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魃君虞从火中取出石矛。经过烧炼,枪锋上缺口已经消失,黑曜石制成的矛头犹如深黑色的水晶,细小的火焰在枪锋边缘跳动。
峭魃君虞将破雷矛负在背上,缓步走出石室。专鱼像影子般跟在他身后,这一天月相哉死霸,对主人来说,充满了危险。
密室内,月映雪被从铜鼎中取出,她长发委地,湿淋淋伏在银盘中。几名枭御姬用带着碎冰的寒泉抹拭着她的身体,擦去她身上的汗水和污迹。巫羽立在一旁,面色平静地观赏着这件完美的作品。
“她还能站起来吗?”
“不能。她的骨骼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那么,她以后只能用爬了吗?”
七次换血之后,月映雪的肉体出现了极大变化。她的双乳愈发硕大,乳头和乳头晕比以往膨胀了数倍,色泽鲜红夺目。同样膨胀的还有她的阴蒂,剥去包皮的肉珠变得又红又亮,微微一碰就立即充血肿胀,像一粒血红的葡萄夹在花瓣之间。
长久的折磨,使月映雪神智濒临崩溃,但肉体的艳丽一如往昔。她皮肤刚被冰泉洗过,整具身体柔若无骨,摸在手中滑如丝绸,温凉如玉。峭魃君虞分开她丰腻的臀肉,白臀间那只小巧紧凑的嫩肛,已经在巨物反覆插弄下,变得又软又大,红红的软腻无比,仿佛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
峭魃君虞撑开她的屁眼儿,里面立刻冒出一缕白雾般的蒸汽。峭魃君虞把手指插入艳妇肛内,只觉软腻的肛肉宛如沸水,炙手可热。
峭魃君虞拔出手指。巫羽轻笑道:“要不要看牝奴后庭的淫技呢?”枭御姬轻盈地走上前来,扶起神智茫然的艳妇。月映雪美目低垂,木然看着地面,艳红的唇角忽然一颤。枭御姬白嫩的手指伸入她肛中,手指勾住她肛内一圈嫩肌,往外一翻,将她的肛蕾完全翻出。
月映雪的肛肉丰嫩无比,刚从鼎内取出,体内极热,那团鲜红的嫩肉夹在她雪白的美臀间,宛如一朵鲜红的肉花,颤微微抖动着,散发着湿热的雾气,硕艳而妖丽。
枭御姬从寒泉中捞出一块直径超过两寸的冰块,半塞在月映雪翻开的屁眼儿中。月映雪双目紧闭,臀间红艳的肉花含住冰块,缓缓收紧。但冰块太大,她肛肉又出奇得肥硕,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冰块吞进肛内。
“啪”的一声,枭御姬举鞭打在月映雪身上。月映雪茫然瞪大眼睛,肥嫩的大白屁股竭力一收,用屁眼儿将冰块夹进肛内。那只又大又软的屁眼儿往外鼓起,紧紧夹住冰块。片刻后,月映雪艳丽屁眼儿圆圆张开,淌出一股冒着热汽的清水。
枭御姬将鞭柄插进月映雪肛内,月映雪立即收紧屁眼儿,用柔腻的艳肛夹住粗黑的鞭柄,熟练地吞吐起来,灵活得就像一张妖媚的小嘴。
数日来连续不断地灌入兽血,月映雪神智已经模糊。兽血中饱含的催淫药物,使她成为一只只知道交媾的淫物。在木力士的调教下,她能用屁眼儿取下肛棒上的铁箍。甚至能将一根光溜溜的金属棒用屁眼儿夹进体内。
峭魃君虞搂住那名枭御姬,枭御姬连忙翘起雪白的美臀,将主人的阳具坐入体内。
峭魃君虞道:“这是最后一次给牝奴换血了吧。”巫羽淡淡道:“等不急要看她变兽了吗?”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接着一头浑身雪白的巨豹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头雪豹体型雄健,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它双目赤红,昂首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在它腹下,巨大的兽根完全勃起,粗长骇人。奇怪的是,它兽根上嵌着三只铜环,外侧平滑,内侧却带着尖利的锐刺。
月映雪柔若无骨的肉体被拦腰架到一道长石上,手脚都被缚住。巫羽用蛇匕切开她的脉门,滚热的血液顺着她修长的玉指,落在水晶皿器中。
每当月映雪伤口愈合,巫羽就再划上一刀。鲜血源源不绝地从月映雪体内沥出,她肌肤越来越白,连艳红的唇瓣也失去血色。
那头雄性雪豹早已躁动不安,当锁链松开,它轻盈地一跃,扑到月映雪丰美的肉体上,阳具笔直朝她体内插去。拔去鞭柄的艳肛圆张着,松软的肛肉被兽根猛然撞开。
粗长的兽根直挺挺捅入女奴柔软的雪臀,艳妇本能地收紧肛洞,雪豹顿时发出一声咆哮。肛肉裹住野兽凶狞的阳具,同时收紧铜环,所幸环上的利刺并不太长,并没有刺穿阳具。雪豹弓起身体,奋力一挺,整根阳具完全贯入月映雪白软的大屁股内。
巨大的冲力使月映雪昂起头,连内脏都仿佛被兽根顶开。她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少,但在雪豹挤压下,又涌出一些。兽根传来的刺痛激起了雪豹的凶性,它咆哮着奋力挺动阳具。月映雪肥嫩的大白屁股在野兽疯狂的撞击下,发出清脆的肉响,她被缚在长石上,大腿张开,柔艳的肛洞被兽根撑得又圆又大。
如果不是被木力士粗如儿臂的肛棒开发过,被这样一头野兽肛交,月映雪的屁眼儿会受到无法愈合的重创。此时兽根在火热的直肠里搅动,肛肉不由自主地收紧,夹住粗长的兽根来回吞吐。
兽血从豹根淌出,流入月映雪失血的身体。对鲜血的渴求使她贪婪地吸食着兽血,一边更用力地夹弄兽根。
雪豹滴血的阳具在艳妇肛内飞快进出,将她雪白的臀肉染得通红。随着兽根的抽送,豹血逐渐取代了月映雪的血液。当她腕上殷红的鲜血变得混浊,巫羽便移走了水晶器皿。
此时铜环已经深深扣入兽根,剧痛使雪豹野性大发,它凶猛地奸淫着身下给它带来痛楚的女奴,似乎要撕碎那只柔软的屁眼儿。
月映雪唇瓣渐渐恢复血色,带着浓度淫药的兽血使她阴蒂勃起,兽根进入时巨大的冲力,把她肿胀的阴蒂压在石上,像要揉碎般。她用力撅起屁股,承受着野兽疯狂的肛交,一面用屁眼儿夹紧铜环。
刺进兽根的铜环划破血肉,兽血喷涌而出。雪豹发狂地咆哮着,兽精混着鲜血一同射到月映雪肠道深处。月映雪本来已经放松身体,但巫羽用手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她立刻疯狂扭动着屁股,用屁眼儿挤压着流血的兽根,吸食着雪豹的精血。
雪豹仍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僵硬地伏在那只白嫩的美臀上。月映雪挺起屁股,柔腻的屁眼儿不停榨取着兽根的精血,直到兽根被挤压得干瘪松脱。
月映雪有着巫羽见过最华美,同时也最坚韧最具可塑性的肉体。她身躯高大丰满,肌肤艳丽,对伤害的抵抗程度远远超过常人。这使她能够尽情榨取月映雪的圣血,而不用担心她会残废。
服食过最后一次血榴实,巫羽就吸收了大祭司六成修为,足以令她脱胎换骨。
峭魃君虞搂着娇美的枭御姬,缓缓道:“她圣血已尽,羽师准备如何处置这头牝奴呢?”“大王若是喜欢,就留着享用。如果不喜欢,就投入兽栏,当成兽交奴。她这样淫贱,说不定能生下兽种。”峭魃君虞低笑一声,没有开口,那名枭御姬却感觉到他手指一紧,几乎捏碎了她的乳房。
巫羽冷冰冰立在一旁,看起来与往常没有任何分别。但峭魃君虞却再无法像从前一样,锁定她的位置。更无法窥视她的内心。
峭魃君虞瞟了眼满臀血迹的月映雪,正要开口,密室的火光突然一暗,冥冥中仿佛传来一声嗜血的咆哮。这咆哮声低沉而遥远,却像在心里直接响起,激起每个人心底最深的恐惧。光线仿佛浸满鲜血,湿淋淋洒在身上,带来湿黏的寒意。
峭魃君虞身体一摇,口鼻中突然溅出鲜血。他大吼一声,试图抓住背后的石矛,却重重倒在座椅上。
峭魃君虞两手抓住石椅的扶手,只见他胸前的皮甲突然裂开,一柄血红的弯刀从他胸口探出,细致地切开皮肉,缓缓朝他右臂切去。
赤身坐在他腿上的枭御姬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血红的刀锋切开主人的身体,从胸口一直划到手腕,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专鱼怪叫一声,从背后猛扑过来,试图用石矛挑住刀锋。“叮”的一声震响,专鱼倒退三步,重重撞在石壁上。
峭魃君虞虬曲的长发像蛇一样舞动起来,弯刀从他手腕破肤而出,跳到他手中,血腥的刀身散发出妖异的气息。峭魃君虞缓缓抬起头,黑色的瞳孔已经变成陌生的血红。
他慢慢环顾四周,身上长长的伤口随即合拢。
“我以为已经到了胤都的百越王宫,没想到还是这处狗窝。”他的声音仿佛锈蚀的铁器,沙哑而低沉,却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巫羽冷冷道:“我们有过约定,有鲜血供养,你不该出来。”峭魃君虞仿佛浸没在血泊般的空气中,只能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他太慢了,三个月还没有走出枭峒。这是什么?小儿的游戏吗?”他手一招,瘫软在地的月映雪升到半空,张开她修长而华美的肢体。
“我闻到月神之血的味道……”峭魃君虞抓住月映雪的柔颈,鲜红的长舌在她颊上舔过,“碧月池的大祭司吗?”他发出低沉的笑声。
月映雪白玉般的脖颈突然绽开一条细长的伤口,涌出一滴血珠。峭魃君虞刚伸长舌,却突然变了脸色。
“这些肮脏的污水是什么!”峭魃君虞咆哮道:“她的月神之血呢!”巫羽扬起下巴,“鬼王来晚一步,她的血液已经被我沥干。”峭魃君虞凶狞地盯着她,厉声道:“小巫女!不要以为你吞食了她的力量就能胜过我!”巫羽嫣然一笑,面具下娇艳的红唇柔媚地弯起,“鬼王何必为这个下贱的牝奴动怒?如今整个碧月池都在我们手中,鬼王尽可随意饮用。包括她们的女祭司。”一只漂亮的白狐从阴影中爬出,在峭魃君虞身前站起身,化为女祭司碧韵。
峭魃君虞张开口,露出弯刀般的獠牙,一口咬穿了碧韵的脖颈,坐在他怀中的枭御姬刚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
峭魃君虞一边吞噬着碧韵的鲜血,一边把那名枭御姬压在身下,阳具像铁棒一样,撑裂了她的肉穴。
碧韵像被猛虎咬住的小狐狸,柔颈弯折挂在他齿间,手脚软软垂下。等峭魃君虞松开牙齿,碧韵像被吸干的肉囊般落在地上,露出颈中苍白的齿孔。
“美味的血液。”峭魃君虞卷起血红的长舌,然后咆哮道:“给我三百名祭品!享用完我就把身体还给他!”巫羽玉手扬起,浮在空中的女体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推动,飘到峭魃君虞身前,“碧月池的大祭司月映雪,鬼王先请享用。”“她的血太肮脏了。”峭魃君虞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似乎想甩开那具肉体。
但月映雪美艳的身体吸引了他。他抓住月映雪一只肥硕的乳房,血红的眼睛凶狞地闪动着。
峭魃君虞拔出阳具,紫红的龟头顶住月映雪挺翘而肿胀的乳头,用力顶入。
月映雪丰硕高耸的乳球被顶得凹陷,乳头被坚硬的龟头紧紧压住,陷入乳球深处。
充满弹性的乳球凹陷下去,峭魃君虞粗长的阳具仿佛整个插进肥硕的乳球内,被柔腻的乳肉裹住。龟头顶入乳晕,牢牢压住乳尖,然后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
强烈的痛楚使月映雪失神地瞪大眼睛,炽热的精液从她乳眼射入乳球,涨满乳肉,带来烧灼的痛意。随着肉棒的跳动,雪嫩的乳肉一鼓一鼓地膨胀起来。
峭魃君虞的精液又多又浓,他虽然只顶住乳头,却像是插入月映雪乳房内部,精液点滴不剩地从乳眼射入乳内。当他拔出阳具,月映雪浑圆的乳球震颤着弹回原状。灌满了精液的乳肉愈发肥嫩硕大,鼓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峭魃君虞狞笑着在她另一只乳房里射了精,月映雪两只大乳房被精液涨得又白又亮,皮肤紧绷着,仿佛轻轻一捏就会胀裂。她伏在地上,软化的骨骼甚至无法撑起乳球的重量。旁边的枭御姬抬起她的肩膀,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坠在身下,连她的脊椎也被坠得弯曲。她艰难地呼吸着,乳球在胸前颤微微摇动着,两粒艳红的乳头硬硬挑起,乳眼中滴着浊白的黏液。
峭魃君虞暴戾地大笑起来,“挤干她乳中的精液,然后灌入牛乳!在沉睡之前,我要把碧月池的大祭司变成一头在酒宴上供乳的母牛!”巫羽翘起唇角,“如您所愿,尊敬的鬼王。”一则秘闻在夷南城悄然流传,他们的女王,辰氏王族最后一位血裔,在祭礼中受到了蛇神的祝福。来自瑶湖深处的大蛇,夷南的庇护神明,允诺将赐给她一个流着辰氏鲜血的子息,来延续辰氏的荣耀。
几乎所有的夷南人都相信了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说。谁都知道,女王还是未婚的处女,并且没有大婚的迹象,但他们相信,蛇神会再一次显示奇迹。
不出所料,少数对此猜疑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新任侍读夫概身上。他是唯一能进入内宫的男子,而且得到了辰瑶女王的垂青。
这个来自姑胥豪商家族年轻人百口莫辩,只有他最清楚辰瑶女王的清白。他每日入宫只有半个时辰,别说与女王亲近,甚至未曾见过女王的容貌。每次女王都隔着厚厚的帷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些日子不时有人向夫概打探消息,夫概都含糊其辞。蛇神出现的传说他也听过,总还是心存侥幸,想着会得到辰瑶的青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用来转移视线的诱饵。
那天大醉之后,子微先元似乎恢复了常态。这些天一直没有枭军的消息,众人都有些懈怠,子微先元也向墨长风提出,准备回澜山一趟,面见宗主墨钧。
墨长风点了点头,“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此番我云池宗能在夷南立足,虽然与昊教交恶,也是无可避免。你回到澜山,最好还是请宗主往胤都一行,争取百越王室的支持。”子微先元道:“我都记下了。见过宗主我会尽快回来。”“不急。”墨长风慢慢转动手腕,写下“云池”两个大字,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出去避一避也好。”子微先元脸上一红,“师兄都知道了。”墨长风提起笔,“我知道什么?不过是从你举止中猜的。原本我只猜到三成,看你的反应,倒猜到七成了。”他行云流水般写下“别”字,说道:“辰瑶女王既然有意于你,为何不委身下嫁?难道我们先元公子还配不上她么?”子微先元慢慢道:“不知怎么,她猜出了我的身份。看她的举动,是只要借嗣,不会嫁人。”墨长风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子微先元告辞离开,走到门边忽然回过头,“如果她要杀我,我该怎么办?”
墨长风写完最后的“院”字,提起笔仔细审视,“依你和银翼侯的交情,未必如此。若有人一意孤行,也不能坐以待毙——就由云池宗先把消息散布出去吧。”子微先元如醍醐灌顶,这样一来,他若不明不白地死去,反而坐实了谣言,他心悦诚服地拱手道:“多谢师兄。”墨长风道:“回去时最好能往淮右一行,淮右公姬衷与天子同宗,能与淮右结盟,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