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清晨叶庸早早的起来了,低头看了看不(禁jin)闪过一丝庆幸,幸好还能用。
昨天他有些担忧自己(身shēn)体状况,现在总算是放心了。
坐起(身shēn)来,一夜的深度睡眠让他精神好了些,最起码没有那么累。
双手持在小腹,奈何真气继续运转,可不能够放弃一丝恢复气力的机会。
紫气东来,朝阳初升只见一缕真气被他吸收入体,昨夜那种(情qing)况又出现了,叶庸这一次忍不住惊呼一声。
刘先生闻言而来,手里还带着一(身shēn)衣服,见到叶庸这副样子,随手丢在了他(身shēn)上。
“一口气吃不了个胖子,直接打不开,你可以一点一丝的。”
丢下这句话,刘先生又离开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过叶庸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念头一片通明,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继续运转奈何真气。
这一次他没有着急,正如刘先生所说的那样,将内力凝聚成一丝,顺着堵塞的经脉一点点渗透,没有在发生过那种巨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庸被刘先生喊了起来,这一次他的脸色上满是狂喜之色。
因为他成功了,慢功出巧活,那一缕真气顺着他的堵塞经脉缓缓开辟,竟然真的有巨大突破,即便是只打开了一丝丝的缝隙。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叶庸犹豫了一下后,就在(床chuáng)铺上跪了下来,救命之恩恩同在造,再生父母一般的人物值得自己一跪。
刘先生默然受了他这一跪,然后把一碗药放在了他的(床chuáng)铺上扭头离开了。
叶庸缓缓的抬起头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这刘先生比那昔(日ri)的孔惊天还要排外。
仰头喝了一口药,叶庸只觉得一股(热rè)力袭来,这药里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药力,一定有什么珍贵药材。
一口喝尽,他赶紧盘膝继续坐着,以奈何经化解这份药力。
就这样接连三天过去了,叶庸也可以下(床chuáng)了,一(身shēn)战力恢复到了气感境界。
一(身shēn)农家衣服掩盖不住他的气势,剑眉星目
,用刀子刮去了那冒起的胡茬,看着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冒出一句真帅。
不过很快他发现了异常,他头顶的簪子消失了,他的如影随形剑消失了。
“刘先生!刘先生”!
叶庸忍不住呼唤几声,不过显然他没在家,不过二娃子却小心翼翼的在那探头探脑的,好奇的打量着叶庸。
“小孩,过来”。
二娃子这才慢慢的走了过来,满脸疑问的看着他。
叶庸忙问道:“听说是你把哥哥救上来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现在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哥哥头顶的簪子”。
二娃子想了想道:“对了,是富贵给你拿走了。”
叶庸闻言忙说道:“快,带哥哥去找他”。
二娃子见叶庸一副焦急的样子,知道那个簪子一定是好东西,便赶紧带着他去。
“呃,他不在家”。
富贵的门外,一大一小呆呆地看着那把锁头,看那落满冰凌的痕迹,恐怕好几天没回来了。
叶庸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担心如影随形剑,担心的是富贵这个人,如影随形剑被武者发现,那可灭顶之灾。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叶庸低头对二娃子说道。
二娃子摇了摇头,他还小,哪里会跟富贵有什么交道。
“二娃子,你(身shēn)边这谁”?一道声音在二人(身shēn)边响起,正是当初那位三伯。
二娃子扭头看着老者道:“三伯,那就是河里捞出来的那位哥哥”。
此话一出,那老者面露差异,围着叶庸左转右转,嘴里啧啧有声道:“小伙子,你还真的活了,莫非你是河神不成,那样都死不了。”
叶庸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对老者拱了拱手。
三伯见此继续道:“你们来找富贵做什么。”
二娃子闻言答道:“他拿走了哥哥的簪子,那簪子对哥哥很重要”。
三伯闻言想了想,这才想起那天富贵的所做所为,不(禁jin)愤慨道:“这个臭小子,总干这些缺(阴yin)德的事(情qing),那
簪子要是值钱,肯定被他当了,现在不知道趴在哪个……”
说到这,他好像顾忌到了有孩子在这,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讪讪一笑。
叶庸见此让二娃子回去,等他走远了之后,便对着三伯道:“大叔,劳烦你带我去找他”。
三伯闻言摆了摆手道:“找他就不用找了,那簪子恐怕保不住了”。
叶庸郑重其事道:“簪子是小问题,重要的是我怕富贵会没命”!
此话一出,三伯面带骇然呆呆地看着叶庸,随后赶紧带着他前往城镇。
百花楼,三伯带着叶庸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到了这长安镇里最大的青楼。
未曾接近,脂粉味道就已经格外浓烈,这让叶庸有些生厌,甚至门口有数位披着薄衫的艳丽女子,几步就扑到了叶庸的怀里。
“小哥,来玩啊”。
莺莺燕燕的(娇jiāo)笑之声,叶庸心里毫无波澜,轻音和吕觅尘几女乃天地绝色,看惯了她们,其他都可以用庸脂俗粉来形容。
“让开”。
叶庸此刻是气感境界,几个大汉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几个(娇jiāo)滴滴的小丫头。
气势如虹,戾气参杂,几个姑娘顿时面露惊吓之色,几步就退了回去,不敢在接近一步。
此刻大门里人发现有人捣乱,顿时出来了几个彪形大汉,这都是青楼里养的打手。
一尖嘴猴腮,嘴角两撇小胡子,手里拿着两颗核桃的中年人,此刻面露不悦的在几人(身shēn)后站了出来。
看来他是一个管事的,只见他满脸(阴yin)沉道:“阁下,这里是百花楼,有什么事(情qing)明说,若是来找事的,那别怪我们无(情qing)了”。
这样的阵仗吓坏了周三伯,赶紧扯了扯叶庸的袖子,早知道这小子这样莽撞,自己才不跟他来呢。
百花楼可不是好惹的,犯在他们手里的人有不少,在长安镇也是一方霸主,就连周家村都晓得他的威名。
叶庸没有理会三伯,而是对这尖嘴猴腮的中年人道:“我是来找人的,周家村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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