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到有钱人,突然让莫有为再次陷入到了对前一世的追忆当中去。他曾经看过一部韩国电影《燃烧》。
该片根据rb作家村上春树短篇小说《烧仓房》改编,同时结合了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1949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短篇小说《烧马棚》。
表面上讲述了三个经历各不相同的年轻人:钟秀、本、惠美相遇后,他们之间展开了纠缠不清的爱情故事。
实际上隐喻的是在这一个社会当中,底层的人生活毫无希望,甚至缺失生存的印记。有钱人的生活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希望。
莫有为觉得是自己的前一世和这一世有种相似的莫名交叉在了一起。自己的两世为人就好似电影里面的钟秀和本的合二为一。
钟秀,就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青年人,是一名普通的快递员,因为父亲坐牢使他加重了生活当中的疲惫。
他在写小说。自己魂穿到了这里,也是在写小说。生活的意义是什么?那个时候,一时间还真不清楚。
准确的说,他在前一世也没有搞清楚,所以一直在看书,继而想要从书中找寻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直到惠美(夏井真琴)出现,才帮助他(莫有为)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也就释然了他(莫有为)关于爱情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伟大的小说家歌颂和赞扬是人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给他(莫有为)的生活带来了一些目的和动力,但**一直是困扰钟秀(莫有为)的最大问题。
难不成,真就应了那一句粗鄙的话,爱她,就日她?不日,就不算真正的爱她,也不算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秀美,同样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年轻人,一位促销女孩,曾经跟宗秀住在同一街区,因为长得不好看从而有一份未对钟秀说出口的爱恋。
惠美后来整了容,变得好看了。在一次促销活动当中,她偷偷地塞给了钟秀一个中奖的纸条,继而两人再次相识。
她跳舞、旅行,随便找人**作为情感寄托。在一次去往非洲的旅行中,惠美认识了本。
本,是一个年轻的花花公子,英俊、成熟、富有,是资本的化身,开保时捷,住大房子。
他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烧塑料大棚,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烧一次,那些没人在乎的大棚。
本所烧的大棚,并不是穷人赖以生存的真实大棚,而是杀掉成为了他女朋友,却是底层出身的女孩子。
在本的一个抽屉里面,收集着那些被他杀掉女孩子身上的廉价饰品作为战利品。他每每这一个时候,才不会感觉到精神上面出现的空虚。
莫有为的前一世虽说没有本那么变态,但是精神上面也是空虚的。他为了添补这一种空虚,于是就用看书,看电影的方式来打发自己每一天多余的时间。
虽然不缺钱,也可以去夜店彻夜狂欢,吃喝玩乐,环游世界,但是过后就只剩下空虚从心底油然而生的蔓延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唯独像莫有为这样出身的人才会真正的懂得,不是事情需要人来做,而是人需要做事情。
一个人要是没有生存上面的紧迫感,那么就会很容易让一般人陷入进空虚的怪圈当中,也就真应了rb畅销那一本名为《下流社会》的书。
作者三浦展对“下流社会”的定义是,现在的年轻一代面临就职难的困境,好不容易有了工作,加班又成了家常便饭,真可谓苦不堪言。
面对职业、婚姻等方面的竞争和压力,不少人宁肯不当事业和家庭的“中流砥柱”,而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归入“下流社会”的行列。
在少数it精英和商界名流醉心于高档时髦的都市生活的同时,类似于喜欢在便利店里阅读廉价周刊的“散漫一族”这样的低收入人群正在不断壮大。
随着rb经济的发展,该国的民生已经出现了非常严重的两极分化倾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形成一个极广泛的“下流社会”阶层。
用作者的话来讲,这个“下流”并非指社会底层,而是指中产阶级的居下游者。他们的物质生活已经足够温饱甚至小康,但却在物质、精神等各方面失去了向上发展的动力,而甘于平庸。
对人生缺乏热情,不喜欢与别人接触是下流人群的主要特征。作者提出了一个严酷的现实存在:中产阶级的分崩离析。
可惜,莫有为没有找到一本书讲上层社会出身像他这样一个具有空虚状况的书。所以,他有的时候,并不过于留恋前一世那种富裕的生活,除非自己被钱逼迫到尴尬处境的时候,是才会想起有钱的好。
“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一次,又一次的出神。”夏井真琴发现他拿起酒杯一直端在手里面就没了接下去的动作。
莫有为再次回神过来道:“我在想,你也挺奇怪的。像你这样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子,即便不去六本木那边的夜店碰运气,也会在私底下去多多地和大公司里面那些正式职员联谊嘛!
我就只能够算作是你的一个备胎。哪怕找不到,也不至于落空,没人接盘不是。你把赌注都全部押在我的身上,着实让我受宠若惊。”
“有你这样给人当男朋友的人吗?还劝着自己的女朋友去找大公司里面那些正式社员当男朋友。”夏井真琴冲着他就是一个大白眼道。
“我不是劝,而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莫有为当然知道rb的年轻女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们和中国女孩子是大同小异。只不过,rb的媒体可以说那些存在于社会当中的客观现象,而我们的媒体不可以说。
“你是不是现在就在脑袋里面想要把我给甩了?今晚,这一顿就是我们二人最后的晚餐。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不是还要装着不认识彼此?”
夏井真琴突然就此联想到了他《苦役列车》能够在《新潮》上面连载的同时,还有税前80万日元稿费的事情道。
“你不要胡思乱想,绝对没有的事情。”莫有为瞧出了她误以为自己开始对其有所嫌弃,于是就赶紧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