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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三百五十五章 黏人精

苏楠傅邺川 我要吃肉 6028 2024-09-26 15:42

  第两千三百五十五章黏人精

  苏楠被他说的逐渐放松下来,手肘拐了他一下:

  “烦人你,真是越来越黏人了。”

  商谦笑了笑,挑了一下眉,不知道是不是五颜六色的光线作用。

  他温润的脸上带着几分孟浪痞坏的气质,:

  “想不想养条狗,萨摩耶?”

  他笑的意味深长。

  苏楠一下子就想起“表哥表妹”那个梗。

  她瞬间脸红了,转身就去捂着他的嘴:

  “你要是再提,我真的就去养了!”

  商谦笑着低下脖颈,拉近了她的距离,看着她红润的唇,目光更深几分:

  “养吧,汪......”

  苏楠一愣,错愕了一下。

  他的指腹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脸颊,像是被人用羽毛划了一下心尖,心痒难耐。

  男人的眼神里翻滚着某种情绪,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可以把我当成萨摩耶,天天抱着我......”

  其实在晚上的时候,他更像狼。

  但是白天就是衣冠楚楚的商总了。

  男人的眼睛漆黑明亮,里面像是有跳跃热烈的火焰。

  本来还提心吊胆的一句话,被他用废料笑话插科打诨的岔开了,两个人也没多留,男人拥着她离开了酒吧。

  只是灯光昏暗,没人看得见,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莫名的绯红。

  从脖子到耳尖,掩饰不住。

  宁月虽然在下面招呼着,可是再也没心思专注一件事情。

  她时不时地往尽头的包厢里看去。

  一直到三个小时后。

  里面的人才有了动静,一前一后地出来。

  宁月的目光哆哆嗦嗦的看过去。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五官刚硬,村头,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不像是正常人。

  不过他的神情倒是一脸的靥足,神清气爽,只是神情略有倦怠。

  他身后跟出来一个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左右,穿着打扮都是贵妇的装扮,气质也高贵优雅,只是头发略有凌乱,脸上掩饰不住的红润风情。

  兴许是被滋润了,女人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男人的身上,依赖又克制。

  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宁月像是发现了什么晴天霹雳的大事一样,吓得立即转移了目光,去跟旁边的酒保说话。

  一直到两个人离开了酒吧。

  她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酒保看到她的变化,轻笑了一声:

  “哎,老板,见怪不怪了,多的是这种富婆出来钓小鲜肉的,不过那个男的实在是一般,无法理解。”

  宁月顿了顿,脸色微微一变:

  “你怎么知道?”

  “一看就懂啊,去酒店开放啊,还怕被查或者家里知道,有些人就在这里图个方便嘛......”

  宁月目光沉沉:“我们的包厢里不是有监控吗?”

  “无伤大雅的,删掉就好,人家要做这种事情,我们还要随时监视着过去敲门不让人家做吗?”

  宁月:“......”

  她思来想去的,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告诉傅邺川一声比较好。

  傅邺川亲生母亲的丑闻,传出去可能对傅氏集团的形象是崩塌性的压力。

  况且傅邺川帮过她两次,不提醒他,实在是说不过去。

  宁月叹了口气。

  旁边的酒保提醒她:

  “老板,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了,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要接电话?”

  宁月拿过来一看,脸色僵硬了几分。

  是宁攸臣的电话。

  上次那条信息被她无视后,他就没有再联系过她。

  这次是半个月后的第一次。

  宁月沉默了片刻,还是拿着手机上楼了。

  她没买房子,没有家,所有的家当全都投在了这家酒吧。

  她平日里也是住在酒吧里。

  酒吧顶楼是她给自己留出的一个房间。

  简单,但是并不简陋。

  对她来说,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是好地方了,在国外的时候,马路都住过。

  她没想太多,手机一直响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上楼,关门,把嘈杂和喧嚣都抛在了脑后。

  走到了阳台上,接起了电话。

  接起来,双方沉默。

  谁都没有先开口。

  这是宁月最后的倔强了。

  她不能被人卖了,还上赶着去磕头道谢。

  还是对方坚持不住了,宁老爷子的声音更苍老了,咳嗽了几声,带着几分有气无力的虚弱感。

  “给你发的信息看到了?从国外回来,怎么不回家看看?”

  宁月的眼眶一下子没出息的濡湿了。

  她眼里仿佛看到了五岁的宁月跌跌撞撞的往宁老爷子的怀里扑。

  宁老爷子抱着她高兴的把她扛在肩上。

  祖孙两个的温情仿佛都不是真的。

  这一刻感情的冰冻割裂,却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的。

  她始终不明白,那么疼爱自己的爷爷,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她听着那个苍老的声音,不知不觉的眼泪掉了下来。

  又恨又怨。

  她清冷淡漠的回应:

  “没看到,有事吗?”

  宁老爷子知道她在说谎,但是也没有揭穿。

  他又咳嗽了几声,才喘息不定的开口:

  “大富来家里找了你好几次,说我们把你藏起来了,你怎么回来了不回去?”

  好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宁月的脸色又白又冷,骨子里都在打着哆嗦。

  原来他不是有多么想念她,只是不愿意年大富过去打扰他们要人而已。

  她丝丝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目光变得深邃冷漠:

  “回去被打死吗?他就是个疯子,给他一把刀,他能杀了我,你说我为什么不回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牙关都在打哆嗦。

  气的,怨的。

  但是语气依旧沉静。

  宁老爷子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深吸了口气:

  “我早就说过,你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他怎么会打你杀你?你一言不发的跑到了国外,他心里能不怨恨你吗?”

  宁月的眼泪怔怔地流了下来。

  没有任何声息。

  原来亲人随口一说的话,都能跟一把刀一样,捅进去,血淋淋的拔出来。

  他们若无其事的指责着她的无能和玻璃心。

  但是她必须要一个人舔舐伤口,咽下委屈和不甘?

  宁老爷子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

  还没把话圆回来。

  就听着宁月轻笑了一声,没有争执的平静开口:

  “嗯,你说得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不对,可以了吗?

  我没有时间听您的教训,没有别的事情就挂了吧,大家的心情都挺好的,我不想因为一个电话被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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