股温暖、湿润、紧凑的包里感自铁剑的下体荡漾到全身。铁剑将身子重重的压在玉蓉的身体上,下体依旧贪婪的向深处挺进,小腹已经紧紧的顶住了玉蓉的耻骨,每一寸肉棒都绷紧到了极致。
“啊……”玉蓉的喉咙中传来类似于干渴之人痛饮甘泉后的“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