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在我们俩身上盯了一会儿,后是诚惶诚恐地说:“你们俩是鬼吗?”
你说这话晕不?
我真心是晕的不要不要的,就说:“我们俩当然是人呐!”
他好似不信,又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相信,又伸手拉了我手臂一下,这才令他彻底放下心来,就看到他一脸警惕地问了一句,“哥们,你们俩不会是小偷吧?”
醉了,真的醉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就摇了摇头,问他原因。
他给我的解释是,我们先前住的那间房子是他租下来的,昨天半夜有点事出去,又将门反锁好的,没想到今天一回来,便看到我跟梨花妹了,再加上我跟梨花妹身上脏兮兮的,让他产生了误会,还以为我俩是鬼。
听完他的解释,我的第一想法是,我们出现的太诡异了,就问他,这是哪。
他说,梧州市中心。
梧州?
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们便出现在梧州了?
要知道我们那地方离梧州市中心至少有段时间,而我们去那地方是先坐两小时的车程到的柳南村,又从柳南村走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方才到达那八仙山。
如此算来,八仙山离梧州市中心至少得200公里左右,再加上那八仙山附近交通堵塞,想要来到这边至少得需要一天左右。
这么远的地方,那林村长是怎样把我们送过来的?
这让我立马想起一个事,那便是在八仙宫时,蒋爷他们来找我,后来因为有急事要当天夜里去机场,但,当时的交通工具极其有限,根本无法在限定的时间去到机场。可,蒋爷却说,他自然有办法第一时间赶到机场。
这两者是不是有着某种联系?
闪过这念头,我对林村长的身份有点摸不清头绪了,隐约感觉他跟蒋爷应该有着某种关系,具体是啥关系,却说不出来。
那中年男子见我没说话,又问了一句,“哥们,你到底怎么出现在我房间,若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要报警了。”
我一听,忙说:“我们目前也不清楚。”
“你们也不清楚?”他显然不信我的话。
我嗯了一声,就说:“去前台查查吧!”
说完这话,我径直朝电梯那边走了过去,梨花妹也跟了上来,那中年男子则愣了愣,最终也跟了上来。
来到前台,我们把这事一说,那前台小姐一脸懵圈地看着我们,支吾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最终憋出一句话,说是,她从未见过我们,也没见过我们进来。
那中你男子不信,说这是酒店方面的失责,得查看监控。
那前台小姐最终拗不过那中年男子,找了酒店的经理,又查了一下监控,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监控根本没拍到我们进店,更为诡异的是,就连我们住房走廊的摄像头,也没拍到我们进房间的镜头,就好似我跟梨花妹是凭空出现在那房间一般。
这让我跟梨花妹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就觉得这一切太特么诡异了。
按照我的想法是既然查不到,只能暂时先离开了,但酒店方面说是怀疑我们俩偷盗,愣是拽着我们要去派出所,好在那中年男子在边上求情,这才让我跟梨花妹脱身了,否则,真要追究起来,真心不知道这事得弄到什么时候。
从酒店出来后,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我们谁都没说话,在原地足足驻留了一分钟的样子,那梨花妹扭头看着我,说:“九哥哥,我们现在去哪?”
“回衡阳吧!”我叹了一口气,心里苦涩的很,因为我太明白了,一旦回衡阳,就意味着我跟梨花妹要订婚。
凭心而论,梨花妹绝非良配,但,既然是师傅的命令,我实在是无法抗拒,只能遂了师傅的心愿。
那梨花妹一听回衡阳,面色一喜,忙说:“九哥哥,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毕若彤。”
我眉头一皱,就问她:“找毕若彤干吗?”
她说:“回衡阳订婚,我当然得找我闺蜜去呀!”
我哦了一声,说了一句随便,便在附近找了一家网吧,又让梨花妹找到她闺蜜后,来这网吧找我就行了。
待梨花妹离开后,我在网吧待了约摸一小时的样子,那梨花妹领着毕若彤过来了,令我没想到的是,那毕若彤一见我,立马给我递了一个箱子过来,说:“喏,九哥哥,这箱子里面是你的东西。”
我懂她意思,当初在柳南村时,我皮箱内的东西被人换了,如今看来,或许就是她做的,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接过箱子,说了一句谢谢。
随后,我们三人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三张当天晚上回衡阳的火车票。
我这边刚买完火车票,那梨花妹说,她得找学校请一个月的假。
说完这话,她径直朝火车站外面走了过去,应该是去打电话了。
待她离开后,那毕若彤凑了过来,冲我笑了笑,说:“九哥哥,上次的事,真的抱歉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
我瞥了她一眼,罢手道:“没事,哦,对了,梨花妹跟我说,你可能跟八仙之一的何仙姑有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笑道:“别听她乱说,我哪能跟何仙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身上那个纹身跟我身上的纹身,好似有着某种联系。”
我微微一笑,示意她继续说,而她好似不太愿意说,仅仅说了一句,“等以后有机会就知道了。”
好吧,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以后就知道了。
瞬间,我们俩谁也没说话,整个场面显得有点尴尬,那毕若彤显然也是看出这气氛有点不对劲,就问了我一句,“九哥哥,你是真心想跟梨花妹订婚么?我怎么感觉你并不喜欢她?”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她又说:“看你这表情,应该是拿她当妹妹了,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是拿她当妹妹,为什么还要跟她订婚,这不是害了她么?”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一直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