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庄没有多少新鲜事儿,每天睁开眼看见的都是同一个昊日,门前还是那颗树,拿起同一把锄头或者锨,跨过同样一道门槛,去田里或者地里,干着祖辈们干过的同样的事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一天都是一种重复。
铜八的举动搁在别处或许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村庄里,却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足够说上三天三夜,特别是有幸能够亲眼看见的人。
两个守夜的人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便是哈哈大笑,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观后感。
法海见铜八好久都没有回来,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来,这个世界多妖魔,一不留神就可能成为妖魔的口粮,铜八那个胖乎乎的大和尚,有些可爱,法海可不想他出事,所以便出来找他了。
法海顺着进村的路找了过来,正好听见门口的两个守夜的人在那里说笑。
一个守夜人说:“那个和尚太好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笑的事情,是不是所有的和尚都是这么搞笑呢?”
另一个守夜人说:“是啊,今天一点都不亏,涨了见识,原来人们口中的神经病就是那个样子啊!”
一个守夜人说:“明天我就不睡觉了,必须给村里面的人说说今天晚上的好玩事儿!”
另一个守夜说:“这件事情还需要我们两个一起说,不然别人不相信,以为你在说谎,毕竟你曾经说过谎,你的话村里的人不一定相信。”
一个守夜人说:“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记着呢?”
另一个守夜人说:“村里的事儿不多,想要不记住都难!”
“你、、、”
“阿弥陀佛!”
就在两个守夜人还要在无休止的说下去的时候,法海出现了,法海觉得这两个守夜人与自己见到的正常人大不一样,再在一旁听着,也听不出什么名堂出来,还不如直接问。
法海打了一个佛礼,说:“两位施主有礼了,贫僧法海,前来寻找铜八长老,他也是一位出家人,刚刚让他来买东西,时间这么久了,都没有回去,不知道两位施主可曾见到过他?”
一个守夜人说:“你是说你在找一个胖和尚?”
法海说:“是的!”
另一个守夜人抢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说呀,那个胖和尚真的很有意思,哈哈、、、”
话说到一半,自己便突然的笑了起来,然后后面的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还是我来说吧!”
旁边的守夜人见被自己的同伴抢了话头,心里有些不高兴,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要把说话的机会抢回来。
“那个和尚真的很好笑,哈哈哈、、、”
说了一半也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不出话来了。
法海皱着眉头,望着两个守夜人,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把这两个人揍一顿,说句话,只说一半,关键的一半就用哈哈哈来代替,这让人如何去猜。
“我怎么笑的停不下来了?”
“我也是!”
两个守夜人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但是笑声还说停不下来,看这个样子是不把牙齿笑掉,是停不下来了。
“阿弥陀佛!”
法海念了一句佛号,如同洪钟大吕,在两位守夜人的耳边炸响,震耳欲聋,两人表情一愣,随后醒悟过来了,脸上出现了惶恐之色。
法海连忙说道:“两位施主不必惊慌,只是小术尔。”
守夜的人连忙向法海道谢说:“多谢法师,你要找的人朝那个方向走了!”
守夜的人也知道自己碰到了鬼魅之事,心里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丢了心智,生活在远离大城的村落,很多人都见过离奇古怪的事情,事情见多了,胆量也就上来了,神经也会变粗。
法海道了一声谢,赶紧追了过去。
在法海走后,两位守夜人还在那里说着话儿,只是这次表情比之前的表情要凝重的多。
“咱们村子有祖灵守护,按理说不会有鬼魅闯进村子才对!”
另一个人说:“那鬼魅又没有害我们两个的性命,想来祖灵觉得无伤大雅,或许是祖灵的朋友也说不定,只是想和我这些小辈们开一个玩笑而已。”
先开口的人摸了摸脑袋,说:“算了,不想了,反正没有我们什么事情,想多也没有用,我家还有好几块地的麦子没有收呢,只求老天这几天不要下雨、、、”
两个人又拉起了家常,来打发这漫漫长夜。
铜八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神奇的事情,他的心都在喉咙门口那里跳动着,随时都有可能跳出口外。
在女施主的指引下,铜八来到了一间茅草屋。
虽然是一间茅草屋,但是比村子里面的任何一间茅草屋都要宽敞,有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面还有一棵树,只是大门前的灯光都被门框给挡住了,看不清到底是一棵什么树。
铜八直接把女施主抱了房间里面,屋子里面摆设简单,但是格外的干净利落,一盏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勉强的照亮整个房间,看久了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屋子里面很安静,整个大院子好像就只有铜八和女施主。
铜八把女施主放在床上,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脸色尴尬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女施主。
望着铜八的样子,女施主笑了,纤纤葱指,半遮樱口,剪水双眸,秋波连连,此刻的人儿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仙气阵阵,霞光万道。
“小僧、小僧、、、”
铜八小僧小僧的叫着,好像只会说这两个字一样。
女施主笑着说:“呆子,你过来!”
女施主半躺在床上,玲珑曲线,尽显山川之灵秀,铜八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按照女施主的话去做,呆呆的走到床前,被女施主一拉,滚到了床上。
红色纱帐无风自动,挣脱弯钩,如清水垂落,遮住了床上的风光。
只有一阵阵劲风带着纱帐飘动,伴随着一声声的呻吟,似山川清流,似雨珠落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