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僧功成撤退,那妖娆道姑就是八魔之师魏枫娘。服诛后,八魔遍寻天书不果才如此窝囊。但在无所不在的阴魔触网下,无所遁形。可惜此天书还是有相法门,未能与无相合运。内藏九天异宝元阳尺也是有相法物,虽能受润先天圣液,合运下威力无穷,但无相法体未达兼容境界,令待纯化的法身混浊不便。只得吸干先天圣液离去。
回说金蝉、赵心源一同落下魔宫。正遇六魔厉吼、八魔邱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手扬处,两道黄光就朝心源飞去。金蝉两肩摇处,鸳鸯霹雳剑光发出殷殷雷声,象神龙一般飞起。两魔剑光本不是金蝉对手,正在吃紧的当儿,三魔钱青选、四魔伊红樱双双飞到,上前助战。红紫两道剑光雷鸣电掣般满空飞舞,八魔邱舟的剑光已被绞断。那道红光比电还疾地追将过来,伊红樱收剑不及,化成轻烟四散。魔宫中大魔黄绣、二魔薛萍、五魔公孙武、七魔许人龙赶到。各将黄光祭起,才得保住伊、邱二人性命。
黄绣见金蝉剑光厉害,打一声暗号,四魔各人从身畔取出一面小幡;钱、伊、邱三人,也各将身畔小幡取出。猛见那赤面长须豹眼鹰鼻的一个敌人首脑站在巽位上,手持一柄小幡,口中念念有词。其馀七魔也都随着念咒,倏地将剑光同时收转,展动手中小幡。立刻阴风四起,鬼声啾啾,只见天昏地暗,浓烟扑鼻,八面都是毒蛇怪兽、凶神恶鬼从绿火黄尘中拥将过来。八魔各在绿火黄尘掩映下往前围攻,红紫两道光华将二人身体护了个风雨不透。
从空中飞下一个红衣赤脚的童子,看年纪不过十二二岁,颈上挂着两串纸钱同一串骷髅念珠,两条手臂比他身子还长,一手执着一面金幢,一手执着一柄由五个骷髅攒在一起做成的五老锤,满身俱是红云烟雾围绕。是五鬼天王尚和阳。
尚和阳将魔火金幢展动,立刻便有一团红云彩烟直朝金蝉那道红光飞去,才一接触,光焰便减了一些。尚和阳又将白骨锁心锤祭起,一团绿火红云中,现出栲栳大五个恶鬼脑袋,张着血盆大口,电转星驰般直朝金蝉、心源二人飞到。金蝉不敢恋战,一手拉定心源,将弥尘幡展开,化成一幢彩云绕往各门转上一转,引得四方八面金钟齐鸣,最后到生门会合。
尚和阳将魔火金幢与白骨锁心锤插在腰间,披散头发,双手合拢搓了几搓,对四面八方发了出去,便听雷声殷殷,只正面谷口死门上没有回响,大为惊异。
连忙取出了七情网往空中撒去,被隐身在傍的阴魔劈手一把抢了。尚和阳大吃一惊,竟看不清来人,忙将口一张,喷出数十丈魔火,直朝四面飞去,亦无踪无迹。只得飞到谷口,地上横着两具尸身,正是守门的天耗子秦冷和桃花道人古明道。死门已被敌人破去。
这时已四面波涛汹涌,火声熊熊,风声大作,各处地水火风业已发动,连忙飞身回到主峰,会合毒龙尊者在主峰上行法。可惜毒龙尊者浪得虚名,只靠轩辕老怪的外围爪牙五鬼天王尚和阳,主持摆下的魔阵。这魔阵共分生、死、陷、溺、堕、灭、怖七个门户。生、死两门是全阵的命脉,死门又当青螺入门。尚和阳着独角灵官乐三官拿他的白骨锁心锤,同毒龙尊者的软红砂前去死门防守。尚和阳将脚一顿,一朵红云,直往生门上飞去。
阴魔当然不愿来路被截,先一步射达死门,摆下玄女遁。乐三官堕入阵中,再被五行挪移迷魔障罩上,在谷口外围直着两眼,手里拿着那件骷髅骨做成的兵器,四面烟雾围绕中,跑来跑去。是因阴魔的无相血影神光与有相法物互斥,功候越深,竟越无杀伤力,只可惑人心智,迷人六识。除假手他人外,一时间无奈乐三官何,于是任他团团转转,亡命奔逃。自己回投生门护花。
这时生门的一个高坡上坐定一班妖僧妖道。尚和阳降落坡上,拔起那面大旗,幡上面,有许多符咒和四十九个赤身倒立的骷髅。尚和阳口诵魔咒,往空晃了几下,立刻惨雾弥漫,阴风四起,红焰闪闪,雷声大作,倏地从空中照下一道百十丈五色霞光,光到处先后两三声惨呼过去,雾散风消,雷火无功。接着飞下五个妙龄女子,来者正是灵云、轻云、朱文、紫玲姐妹。
女神童朱文先将宝镜往下一照。照散了烟雾雷火,五鬼天王尚和阳不曾动手,在山坡上将两手据地,周身俱有云雾笼罩,口中念念有词,围着那面大旗倒行急转。倒转越疾,隐隐还听得水火风雷之声在地下发动,越来越急,头上黄雾红云如奔马一般,往中心簇拥。
忽见尚和阳在山坡上手持那面大旗一麾,立刻便有一团十馀亩方圆的红云往敌人剑光丛中飞去,朱文将宝镜照将过去,镜上面发出五色金光,将那团红云挡住。灵云等在宝镜金光笼罩之下,只听金光外面震天价大霹雳与地下洪涛烈火罡风之声响成一片。魔阵中发动地水火风,地裂山崩,洪水涌起,烈火飞扬。
毒龙尊者同各门上妖僧妖道知道敌人俱己在生门困住,便将阵势在生门上缩拢。各门上妖僧妖道将小幡一展,纷纷将软红砂祭起,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得满天暗赤,往灵云等头上罩将下来。同时地面忽然震动,眼看崩塌。朱文一面宝镜只能拦住那团红云,正愁不能兼顾。紫玲忙从金蝉手中取回弥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刚刚升起。忽然山崩地塌一声大震过处,众人适才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来。
众人都在一处聚拢,由紫玲展动弥尘幡,朱文用天遁镜,化成一幢彩云,出来万道霞光,在魔阵上面滚来滚去,一任他雷火烈焰,罡风洪水,毒云弥漫,妖雾纷纷,一丝也到不了众人身上。众人俱怕妖法污了法宝,只紫玲的白眉针不怕邪污,百忙中放将出去,魔阵诸妖人根行浅点不知厉害的,挨着便倒。毒龙尊者怒吼如雷,将毒砂尽量放出,魔阵中轰轰烈烈之声惊天动地。
五鬼天王尚和阳回顾,只死门上独角灵官乐三官没有到来,空着一门,想起那锤乃是自己多年心血炼就的至宝,不由又惊又怒。一朵红云便往死门上飞去。
那青螺谷口,四外静悄悄的,乐三官已不知去向。
那边青螺宫旧主,昭远寺的梵拿加音二,正发动佛教中的厉害法术,地水火风天魔解体大法。一座孤峰,子午方位正对青螺魔宫,峰顶被一片云雾遮盖。借着正子午方位,正子午时辰,发出天火地雷,催动了子午风雷,发动地水火风。
峰上峰下起了一阵火光,同时满峰浓雾大作,蓬蓬勃勃如开了锅的蒸笼一般。雾影里,山峰渐渐摇动,似要往上升起。地底下先起了一阵大风,风过处又是一阵水响,澎湃呼号,与先前风声响成一片。接着从清远寺那一方隐隐传来了一阵雷声,到了峰脚,便起了一阵炸音。炸音响过,水火风雷之声一齐发动,那峰也逐渐往上升起。越升越高,在空中旋转起来。越转越疾,水火风雷之声越来越紧,也不知转了多少转,忽然山崩地裂,一声大震过去,那座小峰业已悬空百十丈,峰前面平地涌起百十丈洪涛烈火狂飙,千百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夹着风声雷声,好似一条银龙、一条火龙一般,移山倒海,风驰电掣直往谷中飞去。
尚和阳在谷口,听得远处地底起了一种轰轰隆隆之声,从地底下隐隐传来,不似发自生门阵上,忙将身纵起空中,猛见魔阵顷刻瓦解,阵中诸人道行稍差的绝难活命,连敌人也要玉石俱焚。一看日光,收阵已来不及。也不顾魔阵诸人死活,在周身烟火红云围绕,化成一朵红云,破空便起,如火箭一般直往东南方飞去,趁此时机飞到玄冰谷,抢夺雪魂珠。
阴魔也在空中察觉变化,忙暴涨零化的法身,吸入天地灵气罡风,再收缩下,推动罡风吹弥尘出阵外。毒龙尊者将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那百十丈软红砂,登时火山爆发似地化成百十丈长一股烈焰,朝彩云追去。对含血肉的真气,阴魔不敢硬抗,发动罡风转了方向,避开了烈焰。
那阵中三方面红烟绿雾,一片弥漫,昏暗暗地看不出什么景象。地底下传出来的风雷水火之声一阵比一阵紧急。猛听一个大霹雳过处,两面地水火风卷在一起,天崩地裂一声大震,魔阵上罡风大起,烈焰冲霄,风雷全都停息,洪水满地,山石爆裂的炸音混成一片,震起残肢断体与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空中无数断头断脚,残肢剩体,与砂石尘雾,满天飞舞。有好几道黄光绿光从空中飞过,那是几个本领较大的见机得早预先遁走,馀者非死即带重伤。
毒龙尊者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忽听阵前火山上有一个红脸披发道人,穿着一件水火道袍,额上生着一个大肉包,身背葫芦、宝剑,两眼发直,手中拿着一面小幡不住招展,幡指处便有一溜五色火光发出,遇着的人非死即伤。定睛一看,正是适才代尚和阳把守死门的乐三官。
原来乐三官跑得两眼发直,口吐白沫,爬伏在山石上面,手中拿着那个骷髅做成的一柄大锤,锤上烟雾已无,为穷神凌浑所见。那凌浑隐居广西白象峰,已有数十年不履尘世。六魔厉吼偷走他洞中场的一丛仙草。他打算收了徒弟,去寻他算帐。偏偏他看中的俞允中,被放在青螺对面正子午位的高峰上面行法,炼那天魔解体之法。这无主的玄女遁难他不住,正好收了白骨锤,用乐三官换了俞允中。
毒龙尊者不由又惊又恨,重又掐诀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乐三官喷去。光到处,乐三官从小峰上倒下,滚入火海,死于非命。
忽然一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一个长身道童高声喝道:“毒龙业障,还我师兄师文恭的命来!”
说罢,手一张,便照出殷赤如血的一道光华,把毒龙尊者卷了进去。来人是天灵子得意弟子熊血儿,用红欲袋装了毒龙尊者,径转孔雀河去了。
怪叫花凌浑现身出来,倏地又是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现出一个白发老尼,从怀中取出两个羊脂玉瓶,瓶口发出百丈金光,朝水火风雷卷来。凌浑将足一顿,也化作长虹般一道金光,朝那水火风雷扫去。二人这一卷一收,不消片时,水火风雷一齐收入玉瓶之内。
优昙大师收完了水火风雷,口中念动真言,将手一指,那峰便起在空中。优昙大师飞登峰上,如飞而去。凌浑也就回往魔宫里去。从此青螺便由怪叫花凌浑这量地官主持。
阴魔见众人也脱出阵外,便暗暗跟踪五鬼天王尚和阳到玄冰谷。
玄冰谷中,八姑也早有准备,将司徒平安置在谷顶一个小石穴之内,用隐形符隐住身形。送文琪到洞底去。独自一人在先石台上坐定,施展法术,祭起浓雾,将头顶遮了个风雨不透。
五鬼天王尚和阳也知时机稍纵即逝,人才到玄冰谷就发出十数道红绿光闪动的魔火,射入下面浓雾中,更口念真言,运用五行真气,接连朝魔火喷去,化成五道采焰,飞入雾阵中,恰似春蚕食叶,采焰所道之处,浓雾如风卷狂云般消逝。八姑也念咒愈急,那浓雾如蒸汽一般,在石台上面,骨朵朵往上冒个不住。
尚和阳知等不了消灭浓雾,即晃动魔火金幢,怪啸一声,将身化成一朵红云,飞入雾障中。八姑忙将烟雾缩敛,紧紧护着石台。
尚和阳业已现出身来,将金幢一指,五道采焰直往八姑飞来。八姑自走火入魔后,躯壳半死,血气全都冻凝,须借敌人魔火重温心头活火。魔火才一进身,八姑便觉身上有些发烧。一会魔火将八姑浑身包拢,八姑虽然仗着雪魂珠护身,不至送命,已觉浑身如火炙一般,周身骨节作痛,心中又喜又怕!
喜的是肉身既已知痛,血气全都冰凝的半死躯壳,借敌人魔火正可重温心头活火。怕的是尚和阳那魔火甚猛与众不同,时候一多,身子便炼成飞灰。所以成败系于一发,却又非此不可。在烈焰烧烤下,八姑衣着化灰,外相皮肤由黑变红,肌肉重生。回复娇艳的样貌,如玉的身躯,诱人的曲线。阴魔悉时赶到,看得唇干口渴。
尚和阳见八姑还不肯祭起雪魂珠,即将身一抖,身上衣服全部卸净,露出一身红肉,将魔火金幢往上一抛,两手据地,倒竖起来。浑身发出烈火绿焰,连人带火迳往八姑扑来!
阴魔知到八姑在烈火急炙下,热力只附贴肌肤,五脏六腑还在雪魂珠下结了冰,到热力到五脏六腑时,肌肤已化焦炭了。再给魔火沾身,可即时形神俱灭。
面对玉人如花,何忍舍弃,立化浓雾,包里八姑,在魔火金幢内流转。
八姑眼见浓雾来得似缓实快,还未起念,已护尽全身,遍体暖和,知是高人救助。耳边传来半大未大的童音提醒,才觉到脏腑骨骼还未感到知觉。悉时,下身阴道插入了幼幼长长的阳具,直抵花芯深处,射入热热的熔浆,透体旋绕,荡得元灵淘醉,五脏六腑立见融和。
又羞又喜,恨不得死力匝他个结实,推那可恶的东西入更深深处,永不分离。
阴魔化成的浓雾,收集了金幢的魔火,借元精传入八姑五脏六腑内溶合了她体内雪魂珠气,带回一片清凉经八姑乳蒂啜回。一热一冷中给了那在纯化中的法体,一个难遇机会更加净化,进入第六层聚化的高原领域。
八姑在脏腑回复机能后,阴穴中玉茎变粗,在穴内伸缩绕磨,阵阵酸痹震撼筋络,乳蒂的啜力,如抽出体内灵魂,娇躯颤荡。
正想发力间,那半大的童音指示出;肉为阳,阳中存阴,魔火熔合雪魂珠气即可复原,但骨为阴,阴中藏阳,不是魔火所能驻扎,非九天元阳尺不可。此时骨骼疏松,动则易碎。
不待答话,那浓雾即变红,一声哑响,魔火金幢已被炸成粉末四散,恰巧玉清大师持两面金光照耀的伏魔雷音金钹,发出三声霹雳巨响,雷声隆隆,数十道金光,金蛇乱窜,直往魔火丛中打去。只震得山鸣谷应,霰起雪飞,响个不住。
朱文宝镜祭起百丈光华,照入红云之中,紫玲姐妹弥尘幡晃处,双双飞入魔火红云之中。寒萼手起处,一团红光首先打去。紫玲也将白眉针祭起。
尚和阳魔火金幢已碎,留下必无幸理,猛地将身一滚,化成一溜火光,冲天而去。就任他跑得怎样快,到底还中了紫玲一白眉针,八姑传音与玉清大师,以恩人不便与众人相见。自己被魔火所伤,非有九天元阳尺不可。于是体内阴魔交出一滴圣液,由八姑口中吐出,说出天书所在,由灵云、轻云前去取宝,玉清大师亦在石上守候。
八姑元神退出躯壳,下了石台,口中念念有词,她坐的那一个石台忽然自行移向旁边。
下面原来是个深穴,黑洞洞的,隐隐看见五色光华如金蛇一般乱窜。八姑先口诵真言,撤了封锁,止住洞中五色光华,飞身入洞。宝镜光华一照,才看出下面竟是一所洞府,金庭玉柱,银字瑶阶,和仙宫一般。只是奇冷非常。阴魔把八姑放在室中白玉灵床,亦不现身。只在八姑体内游戈,聚敛牝穴,试图乘便修练进入骨络及三尸元神。八姑岂料引狼入体,还尽力开放,更享受那无比的性趣。
二女到魔宫时,怪叫花凌浑刚好深入魔宫底层,寻得玉匣,七八寸长、三寸来宽、寸许来高,口中念诵真言,将手一拂,玉匣便开,玉光闪闪,照耀全殿。
此书共分上中下三函,另外还有一册副卷。除副卷普通修道之人俱能看懂外,只上函有蝌蚪文注释。中函被嵩山二老得了去。里面三层:中下两层俱未有人打开,上层藏着天书的副卷;下层才是天书下函;中层藏着广成子的一根九天元阳尺与六粒聚魄炼形丹。可是圣液被阴魔抽去,宝尺软垂无用,废物一条。
灵云、轻云见物以落入人手,只得出示圣液,宝尺即告虎虎生威,然后双双躬身说道:“师伯慈悲,仙丹便赐两粒,九天元阳尺乃天府至宝,不过借去一用。”
凌浑知圣液在人手,合则两利,不借则只可阻手碍脚,无奈递出。不多一会,二云将九天元阳尺取回。玉清大师于是请求众人洞外护法,各人将法宝剑光祭起,将谷口封了个风雨不透。
玉清大师入洞,手捧玉匣低声默祝,金光亮处,从匣内飞出一盏明灯似的光亮,照眼生辉,荧荧流转。光亮下一团黑影冉冉浮沉,行动非常迟缓,玉清大师将九天元阳尺指定金光明灯下的八姑,心中默诵九字灵符,尺头上便飞起九盏金花,一道紫气,引向八姑躯壳。
阴魔化身附入紫气,随紫气在八姑身上流动,觉得元气入不到骨骼,才逆紫气透入元阳尺,由未端凝聚出身躯来。
玉清大师手上的九天元阳尺突然在柄未端涨起来,幻出阴魔来,再看看手持的竟是他的肉茎部份。不由娇嗔道:“是你这小东西作怪!”
阴魔对玉清大师香了香道:“不好吗?”
八姑认出了那半大不大的童音,忙谢了救护大恩。玉清大师真难相信是他震碎了那魔火金幢。
阴魔作个鬼面道:“九天异宝岂是那些孤阴独阳的假道学识用的吗?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个郭先生吗?”
玉清大师满面羞红,眉目含春,娇骂道:“你想个甚么,怕你不成!”
阴魔嗳昧道:“你怕也怕不来的,不过八姑等着救命,才到你。你看看如何受用,你就知是如何宝贝了!”
玉清大师又羞又气,唾道:“希罕!”
说着见阴魔竟调整了玉尺粗细,涉身八姑坐盘下,面在背后。手捏八姑双乳,指挟乳蒂。下身元阳尺插入八姑阴穴内,用先天真气导出尺内先天真阳气,导入乳球内凝聚,再经阴魔掌心输入先天真气为引,渗压入四肢百骸的骨骼,传入脊柱,经尾闾回归。一压一抽间弄得八姑骨骼好象软软的,骚到骨子里,如四肢百骸都熔化了。但又活动不来,无奈肌脉细胞活力播然,在皮相下轮番跳跃,运身酸软,透泄微光。更齐聚肉壁,炙热天灵,供应着空前性趣,不住唔呀哼哦,好象要把心肝哈出来。突然一声狂叫下,弹起数尺高。回头正要扑向阴魔。
阴魔摇手道:“慢来,你们情同姐妹,岂可不有福同享!”
玉清大师又羞又急,骂道:“去你的,坏透了的小鬼!看我理你不!”
阴魔笑道:“不说,不说。行动最实际。”
一下就抖清了玉清大师的衣着,按她伏下,扒贴她背后,手伸前捏乳蒂,由后面插入元阳尺化成的肉茎,弄得玉清大师不停抖擞,哼得听者也都骨头都骚起来。
可怜八姑已肉稣骨痒,无处可搔。滑腴的肌肤泛闪红光,乳房胀满欲爆,牝穴空虚痕痒得要命。再耳听玉清大师的呻吟叫床声,深撼神经总枢。花痴似的扒相上阴魔项背,四肢爪缠紧绕,热烘烘的娇躯拼命澌磨,恨不得挤入骨子里。遍体汗花射出丝丝光晕,快感中鼻息狂喘,娇声哼透心中荡气。更刺激玉清大师更敏感九天元阳尺的阳气灌溉骨脉,焙养筋髓。
阳气贯彻九周天虽是瞬间即过,但二仙在快感积压下,却似历劫九生才阳气回收。整个娇躯如同全给抽空,塌陷下来。牵扯出骨脉元阴炸涌充盈,突然一个斗弹翻起来。同时震撼的骨痒筋酸驱使下,回头扑投阴魔。
阴魔也把元阳尺泻下来,任由玉清大师主动搂实抱紧,套尽肉茎,狂命挤压澌磨肉壁。
乳球亦压擦不休,挤出元阴汹涌。阴魔啜饮阴精,与阳精二五交沟中和,混入玄精射透花心,渗洒骨默润和,玉清大师才安静下来,才转向八姑。
八姑已给两人的肉搏,挑逗的半昏迷,难以采行主动,由阴魔插入巨棒。突然的冲入刺激,敏感得如同整个人散了开来,无可控制下狂呼嗥叫,恢复意识,疯狂迎合,套转冲涮。
阴精浪涛盖浸,被阴魔狂刺得鬼哭神号,瘫如软泥。受到交精滋润才完成元阳尺稳固改做骨干,突破一般修道人极限。
阴魔亦在滋润时,试图混带入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但功力不足以突破三尸元神,只能化入混元幡中元灵。原来阴魔盗了混元幡,由乔瘦膝的天书第三卷得知,这先天魔法就是元灵移场,收押下有根器的元灵,用本身元精培养。成就后随元精场入他人三尸元神内,永远受影响于不知不觉间,息息相通,忠心不贰。
玉清大师以八姑还须静养,对众说道峨嵋有事,由她守护八姑留下。司徒平给一个极厉害的人物经过,带了往庐山灵羊峰九仙洞。灵鹫救主心切,排云下击。优昙大师路过,恐仙禽受伤,并且不久还有用它之处,就此将它带回山去,用灵丹化去它的穿心横骨,以备日后之用。众人在弥尘幡动下,化成一幢彩云,直往峨眉飞去。
玉清大师食髓知味,自从四仙合运榨出阴魔玄精后,修为直迫乃师神尼优昙大师。更得妙一夫人密告,在莽苍山得阴魔真阳交合真阴,妊娠中胎气亦助长修为,已不下当年长眉真人飞升时期。难得师妹八姑亦是摩枷大法能手,合混淫法料必榨干这小色鬼,收益丰沛。向八姑打出手语,齐齐前后赤裸拥抱阴魔,一个口含巨棒,一个湿吻吐舌,共同牝穴贴炙阴魔左右乳头。上下舌尖卷处,真气齐聚龟头,内中每个细胞都胀盈荡漾,性趣浪埋涛淹。乳头受着软软的阴唇吸吮,被二仙真气回收中抖擞元阳,挑逗得灵台出窍。
但阴魔道行日高,功侯已胜当日多矣,二仙合运也未能奏效,反被引发淫兴,热浪传达肉壁,双双牝穴滥洒淫液,浸泡阴魔乳头。玉清大师先忍不住,转身纳入巨棒。阴魔肉茎得麻痒奇趣,不再静伏,反身抽插,狂磨龟头胀痒细胞。摩枷大法本就效果斐然,可惜是对象是欲林奇葩,二仙轮番受棍,亦未能挨到阴魔爆炸,已瘫痪失控,濒临走火入魔之险。非玉清大师及邓八姑所能应付。
毕竟玉清大师归正多年,克己功夫深厚,知沉迷必损毁道基,只能等待妙一夫人等修成大法,再操淫战。兼邓八姑新愈,不堪濒折,不得不高悬免战牌,放阴魔离去。
阴魔心系紫玲姐妹,于是潜入峨嵋,遥远看到仙云弥漫,彩光耀目白云弥漫,彩烟笼罩,如同百十丈圆的一个五彩锦堆,云蒸霞蔚,瑞气千条,变幻不定。
才离彩云十丈以外,便觉祥光耀目,照眼生辉,不可逼视。知必有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