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三百八四章 正经组织
“那我就直说了。”林岳有些犹豫的看了旁边的老太太一眼,半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想必你们也知道,上次你们看到的那个人,死的不寻常。而我们特殊管理处,就是专门查这种特殊案子的。实话跟你们说,我们已经锁定了杀害朱凯的人,而且他还不止犯了这一桩命案。这几年来,我们也一直都在抓他。你们的证词我都看过,上面说你们是凭着寻踪符,才找到对方的。我想看看那张寻踪符可以吗?”
云皎沉默了半会,上下打量了林岳一眼。所以说,他这算是官方的迷信代表?顿时心理有些莫名的纠结,一直相信科学的她,受到了成倍的打击。
“当然也不是白要的!”见她半天不说话,林岳立马又加了一句,“你们这也算是配合调查,提供破案线索,我会向上面替你们申请奖金的。”
奖金!云皎眼睛一亮,瞬间觉得打击减轻了一些,不过……
“那张符已经没有了!”她摇了摇头,“找到那个小屋的时候,符就已经失效了。”法符不是法器,都是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消失的那种。
“这样啊……”林岳一脸失望。
玉老大却凑了过来,直接插嘴道,“但是丫头会画啊!不就是一张符嘛,我们丫头连诅咒都能解。”
“你们会画符!”林岳一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云皎,想到什么又再次问道,“那诅咒又是怎么回事?什么诅咒?”
“我孙子身上的诅咒啊!”玉老太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知道原来ZF有这方面的官方组织之后。自己孙子的事,告诉他们也很正常。于是,将雷宇接连几次摔断腿的前因后果,详细给说了一遍,顺便将云皎夸出了花!
林岳越听就越震惊,要说现在道法凋零,市面上所谓的高人道士,十有八九全都是骗子,真正会道法的已经十分稀少了。特别是像画符解咒这种人,更是需要极大的天赋。往往只有那些修行几十年的高人,才能画得出来。但听玉老太的语气,云小姐年纪轻轻却好似精通此道。
“看来云小姐,也是我道门中人?”林岳眼睛一亮。
“不是!”云皎直接否认,“我是个医生。”这一点决不妥协。
“医……医生?”林岳愣了一下,兼职吗?也没有多想,继续问道,“那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画的符?”
云皎转头看向旁边的玉老太,对方条件反射的捂住胸口的位置,转头警惕看向林岳,“你想干嘛?”是不是想骗我的符!
“你放心,我只是看看,马上还你。”
云老太犹豫了一下,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张紫色的法符递了过去。那天丫头一共画了六张符,她拿了两张,一张金的,一张紫色的。
“紫符!”林岳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我看看!”他有些激动的接了过去,仔细的翻看起来,发现这是真的法符,不是骗人的道具,符中更是道力充盈。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法符,但确实是张高阶法符。
“这……这真的是你画的?”他一脸震惊的看向云皎,这可是紫符!没说是他,就算整个华国,能画出紫符的人都不到五个,而且成符的机率还极低。
“嗯。”云皎点头,这很难吗?这种级别的符,不应该是周作业,每周一道的吗?而且好像有人还经常一天画个上百张来着……是谁来着?
林岳的神情却更加震惊,看向云皎的眼神,亮得跟个人贩子似的,没想到他随便来调查个案子,还能遇到个隐世的道门高手,“云小姐……不,云大师,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特殊管理处啊?我们福利很好的!平时都不用坐班,除了偶尔的任务外,基本一周七休!”
云皎嘴角微微一抽,什么鬼?他不是来查案的吗?怎么变招人了。
“没兴趣!”
“你再考虑了一下啊,云小姐!”林岳有些着急,能画法符的人可不容易遇到,“当然你不想出任务也没关系。”只要能画符。
“不了,谢谢!”云皎仍旧拒绝,转开话题道,“你刚刚说,已经锁定了嫌疑人,到底是谁?”
林岳一愣,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叹了一声道,“既然你也是道门的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凶手应该是我们一直追查的一个道门败类,名叫张帆。这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身邪术,一开始还只是替一些有钱人,看看风水,算算命之类的。后来却开始养鬼夺运,听说他手上养了好几只厉鬼,犯了十几桩案子。我们特殊处组织了好几次围剿,偏偏他每次都能在我们赶去之前逃脱。你们看到的那个叫朱凯的死,就是被他养的鬼吸食了血肉而死,才变成那个样子。”
“这么厉害!”玉老太抖了一下,忍不住问,“那……他会不会回来报复我们啊?”毕竟一开始朱凯就是冲着雷家来的。
“这个应该不会!”林岳摇了摇头道,“他已经暴露了行踪,也知道我们在追查,应该不会轻易出现在C市了。他之前帮朱凯转运,也只是为了钱而已,我们查过朱家的账户,发现他们大半的流动资金,都在同一天分别汇入了不同的账户里。你们说的那个诅咒,应该也是他为了引朱凯上勾故意下在他身上的。”
朱凯为了自救当然会主动找上门去,只是没想到,他搭上了朱家半数的家产不说,连命都搭进去了。
林岳长叹了一声,“要是一直抓不到张帆,也不知道还会出多少事。”这就是他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对方的,再把人揪出来。“云大师,你能不能再帮我们画张寻踪符,找着这个败类?”
“寻踪符需要对方身上的气息为引。”云皎摇了摇头,“当初是他先动手对付雷宇,我们才顺着找过去的,现在就算再画,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