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弦歌秀眸沿着杨钺手指,望向宇文霖萱三女,俏面中,浮现出浓浓笑意!
宇文霖萱生于军门,知书达理,相夫教子,再合适不过。
林妙音在幻音阁地位尊贵,收集情报,处理军务,能助杨钺一臂之力。
岳奴娇在快活楼中,长歌善舞,精通琴棋书画,为杨钺红颜知己。
在买卖中,杨钺欲依仗她们,怕高看三女。
当然,闻人弦歌不会当场指出三女不足,得罪三女,亦使得杨钺心生不快。
眨眨双眸,冲杨钺道:有王妃三人协助王爷,也能够赚取丰厚利益,然绝非长久之计。
大唐规矩森严,身为皇族女眷,王妃她们不易太抛头露面,待不久诞下皇子,需在府中相夫教子,很难有精力估计买卖。
生肌玉肤膏经营范围,仅在长安城之内流传,再扩大,非常难,能够流进王爷腰包银两不多。
闻人弦歌具备成熟商人的所有能力,耐心替杨钺分析利弊。
言谈中,双眸始终暗暗留意杨钺举止,察觉他面孔中古井无波,不为自己言语所动。
不厌其烦继续道:相反,四海商会身为大唐第一商会,商铺分布大唐各地,有商队,有销路,能够把生肌玉肤膏,卖出长安城,销往大唐各地,赚取更多金银。
倘若与四海商会合作,生肌玉肤膏潜力会被无限挖掘,那时,四海商会与燕王府赚的钵满盆溢,不知,王爷是否有意合作?
闻声,杨钺慎重考虑,朝堂之事,令他寒心。计划不再依仗朝廷,转而暗中建立势力。
回府途中,他粗略考虑过,手中力量欲强大,需钱粮,军队,人才,领地。
目前,照闻人弦歌言语,生肌玉肤膏有巨大利润,兴许会成为燕王府重要钱粮来源!
清晨,他把生肌玉肤膏,当做宇文霖萱三女打发时间的途经,此刻,必须重视起来。
不过,燕王府与四海商会合作,他必须处于主动地位。
端起茶杯,喝光温茶,把茶杯放在案台中,抬头盯着精明的闻人弦歌,不吝赞赏:闻人姑娘经商天赋出众,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而,朝廷事务,闻人姑娘终究不甚了解,月前,燕王府曾向皇室赠送五十万两黄金。
西北战事紧张,花销巨大,估摸着五十万黄金估,该支撑西北战事结束。
闻声,闻人弦歌神色巨变,大吃一惊,杨钺赠送皇室巨额黄金,她确实不曾了解过。
想起杨钺在长乐坊中获取的百万黄金,确定绝非撒谎。
顿时,为方才强势,出言不逊,希冀朝廷施压六皇子,夺取生肌玉肤膏秘方,感到尴尬与窘迫。
内心忐忑,怕杨钺受到威胁,使得双方合作,尚未成形便流产。
早先,四海商会在宫中亲近之人,把生肌玉肤膏消息,及功效秘密通知给她。
那时,就意识到,生肌玉肤膏有巨大商机。
生肌玉肤膏问世前,不管宫中女眷,或为寻常百姓女眷使用的胭脂,实际为一种名叫红蓝花朵,花瓣中含有红黄两种色彩。
花开时,被采摘下来,放进石钵中反复杵槌,淘去黄汁,即为鲜艳红色染料。
稍微高级,或有品味者,也不过把花瓣阴干处理,制成稠密润滑脂膏。
不管花汁或脂膏,因涂抹脂粉缘故,沐浴清洗时,会在留下浓郁水粉。
偶尔出汗,花汁与汗水混合,产生怪味,亦染得儒裙变色。
非常粗糙,简单!
相反,杨钺制作的生肌玉肤膏,蘸上少许,在手心搓动,肌肤光滑,细嫩,涂抹面孔中,凉爽轻快。
清洗时,不留下任何残渣。
宫中女眷使用,容光焕发,肌肤粉若白雪,养颜功效极好!
目前,使用生肌玉肤膏两日有余,宫中女眷,已准备向杨钺购买更多生肌玉肤膏,欲永葆青春。
她不敢得罪杨钺生怕这桩生意打了水漂,四海商会错失赚钱巨额利润的机会!
闻人弦歌考虑怎么缓和与杨钺关系时,杨钺留意到她俏面纠结神情,轻轻一笑,把茶杯寄给岳奴娇,点点头示意对方为他斟茶。
言语淡淡,冲闻人弦歌道:闻人姑娘,不必介怀,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本王有心与姑娘合作,不晓得姑娘打算怎么合作,怎么分成?
震惊,愕然,闻人弦歌面孔中愁云全部消散,力争保持神情平静。
杨钺分明有拒绝自己的机会,为何突然转折,提出合作,莫非
念及与此,闻人弦歌恍然大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巨额利润下,杨钺不可能不心动。
郑重其事问道:王爷有合作念想,打算怎么合作,怎么定价,怎么分成?
连续询问三个问题,证明闻人弦歌非常在乎这桩生意。
生肌玉肤膏潜力无限,得到经营权,四海商会势力利润突飞猛进,赚的钵满盆溢。
杨钺静默片刻,指尖轻快躺在案台中,突然道:很简单,四海商会负责采购原料,生产,出售,燕王府提供秘方,一九分?
一九分?
闻人弦歌惊愕,像平湖中激起浪花,不禁欢腾,眼眸撩起,睁得圆溜溜的,痴呆的向往,欲掩口轻笑。
一九分!
杨钺慷慨,提供秘方,抽取一成利润,太不可思议了!
暗暗深呼吸,恢复砰砰跳动心情,对杨钺好感倍生。
笑容满面道:王爷,四海商会经商向来坚持君子爱财取之道,用之有度。
王爷慷慨,提供秘方,抽取一成利润,奴家过意不去,为表达奴家诚意,二八分,王爷两成利润,四海商会八成利润。
杨钺微微摇头,闻人弦歌怎会想到燕王府抽取一成利润呢?
他不是君子,不会视金钱如粪土。
不禁朗声大笑,起身理了理褶皱劲装,不厌其烦为闻人弦歌解释道:闻人姑娘,有必要提醒下,你误会了。
一九分,四海商会占一成利润,燕王府得九成利润!
什么?闻人弦歌秀面一怔,失声惊叫,快速站起,惊愕中,打翻案台茶杯,不可思议的盯着杨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