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狰狞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青黑色扭曲的五官,犹如地狱中的厉鬼。
“我点了支安息香。”面具下的红唇嫣然一笑,“睡了六个时辰,你精神好多了。”她跪坐在一张象牙席上,优雅地并着双膝,两手放在腿上。身上是黑色的丝织羽袍,长袖低垂,宽阔的腰带上佩着她施法的蛇形弯匕,襟口别着一株紫色的花,看起来从容而又雅致。
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月映雪本能地感到羞耻。但她并没有去遮掩赤裸的肉体,而是挺起腰背,平静地看着对方。
巫羽讶然道:“换作是我,此刻早窘迫地手足无措。哪里会有你这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看来你穿不穿衣服也没什么要紧的。”巫羽拿起紫砂壶,细心斟了杯茶。
“本该敬称你是大祭司,但大王诏谕已下,碧月池无分尊卑,都改为妓奴。
我就称你月奴好了。”
月映雪玉容无波,经历了晨间无法想像的羞辱,她一半生命已经死去,剩下的也已千创百孔。
“我不知道你杀过多少人。但有一个,你杀错了。”巫羽茶杯略一沾唇,便即放下。她拂开衣袖坐直身体,淡淡道:“大王在你手中死过一次,对你恨之入骨,这你是知道的。如今你身为妓奴,大王不计前嫌,有意临幸于你,月奴,这是你赎罪的良机,可要用心伺候。”月映雪犹如一尊玉像,跪坐在她面前,目光静若止水。
巫羽恍然道:“我却忘了。你早非完璧,淫事浪举不知做过多少,何必叮咛?想来会教大王满意。”月映雪无法猜测巫羽知道多少内情,但此举分明是让她母子相奸,作出连野兽也不如的乱伦淫行。而君虞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是他生母。
巫羽微微一笑,柔声道:“大王有令,着碧月池大祭司,妓奴月映雪入内侍寝。”月映雪美目忽然放出异彩,她扬起手,闪电般抢过巫羽腰间的蛇匕,回手朝胸口刺去。
月映雪第一选择是刺死面前的巫羽,但失去力量的她根本不可能伤及巫羽一根寒毛。剩下唯一的选择,就是杀死自己。她双手倒握弯匕,毫不犹豫地刺往心口。此时才死,已经是晚了,她并不想用死来维护尊严,因为她曾经的尊严早已丧失殆尽,她能做的仅仅是避免被不知情的君虞侵犯,犯下乱伦的恶行。
月映雪法力尽失,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巫羽的灵觉。但巫羽丝毫没有阻止的念头,她盯着立志寻死的大祭司,微微挑起下巴,唇角露出一丝讥笑。
状如蛇形的弯匕刚触到肌肤,忽然手臂一软,再无力刺下。
巫羽呷了口茶,从容道:“忘了告诉你。一旦中了血咒,就是主人终生的奴仆。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死不了。”月映雪拚命用力,但弯匕顶多触及肌肤,手臂就违反她意愿的松开,再无法刺下。
“为大王侍寝,值得一死么?”巫羽冷笑道:“一个淫浪无行的贱人,还装什么贞洁!怕别人不知道你这圣女祭司是个失贞的荡妇么?”巫羽拂袖而起,扬声道:“琳奴!”昔日的月神殿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沦为妓奴的月女们跪在殿侧,一个个身无寸缕,赤裸着美丽的肉体。任何被挑中的女子,无论身份尊卑,都被带到殿中,与那些野蛮的武士们当众交媾。
这些女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女祭司碧津。她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母兽,已经在大庭广众下与超过五十名枭武士交媾过,此时她挺起灌满精液而微微隆起的小腹,骄傲地分开蜜穴,让武士和族人观赏自己被肏弄过淫态。
“我们的身体是神明所赐,奉献给神的仆从,是我们的荣幸。”碧津用梦幻般的声音说道:“每一次奉献都使我们离神更近,灵魂更加洁净。而不会像她,那个肮脏的背叛者。”在那股异香的迷惑下,女祭司催眠般的声音征服了所有动摇的心灵。碧月族幸存的女子放弃了尊严和自我,取而代之的是对神明的完全服从,心甘情愿在殿中接受淫辱,甚至将之当成荣耀。
而那个被她们唾弃的女人就在不远处。神殿入口放着一只囚禁野兽的铁笼,高贵的大祭司像母狗一样趴在里面。那具高挑丰满的肉体蜷缩着被卡在狭小的兽笼内,雪腻的圆臀高高耸起,被粗糙的铁栏紧紧箍着,仿佛要撑破铁笼。
月映雪口中衔着马匹用的铁嚼,那张银色的月神弓横挎在她背上,弓弦绞住她肥硕的乳房,仿佛要将她丰挺的双乳勒断。一根铁条压在她颈后,强迫她摆出伏地挺臀的屈辱姿势。两只尖利的铁钩穿透了她两片阴唇,钩尾的细线栓在笼角两侧,然后拉紧。那只娇美的性器被尖钩残忍地扯开,显露出阴内迷人的结构。
另一位女祭司碧琳跪在她身后,一手撑开她的阴道,然后将一只簧状的铁环旋入她体内。铁丝一圈圈撑开蜜肉,逐渐深入体内。等圆簧完全旋入,柔腻的蜜肉包裹住铁丝,月映雪下体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巨棒撑开,完全敞露出来。任何进出神殿的人,都能清楚看到她阴内每一寸蜜肉。
从崇拜到憎恶,只需要短短一瞬。背叛神明是无法饶恕的罪行,何况是她们曾经敬如神明的大祭司。沦妓奴的碧月族女子憎恶地把唾液憎恶地月映雪失去贞洁的阴道内。还有那些武士,他们享用那些温柔虔诚的月女,总要戏谑地把精液射在大祭司高贵的肉体上。
不多时,月映雪丰满雪滑的大白屁股就沾满了唾液和浓精,湿淋淋散发出凄艳的光泽。丧失力量的大祭司肉体和常人一样脆弱。她咬着嚼铁,硕大的乳房被弓弦绞紧,痛苦地呼吸着,肉身仿佛沉沦在地狱深处,承受着无法言喻的折磨。
“这个下流的贱妓,野性未除。琳奴,把她带到月神殿,装笼示众,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巫羽曲指一弹,那柄蛇形弯匕从月映雪无力的手中飞出,落入她腰间的鞘中。
“大王该醒了呢。”
峭魃君虞张开手掌,手上的皮肤仿佛无限度地膨胀变厚,一股烦燥的气流犹如喷发的火山,在体内奔涌冲突,寻找渲泄的出口。七年来,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只有鲜血和杀戮才能化解这股戾气,让心魔平静下来。
他还记得刀锋切开喉咙的凉意。咸腥的鲜血呛入气管,使他窒息。在濒死的痛苦中,他看到大祭司精致华美的面孔,还有像冰雕一样,冷酷到无情的目光。
面对死亡的一刻,他并没有害怕,有的只是不为人知的愤怒和仇恨。
峭魃君虞手指剧烈地跳了几下,他一把推开大门,一股暴戾的气息潮水般涌入神殿。枭妓奴们本能地伏低身子,连凶悍的枭武士也畏惧地向后退去。
峭魃君虞抓起一名妓奴,张口咬住她雪白的玉颈。那女子柔美的身体痛苦地挣了几下,接着峭魃君虞右手抬起,那把血红的鬼月之刀从虚空中浮现。他一刀捅入妓奴湿滑的下体,直没至柄,然后举起手臂。
那女子柔颈歪到一侧,露出颈中血淋淋的创口。她整具身体被举到半空,白嫩的双腿紧紧夹住刀柄,鲜血从她下腹狂涌而出。她所有的精气都被鬼月之刀吸尽,僵硬地骑在刀上,然后向前倾斜。
一截血刃从她光洁的腰背露出,慢慢剖开她柔软的腰肢,最后将那只白美的圆臀切成两半。旁边的枭妓奴仿佛忘掉恐惧,瞪大眼睛看着她们的神只。
峭魃君虞走到笼边,将几乎剖成两半的女尸扔在笼上,然后动手开始切割。
温热的鲜血流淌在月映雪白滑的肌肤上,一片狼藉。
峭魃君虞恶魔般的瞳孔仿佛滴下鲜血,他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腰下一根巨棒怒龙般昂起。
峭魃君虞的阳具粗大异常,肉棒马匹般包裹在厚厚的鞘膜中,勃起时,血红的肉茎从鞘膜中伸出,巨大的龟头犹如镔铁铸成,又黑又亮,棒身隆起的血脉交错纵横,仿佛一丛血红的蚯蚓。在他龟头后部,有一条月牙状的青黑色疤痕,仿佛被烈火烧炙过。
月映雪身体忽然一痛,那只嵌入蜜穴的铁环被生生拔出。接着一个巨大的硬物顶住大张的穴口。
月映雪意识到那是峭魃君虞的阳具,她已经失去了地位、尊严、名誉和族人的崇敬,就像一只名贵的瓷器被人击碎,沦为一堆没有价值的碎片。自从被血咒侵入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无论巫羽还是君虞,都不会放过她的肉体。君虞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生母,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失败的俘虏,一件战利品,一个复仇的对像。遭受征服者的奸淫,对她这样美貌而高贵的女子来说,是无可避免的命运。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在这一刻来临前死去,以免自己的罪恶中再添上一桩乱伦。
月映雪拚命挣扎,但衔着嚼铁的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在她身后,巨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体内,柔腻的蜜穴仿佛被巨棒撑碎,传来难言的胀疼。
对乱伦的恐惧和痛楚,使月映雪的身体痉挛起来,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紧,显示出她潜意识中的抗拒。但峭魃君虞仿佛有着无限强大的力量,粗大的肉棒丝毫不理会她肉体的排斥,一路深入。
当肉棒完全贯穿蜜穴,月映雪身体猛然变得僵硬,接着无可抑制地剧颤起来。
峭魃君虞狂吼一声,浑身浴血的他,仿佛一头从血海中钻出的魔神。他隔着铁笼,把自己野兽般的阳具插入大祭司颤抖的性器中,完成了对碧月池的最后征服。
高大的月神殿内寂无声息,目睹着大祭司被她们的新主人强暴,枭妓奴都流露出恐惧和崇慕混杂的眼神。远古以来,人群对强大、莫名力量的骇怕与崇拜总是相伴而生。基于恐惧的崇拜总要比受到神圣感召的崇敬更深刻,也更加牢固。
从这一刻起,征服大祭司的峭魃君虞,取代并且超越了月映雪在族人心目中曾经的地位,成为她们新的神只。
峭魃君虞弓起背脊,粗大的骨节一节节突起。他体格壮硕,肩背宽阔厚重,腰身强韧,腿部肌肉隆起,古铜色的皮肤紧绷着,充满骇人的力量。
在他巨大身躯的重压下,铁笼发出格吱格吱的声响。囚在笼中的月映雪两手悬在铁链上,丰满的乳球被压在身下,白嫩而肥美的臀部高翘着,仿佛一只雪团。被铁钩拉开的玉户大张着,被肉棒恣意插弄。
不知过了多久,峭魃君虞腰身猛然一挺,在大祭司体内剧烈地喷发起来。
粗大的阳具从肉穴拔出,峭魃君虞扬起双手,神殿内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
两位女祭司跪在他脚下,碧津满脸崇敬地亲吻着主人的肉棒,碧琳则掰开月映雪的屁股,将大祭司刚被奸淫过的阴部展示给众人观看。
月映雪娇美白滑的阴唇被铁钩扯伤,流出殷红的鲜血。大张的玉户内,红腻的蜜穴被阳具肏弄出一个圆张的肉孔,里面灌满了黏稠的浊白精液。
那层笼罩在大祭司肉体上的圣洁光辉渐渐黯淡,最后湮没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